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听说路小姐准备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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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学申请全程都是沈嘉言在跟,大学生申请F国留学必须毕业,路曼不想耽搁那么久,很多事情迟则生变。 他们不得不以高中生的身份去申请F国本科,二人高考成绩优异,录取的几率大大增加。 为了增加成功几率,他们同时申请了语言学校以及专业学校,增加过签的几率。 (以上纯属瞎编,看看热闹就成。) 为了过签,路曼又报了F语培训,二人忙碌的学涯里不得不抽空多学门语言。 闲暇时,他会跟到她的出租屋,看她在一堆器皿间配试一堆层叠的方子,她的器材简陋,但做起研究来神情专注,一丝不苟。 日子一天天过着,沈嘉言肩负着她保姆的身份,将她日常起居照顾的无微不至,甚至在那方面都总是依她满足她,导致路曼时常忘了回家报道,为此没少和路志远吵架。 沈嘉言是她的宝贝,她不想告诉无关的人,其中就包括路志远。 大一很快过去,二人感情稳定,没有一点情侣之间该有的拌嘴,往往是在路曼沉脸之时,沈嘉言已经觉悟纠正错误,她压根挑不出他的毛病,若非要指出点什么。 估计要数他床上总是不听指挥,老将她弄到失禁,躺倒认命做条咸鱼。 大二启始,二人已经通过了签证面试,准备好了所有一切,买了两个星期后的飞机票。 这是他们第一次出国,沈嘉言很兴奋,路曼虽然开心,但心里还是有些发慌,尤其随着日期临近,她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此行一去,很可能这辈子她都不会再回来,答应杜爱莲的事她没办到,只能拼尽全力给他们谋划了后路,其他事情她不想管,也管不着。 唯独欠齐蕴藉父亲的这条命,怕只有来生才能偿还了。 越害怕什么越会来什么,这天路曼刚从家出来,又看到了熟悉的面包车,蒋莱约莫要挟了某个面包车厂家,就这型号的面包车她做过十几辆,连底盘的布局都快摸清楚了。 她心里稍乱,但很快稳定,顶多是再来一针,大不了她躲一段时间,延后去F国的日期。 事情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那是她第一次看到袁永长,肥胖的身材,邋遢的胡渣脸,左拥右抱的美女成群,画面糜烂到她想作呕。 性爱本来是件让人愉快的事,可摆在某些肥肠大肚的人身上,只会让人感到厌恶。 她不禁有些同情那几个莺莺燕燕,竟为了钱能低声下气到这种地步,甘愿匍匐在男人脚下舔他这那的。 “路小姐倒是挺忙的,请一趟不容易。” 袁永长按灭手头的烟蒂,上下打量着她包裹严实的身材,路曼真是庆幸自己穿了裤子,不然露出双腿,保不齐会给这个贼眉鼠眼的男人看出几分邪念。 “你父亲也真是的,不就让他提供一条线路的便利,出点钱就能解决的事非要和我斡旋这么久,逼不得已我只能找你来劝一劝你父亲了。” 他推开双腿间卖力工作的女人,挥手招呼另侧揉肩的趴下身,露出干瘦的臀,rou与rou猛地发出噗叽一声,那干涩程度让路曼看了都觉得双腿间生疼。 虽然那根看着又短又小,像个金针菇,但如此干巴巴的捅进去,肯定疼的皮都要被蹭破。 类似的话术她听了太多了,自觉地举起胳膊准备接受他们的针筒。 身边已经有人开始做起了准备工作,龚永长再次点燃一支香烟夹在指间,享受的感受女人在他身前来回扭动带来的快感,许是好半天没水润滑,摩擦的他不舒服,啪的一声又将她也拍走。 未等她从地上爬起来,已经有人接替了她的位置坐在他身上。 龚永长悠悠吐出烟雾,半黠着眼打量她,“听说路小姐准备出国?” 路曼悬在空中的手臂明显抖了一抖,她太大意了,以蒋莱这么多年在国内的势力,查一张实名的飞机票轻而易举。 “看样子和小男友过得挺甜蜜的,什么时候回来?”他叼着香烟,抓揉在女人胸口上狠狠一揪,“还是不打算回来了?” 她的嘴唇都在颤抖,即使竭力在压制内心的恐惧,可真当从他口中听到沈嘉言的名字时,心中还是忍不住重重一跳。 “沈嘉言,看照片倒是个帅小伙,你说若是他知道你从小就沾染白粉这种玩意儿,还会看得上你吗?” “其实你们去F国也没事儿,蒋爷在那边也有关系,找你不是顺手的事儿吗?毕竟国内这么多事,还得仰仗你父亲那点财富呢!” 后面很多话她都没听进去,她只知道,自己没法和沈嘉言继续下去了。 不止是出国,而是二人之间再无可能。 她强撑起无所谓的笑,“逗人家玩的而已,谁知他当真了,只是一个男人,看得顺眼便玩了几天。” 袁永长哼哼了几声,也没透露出信与不信,只是压低了喘息警告她,“路小姐是个懂事的,也不会想看到自己身边人出什么事,毕竟不是人人沾染了毒品都能有你这个家底继续吸下去。” 路曼呵呵干笑了两句,破天荒没被注入毒液,他也不留她多呆,差人将她带了下去。 身后只听到女人叫声凄惨,不停响起的鞭打声让她心里阵阵发凉。 她太天真了,自以为测算好了一切,还满心欢喜地准备和他远走高飞,一堆烂摊子随手处理了几下就不打算再管,连日来的放纵让她早已忘了自己身处的一切。 她还是和他不在同一维度里,她始终做不到伪装出一个不真实的她,去融入他的世界。 即使她现在看着干净,但总有一天,他会知道她胳膊上偶尔的青紫痕迹是怎么来的,血红的针眼里注射了什么,消失的那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 她身体还埋着地雷,随时可能会发作的毒瘾,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干净利落地跟着他离开。 一切都是她的妄想,她不能图一时的快乐,将他带进这泥潭,他该高高立在潭外,永远纯洁高雅。 离她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