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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的声音,他发狠地插着,将一开始的怜香惜玉之心抛诸脑后,他忘情地叫她:“晨晨。” “嗯哼……呈予,轻一点。” 他哪里还剩理智,将身子完全地伏在她身上,抱着女人细腰和薄背,将男性应有的力量聚集在腰胯那,一次比一次迅猛地抽动,那粗硬地性器随着有力地冲开那层层嫩rou,一下下地戳着她的最深处。 每一下都是要命的爽。 也让宋晨晨爽出了眼泪,鼻子一抽,泪也跟着滑到发根、枕头上。 “啊……呈予……呜呜……” 她抱着他的脖子,手臂像是使不上力气,只能吊在半空,身子也完全没了力气,任他紧搂着。 “晨晨……”感受到怀里的女人浑身颤栗后,孟呈予抽出了性器,满满射了出来。 孟呈予趁着她没什么力气的时候,抱着她进到浴缸里,两人泡着热水澡。浴缸小,他们屈膝而坐,宋晨晨侧身挨在他怀里。他握着她柔软又富有弹性的乳,那细黑的发丝溢着淡淡的清香,全钻进了他鼻子里,他上瘾地闻着。 “嗯——别摸。”宋晨晨不开心地推开他上下游动的手。自己挠了起来,从胸口到小腹,最后是后背,有种越挠越痒的趋势。 “挠什么?”孟呈予制止了她。她把自己挠的胸口一片红痕。 “……呜呜呜。”宋晨晨嘴角垂下,小小的呜咽起来,泡着热水,她身体渐渐痒的不行,哪哪都难受。她猜到了,肯定又是过敏了,“呜呜……” “说啊。”他正色看她,脸上忧心忡忡,“哭什么?” 孟呈予对她就知道哭着抓自己的手臂、脖子而着急,问了好多遍就知道哭,也不说话。他缓下语气,像哄孩子一样地问:“到底怎么了?哪里难受?” “……痒。”她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哪里痒?”他怕她抓伤身体,于是牢牢抓着她的两只细手腕。 没办法挠痒,宋晨晨难受的更厉害了,缩着身体,往粗糙的地方蹭,哭着说:“哪里都痒……好痒……呜呜呜呜……” 孟呈予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出水面,擦干净身体后,他给她套了件新衣服,匆匆准备了一番,他带着她去医院。 夜里,马路上没什么车,安静又宽阔,一辆黑色轿车飞速地行驶着。 “今天去哪了?”他问她。但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女人还是哭,一路上小小声地哭着,手上不停地抓,搔痒,恨不得把皮给抓破了。听到他的问题,哭的更厉害了,瘦瘦的肩膀抖个不停。 他听的心烦气躁,气她不说话,也怕她把自己挠伤,只能抽出一只手来控制她。他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快到医院了。” 到了医院,孟呈予急忙地搂着她去了皮肤科的急诊。宋晨晨掀开衣服给医生检查的时候,他瞧见她雪白的身子起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红色疙瘩,看的他头皮发麻,心里狠狠疼了一下,恨不得替她难受。 “对什么过敏吗?”医生让她放下衣服。 宋晨晨做了个深呼吸,努力把泪憋回去。她想告诉医生,却撇着眼睛看孟呈予,想让他出去。 孟呈予捏紧了她的手,替她回答:“应该是狗毛。” 宋晨晨先是一惊,接到医生的目光时,她可怜地点头确认。 医生又问了几个问题,随后一秒也不耽搁地给她开药、治疗,然后叫下一个病人。虽然是大晚上,医院走廊却依旧人满为患,空气里弥漫着紧张、不安的情绪。 她再熟悉不过的氛围。 护士给她扎了针,随后,她随着孟呈予到了一个大厅的空位上。因为只剩一个空位,她坐到了他腿上,扎针的手搭在他的手臂,头靠在他肩上,静静地等着搔痒感退去。 身上披着孟呈予的外套。他一言不发地抱着她。 两人在滴滴的输液中安静地度过了一整个晚上。 她知道,孟呈予生气了。 后门 < 水到渠成[番外](明)|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 后门 < 水到渠成[番外](明)|PO18脸红心跳 输完液已是早上五点,灰白色的天特别安静,商铺店面陆陆续续地经营,城市慢慢的从沉睡中苏醒。她回到了车里,等着孟呈予给她买早餐。 他买了两袋东西,给她一袋,里边是面包、牛奶,还有两个鸡蛋。孟呈予剥鸡蛋的时候,她啃着面包。 “好多了吗?”他问她。一边把鸡蛋剥了个干净,蛋壳用餐巾纸包了起来,擦了擦手指头,他把光溜溜的鸡蛋递给她。 “好多了。”宋晨晨嘴里含着东西,讲话含含糊糊的。她接过鸡蛋,吃掉了蛋白,剩着的蛋黄到了孟呈予嘴里,另一个鸡蛋也是如此。 他们坐在宽敞的后座,孟呈予揽着她。休息了一会儿,他开始摸她的头发,轻轻的,她却感到了一份重量。 果然,他打破了宁静,清冷如水的声音问她:“去宠物店做什么?” 宋晨晨推开他,清了清喉咙,正色道:“回家。” 孟呈予勉强压着自己的胸口的一团火,闷声不响地开车回家,回了明亮而崭新的新家,家具焕然一新,全都是私人定制的。 宋晨晨不太想住这,但她很困,只能接受了下来,径直走向卧室。忽然的,手臂受到一股拉力,她被孟呈予控制住了,他把她拉到了沙发上,力量不轻。 一夜没睡,他的脸色也不太好,红血丝布满双眼。除此之外,那寒冷的目光注视着她,似乎在怪罪她什么似的。 “干嘛!”她讨厌他这个样子,声音不由得高了几个分贝。 “去那干什么?”孟呈予用反讽的语气问她,“不知道自己过敏?” “我就去了怎么样!”她抱着自己双腿,“怎么,怕我抓到你养的小情人?” “所以呢,你抓到了吗?” “我当然抓到了,可真是年轻漂亮啊,孟总真是好福气……”说着说着,眼前莫名模糊了,她吼他,“有一个还不够,还要个小的……你怎么那么恶心!”宋晨晨不想看他,站起身来回了卧室。 孟呈予跟着她,也没软下语气,反问道:“哭什么?” 他死死抓着她的手腕,“你倒是跟我说说我什么时候出轨,什么时候在外边养个小的,什么时候背叛你了?” “我不想跟你讲话!”她哭的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