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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一下。看到那紧锁的眉头他顿了下,连睡觉也不开心。 他又蹭了蹭她的双颊,才关上了灯睡去。 不上班的时候,宋晨晨经常是昼夜颠倒,困了就睡。尽管孟呈予经常唠叨她这点,她也从来没当作一回事。这一晚,她睡的早,凌晨四点多就清醒了,睁着眼睛睡不着。 她眨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受到孟呈予轻声的呼吸。 越不想碰的东西,到了寂静的夜里越是像鬼魂一般缠来。她想看他的手机。 在脑内做了一番的斗争,终于还是忍不出了,她蹑手蹑脚地起身,拿了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光着脚就跑到了洗手间里。她动作很轻,连自己都听不到声音,把浴室的门带上后,她才听见如击鼓般的心跳,快的似乎要跳出了胸腔。 等稍稍平静下来,她才打开他的手机,没有密码,她很轻松的就打开了界面。 信息被清空了。心咯噔一下,宋晨晨咽下堵在喉咙的闷气继续查找蛛丝马迹。孟呈予社交软件用的少,她找遍了他用过的软件,手机上能和人进行联系的软件都打开,翻了个遍,微信、邮箱等都查了好几遍,依旧一无所获。 最新一条朋友圈还是关于他们结婚的消息。 宋晨晨紧绷的双肩放松了些,准备开门出去的时候,她愣了一下。一个画面出现在脑海里,让她瞬间僵滞了,从头到脚升起一股刺骨的冰凉。 他换了个新头像,一只白色小猫,懒散地盘在看起来很温馨的小窝,阳光灿烂,照的它毛色发光。 “晨晨?” 正思考间,她被突然传来的声音狠狠吓了一跳,手机差点没抓稳。 她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嗯?” “怎么不开灯?”声音就在门外。 “我出来了。” 她把手机藏到身后,混着夜色出去,很快躺回了床上。趁孟呈予上厕所的两分钟,她把手机放到了原来的位置,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孟呈予早上是被吵醒的,看到是宋晨晨,他有些诧异,平常看她早起的次数屈指可数。随着她经过的地方噼里啪啦响,他就知道,宋晨晨生气了。 虽然他不知道她又再气什么。 刚在一起的时候还好,两人关系和谐中带着疏离的友好。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都暴露出越来越多的缺点。而宋晨晨,经常两天一次摔东西发脾气,或者是不理他。有时是因为很小一件事,有时纯粹是心情不好,用和好后她的解释,就是看他不爽。 “……怎么了?”他揉了揉眼睛,依然躺在床上,勉强睁着眼睛问她。他还处于半梦半醒,没精神去哄她。 宋晨晨没理他,手上的动作更重了,摔抽屉摔门,她把自己的衣服全扔进了行李箱,没叠好就猛地盖上了,用力地踩上去,想合上拉链。 “你干什么?”孟呈予看她把行李箱合上了拉链,单手立起来,拿上桌子上的挎包就要走。 他迅速地起身挡在了门前,“去哪里?” 宋晨晨不理他,抓着门把往里拉。 “说话!”孟呈予火气也上来了,身体往后一步关上了门,抓她的手腕也没控制好力度。 “你放手!” 宋晨晨拍打着他的手臂,下手也丝毫不轻,拍的他手臂火辣辣的疼。 僵持了很久,还是他先让步,低声问她:“怎么了?” “我要回家,我不要跟你呆在一起,我嫌恶心!你放开!” 早上起床时,她想到了些什么,寻找一切证据的欲望像潮水一般涌来,她立即拿起他的手机去看转账记录。果不其然,一笔笔的钱转到了一个头像是那只猫的陌生账号里。 她恨猫,她更恨孟呈予,讨厌这只披着羊皮外衣的男人。她终于在今天揭开了他的真面目。 “你再说一遍。”孟呈予咬着牙,似乎要把牙都给咬碎,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怒意。 宋晨晨一生起气来就口不择言,一句比一句难听,好像觉得他不会发脾气似的,说的话经常会刺痛他的心。 “再说一遍怎么了?”宋晨晨挑衅他,张扬得意,“我不要跟你呆在一起,我嫌……” 话还没说完,她感到脖子一紧,身体失去了重心,整个人被他按在了门上,脖子被压地喘不过气。 可怕的想法升起,她可能就要被一个出轨的男人掐死了。 不过下一秒,脖子上的力松了着,她又能喘气了,但身体依然被牢牢控制在门上。 “宋晨晨,”他盯着她,目光带火,像是要把她盯穿,“我警告你,不要再说这些话惹我,再有一次别怪我不客气。” 宋晨晨被他压的有些害怕,脸上的表情僵硬,双肩发抖。但她依然维持着自己的高傲,仇恨地看着他,“说了又怎样!” “你人渣!恶心!不要碰我,我嫌脏!” “我脏?”孟呈予反问了声,捏着她的下巴,紧接着就凑了过去,“我脏昨天不也cao的你挺爽的吗?” 相比他的出轨,宋晨晨觉得这个人此刻才真正显露了他的本色,下流丑陋。她眼神暗了下去,对他无比的失望。她抿着嘴,生怕碰到他凑进来的脸。 孟呈予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单只手捏着她的下颚,朝那撅起的小嘴就亲了上去,含上那如吐水的鱼一般的嘴唇,直到她双眼含泪,眼泪一滴滴地滴在他手背上,他才罢休。 “闹够了吗?”孟呈予松开了她。 宋晨晨瞬间就没了力气,沿着门滑下,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你他妈王八蛋!”宋晨晨第一次爆了粗口。 孟呈予挑了挑眉,知道她暂时发作不起来,转身就进了洗手间,他承认:“对,你知道就好。” 吃早餐,两人谁都不理谁。 金发碧眼的服务员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气氛,上完面包就远离了他们这一桌。 只看见眼前的男人慢条斯理地吃着,装的一副人模狗样。宋晨晨不禁回想,他真的是余晖那个穿着球衣球鞋的阳光少年吗? 匆匆四年,当上公司经理,又掌管几个子公司的他似乎变了个样,经常看到他穿戴西装的出入家门,她都陌生了。 她没了胃口,扒了两口就停了,怒气冲冲地看着他。 孟呈予全然当看不见那双仇视的眼睛,吃完后用纸巾擦拭干净嘴,他才起身,想牵着她回到海边。 “你放手!” 宋晨晨甩开他转身就走。大约两百米处有去机场的出租车,她头也不回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