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虚/琴酒不在,但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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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不会轻易爱上什么,但是,现在还是有机会的。” 触手也没想到,它的注意力转向虚时,虚的第一句是这个。 这被单独隔开的房间只有触手组成的墙壁和头顶的光源,虚坐在墙角,靠着蠕动的触手。虽说看不见那边的情况,但他还在指挥触手怪折腾琴酒。 在这奇怪的、摇晃不停的黑暗背景上,虚像是P上去的。 “你说现在?” “……我意识到自己是角色,是在来到这个世界、看到原著的时候。” “这个我知道——” “但是,即使我看不到对我而言的未来,我也知晓我的过去。我是一个完整的人设,”虚慢慢道,“而他不是。他的意志难以攻破,但他现在不是一个‘完整的人’,这就有可以填补的缺口。只有把自己填进去,才能获取他的情感。” “你为什么这么懂啊……” 虚的表情有些微妙。他似乎想解释一下自己统治天照院五百年、这群人都变成不死卫兵了还勤勤恳恳帮他打主角的蛊惑人心的能耐,但最终,他说:“推己及人罢了。在你身边,我是安全的。” 触手怪的无数眼睛一齐眨动。 “你会杀了我?”虚挑挑眉。 “不是……但是……你是在表白吗?” “……啊。听起来像是吗?”虚回以温和的笑意,“一部分是。另一部分来讲,我缺少爱那样激烈的情绪。更接近‘喜欢’吧。” 他看起来有点像松阳。 但反过来想,作为松阳的主人格,他有接近松阳的一面并不奇怪。 “……你,在我,一个能吞噬整个位面全部活物的怪物面前,感到放松……?” “你,在我,一个能随手颠覆一两个国家的鬼面前,感到放松?”虚学着他的语气反问,“怎么……你觉得,我应该畏惧死亡和强大的力量吗?” 触手爬上他的手腕,往他衣服里探。虚注视它,像看一个稚嫩的后辈。 “我有能力改造你的思想,把你变成完全不同的东西。你们是不是很怕这个?” “……不知道。人本来就是会变的。”虚语气平淡,“就好像,我已经习惯了大部分疼痛,所以并不觉得痛苦有多难捱……但是,”他的手掌捂住自己小腹,“这东西,从刚才开始就疼得难受……” 他压着生殖腔的位置。 触手用力握住他的手腕,又缓缓松开。 “你在转移话题。” “你越来越敏锐了。这倒反而是人类那部分吧?感觉你作为触手怪时,一点这种认知都没有……” “那时候我又不和人说话。”看不起人的触手怪摇晃自己,整个墙壁都在震颤。 虚望着它其中一只眼睛,笑意慢慢消失。 “确实有一点。我有点害怕变化,尤其是你这种。但是,我也很害怕‘我真的害怕你’。……我不想像人类那样。” 他急促地吸了口气,似乎这样剖析自己对他的负担很大。 琴酒不会,触手怪想。琴酒并不忌惮分析自己的想法或情绪。 虚也许比琴酒能打,但更懦弱——这种判断一旦生成,就会诡异地拐向“那么这里最能打的触手怪是不是最懦弱”。 人格和蒙昧的触手本能互相撞击。 触手怪有些怂地转移话题:“那、那你是真的疼吗?我帮你?” 虚靠在触腕上。 他藏在墙角,那根粗壮的触腕掩住他,让他显得像躲在一个黑暗的小窝里。下方的触手堆里探出几根,小心地固定他的腰和肩膀。 “别给我用。”下侧的触手长出吸盘时,虚轻轻敲了一下最巨大的触腕。 “会舒服嘛……” 虚挑了挑唇:“你不用征服我的身体,我的心也是你的。” 他说完,嘴角一抽,似乎被自己恶心到了。 触手:“……” 它充分调用自己不断磨砺的社交能力,很好,虚的意思就是“别折腾我的身体”。 对语义去伪存真的触手干脆缠住对方的腿,掰开,狠狠把自己挤了进去。 “呃……”虚抓住手边的触手,小声道,“轻一点,慢慢画圈……对。” “我以为你不会求饶。”触手郁闷地放轻动作,“有那么疼吗?” “……有用,不是吗?” 触手没什么良心,但它还是放缓了动作。 虚轻轻吸气。对他而言,负担确实不算重。触手在腔体边缘摩擦,轻轻推动那小小的入口,腔体深处泛上一种古怪的酸疼。 虚其实知道在发生什么。 他的身体拥有特殊的愈合能力,它会将生殖腔判定为伤痕试图修复,而触手怪的能量又限制着,不肯让它消失。于是自己的血rou每分每秒都在挤压这个小腔,压得内部越发湿润敏感。 但他不想说。 他仰头看到层层叠叠的触腕和眼球,光是注视就可能让精神不稳定的人发疯——但他已经多重人格了,所以他的精神非常稳定。 他想笑。 他向巨大的怪物伸手,上方的触腕垂进他手中,缠上他的手指。一只小小的眼球从触手内浮现,他挖出它,将它捏成四溅的水。 触手轻轻拍他的手背。 “慢一点,”他轻声道,“就这样慢慢地……填满我。” 能填满吗? 一种奇怪的认知出现在触手心中。那个小小的腔体当然能轻易填满,但虚是能填满的生物吗? 他缠紧对方的双腿,用力压住内壁,在对方身体里蠕动。虚压抑着声音,只有气息稍微加速,目光依旧冰冷锐利。 他用视线与触手投来的目光缠斗。 柔软的触腕吸在身体表面,慢慢擦过腰肢,向下压。灵活的触手塞进内部,轻叩敏感的腔体。虚偏过头,低笑着,语气有些慵懒:“这么舍不得我?” “……你和琴酒不一样。”好半天,触手憋出这么一句,同时用力插进生殖腔,将那里扩开。 虚慢慢吸着气。他好像有些不满,但又看不出不满在哪。他的腿轻轻颤抖着,但没有任何阻拦:触手还在他体内,用力往下按,脆弱的内壁被一寸寸推过,可怕的拉扯感拽得他无意识咬牙。 “我感觉……”虚顿了顿,“有人虽然不在这,但一直在这。” “我们背着他偷情。”触手莫名其妙来了一句。 虚:“……” 他狠狠咬一口自己嘴边的触手,垂下头,没再吭声。触手故意往边缘戳,混着痛楚的酸麻跃过脊骨、蹿到指尖,虚还是不理它,闭着眼小声喘气。 触手的尖端忽然停下。 “想试试产卵吗?” “你不,呃……留给你的琴酒了?” “……你在吃醋吗?” “我表现得很不明显吗?” 触手慢慢转了一圈。很怪,虚的所有表现都像是吃醋,但它就是觉得,虚没有。 它用一根触手摩挲对方的耳垂。 “别,嗯……”虚的声音终于有了波动,“呼……” “你一定要这么压抑着?” “那就用你那些花招嘛。指望我的话……现在是不行。” 触手莫名想和他较劲:他变成触手之前虚说不行,他变成触手之后虚又说不行,他这触手不是白变了吗! “……我要让你亲口承认我。” “什么啊……呃、呃……”触手探进耳道,滑动声令人头皮发麻。虚的指尖无意识抓紧它,睫羽低垂,“嗯……” 身体里的触手……一下,捅得太狠了…… 他用力闭眼,藏起自己涣散的眼睛。 还不行。 ……他还不愿意对这头怪物坦诚。 “嗯……”他向一侧压,将耳中的触手压入,但触手立刻滑开,没有配合他的自残,“哈啊……怕什么。” 触手的回应是又敲了一次内壁,挤出他的jingye。 “乖一点,”这巨物警告,“你是我的,不许自毁。” 虚回以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