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女儿枕头自慰/与郁元洲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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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后总是头痛欲裂,孟安安被叫醒的时候几乎抬不起头来。 特别抬眼就是孟闻穿着西装,冷淡无比的一张脸,让她觉得还在梦中。 她眯着眼睛打量几年没穿过正式衣服的男人,面容似乎没什么变化,一入既往的俊美。只是胸部鼓起,外人看着像是练出来的强壮胸肌,可孟安安知道,这里面是被裹胸束缚住的大奶子,每次取下束缚带时晃荡的rou波总让她心痒不已。 肚子不知为何微微凸着,她想起自己昨晚似乎往他屁眼里撒了泡尿,按mama的痴汉德行,此刻必然是用肛塞堵住了sao红的肠rou,xue口被撑得充血发红,都是诱人的颜色。 孟安安看着他微笑,看着她单纯美丽的外表,没人知道她心里正想着怎么cao养育自己长大的sao贱母亲。 孟闻被女儿盯得腿一软,他扶着门框,用最冷淡的声音道,“等下我去上班了,桌子上有醒酒汤,你记得喝。阿姨中午会来做饭,想吃什么菜自己跟她说。” 说完,就转身离开,不一会儿响起开关门的声音。 孟安安脑中慢半拍的闪过昨日片段,她和mama对峙,发怒说着要作对正常母女,看着mama绝望哭泣,她疼惜又有种莫名快感。而今天,mama真的这么做了,她心头却涌出不爽来。 应该是还不习惯,她想,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她自嘲一笑。 偌大的房子想碰见容易,不想撞见更简单。 孟闻每天早早出发去上班,晚上直到女儿睡了才回来,不再跟女儿睡一间房,他搬去庄园的另一栋住。 自那天开始,两人就没怎么见过面,偶尔撞见了,孟安安笑容还没展开,就在孟闻冷淡的面色中失了话语。 最长的一次三个月没有再见过,孟安安心空落落的厉害,问了做饭的阿姨才知道他居然是出国了。 她还记得当时阿姨惊讶的表情,是啊,mama去干什么了连自己女儿都不告诉,这难道就是正常的母子关系吗? 孟闻回来那天屋里早没了女儿踪影,他坐在车上一张纸翻看着侦探拍来的女儿照片,她笑的,冷淡的,认真学习的,烦躁皱眉的,甚至还有跟郁元洲吃饭的。 他挑出那张,将郁元洲撕开点燃烧毁。 女儿搬去宿舍住了,没有通知他。 孟闻不敢过问,他不明白原来尽量冷淡远离为什么还是不能让女儿满意,可让他真的做一个认真负责的mama未必对他太过残忍,他实在做不到。 久违的,孟闻躺在女儿房间,将口鼻尽数埋在枕头里,大力呼吸着只有女儿身上才有的香味,他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 被子盖在身上,熟悉的香味萦绕鼻尖,就像女儿正拥着他,他幸福的流下眼泪,几个月未碰的逼流出几滴水来,久了股沟会阴处冰冰凉凉,彰显着它的存在。 孟闻夹着腿,腰身轻轻撞着被子,多日未碰敏感得不行的逼rou轻轻摩擦着,痒意得到缓解,却又迎来更大的空虚,sao水淅淅沥沥流淌,浸湿内裤,浸透到女儿被子上去,晕染出深色痕迹。 “呜呜呜...” 眼泪流淌进枕头里,xuerou不停蠕动收缩,饥渴地想吞吃着什么,空虚夹杂着麻痒,阵阵袭来,逼得人要发疯。 孟闻鬼使神差的用手摸着逼,手掌被黏腻yin水打湿,他轻轻分开湿滑柔腻的rou唇,抚摸着粉红的xuerou,两指抵在xue口。 xue里媚rou等不及,疯狂的往外蠕动,想将手指吃进去,没想到手指突然离开,只能裹挟着空气往xue里卷。 孟闻捂着脸哭泣,传入鼻腔的除了女儿的馨香,还有逼里的sao气。逼实在痒得厉害,可他却没有多少心思自慰,没有女儿的抚慰,手指怎么安慰都无法达到高潮,尝试过多次的他深有体会。 哭着哭着,他看着被泪水浸湿的女儿枕头,上面充满了浓烈的香味,他红着脸,想着手指要是不行,那么枕头呢? 孟闻将枕头塞到身下,正方形的枕头尖对准翕张的xue口,依稀能看见里头层层叠叠的媚红xuerou,他重重的坐下去,扭动着屁股吃着这截枕头。 孟闻骑着枕头猛干不止,枕套湿漉漉的,变成深色,黏腻的水丝连着xue口和枕套,yin荡又荒唐。 可枕头虽然有女儿的味道,骑起来就像女儿在干自己一样,但是却太过于柔软,温顺的搭在内壁上,柔柔的被拖来拖去,xuerou除了被撞得更痒更空虚,湿哒哒的滴水,始终达不到高潮的点。 “呜呜呜...sao逼怎么喷不了呜呜呜...好想要老公caocao呜呜呜...” 孟闻被情欲逼得五脏六腑都泛着痒意,像有团火炙烤着内脏,太难捱了。 他将枕头扯出,已经湿得不成样子,逼rou被磨得红肿,直愣愣的立着,变成厚厚一片,yin水滴答答的拖拉着水丝,整个逼油亮亮的泛着黏腻水光。 他又拿手指抽插着敏感的xuerou,自己cao自己,快感是有的,却像是被层层削弱,cao了许久还没骑枕头来得爽快,他“呜呜”的哭着,最后翻出珍藏的女儿内裤,塞进sao逼里,yin水才止住了些,逼被充满,没了要将人毁灭的空虚感,反倒是满足的缠着内裤,吸吮着。 “啊哈...” 孟闻满足的叹息,他有些疲倦的裹住被子,在充满女儿味道的房间里沉沉睡去。 孟安安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搬去了宿舍住,空间拥挤,用水用电要看时间,连头发都吹不干。 应该是有些赌气成分在,凭什么他去国外一去就是三个月还不跟她说,那么她搬去宿舍住也不要跟他说好了! 她心里清楚,mama肯定会担心的找她,然后心疼她住这里,最后声泪俱下的求她回去住。 为了这最后的求饶,生活艰难点倒不是不能忍。 可是事态总是难以如人所愿,mama不仅没有求她回去,甚至对她的消失没有反应,好像没人关心她去了哪里。 郁元洲也由起先的可爱变得烦人,都高三了,他上课还只知道痴痴的看着孟安安,下课了红着耳朵来问些弱智题目,画的画一大本,全是她。上个厕所都要眼巴巴跟在屁股后面,完完全全粘着她 每天晚上两人外出散步,郁元洲总是羞红着耳朵看着她,牵个手都脸红。亲吻是孟安安主动的,舌头强硬的进入口腔舔舐着每一寸腔膜,吻完后他脸色绯红,用泛着水光的眸子瞪着她,嘴巴被蹂躏一番,带着不正常的红,“谁教你亲吻的?” 他眼神变得刻薄,像鹰一样锋利,“你为什么这么会亲?你亲过谁了?” 听到这话孟安安实在想笑,要是他知道她回家日日jianyin着自己mama,该如何作想? “看多了小说电视,无师自通喽。”孟安安揉搓着他红得要滴血的耳朵,笑着说道。 郁元洲将信将疑,怀疑的模样像只小猫,又让她觉得有点可爱。 这话确实没有骗他,如果忽略那天喝醉被mama偷偷亲吻,这的确是她的初吻。 想着想着她有点恍惚,为什么没有亲过mama呢,哦,因为他只是一条狗啊,谁会亲一条狗呢?谁会喜欢自己的mama或者是一条狗呢?他那嘴巴接满了尿液,肮脏不堪,是最下等的尿便器。 可孟安安却又觉得自己有点疯了,她脑中满是mama高潮后的模样,媚眼如丝的眸,以及水光潋滟的唇,像是上好的果冻,很想让人亲一口。 孟安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着面前的郁元洲,整个人变得冷漠起来,“郁元洲,我们分手吧。” 郁元洲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没想到刚刚两人还在黏腻的亲吻,舌头吮着舌头,下一秒她就提出分手。 眼泪破碎而出,他脱口就是哭腔,“为什么?” 孟安安叹息着擦干他的眼泪,摩挲着他红艳的唇瓣,“我们谈恋爱让你成绩越来越差了。你是艺术生,每天不去培训,反而每天画我算什么事。并且文化课也一落千丈,我们要是不能考上同一所大学,那几乎没什么以后了。” 郁元洲鼻头红红的,他知道孟安安成绩一直很好,永远保持在年级前三,而他倒退到一千多名了,两个人几乎没什么希望能考上同一所大学。 为了配得上孟安安,能跟她上一所大学,跟她有一个有希望的未来,他听着她的话分了手,扭头跑去最好的城市接受培训学习。 他走了,孟安安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