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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汪强收到了他爸爸的贺礼,是一只木雕的小鸟,很精细,能看出他爸爸花了很多时间才做出来的。 汪影看见了,尖叫着让他丢掉,骂他忘恩负义,给了他荣华富贵还要去找那个精神病。 汪强把木雕藏到身后,难得顶撞她,“我不是非要那些虚荣的东西,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现在就辞职。” 看他强硬的态度,汪影怕了,她哪会管公司啊,于是讪笑着离开。 新婚夜,汪强纠结于她是不是因为爱他才结婚,喻宁嫌他矫情,扒着他内裤就要霸王硬上弓。 内裤被那双小手不知羞地拽下,又被他提上去,粗长的欲望探出个头贴在他小腹上,被女人狼一样地盯。 “我可以等你爱上我,我们再做。” 喻宁无语,他什么时候这么娘们唧唧了? 趁他松懈,她又扑上去捏那个露出来的蘑菇头,发嗲地说,“老公~我要你~” 汪强吞吞口水,想着自己的计划,不松口。 喻宁很气,掀开被子钻进去要睡觉。 她以为男人会受不住地扑上来,但没有,他小心地揽着她的腰肢睡了。 背后的心跳逐渐平稳,喻宁失神地想,她爱汪强么? 她好像不知道什么是爱,汪强和郑馨心的爱都令她困惑,她不知道恶劣的人性怎么会让他们那样无偿地为自己付出。 她以为,爱应该是她和陈秀臣一样,互利互惠,不需要时,好聚好散。 可一沾上汪强这个大麻烦,她完全做不到后面那四个字。 身后的男人好像以为她睡着了,低头将轻柔的吻落在她背部,听他难耐地粗喘,很久后,一股浊液喷洒在她腿根。 他餍足地睡去,喻宁扭头看他,他唇边还有残留的笑意。 番外(三)(坐他脸上py) 两人结婚后却过上了禁欲的生活,偶尔汪强硬起来,都是自己到洗手间解决。 有次他正坐在马桶上,用她刚脱下的内裤手yin,被她撞见。 喻宁黑着脸,她说怎么自己内裤上总有不明液体,还以为是自己身体出了毛病。 拎着他的耳朵骂他变态,他疼,但忍着,口水濡湿了她的睡裙,他隔着衣服舔她,缓解自己内心躁动,roubang却愈加坚硬。 喻宁拨下睡裙的肩单,任它滑落在自己脚边,看他红着眼,明明想看却别过头。 黑亮的眼珠忍不住地往她身上瞟。 她喜欢用自己的乳蹭他的脸,莫名地兴奋。 看他难得红脸又不知所措的样子,她知道自己也是个变态。 那根弯jiba终于又插进她体内,咕叽咕叽地动作。 热液流了他一腿,他惊奇地摸着她光洁的阴阜,“怎么把毛全剃了?” 之前两人游泳那次,她还留了一小撮,修剪成整齐的小草坪。 他体毛少,常人zuoai都是男性的阴毛扎着女性,到他们这里倒反过来。 不过她的毛毛磨得还挺刺激的,只要是她的,他都喜欢。 “嗯~觉得刮了比较好看一点~” 她在美国那些年,身边女孩子都会定期剃毛的。 汪强停下去看那处,洁白可爱,透着淡淡的粉色,他把她放在盥洗池边,蹲下身细细研究。 浴霸的光很亮,照得那里异常清楚。 小小的花瓣被他撑得合不拢嘴,露出里面艳红的腔rou,用舌头舔过,反倒羞涩地闭合起来。 拇指按那颗rou珠,缝里热情地吐出水来,流进他嘴里。 两人折腾很长时间,最后都累瘫在床上,汪强满足地一动都不想动,只想死在她身上。 他将膝盖抵在她被cao烂的软rou上轻轻磨,有些恳求的意味,“别吃药了吧。” 喻宁想了想,觉得让自己爸爸看见外孙,也算了了他一桩心事,便点头同意了。 两人相互抚摸着彼此的身体像是还要探索出什么新意。 喻宁好奇地摸他沉睡的小兄弟,觉得它此时又乖巧,又娇气。 汪强一时硬不起来,随她玩,看她调皮地搓硕大的头部,又在囊袋上打着圈。 指尖一片顺滑,喻宁不禁问,“你是不是偷偷剃过这里?” 汪强无奈,“我有什么可剃的。” 他本来就没有多少。 喻宁眯着眼仔细去瞧,他就那么几根,还很软,像他的头发一样。 很难想象,他长得那么不平易近人,毛发却那么软。 她玩得太放肆,他的小兄弟又加班地站立起来。 喻宁握着一手的炙热,扬起小脸邪恶地说,“我想跟你玩六九。” 两人还没玩过这姿势呢,想想他那张凌厉的脸被自己坐在身下,她心就砰砰地跳。 汪强怎么会不懂她的恶趣味,纵容地说可以。 还流着白精的xue挂在他脸的上方,她已经开始舔roubang的茎身。 汪强掌住她下意识晃动的两瓣臀,抻着脖子给她舔,不可避免地尝到自己的味道,他想叫停先把jingye弄干净,他只喜欢吃她甜甜的水,对自己浓腥的体液没兴趣。 喻宁却是爽了,直接坐实在他脸上,小屁股一前一后地磨,花瓣在他嘴唇上蹭来蹭去,再抬起时,他脸已经被糟蹋得一塌糊涂。 汪强被她弄得快背过气去,忍了一会儿就架着她腿把她撑起来,听她不满地哼哼,送了自己的舌尖刺进她xue里。 女人舒服了也不忘伺候他,难得给他做了几次深喉——她最不愿意这个方式,他实在太长了,这么做很难受的。 喻宁玩够了,体内的空虚是一截舌头,几根手指满足不了的,便抬起屁股主动地调转身子,把他骑在身下。 她经常锻炼,腰很好,两人在性爱上已经契合到她不需要在他面前矜持,骑乘的频率不亚于他cao她。 喻宁颠簸着看他为自己迷离的双眼,和他水亮的红唇——被自己搞的。 瘦削的喉结上下滚动,她看得眼热,俯身咬住,让它不要动来动去诱惑自己。 腰部开始慢下来,女人的体力比不过男人,不过三分钟她就不行了。 两人换了姿势,他在后面捧着她的臀用力,每次深入,他的耻骨就贴在她软弹的屁股上狠狠地磨。 喻宁被cao到临界点,撑起软在床上的身子贴近他的胸膛,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扭曲地接吻。 苍白的皮肤上浮现一层汗珠,随着男人狂暴的动作抖在本就湿掉的床单上。 猛地深入,他又撞到了她的宫口,马眼被那骤然猛吸一口,哆嗦着射出了jingye。 一手抵着她小腹不让她跑,一手把玩她颤抖的乳。 都知道狗在交配时,yinjing会膨起个结在yindao里,以防雌性逃跑。 喻宁每次到的时候都下意识想远离他,他也就养成了在射精时死死制住她的习惯。 她累到眼皮都睁不开,巨大的满足感充斥了她的身体,汪强亲亲她的面颊,将被子掀起来盖住两人,沉沉睡去。 —— 这里出现个bug,前文有个描写是“他下腹的阴毛磨着她的”,忽略那里吧o(≧v≦)o 汪强是个体毛稀疏的男子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