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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咻的一下冲过来,如果不是我反应够快的话,可能就变成独眼龙了。” 她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来化解他眉间的凝重。 说实在的,纪南泠不是不介意自己的脸上多了一道血痕,人对自己的相貌大多都是十分爱惜的,她亦并非例外。 不过这是在游戏中,小小地生过气后,她清楚还是把时间花在寻找线索上更实际。 “……我没有生气。”容玺闷声答,怕她不信还强调了一遍。“真的。” 他不能准确地描述现在的感受,的确是感到愤怒没错,却是对犯人,以及他自己的。 如果早些赶过去,她就不用受伤了。 那一刀就像划在他的心脏上一样,很浅,却莫名地发疼。 “没有就好。”她莞尔,用手指了指桌上的美味佳肴。“快吃吧,否则小心我把它们全——部扫荡光,一点都不留给你。” 看着纪南泠温柔的笑颜,容玺忽然很想抱住她。 不是因为要获取什么乱七八糟的道具之类的理由,只是纯粹的……想拥她入怀而已。 他的手紧握成拳又松开,还是放弃了那样做的念头。 ———————— 愚人节快乐,今天大概率有加更哦。(注:这不是玩笑。) 神的游戏8(下) ☆ 来到容玺的住所时,看到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公寓,纪南泠感觉颇为意外。 在荒岛上一共度过的七日,让她对他生活白痴的程度有着清晰的认知。 可瞧这充满光泽的木地板上,连一粒灰尘也无。 屋内的家具稀少得出奇,偌大的客厅空空荡荡,只简单地摆放着沙发,茶几和冰箱,角落里还有个扫地机器人。 这般的整洁倒是带上了几分无人居住的冷清。 睡房她还没去看,但料想里面也应该是除了床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沉卿设计关卡内容的时候,大概是有仔细考虑过容玺不懂凡人生活这一点,所以才把男方的家设定成如此,尽可能地省略繁冗的细节,又保留居所最基本的功能。 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纪南泠手上还提着包,回头笑吟吟地问容玺。 “有为我准备好房间吗?” 他的卧室里果然只有一张床。 纪南泠被容玺抵在门背上亲吻时,迷迷糊糊地想道。 从他缄默着点下按键,主动牵起她的手开始,一切就变得理所当然。 容玺有意克制住内心的焦躁,尽量避开纪南泠右脸上的伤口。他在她的唇上辗转,一如既往的甜美逐渐酝酿成醉人的滋味。 空气似乎也随着缠绵的吻而变热,容玺下意识地舔了舔纪南泠的嘴角,一把将她抱起。 她的双腿自然地缠到他腰间,直至背部稳妥地落在被子上也都没有松开。 他今天并不怎么留恋于她的小嘴,只又吻了吻那柔软的唇瓣就开始吮吸着她的脖颈,有些着急地把女体身上的衣服都解开。 精致的锁骨也好,白嫩的胸脯也好,他先前都舔过咬过抚摸过,也可以说是对她的身体有一定程度上的了解了。 容玺从纪南泠过往的反应推测出,这绵软的双乳似乎是她的敏感点之一,每每把红樱含在嘴里贪婪地品尝,她都会像这样发出动听的细碎娇吟。 “嗯啊……啊……” 衣物一件件减少,待到两人完全赤裸相对时,纪南泠白皙的胴体上已然多了一堆红痕。 始作俑者容玺把手指插到她的xiaoxue中,就着滑腻的春水在窄小的膣道中来回。 在岛上他也用手把她送到高潮过,容玺记得第一次完事后纪南泠还羞得好半天都不敢看他,让他直在心中暗暗发笑。 敏感多汁的rouxue配合地分泌出了源源不断的yin液,容玺觉得已经扩张得可以了,便抽出湿淋淋的手,把粗大的性器对准嫣红的细洞,长驱直入。 他插得没有半分犹豫,似乎是在急着肯定什么,也像急着否定什么。 “啊啊啊……好痛!”纪南泠倒吸一口凉气,指尖深深地陷入容玺的裸背上。 原主这世还没有谈过恋爱,自是完璧之身。即使做过充分的扩张,未被开垦过的花xue要接纳尺寸吓人的性器,所带给她的还是极其剧烈的疼痛。 她呼吸都艰难起来,只觉得下身被活生生劈开了一般。 见纪南泠脸色惨白,泪眼汪汪,容玺心揪地一疼,下意识就想为她拭去泪水。 他的手微动,还是收了回去。 正如她所说的,他们只不过是在这种特定时期共享秘密,一同奋战的伙伴而已。那种陌生的古怪情感,或许纯粹是在现在的环境下才能产生的,特有的错觉。 即使两人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也仅仅是游戏中的行为,要知道现在他们的身体甚至都并非真实的。 一旦回到现实中,就再也代表不了什么。 容玺觉得他应当认清这一点,绝不能投入多余的感情。 到底……他们都只是为了从游戏方那里获取什么而zuoai罢了。 他刻意忽视掉内心的动摇,凭着本能就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 “习惯了就不会疼了。”容玺尽量用平淡的语气道。“放松点。” 嘴或手都不如用分身的感受真切,她的蜜xue娇嫩而温软,拼命地夹着他的roubang一动一动地吮吸着,几乎把他的理智驱逐到九霄云外。 “呜……”纪南泠有点委屈地呜咽了声,努力让身体不那么紧绷,咬着牙承受他的撞击。 她是真的痛得不行,上下都是。 下身不用说,还没润滑够就被大roubang破开,像被钝刀子割着一般,让她忍不住在他背部肌rou上挠出一条条抓痕。 而脸上的伤口也不知不觉间裂开了,可把她疼得生理性的眼泪直往外冒,幸好现在是躺着,泪水只会往两边流。 今天简直是破相又破身,流血还流泪。纪南泠愤愤地想道。 血丝混着透明的粘液从xue口漏出,深粉的阳具整根拔出又反复地没入,直把整个花户都折腾得红肿兮兮。 容玺从这番交合中得到了无上的快感,那个高洁傲然的神明,现在面上净是污浊的欲色,即使他意图否认,却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堕入了凡尘。 相对而言,他身下的纪南泠就不是那么好受了,因为容玺在床上的表现,用四个字来概括就是。 器大活烂。 虽说在适应容玺巨大的尺寸后,痛苦也逐渐消退而去,在粗硬男根的摩擦下,花心也流出稠腻的yin水,一波波冲洗着龙根。 可他的抽插当真是毫无技巧可言,饶是她这般敏感的体质,得到的舒适感也相当之浅。 比起快感,还是疼痛占了这次性爱记忆的上风。 其实感觉也不是一丝都没有,然而纪南泠在承受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