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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身边,陪他一起蹲下来,轻声叫他,“小舒。” 云舒抬起头,视线慢慢聚焦到尤许脸上,就又露出笑来,“尤许哥哥。” 他也不生气,也不质问尤许为什么不发晚安不接语音电话。 就只知道一个人跑来他们最初认识的地方,傻乎乎地等,甚至不会想等不到该怎么办。 去他大爷的循序渐进! 尤许压着心脏抽疼,再也没忍住,伸手把云舒紧紧揽进了怀里,吻上他的耳朵,“小舒,跟我回家,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 鞠躬,爱你们。感谢在2020-04-25 10:52:49~2020-04-26 10:39: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青桔 1个;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夜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晓旻 7个;...、雨淬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墨墨、44480089 5瓶;夏至风诺 2瓶;陆格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71、爱是本能(三) 这句话问出口的一瞬间,尤许说不清浮在自己心间的是什么样的情绪。 有紧张, 有期待, 同时也有释然。 尤许在这一刻才发觉, 这句话早已在他嘴边埋了很久,只是等待一个契机,说出来罢了。 他的小男孩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 只知道傻愣愣重复, “回家?” “嗯, ”尤许又低头吻了吻云舒的发顶,“回家, 回我们的家。” 尤许不知道云舒能不能理解这句话所代表着的深层含义,他只看见云舒仰起头冲他软软地笑,又重复他的话,“回我们的家。” 笑得尤许心底也跟着酸软成了一片。 他温声问, “想自己走,还是我背你?” 像是没想到还能有另一个选项, 云舒微微睁大了眼睛,只思考了不到两秒, 就乖乖趴到了尤许背上。 尤许笑,教他, “手要环住我的脖子。” 云舒继续乖乖照做, 尤许就低头,先在自己眼前的白皙手背上落下轻柔一吻,才从后托住云舒的屁股, 把人背了起来。 他的身材其实在成年男人中已经算偏瘦的,可和云舒相比,背他还是绰绰有余。 就连全身最该有rou的部位,尤许托着都还觉得有些硌手。 他又忍不住开始心疼,微微偏头跟云舒说话,“以后要乖乖吃饭,长胖一点,好不好?” 对于尤许的问题,云舒从来就没有不应的,他也不管尤许真的在问什么,只捉到重点是问“好不好”,就一定会答“好”。 答完了,就又低下头埋进尤许后颈,近乎贪婪地深呼吸。 小朋友温热气流喷洒在本就敏感的后颈皮肤上,尤许被激得差点儿手一抖,要把人扔地上。 凌晨三点过的街道,只有路灯还在尽职工作,把瘦高男人背着自家小男孩的温柔人影,拉得好长。 ...... 尤许把人一路背回了家,到家进门,才把云舒放下来,想替他找拖鞋,可云舒却又犯起脾气,他哪双都不要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尤许脚上的拖鞋。 尤许好笑,“非要穿我的?” 云舒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还盯着尤许的拖鞋看。 尤许没辙,只得把自己的拖鞋暂时让给他穿。 可云舒比尤许矮 ,脚也比尤许小,穿上尤许的拖鞋就像偷穿爸爸拖鞋的小朋友,看着又滑稽又可爱。 尤许又忍不住叮嘱,“小心别摔了,明天给你买一双和我一样的,小两号的给你,行不行?” 云舒这才点头,“行。” 进了房间,尤许怕云舒不适应,先带着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倒了杯果汁给他。 云舒坐在沙发里,双手捧着杯子,姿势乖得像幼儿园的小朋友。 他不讲话,也不四处乱看,只是用指腹一下下摩挲杯壁。 尤许知道,这是云舒紧张不安的表现。 对于云舒而言,新环境带来的不安感一定远大于新鲜感。 尤许就又靠得和他更近了些,从后搂住他的腰,把人整个圈在怀里,认真和他沟通,“小舒,这里以前是我的家,现在,我想邀请你也在这里生活,把这里变成我们的家,你愿意吗?” 他一字一句说得很慢,给云舒留足了反应的时间。 尤许甚至想,就算云舒暂时不愿意也没关系,他大可以不要脸地搬去云舒家,反正无论怎样,以后都要住在一起。 “我们的家,”云舒听懂了,好像又没有完全理解,他问,“是跟尤许哥哥一起住吗?” “是,”尤许拢住云舒的手,细细说给他听,“我们可以一起睡觉,一起吃饭,你画画的时候,我还能给你做冰激凌或者烤蛋糕吃...” 他说得慢,云舒每听明白一句,那双总是澄澈的眼睛就好像明亮上一分。 后来还没等尤许说完,云舒就已经兴奋起来,他重重拍两下杯子,“要住!要跟尤许哥哥住!” 尤许垂眸看着云舒的眼神,温柔得不像话,他低头,近乎虔诚地吻上云舒的眼睛。 ...... 时间已经很晚,尤许在心里默念三遍“来日方长”,才放开云舒,牵着他去了浴室,拿出新的毛巾牙刷,仔细给他讲哪个是洗发露,哪个是沐浴露。 确认了云舒都记住了,尤许才又吻了吻他的眼皮,“乖,我就在外边,洗好叫我,给你拿睡袍。” 自从认识云舒之后,尤许就习惯了随手买天蓝色的东西。 衣柜里早已整齐叠着天蓝色的浴袍,尤许把它拿出来,就一直守在浴室边,听着里面水声停,又听着云舒软 软地喊“尤许哥哥”,他对自己的自制力实在不自信,没敢直接敞开浴室门,只是拉开了一小条缝,把浴袍递了进去。 又过了两分钟,浴室门被从里边彻底拉开,他的小男孩,湿漉着头发,披着宽松的睡袍,又大概因为不太会系蝴蝶结而让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