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张显宗(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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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看着那个戴着斗篷的小姑娘走了之后再进去的,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我知道张参谋长此刻正躺在屋内,受着重伤还手无寸铁,无论我做什么他都反抗不了,一想到这儿我就兴奋地无法自控。 于是我推开了门,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像是正常回屋睡觉的丈夫。 张显宗听到声响以为是岳绮罗回来了,本想起身却无奈动弹都费力气,只虚弱着声音问:“绮罗,你回来了吗?” “张参谋长。”我靠在桌边,手指敲着桌面。张显宗明显被吓到,惊慌道:“你是谁?绮罗呢?” 张显宗总是忧心过头,明明他自己才是需要被保护的那一个。 “她让我来照顾你。”我毫不脸红地扯谎。 张显宗暗自握紧拳头咬牙道:“你撒谎,是无心派你来的吧?” 他说的我真一个不认识,但不影响。我苦苦解释想让他相信,“我真的是来照顾你的。”我摊开手示意,“没有枪没有武器。” 我知道他不会信,毕竟他现在的身体根本不需要任何工具就能被我任意玩弄于股掌。我克制不住地笑了,声音大概有些奇怪,因为张参谋长似乎想要捂住耳朵。他抬起他的手,我猜他更想打碎我的牙。 原来枕头下有枪。 我很轻易就夺过来,他抢不过我。我生气地拉开保险栓对准他的太阳xue质问他:“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他双眼怒瞪,充满不屑:“我只信一个人。”我只想堵住那张丰满得让人馋涎的唇,我也如此做了,把枪管塞了进去。 张显宗胸腔剧烈收缩着交换呼吸,嘴巴被迫张大,舌头被压在枪管下,涎水便不受控制地流出嘴角流进枪口。我把枪按得更深,恶狠狠地赞美他:“张参谋长,你的嘴就该含枪。” 他摇头,挣扎的手臂被我压在腿下。“别动,你受着伤呢。”我一边插他嘴一边好心提醒他,感觉手指被打湿了。 “真厉害。”我拔出枪,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换成了自己的yinjing插了进去,一下子顶入喉咙,张显宗完全无法呼吸,脸色快速涨红,几乎窒息地翻着白眼。这幅画面愈加刺激了我的性欲,我感觉我的yinjing又粗了几分,张显宗喉间止不住地痉挛抽动吸着guitou,小嘴紧致无比,我连续插了几十次最后在他嘴里射出了第一股浓精。 躺着的姿势使他无法正常下咽,开始剧烈地咳嗽,脸一阵青一阵红,脆弱得似乎要裂开。我看着有点心疼,为他垫高了枕头,顺了气后他猛地咳出一口jingye挂在唇角,他的眼睛被愤怒和难受染红,睫毛和鬓角都湿哒哒的,显得纯情又诱惑。 “啧啧。”他怜爱地掐住他下巴,“张参谋长不乖啊。” 被男人如此亵玩极大打击了张显宗的自尊,若非rou体受限身上这个人已经死了几十次了。可惜虚弱的小兽即便拼尽全力也逃不过猎人的陷阱。张显宗偏头嫌恶呵道:“疯子!滚!别碰我!” 我嘿嘿地笑,按住他的下巴逼近那双赤红的双眼:“张参谋长乖乖的,反正都要死了,死前让我爽一爽不好吗?” 那双眼隐藏的希望在我的凝视下变成碎片,他的脸悲伤绝望遗憾难堪来回转换,最后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扎起来,我几乎被掀翻,他趁机想逃离却整个狼狈地滚下了床,见再无他法便就那么瘫在地上露出悲哀的表情。 张显宗轻轻念叨,几乎哽咽:“绮罗,这次我真的无法再保护你了”他抬头,似乎看见了心中的人儿,惨兮兮地微笑。 妈的。我狠狠骂了句,粗暴地扒掉他的裤子架起两条腿放在自己肩上,手指捅进他嘴里让他含湿。yinjing堪堪抵住紧闭xue口不断磨蹭,等不及想插进去尝尝那销魂窟的味道。 “被我上了还想着其他人?啊?”我发狠地让手指在口腔里扫荡,他说不了话只看傻子一般看着我。这眼神让我愤怒甚觉不堪,我就是趁人之危上了你又怎么样?“张显宗,我可见过你在顾司令身下浪叫的样子呢。他当时就是这样的吧,端午那天还说是洞房呢,当着我们的面就把你上了。”我抽出手指按住xue口挤进去,“张参谋长不会忘记了吧,你那天的yin荡表情我现在还记得呢。” 张显宗惊恐地瞪大眸子,不敢相信地重复摇头:“没有……不可能……”他一直以为那是梦,第二天醒来的酸痛也全当喝醉了磕磕碰碰摔的。 “别不相信啊。”我好心帮他回忆,手指细细开拓紧绷的身体,“可惜顾司令只让我们看着,否则我早就尝到你这xiaoxue了吧。” “顾司令直接把你压在桌上,让你穿着大衣身下光溜溜地被干,那个时候我就想摸摸你的腿了,一个大老爷们腿像女人一样白净。”我说着捏了两把臀rou,往上拍了两巴掌道:“你这屁股都被干红了,xue眼到最后都合不拢,jingye都含不住,跟你上边这张嘴一样不听话。” 张显宗眼神空空的,不知真假的记忆让他的大脑混沌不已。 “张参谋长,看着。”我拍拍他的脸让他低头,接着压住他大腿根,yinjing在翕张的xue口试探。他真就乖乖看着,极大满足了我的性趣,我忍着抽插的冲动放慢速度让他看清yinjing进入他身体的过程,那原本一指都无法进入的后xue现在是如何吃下几倍大的yinjing,把xue口撑得大开只会咬着yinjing。进去一个头我就已经爽到头皮发麻,我喘着粗气道:“没想到张参谋长的后xue这么会咬,怪不得顾司令这么喜欢呢。” 张显宗瞳孔微缩,嘴唇抖动却说不出话来。 “想起来了啊?” 没有。张显宗茫然自语,没有。 “没关系,我再帮你回忆。”说着我顶胯yinjing全部进入,只剩下两个卵蛋堵在xue口。甬道还有些干涩,我缓缓动着,一边问他什么感觉。他面无表情启唇道:“你会死的。” 我回他:“在那之前你先被我干死。”我托住他的腿弯下身不断耸动,后xue终于顺滑了些,连带着肠rou也更加柔软乖顺地贴着yinjing吸咬,刺激着上面每一处凸起的经络。我眯着眼,次次往最深处捅,感受着闭塞带来的强烈快感。 张显宗忽地震惊,继而抬起手肘挡住自己的脸。我以为他哭了,用力拉来他的手,却发现他在难以抑制呵呵地笑,唇间拉出银丝。 像自嘲,像绝望。 岳绮罗飘在他们身后静静看着男人在张显宗身上顶弄,神情淡然不言一词不做行动。张显宗挡住脸不想再看,心痛得无法呼吸。 在张显宗身体里射出来后我感觉喉间一痛,意识慢慢偏离了大脑,眼前迷迷糊糊两个人影动来动去。 张显宗闭着眼昏睡着,乖乖靠在岳绮罗怀里,赤身裸体,浑身都是情欲的痕迹。她亲亲张显宗的嘴唇,轻声解释:“可以帮你。” 怀中人呼吸浅浅,意识朦胧。 良久,她听见一声嘤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