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的hir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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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唔啊….什么别人….”酩悦拖着绵哑的声调断断续续的回答,声音带着哑意的甜软,“宾…宾加….吗….” 好友的名字刚从酩悦的唇齿间溢出,苏格兰便立刻加快了cao弄的节奏,一下下的猛烈撞击,将酩悦撞的控制不住的后跌,支撑点由脑后变为抵在酸软的腰背,陷于快感浪潮的他只能靠着那一道柔软的宽度借力。 “嗯啊!太…快了….要被…捅坏了….嗯啊….”铂金发丝随着摇晃的惯性在色欲的空气中颤抖,他无力的伸手去抓苏格兰,却总是相差一丝距离,他带着委屈的哭腔去唤他,“hiro….呜呜….hiro….hi…hiro…” 苏格兰看不得酩悦难过一点,他立刻停下顶弄的动作,俯身将酩悦抱起坐在沙发顶端。 “hi…hiro…” “乖,不哭。”苏格兰扣住酩悦擦泪的手握紧,亲昵又旖旎地抵开他的指缝而相攥,他俯身轻轻吻去他的泪珠,“我只是忍不住嫉妒,他拿走了本属于我的。” 不等酩悦消化掉他的话,苏格兰胯间的炙热性器就已快速抽出抵在哭泣少年的腿间磨蹭,泥泞不堪的xue口失去了阻塞,溢出黏腻的情液染得印有几道浅浅指痕的大腿根湿漉漉的。 “可戴上了虚假面具,我没有资格去打扰你的所做所为。”苏格兰的目光静静地停留在微微发愣的少年身上,清雅的唇角噙着淡淡的温柔弧度,如果他现在下体没有刻意去撩拨情动的酩悦,也许他的话语真实度会更高一点。 一直被粗长roubang填满的xue道密密麻麻的泛起空虚感,一张一合着吐出情动的水液,酩悦微微扭动被苏格兰单手扶握住的腰身,精致的轮廓上氤氲着一丝渴望,他勉强还能思考的理智告诉他,他现在要快点哄好这个白切黑的男人。 “嗯~我…与你…密不可分……你是我的….我也是….你...你的…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苏格兰顿了顿,眼底藏着的占有欲翻涌密布,炙汤的性器开始抵进肿嫩的rou缝磨蹭,次次被吮吸的xue口吞进硕大guitou又抽出,狙击手灵巧的指腹颇有技巧的碾压过酩悦肿胀硬起的yinjing。 铂金发丝已被汗湿濡染,黏在少年精致的眉眼间,他被折磨得接近崩溃,啜泣喘息的邀请苏格兰:“进来…好不好….hiro…” “我下次….不会了….你会….你会是第一顺位….我爱你…..我爱你啊…….嗯啊!” 苏格兰呼吸仿佛都窒了一瞬,藏在孤寂世界的灵魂也好似定格在这一刻,他虔诚的低头烙吻在酩悦朱红的泪痣上,继而挺腰重重cao进因情动而不断淌水的靡yinxue道,guitou狠狠抵磨过在深处xuerou中的前列腺体,空虚到抓不住模糊快意的身体陡然被填充到满溢而出。 酩悦被炙热roubang剧烈的cao弄到浑身酸软发麻,难以控制的发出一声高亢呻吟,无力地倚靠着苏格兰牢牢捏握着的胯骨而固定在原位。 “请永远爱我,小希。”细碎的吻落在酩悦哭泣的唇角,下体找准他牢记的角度次次顶弄到敏感腺体。 酩悦哭喘着呜咽着,他不由自主的绷直足尖,双腿几乎没力气环住苏格兰的腰身:“我爱….你…嗯啊….我爱你….” 苏格兰俯身抱起他,两人一同坠躺在厚厚的白色地毯上。酩悦止不住地呜咽,含糊地喊着苏格兰的名字,伸手攀上他的肩膀找寻支撑点。 “嗯哈….hiro….嗯呜….嗯啊….hiro….hiro….” 苏格兰耳边萦绕着酩悦愈发甜绵的呼唤,他挺动的力度也愈发的猛烈,一次次强势捅开湿腻烫热的xuerou,撞击碾过嫩软发肿的腺体。酩悦张着嘴急喘着呼吸几乎爽到失声,难以抑制的酸涩感又在腹腔晃荡,他开始难耐的胡乱踢腿,妄图逃离灭顶的色欲疯狂。 “不…不要了….呜啊…里面…里面要坏了….呜呜….不要….嗯啊….” “不要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苏格兰微微喘气,语气温柔似水,他单手捏握住酩悦纤细的脚踝骨,将妄图逃离的酩悦死死钉在自己的身下,但他到底是放缓了力度与节奏,留出让酩悦缓神的时间。 “hiro….嗯哈….hiro….” 苏格兰静静凝视着他的恋人,指尖划过白皙锁骨上散落的吻痕,良久他才张了张口,他的声音凑在他的耳边,轻缓温柔宛如深海之中勾人心弦的海妖之音。 “我可以继续了吗,乖。” ————————————————— 在旋转楼梯上与酩悦擦肩而过时,波本并没有想对他做什么,只是机遇往往发生在计划之外,他看见了替宾加拿风衣外套的管家出现在了二楼。 一切都充满着人为的刻意,不论是他成功凭借宾加的力量窥听到那场戏码,又或是此刻的房卡。 在他来到澳大利亚的前一天——————— “去查酩悦与苏格兰的真实关系,我要看到证据。”只有一道身形剪影浮出的电视屏幕传来拟人化的电子音,毫无起伏可言的语调透着一丝话音主人的轻笑,“波本,你可以吗?” “朗姆大人,我不会让您失望。”波本单膝跪地头颅微低,那张幼态俊美的脸孔上画满了野心。 屏幕之外的朗姆正慢条斯理的揉捏着米饭,在他手侧是几枚新鲜出炉的三文鱼寿司手握,他抬眸扫了一眼屏幕里谦卑自信的波本,继而抬手示意守在一边的库拉索关闭显示器。 “波本很有冲劲啊,真是个自信的孩子。”朗姆漫不经心的温声说着,宛如一名普通的中年父亲在聊家常。 可库拉索却听出了朗姆的画外音,波本是否对这项任务有着不为人知的优势呢?毕竟人人皆知,酩悦是素来神秘的存在。 “朗姆大人,波本并没有明确的被酩悦优待,他与莱伊和基尔一同收到了不同部门的推荐信。” “你看这团大米,”朗姆平摊掌心,露出黏连在一起的米饭团,“我可以任意改变它的形状命运,但在它进入我口腔之前,我无法精准掌握它每一粒的品质好坏。” “我很看好波本,希望他不要让我失望。”朗姆一口吞下米饭,慢悠悠的咀嚼着,笑意不达眼底,“味道不错呢。” 他清楚酩悦就是轩尼诗那小子,所以他明白伪装成酩悦的那孩子会有很强的警惕性,不会轻信任何人,这是一场一石二鸟的游戏,他既可以知道轩尼诗那孩子对苏格兰的感情真假,又可以试探出波本的情报实力。 这项计划唯一的败笔在于,朗姆不知道警惕性极强的酩悦与波本的私下关系。 波本推开酒店走廊的最后一间房门0207,这是他给酩悦的房卡号,他熟练的先检查了一遍房间内是否有窃听设备,接着将带来的监听设备安装完毕。 他从一开始,就清楚酩悦不会来,他需要的也是酩悦不赴约。 他利用了酩悦的性格完成了朗姆的任务————他知道酩悦会因为自己对他的深爱而不会随意丢弃这张房卡,防止有人误闯这间幽会的秘密花园。也更不会拿去给任何一名工作人员,酩悦不会留下任何需要解释的痕迹,他一定不会让苏格兰知道这件事….. ————他看出了酩悦对苏格兰的在意,所以这张来自于他的房卡,酩悦只会….. “你只会亲手将它还给我。”降谷零足够了解黑泽希。 而他只需要这段短暂的窃听时间作为上交的证据。 耳麦里随着那道房门关闭的声响后,便是急促交融的呼吸,他们在幸福的角落拥吻自己的爱人。 未来的情报专家很轻易的得出了这项显而易见的事实。 情报专家缓缓起身推开玻璃门,他半摘下耳麦,眺望着夜幕之下的繁星点点,紫灰色的瞳孔失散了白日里惯携的野心与自信,矜贵高雅的气质被孤寂感包围,他此刻只是一名爱而不得的普通人。 窃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味道呢,波本也不会记得了,也许在他脱下衣物换上浴袍,倾听着酩悦沐浴的细碎声响时,他的灵魂就在发热了。 骨节分明的指骨攀上无法抑制而硬起的yinjing都自然的好似水到渠成,在满屋弥漫着爱人呻吟的气息中,他神情恍惚的闭上了双眸,难以控制的到达了高潮,浓稠的乳白液体溅满了腿根处的衣袍,一滴泪珠从他的眼尾轻轻滑落,哽咽的抽泣从他喉间静悄悄的溢出。 他知道,他们回不去了。 无论是他为了目的而利用,又或是酩悦那一句句属于他人的爱意缠绵。 波本无声的哭泣着,如同那年毕业前夕阳下酸涩的崩溃,他总是在选择总是在失去。他就像行走在岁月河流迟钝的钟,爱意不会减退,但时间也不会倒流。 他缓缓抬起手去捕捉映入室内的莹莹月色,那是此刻黑暗室内唯一的光:“我以樱花警徽起誓,我将永不会为黑暗的任何事物而心软,我将永远心系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