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赵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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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秋草被野菊花抓的消息时赵玉林登时坐不住了,顾不上身上有伤就要往外面跑。 郭全海和魏队长两个人一起才拦下他,还没等他们苦口婆心地劝呢,赵玉林已经泪流满面了。 两个粗汉子慌了手脚,忙问他,你哭啥啊,秋草我们给你救,你别哭啊。 赵玉林坐在地上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妇样,那嘴撅得老高,眼珠子和鼻涕泡没一起冒了。 “拿我把秋草换回来不行吗?” “行个屁啊,你身上还有伤呢!”郭全海差点没忍住一肘子砸他后脑勺,“你能不能安分点,不相信我还不相信魏队长吗?” 赵玉林摇摇头,又点点头。 魏队长叹了口气,按住他的肩膀道:“你别担心,我立马派人去跟野菊花传话,秋草会好好回来的。” 赵玉林点头,皱着眉很痛的样子。 “扯着伤口了吧?快躺下别折腾了!” 两个人扶着他躺下又安抚了几句才走,赵玉林竖起耳朵,听他们走远了立马从床上翻起来,贴着墙偷偷摸摸跑了。 他才不信什么联队工作队呢,要救秋草只能靠自己。 他现在的身体上山不是容易的事,还要避开野菊花手下的巡逻。他心里急着救秋草,挑了条短但是很险的路走,等他终于爬上山了,身上的褂子已经被汗和血浸透了。 妈的。他还想着偷偷摸摸把秋草带回去,这下子恐怕连自己都回不去了。 赵玉林到底没躲过那些喽啰的搜寻,被拖着跪在了野菊花面前。 “哟,这是谁呢?”野菊花坐在兽皮交椅上,故作疑惑道。 赵玉林暗自咬牙,抬头又是另外一个表情。他低声下气地打着商量:“我跟你换秋草行不?你把秋草放了,我给你做人质。” “但是——”野菊花敲着下巴,“我把你们俩都当做人质不好吗?” 赵玉林脸色一白,问:“你要怎样才能放了秋草?” 野菊花当做没听见,吩咐黄虎:“把他拉下去,跟秋草分开关起来。” “野菊花!”赵玉林挣开束缚站起来,再次被拦在两个手下手里。他恶狠狠地盯着野菊花,咬牙道:“只要你放了秋草,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说的是,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野菊花愣了半晌,唤来黄虎耳语,黄虎听了脸色怪怪的,指着赵玉林露出嫌弃的表情,在野菊花的威慑下还是连连点头。 野菊花腿一翘斜躺在椅子上,悠悠开口:“既然你说什么都可以,那就先满足一下我这帮兄弟吧。” 赵玉林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你等会儿就知道了。”野菊花笑得有些扭曲,“满足好了,我一定放了秋草。” 等赵玉林被黄虎压在草垫上扒裤子的时候才听懂野菊花话里的意思,当即开始挣扎骂娘。 黄虎又喊了一个人过来按住他,一边脱裤子一边对赵玉林道:“你小子安分点,再反抗信不信就是秋草躺这儿了?” 赵玉林的心凉了半截,手脚哆哆嗦嗦地抖,关节处硬得像棒槌,任黄虎怎么掰都弯不下来。他的脸上写满了绝望,眼泪不受控制地流。 黄虎看得厌烦,受不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果不其然赵玉林就是个该被上的小娘们吧,这可怜吧唧的样子倒真让人想宠宠。 “你他妈别哭了!” 赵玉林更激动了,委屈道:“我他妈还不能哭了!” “啧。”黄虎皱眉,干脆趁机把自己的roubang捅进他嘴里,堵住就说不了话了。 黄虎的roubang在小巧湿软的口腔中迅速硬了起来,倒没想到赵玉林这嘴巴完全不输女人的yindao,cao起来那叫一个爽。他每次都进得深,像cao一个洞那样cao赵玉林的嘴和喉管,赵玉林反胃时喉头收缩着给guitou带来了极致享受。过于粗大的棒身挤满了整个口腔,赵玉林连闭合的动作都无法进行,只能任由充满腥味的roubang在自己口中进出,划过牙齿和舌头带出咽不下的口水。 赵玉林两眼翻白,上半身趴在地上承受男人roubang的肆虐,泪珠子都没力气流了,糊在睫毛上挡住了视线。眼前朦胧一片唯有扎在鼻间粗硬的耻毛、打在两腮鼓囊囊的卵蛋和嘴里不断进出的大roubang可以感受到。他觉得自己要死了,脸埋在男人的胯间被捂死的,被roubangcao死的,他还怎么去见秋草啊…… 他被男人cao了,他赵玉林被男人cao了…… “虎子,舒服吗?”在一旁围观活春宫的徐龙看得眼巴巴,胯下硬得发疼。兄弟们都好久没碰过女人了,现在只想抒解释放一下。 “太舒服了,cao。” 黄虎舒服赵玉林可不舒服,喉咙又涩又痛,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他几乎要伏在地上却被提起来,徐龙从背后抓住他的胸惊喜道:“虎子,这小子的奶子好大啊!” 黄虎来了兴趣,在赵玉林嘴里用力冲刺了几下抵住喉头射了,大量的jingye被一点不落地咽下去,赵玉林瘫在地上捶胸咳嗽,企图把那玩意儿吐出来。 黄虎捏着他的下巴,对上他红彤彤的眼睛,恶道:“敢吐出来给你吃更多。” 赵玉林立马不动弹了,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cao。”徐龙道,“这小子太sao了吧。” 赵玉林仰躺在地上,两个男人一个抓住他一只胸揉捏,像捏面团一样。他未给男人摸过胸,自己也没这么捏过,竟泛起酥酥麻麻的异感,全身都被燥热包裹。 他扭着身子想躲开,却被男人调笑敏感。 “这么大能夹住我的几把了吧。”黄虎嘿嘿一笑,扶着roubang往赵玉林胸间放,他指挥徐龙:“你去cao他腚眼。” 徐龙得令,急不可耐地扛起赵玉林的两条大白腿放在自己肩上,用口水草草打湿了手指就去戳他闭合的腚眼。 赵玉林吓得大叫,疯狂挣扎,黄虎一把按在他腰间的伤口,他顿时没声了,疼得小脸皱成一团,腚眼也急促地收缩。徐龙趁机把手指塞了进去,倒吸一口气道:“太紧了。” 赵玉林痛得原地扑腾,抽抽噎噎个不停。 “你再进去几根。”黄虎拍拍赵玉林的脸蛋道:“等会儿不shuangsi你。”说着用guitou戳赵玉林的胸rou和奶尖。 赵玉林不想爽,他就想疼死算了。 徐龙倒是耐心起来,一边为他扩张一边还不忘了他的小兄弟。赵玉林的性器在徐龙的撸动中翘起,羞耻的快感使他暂时忽略了后xue的情况,让徐龙扩张得更容易。 黄虎眼神赞赏:“不错嘛,快cao,cao完了给我。” 徐龙见扩张得差不多了,撸动的速度加快,赵玉林眼前一白,性器颤抖着射了男人一手。徐龙把jingye抹在赵玉林腚眼,把roubang对准洞口顶了进去。 两人同时叫了一声,一个是爽的一个是撑的。徐龙感觉自己的roubang被温暖紧致的肠道含着吸着,炽热的血液和其外的经络兴奋地搏动,简直像是上了天堂。 妈的,徐龙毫无章法地顶弄,只管捅得深,恨不得连卵蛋也塞进去。这他妈哪里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分明是难过温柔乡! 赵玉林在这场被迫承受的性事中体会到了欢愉,徐龙的roubang不断顶在他的敏感点,肠rou还主动缠上roubang想让roubang留得更久。被男人干腚眼会这么shuangma?赵玉林蒙住眼睛,纵使咬着唇也克制不住yin叫。 他的一对大胸被顶得耸动,甩出白花花的rou浪。黄虎玩够了又埋头吸他奶子,舌尖绕着rutou打转,一会儿吸一会儿咬,生生把它吸大了一圈。 赵玉林茫然地张着嘴,眼前黑乎乎一片。 他完了,找不回秋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