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伊:真会装啊,波本(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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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伊?”酩悦脱离开波本的怀抱,回身去看逐渐靠近的身影。 莱伊用牙尖咬下手上的皮质手套,手指搭上了酩悦的后颈处暧昧又隐晦的摩挲着,他与笑意不达眼底的波本静静对视着,他再次重复了一遍那句话。 “前辈,我们该回家了。” 夹在两名前男友之间的酩悦摸了摸鼻尖,他没来由的感到一股心虚,几乎是眨眼间他就决定好了先哄莱伊——————这个拥有把他cao哭权利的地下情人。 “好啊莱伊,久等了吧。”酩悦捉过莱伊在自己颈后的手,身子不着痕迹的微微倾斜,在波本看不见的阴影下,他的小手滑过莱伊的腕间抵入他的指缝间,与他十指相扣,伸出食指安抚般的轻触莱伊的指骨。 不知道是不是酩悦的错觉,他觉得莱伊身上冷厉的气息似乎开始柔和了许多,相握的双手也被莱伊掌控主动权,牢牢攥紧了他,他不得已顺着惯性与莱伊之间的距离更加贴近,禁忌的暧昧在独有的秘密之中弥漫。 啧,看来可以哄下一个了。 酩悦用空闲的另一只手随意的撩拨开额前微微挡眼的碎发,明媚的红眸含着笑意望向刚看好手机消息对自己抿唇甜笑的波本。 “波本,我们明天见。” 酩悦很自然的把仅有后天做任务时的一次见面,更为明天就见。 波本垂眸了一瞬,他在完美隐去内心的惊讶,再次对上酩悦的紫灰瞳孔已经化为幽静的湖面,好似那股轻易就会乱了波澜的漩涡未曾来过,他唇角勾着虚柔的笑容,他掌心向上牵握起酩悦撩发的指尖,他微微俯身落下绅士一吻。 “好啊前辈,我很期待明天与你相见。” 在昏暗的灯光内,波本带着酩悦的手一同放下,但他攥牵的力度却一点点放重令酩悦没有办法第一时间就抽离开。同时,他感到被莱伊指间抵扣的手被用了更多的力道去紧贴。 “还有什么事吗,波本。”酩悦看着迈腿站到自己另一侧,同时借用视线死角牵着自己手的波本,他的语气和平常无别,完全看不出来他此刻双手都被不同人牵扣着无法动弹。 “我有个小秘密想分享给你,但可惜这里有碍眼的存在,希望前辈不要介意我距离你近一些。”波本甜腻的微笑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梦幻的朦胧气息,和眉目间浮着危险气息嘴角不见一丝弧度的莱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波本与莱伊的视线在微妙的气息间碰撞而过。 —————真会装啊,bitch 酩悦一句表示拒绝的话都没有说,他清楚波本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做。 下一秒,酩悦就感到手背上传来轻微的有规律有节奏的敲击—————————是波本在用敲击做摩斯密码传递。 与此同时,酩悦的耳垂边也涌来了波本含笑的低语,无一不是贬低莱伊的话语以及想要约酩悦明天共进午餐的邀请,他将音量控制的不大不小刚好在场的两人都能听到,紫灰眼眸静静盯着莱伊,嚣张的笑意弧度跳跃在他眼尾。 “前辈,我知道有家很不错的餐厅……”——————“今晚,东京塔,22:00,爆……”酩悦在随音破解密码。 温热的呼吸好似有生命般流动入酩悦的耳畔,惹得他白软的耳尖忍不住微微瑟缩。他不习惯zuoai之外还与别人这样过于亲昵的讲话,除了琴酒,那个早已与他在岁月长河间融化了所有距离的存在。 蓦地,一道打破隐秘密码和对视碰撞的电话铃声陡然响起。 “宿主宿主,是苏格兰!!” 酩悦伸舌顶了顶自己的侧额,仅有的两只手都在忙…..好好好…..妈的…… 电话铃声还在不断的发出声响,宛如催命的咒语禁锢着酩悦的思维,他此刻完全不敢去抽出自己的任何一只手,不然一定会被发现另一只手为什么不动的异样。 他要怎么办?怎么选…..酩悦重重的闭了闭眼,继而同时甩开两人的手后退一步,他顶着两人的注视摸出自己的手机,眉眼间更换为甜蜜的浅笑 “我男朋友来查岗了,先失陪。” 莱伊看着酩悦的身影立于远处的露台上,口罩阻挡了狙击手绝佳的视力,让他无法读出酩悦与正牌男友之间的对话。莱伊掏出夹克口袋内的墨绿金属打火机和香烟盒,他伸手放入唇间一只细烟,雾气缭绕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咳咳———能不能注意点素质,”波本装出很假模样的呛咳,满脸嫌弃的望向莱伊,“让我闻你那恶心的二手烟,你就这么想让我死吗?你可真是小心眼啊,没信心与我交手拿胜利,就搞这种让我患癌的行为,你要逼我死啊?” 莱伊斜睨了一眼夸张演戏的波本,他伸指抵住波本的肩膀,俯身凑近混血男人的鼻尖,一点一点越来越近,两人身上毫不掩饰的威压气息也越发的浓郁,直至彼此存于对方强大的气场漩涡之中。 “怎么?”波本唇角一如既往的微翘带笑,漫不经心的音色里掺着一丝玩味。 莱伊轻张薄唇吐出一圈新的烟雾团,慵懒开口:“波本,我会是你死亡定格的唯一观众。” 明明距离是那么的近,可波本却丝毫没有被呛到的迹象,他直视着莱伊,眼角处的弧度很突兀的拉平,微薄的灯光打在他的眉眼上,仿佛冰冷的金属。 “哦?我可真的是很期待啊。”依旧是蕴着笑意的音色,可配上他冷漠的表情便显得那突兀的笑意融为了带蜜的刀刃。 莱伊没有回话但也没有后撤,指尖的细烟飘渺着散不尽的雾气,包裹着冷脸无表情的男人和无害含笑的男人,模糊了他们视线里显而易见的杀意。 “莱伊。”结束跨洋电话的酩悦站立在楼梯口处,他双手插兜逆着光线,令人无法看清他此刻的表情,“我们该走了。” —————————— 法国巴黎,是夜。 “咚——”苏格兰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抓住上桥的头发恶狠狠的撞向落地窗,旁边的血泊内倒着数名再也无法离开会客厅的尸体。 脸侧与脖颈已经被喷溅上点点血液的苏格兰拽起瘫软流血的上桥额发,面对他的痛苦挣扎与绝望惨叫,苏格兰眉眼间的温柔笑意却没有丝毫褪色,他盯着落地窗反映出的两人容貌,凑到上桥耳边语气轻柔温和:““长辈叔叔,我笑着对你说好话,你就觉得我在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