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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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入白认为这场婚事不算突然,他知晓他的身体可以蛊惑人心,睡过一觉就想留住他的人不在少数。 他和凌肃之间已相识两月,此人不常回家,见面不多却可见品行端正。只是身体暗秘已经暴露,凌肃知晓萧入白的姓名和来历,衍天这次也无法像平时偷吃一样提裤走人,化为坊间传说了。 然而这整件事还有诸多疑惑,比如他质疑这份一见钟情的真实性;比如他怀疑凌肃的来历;又比如他想知道上次的床笫之欢自己到底干了什么,是什么让凌肃单方面以为自己应了婚约。 那次交欢醒后,凌肃竟捉了只活雁,非要行什么六礼之一。 三声均匀礼貌的敲门打断萧入白的思绪。 “夫人,是有什么需求凌某帮忙的地方?” 萧入白正要去和凌肃一起去集市上采买些日用物,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萧入白陪凌肃逛看婚仪物。 两炷香早已过去,萧入白还没穿戴好出门的常服。 “没有,我马上好。” 萧入白随口搪塞。他的xue在发情中被凌肃cao肿了,换了好几条裤子,连最柔软的亵裤都磨得他不舒服。 镜中的他下身光洁,没什么体毛,一粒红肿的蒂珠从两瓣流畅的弧度中不甘地探头。 眼看外面催得紧,家里又缺了食材,孩子饿着。萧入白咬咬牙,系了一片裙裳代替亵裤。 然而这肿痛似乎不是不穿亵裤就能解决的,rou缝暴露在空气中。被凉嗖嗖的微风吹过,行走的过程中柔软的大腿内侧总是时不时蹭到蒂珠,任何刺激都在安抚红肿之处。萧入白体质特殊,大腿内侧总有少量普通男人没有的多余脂肪,他又不自觉夹紧了腿。 发情期总是延绵好几日。大街上人来人往,萧入白却神情迷蒙。 凌肃则是嗅到了一种好闻的香味。 ———————— 凌肃强硬地握着萧入白的腕拉入暗巷。巷子七拐八绕,各家的院墙与交错的飞檐片瓦隔去了斜来的阳光,明明是白天却格外阴暗。 他将萧入白抵在墙上,一脸迷茫的衍天被他困在温热怀抱与冰冷墙壁之间。 凌肃循着那诱香蹲下,掀开两片下摆之间的缝隙。 萧入白的外袍之下,系了一片片长到脚踝的淡金色下裳。 凌肃再从合围处掀开衣摆,只见萧入白那双白花花的大腿被呈现于视线之中——没穿亵裤,怪不得香味若隐若现的。 两条匀称的腿略带肌rou曲线,只着靴袜。 也就是说,假如方才突然下雨刮来一阵强风,街上的所有人都会看到萧入白光着屁股露出xue的样子。这让凌肃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情热使得萧入白的性器略微充血挺立,凌雪抬眼就能直接看见蒂珠从一线rou粉中探出,肥厚的xue瓣夹不住红肿的阴蒂,一滴晶莹的yin水缀在上面,白皙的大腿内侧早已覆上了一层水光。 ——又发情了。 凌肃下意识地深呼吸。既莫名恼怒又血脉喷张。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用舌面接住那滴挂着银丝即将下坠的yin液。凌肃就算对此再不高兴,也得先帮萧入白解决眼前的问题。 舌尖有力地分开花瓣摩擦xue缝,一下一下地舔舐着嫩xue。衍天惊呼出声,努力维持站立,双腿打颤。 “嗯……嗯,啊……凌肃!别在这……” 萧入白根本不敢大声呻吟,他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凌肃竟敢在公共场合对自己下手。 快感像浪一样袭来,几声轻叹控制不住地从喉间溢出,却听着比浪叫媚人。他背贴粗粝的墙面,膝弯发软,身体下滑。凌雪的手顺着萧入白的大腿上移,衣摆的布料全堆在凌肃的虎口,几乎握不住。耳边的低吟声愈发大了,凌肃停下动作。萧入白在这间隙中恢复了几分清明,疑惑地低头,和凌雪晦暗不明的双眼对上视线。 “小声点,这院墙后面住着人。夫人不想被人看见当街发情的样子吧。” 话语是粗俗的,咬字却轻飘飘,像是普通的调笑。迟钝的衍天立刻别过视线,脸上的绯红不知是欲求还是羞赧。 凌肃站起身,手指在萧入白胸前挽起一缕青丝。衍天的嘴被塞入了一段自己的头发,他迷茫地看着男人将攥皱的下摆递来。 “夫人含好,自己举着。站稳。” 凌雪的字词利落,语气笃定,萧入白竟听出几分区别于此刻yin乱荒唐的认真。他思维被情欲烧得混沌,无法拒绝,便鬼使神差地听话照做,用双手掀起繁复的衣摆攥在身前。 如此一来,衍天的腿根和人鱼线也露了出来,和大腿以及性器一同在无人的暗巷中被香艳地展示,此时如果有任何人路过,都可以用眼睛随意采撷春光。 衣摆隔绝了萧入白往下的视野,他只感觉到凌肃搂着他的腰,又吻住了下面那张欲求不满的嘴。他咬着口中的发丝,小心咽下甜腻的呻吟。承受快感的同时,心中也一直惦记着被发现的后果和恐惧。萧入白有点害怕,明明很紧张,身体却被刺激得格外敏感。 rou瓣被人用拇指向两侧掰开,与腿根贴在一起,rou色黏膜被展开暴露在冰凉空气中,灵活的舌尖得以随意侵犯滑腻的rou缝,将它从淡粉舔成水光淋漓的rou红色。 这个姿势似乎不太方便软舌的侵略,一根中指cao入了狭窄的花径,没有任何缓冲就剧烈抽插起来。舌尖卷过蒂珠,怀里的人立刻剧烈颤抖。凌肃先前就发现了此处异常敏感,他变本加厉地用牙关轻啃周围的rou瓣,吮咬那粒藏不住的蒂珠。又在阴户外侧和腿根留下牙印。温柔亲吻xue口后,再反复调戏啃咬。 掌心的粗茧在搓弄萧入白挺立的柱身,整个xiaoxue被玩到软烂,指腹在抽插中一下下点过花心,偶有一两个指节曲起,指尖轻轻抠挖敏感的内壁,手指逐渐加到三根,三指指尖没有规律地一会cao一会挠。 花xue与唇指相接之处,酥麻感传便全身,衍天胸口发热,喘息急促,腰抖得像筛糠,他又站不稳了。 “嗯……呜,嗯!不要吃……” taonong的手停下了,衍天的大腿被拍了一记,啪一声清响提醒他安静与站稳。凌肃知道怀里的人快到了,他的臂弯环过衍天的大腿,宽大的手掌捧着萧入白的臀,将部分体重托起。若不是这样,萧入白可能真的会坐在凌肃脸上。 萧入白的rou蒂本就肿着,受不了这样的舔咬,爽利混合着钝痛使他咬不住那撮头发了,唾液浸透的发梢粘脸颊上,他想叫却不敢出声。 这套器官终究与真的女人有所区别。花心藏得很浅,甬道略窄短,伸直中指就能略微触碰宫口,凌肃调整出一个有点别扭的手势,抽动手腕,曲起的指节撑开甬道,指尖扣弄花心,伸直中指去攻击若即若离的宫口。 整个女xue最敏感的地方都被照顾到了,大量的快感让柔软的腰不住挣扎,像是在用xue去蹭凌肃的舌和手指。 衍天背靠墙壁,颤抖的双手一直捧着衣摆,嘴衔发丝哼哼着被手指和唇齿玩弄到高潮。 萧入白释放的同时,女xue里涌出的汁水也跟随着花径收缩的节奏,滴滴答答地落在巷角地面,在薄薄的沙土上留下几个圆形的溅射水渍。凌肃立刻抱住摇摇欲坠的萧入白,衍天在怀抱里靠了一会儿,情欲已经被暂时疏解,理智逐渐回归。 “……这,抱歉。” 刚才萧入白不小心射了少许在凌肃的头发上,他歉疚地用袖口蹭去凌肃头上的精斑。又是踮脚又是扯着凌肃的围巾让对方低头,这才清理干净。 凌肃皱着眉,目光停留在地上撒落的蜜液。他从怀里摸了一阵,掏出一个小狐狸玉佩,塞在了萧入白的xue口,堵住了啪嗒滴落的yin水,只留一条白紫色渐变的穗子露在外面。 “没办法,本来是给占儿的。以后再买吧。也不贵,正好下次买更好的。” 顺着凌肃手指着的方向,萧入白在身后看到几滴可以连成一线的水渍。 “要是夫人被看见流了一路水,也不好,对不对。我……打坐调息一下,今日的采买做完了就回去,处理夫人身上的要紧事。” 凌肃的裆部正撑起一个鼓包,音调低到了极点,给人一种极致的压抑感。 及时收手才是理智的举措,白天此处随时都会有人来,在这里办事未免太不照顾萧入白的面子和秘密。 昂贵的玉都雕龙雕凤,便宜的玉才雕这些小动物供孩子把玩,造型也更有趣立体。玉佩不大不小正好堵住萧入白的xiaoxue。 可萧入白却觉得他的xue越来越软了,凹凸不平的玉佩随着他的行走撑大了xue口,玉佩在里面有了滑动的迹象,萧入白害怕这个沾满了yin水的玉佩掉在地上,有意夹紧它,夹太紧了会被玉佩的形状和花纹刺激。战战兢兢地松开,又怕掉下去。 xue里越来热,暗巷里的性事行得太敷衍,花xue和宫腔还在渴望鞭挞。萧入白心不在焉地逛了一个时辰。 幸好衍天宗的披风足够宽大厚重,拢紧了几乎看不出性器挺立的弧度。 凌肃一直在观察萧入白的神色,有时候看衍天实在忍不住了,就去将人一把揽住,装作是扶一把腿脚不好的同行者,把萧入白略带迷醉的表情藏进怀里。 他们买了些布匹和香料,找点心铺子订了些糖糕,去看首饰,又兑了些银两,提了半篮新果蔬。最后外带了不少包子、烧饼和rou夹馍。毕竟家里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小孩儿。 “买齐了。” 萧入白听到这句话如蒙大赦,他快要夹不住那玉佩了,在干爽的秋天出了一身薄汗,泛红的眼眶兜着泪光。凌肃在街边喊了一位车夫把他们带回小院。 萧入白刚坐下想休息一阵,马车又开始晃动他的身体,玉佩外露的部分硌在座椅上,跟随马车的颠簸cao弄萧入白的xue口,连一个小小的玉佩都可以欺负他。他对凌肃投以求助的目光。凌肃只是表情玩味地握着他的手,放大音量和萧入白说些有的没的,以此掩盖衍天剧烈的喘息。 下车的时候萧入白已经要站不起来了,他夹着腿和xue,从院门到屋里,没走两步路就高潮了,地毯上的湿迹是几滴yin水和精斑。衍天重重地跪在床面,瞳仁向上不知在看身边的凌肃还是在看哪儿。他伸手想去把玉佩抽出来,忽然被人单手制住了双腕按在床头。 “我有话问你。” 男人深沉的眸子里似乎在酝酿一场风暴。 “你不穿裤子出门做什么,那个男人死了,你也有我了,还想勾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