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怎生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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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版宣光洁坚厚,紫毫落下第一笔,端正藏锋。长撇尖峰入纸,舒展开阔,结笔悬针竖,曲度明显,细而不薄。 卿卿。 “从前你学的是魏碑,古拙无法度,腕力不及便见虚浮,学一学二王,正好收束。”宇文序放笔,钳制怀中人的手臂松了力气,“习字并非朝夕之功,今后日日一幅大字,三年必有小成。”[1] 南婉青百般不情愿:“手疼得厉害,还没好全,你瞧瞧,肿了一圈。”宇文序近来总是强按人习字,南婉青不堪其扰。 玉白细腕置于男子掌中,愈显柔嫩娇小。宇文序癔症失手,心怀歉疚,前几回由着南婉青推诿,草草放过,而今已近月余,昨夜这人摇了半宿升官图,今日又疼了。 “两个字,几笔的功夫。”宇文序道,笔墨竹管握入南婉青纤长的五指。 楷书俊秀舒朗,“卿卿”二字赏心悦目。 他本意是写“青青”,查探得知当年旧事,此前未嫁宋府,南婉青有姓无名,只因长幼次第唤作十七娘,“婉青”之名为宋阅其后所取,宇文序自然心中不快。 南婉青道:“疼,拿不住……”中楷浓墨,骨碌碌滚落书案,宇文序指尖划出一笔墨痕。 又是装模作样,宇文序岂容她混过去,大手握紧柔荑再度提笔,南婉青先一步反扣五指,拽去另一处。 指头染了墨,含入女子檀口,小舌软软舔弄,宇文序霎时噤声。美人舌尖磨蹭男子指腹,灵巧滑润,鼻息断续温热,拂过手背,里外一片酥痒。 “眼睛也疼,胸口也疼,闷闷的……”南婉青放开手,转头钻入宇文序怀中,引着男人大掌抚上胸前一团绵软,“你给我揉揉……”酥胸半掩,丰盈饱满,男子掌心guntang,指节沾了晶亮的津液,微有凉意,南婉青不由一颤。 “向之——”南婉青将人按倒椅上,小手探入松散的衣襟,四处寻摸挑弄。佳人雪乳圆润饱满,宇文序五指收紧揉捏,缓慢有力。 “唔……”怀中人娇娇一喘。 “好些了?”沙哑克制,压着翻滚的yuhuo。 “还是疼,”呜呜咽咽地求人,“解了衣裳,解开瞧一眼,向之……” 男人长指挑开南婉青腰间银红丝带,宇文序方欲探入衣裙,身下猛地一僵。 “你不好受……”纤手围拢胯间一团硬挺的火热,南婉青咬上男子耳垂,细语呢喃。身下男人眸色幽深,他不言语,手掌覆上乳rou,力道加重,耳畔浅浅一道呻吟,欲说还休。 “嗯——” 南婉青合拢五指,一上一下,缓缓耸动,一根烧红的烙铁,烫得人手软。 “向之……”又是喘。 阳物胀大一圈,宇文序揽起腰,按去胯下,南婉青便岔开腿,扶着龙首挤入泥泞不堪的幽谷。花xue狭窄紧致,龙根入得艰难,一点一点碾过内壁褶皱,麻痒难耐。 “怎生又大了些、嗯哼——”美人咬唇低语,似是懊恼。 宇文序劲腰一挺,狠狠冲撞。 “嗯、啊呀——”双腿跨坐男人身上,南婉青无处可避,巨龙尽根填满,似是撞上心口,喘不过气。 “向、向……”她吐不出一句整话,颤抖玉手抵上男子肩头,南婉青软绵绵直起身,媚眼如丝。 “嗯?”粗砺大掌移下乳儿,扣紧挺翘的臀朝身下按压。南婉青俯首吻去,慢慢扭着腰,腿弯起伏taonong,巨龙半进半出,噗噗响动。 “啊、嗯……嗯……嗯哼……” 软嫩花rou层层叠叠,如同千万张小口,宇文序掰开臀rou,guitou刺入花心,一下接一下撞入深处:“没有几分本事,如何讨娘娘欢心?” “啊啊——嗯——”娇躯潮红柔软,哆哆嗦嗦喷出一股阴精,南婉青浑身无力,倚在宇文序怀中,腿心春潮粘腻,一塌糊涂,阳物深埋花径,饱胀粗长,抵着花心戳弄。 “向之……”哼哼唧唧,失了上下耸动的力气,莹润指尖划过男子窄腰深深的沟壑,南婉青夹紧甬道左右扭动,打着圈细细研磨。guntang青筋熨开rou褶,剐蹭深藏的软rou,灼热瘙痒,宇文序忽地狠狠一捅,南婉青一声惊叫,花xue狠命拧绞,遍体痉挛。 二人歇了半晌,xiaoxue一收一放,余韵未息。狰狞巨龙贯穿幽谷,鼓鼓囊囊,南婉青得了趣,以为又混过一日,藕臂攀上宇文序肩头,肌肤紧贴,便是要睡了。 “闹够了?”他毫不留情将她推开,转了个身压上桌案。粗大rou根撤出花xue,南婉青尚未回神,宇文序捞起腰肢,自身后顶入。 “嗯哼……”南婉青双腿发软,直不起腰。 “闹够了,把字写了。”御制紫毫笔漆面光滑,宇文序不为所动,照旧塞去南婉青手中。 “向之……”南婉青如何肯依,柳腰摆弄,一阵阵箍紧花径,好不勾人。宇文序胯下一送,guitou直冲宫颈口。 “啊啊啊——”长长一声吟哦,南婉青险些栽倒,好在宇文序扶着腰。娇人儿嘤嘤嗡嗡,带了哭腔:“向之……” “写。” 清眸含泪,南婉青速速写了两字,甩下笔,不情不愿。落纸笔气潇洒,从心所欲,仍是魏碑的写法。 宇文序冷声:“重写。” “不、嗯哼——”一言未尽,宇文序又是重重一顶,宫颈缝隙紧小,不得已开了口子。 一身汗珠儿濡湿单薄纱衣,南婉青站不稳,摇摇晃晃。男人阳物坚挺炽热,龙精虎猛一般的连连捣弄,捣得腹内酸麻软烂,宇文序不依不饶,捡起笔:“再写。” 南婉青只得接过,咬着唇,手腕发抖,认认真真写了半字。不想宇文序退后半步,腰上大力一撞,巨硕龙根猛然冲破娇嫩小口。 宣纸唰地一笔,墨色飘飞。 南婉青叫不出,guitou刺穿宫颈,一跳一跳,灌入汩汩阳精。 “起笔锋芒太露,后一撇上下无变势,呆板凝滞。”音声低沉肃正,循循善诱,若非身下挤着那人肆虐的孽根,南婉青便信了他是好心教人习字。 粗糙指尖落上女子背脊,隔着纱衣,南婉青微微战栗。薄茧干燥凸起,擦过白嫩的背,一笔一划,宇文序写得舒缓缠绵。 “落笔露骨露锋,不散不凑。” “运笔迅捷,飘逸灵动。” “长笔粗细有度,如牵丝引带。” 男人大手滑过腰侧,摸上隆起的小腹,他轻轻一按:“会了?” 南婉青周身一激灵,呜呜点头,撑着身子乖乖写了,七八分像样。 “向之——”怕得很,娇声娇气,甬道也裹得死紧。 宇文序一向听不得她这般叫唤,如今遂了心意,当即大抽大干起来。南婉青瘫软桌案,使不上力气,只得娇滴滴颤着声儿哭:“向、嗯……啊啊——你……嗯啊……啊……” 宇文序一手紧着水蛇腰,一手挤按小腹,那阳物长驱直入,与花径原本就是严丝合缝,如何禁得起他大力揉搓。南婉青生生受着,身子骨痉挛不止,欲仙欲死,抓出纸上好几个破洞。 “嗯哼——”宇文序一声低吼,昂扬龙根顶开花心,又挺送十余下,喷涌而出。 酥软玉体覆上男人的壮硕身躯,他整个人都压下来,如同一头占据猎物的野兽,不容任何觊觎的眼睛。南婉青混混沌沌,耳畔是他的絮絮低语,“青青”“卿卿”,恍若黄梅时节迷蒙的雨,无边无际。 夜深止了雪,月影昏昏,铜灯半树凋零,烛火明灭。 “陛下,陛下……”红绡隐约,帐外何人言语,不绝如缕。宇文序悠悠醒转,怀中人睡得熟,热气熏染,红扑扑的脸。 宇文序只怕吵了她,略略侧开身,压低嗓子:“何事?” “启禀陛下,含象殿许才人的孩子,没了。”彭正兴答道,“皇后娘娘请陛下移驾含象殿,道是——” “不许去……” 他转过身子问话,锦衾缝隙漏风,南婉青受了凉,也不管说着要紧不要紧的事,窝进男人胸膛一通乱扭。二人身下交缠,半软龙根撞入深处,宇文序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不许去,不许去——” 宇文序将人牢牢搂着,柔声哄道:“好了,不去不去。”南婉青咿咿呀呀不肯罢休,勾着颈子又亲又咬,宇文序哄了好一会儿,记起帘外宫人候命,只道:“退下罢。” 彭正兴应了是,并未当即告退,踌躇多时,不知从何开口,末了无奈一叹,落于重帘绣幕之外,深宫高墙之中,微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