海棠书屋文学 - 同人小说 - 【适白】欲得知己人(长安三万里同人)在线阅读 - 梁园虽好 不能久留(高H)

梁园虽好 不能久留(高H)

    高适一只手抚上李白的侧脸,用大拇指不住的在他的颧骨上摩挲,不容分说地低头含住那两片柔软的唇rou,反复蹂躏,肆意搅动对方的口腔,让他发出呜呜的软弱叫声,追逐那个慌张逃窜的舌头狠狠吮吸,直到自己下身硬挺的支起,李白面色潮红才肯放开,在亲吻过程中他对李白四肢的束缚也松开一半。

    “呵……”李白喘着粗气,却是笑着问:“高适,我竟不知你还有断袖之好?只是你这未免太过霸道,你要让人死你榻上吗?”

    高适把头埋进李白颈窝不轻不重的啃咬一口,听到李白嘶了一声后闷声道:“李十二,我没什么断袖之好,你又不是美娇娘。此番情景,你自找的”

    李白冷了声音,“既然嫌弃,何不放开,我只当你醉酒胡来,等你醒酒我们仍是好兄第。”

    “在扬州,你就不该招我。”

    “扬州,我招你?”李白歪了头思索,“我醉了。记不得了。”

    高适僵了一下,却还是顺着他颈侧往锁骨处流连的吻着,含糊的说着话,“是了,你醉了。醉的忘了画,忘了诗,忘了那些话。”

    “唔……”被高适吻过的地方磨起一片酥麻,李白的喘息细碎起来。

    他从高适的钳制中脱开臂膀,伸手捧住高适的脸与他对视粲然一笑:“话?你是说要与你私奔的话?三十五郞,那是我清醒时说的。”

    高适只觉得脑海里轰地一声,好像刚才喝下的酒液全涌到头上,他有种晕感,可掐着李白腰的手越抓越紧,他现下就想把把这人cao得又哭又叫,连话都说不出,这样他就能不被他的话语影响。

    他粗暴的扯裂了李白那条松垮的白布袴,手抚上李白已然勃起的性器。那体积不小的圆柱笔直地挺立着,散发出的guntang热度烫着高适的手掌心。

    他在乡野之地,货郎卖的给乡下人的房中秘书里的房中术更加直白。他忆起书中图画,有样学样的动起手来。

    高适握住那根红润笔直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他指腹与掌心上全是老茧,摸过性器那敏感的表皮时带来的粗粝摩擦感太过刺激,让李白瞬间反弓起了腰叫了一声,随后便想扭开腰,躲开高适的手,可性器却颤巍巍的吐出一股清液。

    高适一把钳住李白的两只腕子将他们拉过李白头顶固定住,另一只手越撸越快,撸几下就从底往上一路擦过柱身,用虎口拢住柱头后再用掌心擦过那个微张的小口,最后落到柱身柱头连接处时再用指腹打圈磨过。

    这一套不过重复几次李白就叫的一声比一声高,性器顶端小口源源不断溢出液体逐渐粘稠,腰也反弓的越来越高,甚至到最后自己挺着腰把那东西往高适手上撞。

    “李十二,看来不是只有我有“断袖之好”,啊?”高适嘴上说着,手却不停更快的撸动。

    “少废话,要cao就快点。”李白嘴上不让份。

    高适使出必杀技——剥开包皮,用有着厚茧子的指腹磨蹭那鲜红的嫩rou。

    李白还没叫嚣完毕就被磨guitou与被指甲轻轻刮过铃口的快感刺激眼冒泪光,“啊……嗯……嗯……”眼前一白就射出了jingye,乳白的jingye顺着高适的手滴答到他的小腹上。

    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能缴械投降,难堪地别开脸,沾着泪水的眼睫毛颤抖着,湿润润的眼睛闭上了。

    高适看着他羞愤的模样满心爱怜,将头凑过去吻了吻他唇角以示安慰。

    虽然高适动作温柔,但他下身勃起已久的roubang已经叫嚣多时,一刻也忍不了了。

    他将溢在他手上的jingye涂在李白的后xue上,一手掐住他的腰,一手挽起一条紧实又肌理分明的腿儿放在臂弯,将人李白整个拉至胯下,提起雄壮的异于常人的roubang又缓慢又执着地将yinjing推进。

    那roubang顶端硕大颀长,棒身是微弯的,cao人时这等形状的阳具便能像弯刀一样劈开rou道,顺顺利利的抵着某一点cao就能让对方受不了,而他不废太多力。

    guitou彻底陷入后,身下人xue口的肌rou一下子紧紧勾住冠状沟,爽得高适直吸气。

    “啊啊啊啊——”即使早有心理准备,但肛门被大guitou破开的感觉还是超乎了李白的预期,

    他一瞬间尖叫起来。

    高适按着李白的小腹,不让他闪躲乱动,挺着腰坚定地推进,直到阴毛接触到xue口,插到了最深处。

    那种深度和粗度让李白觉得感官过载,此时已经是干张嘴几乎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伸出手扯高适的领子,轻声说:“慢点、轻点……唔……肠子要胀破了。”

    高适怕他真的伤着了,立刻停下动作,摸向他的后xue,结果完全好好的,只是被自己的大阳具撑得连褶皱都彻底打开了,xue口含着自己的roubang还有往里吸的趋势。

    李白喘了几息,适应了胀满的感觉又催促起来,“三十五,你快动一动!”他此刻四肢大开地躺在床上,基本上任高适予取予求了。

    闻言高适决定不再怜惜这人,咬牙暗骂:“这人真是欠cao,非要让他求饶不可。”

    高适大手分别抱着李白的两条腿,欺身向前,一挺一挺地摆动腰部。高适cao得大开大合起来,每次连guitou都抽出一半,让紧窒的xue口从guitou下缘一直撸到jiba根部,爽个彻底。

    高适紫褐色的roubang上亮晶晶一片,在艳红色的xue道内内反复贯穿,更有扑哧扑哧的水声伴奏,场面异常yin靡。

    高适的胯部猛烈地撞击身下人白皙的屁股,挺翘的圆屁股一波一波的抖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啪啪声中混着roubangcao干xiaoxue的噗嗤水声。

    高大结实的黑肤青年像打桩似的对着身下人的xue道用力,古铜色的肌肤沾满汗水,显出水亮的漂亮色泽,李白情不自禁地舔了舔他小臂上的汗水。

    高适像受到嘉奖的一样一把将李白拉起来,面对面的将他搂在怀里cao。

    “啊呃……”换个姿势好像入得更深,李白觉得快感以肠道的某点为中心,向四周疯狂流窜,爽得他全身都在战栗,脚趾蜷起又放开。

    他闭起眼剧烈喘息起来,“怎、怎么回事,哈啊……,高适、你、你停下、停下吧,真的胀死了,我、我受不住了。”

    “我cao到你阳心上了,你当然受不住。”高适抿了抿李白泛着粉的耳垂调笑他。

    李白觉得腹内有非常奇怪的感觉,好像什么东西累积到了顶点,快要倾泻而出。

    他用手虚扶着高适的肩膀,皱眉咬唇,想释放这种无处发泄的快感,高适掐住他的下巴,“别咬自己,真要咬就咬我手。”

    他把手凑到李白唇边,李白也不客气的叼住他的食指咬住,可咬着咬着李白他牙便酸了,不知怎么就变成含着高适的手指,坐在他腿上被他颠的上下起伏。

    不知又插了多少下,李白眼前白光一闪,朝高适的腹肌上射出两股稀薄jingye,点点白浊从古铜色的腹缺上滑落,甚是yin靡。

    高适喘了几息,阳具却仍硬着,还是掰开李白的臀瓣对着已经艳红的xue口插了进去继续捣弄。

    听着高适也愈发粗重的喘息,李白觉得高适就像个一直转动的水车,好似不知疲倦。而他自己的意识逐渐没了,脑海里只感到一个guntang的大rou棍在体内的最深处凶猛搅动插干,磨得他肚子里都要着火了。

    李白的发顶已经全湿了,有三两缕粘在他鬓边,眼睛红红的,嘴唇却是发白,脸上的表情十分辛苦,他抱住高适将头贴在高适胸膛上问:“唔啊……高三十五,你怎么还越来越大啊……还要多久能cao完?”

    高适抽出性器,给李白拦腰抱起,让他背对着自己,趁着李白还没反应直接将他推倒在榻上变成趴着的姿势,他“提枪”从他背后重新进入了火热柔滑的xue里。

    从后面看跪趴的李白——宽肩膀显得腰收得极窄,本就雪白的肌肤因为剧烈的运动覆盖了一层粉色,勾得高适起了施虐欲,他想在上面留些痕迹。

    他心念一动,一边用自己的roubang狠狠的征讨缠裹他的xue道,一边顺着他的颈后开始向下舔吻,留下一个又一个淡红的痕迹。

    两种不同的触感几乎烧去了李白所有理智,高适每舔吻一下李白就颤一下。

    “唔……高适、高三十五,你别弄我了,我要死了……”李白颤声转过头看他,眼睛里又蓄满了泪水。

    高适虽然未完全尽兴,可也感觉到李白力气越来越小,是真的坚持不住了。

    “那你求求我,我高兴了,自然就结束了。”说完又掐着李白的腰给他提起来站着cao。

    “高郎君英明神武、文韬武略俱全,又力大无穷,最是厉害了”李白立刻谄媚的恭维起来

    “不爱听这个。”高适故意板起脸,手又去捉了李白被冷落许久的性器转动摩擦起来,逼的李白高高哀叫了一声,xue内绞的更紧,高适进出愈发困难起来。

    李白已经受不了再多的刺激了,哆嗦着反手去抓高适的上臂,扭过头胡乱的在高适的脸上亲了起来,靠在他耳边带着哭腔的哀求他:“三十五郞、好阿兄、好夫郎,你……让我歇了吧……”说完一眨眼,两颗晶莹的泪珠划了出来。

    高适亲了亲他的眼角和额头,“好,马上弄完。”他用了最大的力气固定住李白上身的位置,趁他动弹不得的时机下面又是多下的深插。

    李白哆嗦得厉害,却再叫不出任何声音,随着高适对着阳心的一记重碾,“啊——!!!”激爽地尖叫中隐约带着痛苦,他尖叫着绷紧了全身的肌rou,xue道内疯狂涌出一大股水液哗啦一下浇在高适的guitou上,李白眼前变成一片虚无,无色无声,只觉得自己踩在了云端。

    与此同时,高适也在他疯狂绞紧的肠道内痛快地射了出来。

    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房间内一片安静。

    李白瘫倒在榻上,斑斑点点的红痕布满后背,腰上和大腿内侧是青青紫紫的指印子。通红的两瓣屁股间是彻底cao开的xiaoxue,白花花的jingye染满腿间。

    他恢复了些精力低低笑了起来,“高三十五,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作弄人的手段?难不成你真的去找男官人了?”

    高适端着水盆进来,“还有精力玩笑,看来cao的不够狠。”他用浸湿了的长帕子给李白擦拭清理起来。

    李白大剌剌地摊开自己由着高适伺候自己,他说:“高三十五,我今日才发现你的沉稳迟钝都是假的。”

    “怎么想起说这个?”高适拿起浸了凉水的帕子敷在他眼睛上。“我也才发现你洒脱旷达也是假的,原来这样爱哭,难不成真是观音座下的金童偷了菩萨的甘露托生来的?”

    李白被遮住视线只能乖乖躺下,没接话自顾自说起来:“你也聪明,会扬长避短,会给自己留好几条路,宠辱不惊,你是该走仕途的。”

    “高适,我实在羡慕你。达夫,哈,你们渤海高家给你传授为官之道助你登青云,你有的选。可从商李家的十二郎没得选。”

    李白声音渐弱,“许家……我还是要去,你不必替我不平,这是我现下能选的最适合的路了。”

    高适长长的叹了口气,李白想的如此清楚,他多说无益。

    他怕李白这么睡着会着凉起身去拿被子,李白却像怕高适走似的,一把捉住高适的腕子,头凑过去,将脸贴在高适掌心蹭了蹭。

    高适觉得李白此刻像极了他以前养过的乌云盖雪,那猫儿也是这样与他亲近。

    高适像摸猫儿一样一下下地长长抚摸着李白的乌发。

    梁园夜的静谧令人心静,李白即将要昏睡过去,却还在说着话,只是声音弱的像呓语,可高适还是听清了。

    他说:“高三十五,你知道吗,除了蜀地,我最喜欢梁园,若是能选,我想留在有你的梁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