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生气了吗?
朕生气了吗?
“皇叔,我来月事了。”楚苒推拒的欲将楚倾的手拿出。 楚倾反将她搂入怀中,轻抿她如玉的耳廓,一手揉捏她圆润的酥乳,一手按压平坦的小腹,低言:“朕知。” “疼吗?” 楚苒摇头,小声回答:“不疼。” “小骗子!”他轻哼着,用牙齿轻咬,哑声道,“朕听绿翠说,这几日很疼?” “原先可有如此?” 楚苒再次摇头。 楚倾手上的力也加重,又是轻哼:“还骗?” 两处敏感之地被他拿捏,楚苒微蹙了眉,细声回:“今日好多了。” “往常不这样疼。” 其实在初次毒发之前,楚苒都不会感觉到疼痛,所以进皇陵时也无准备。 直到毒发后,来月事的那月,才知经行腹痛。 好在皇陵的嬷嬷有经验,煮了姜汤 “是因为朕入你了?”楚倾笑言。 楚苒眉心蹙得更深,摇头:“皇叔莫要玩笑了。” 楚倾收回力,动作轻柔:“在皇陵时,怎么没同朕说过?” “皇叔来时都是月十五,那时已走了半月,为何要特意说此事?” 楚倾深叹:“苒儿,当真不懂情事!” 楚苒茫然:“情……为何?” 楚倾不想再继续此对话,转问:“今日去给太后请安,遇到那些妃子们了?” “嗯。”楚苒应声。 楚倾一如往常的轻抚她的秀发,问:“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楚苒一怔,想了想道:“皇叔独宠贵妃,是为何?” “萧氏是母后娘家,朕理应特殊对待,苒儿是生气了?”楚倾低眸望着怀中的人,想从她神情中看出不满。 楚苒只是摇头:“信国公虽身份尊贵,但到底已无实权,皇叔还是雨露均沾为妙。以免引起新势力的不满。” 楚倾蹙眉:“雨露均沾?听谁说的?” 楚苒听出楚倾语中明显的怒意,心中一紧,犹豫片刻道:“是皇爷爷。” 楚倾轻蔑笑出:“所以苒儿若是当了皇帝,定会平等对待每一人,是吗?” 楚苒心想定是自己刚刚的建议,让皇叔觉得她越了界线,所以话语中都带明显的怒意。 她双手不禁紧握,细声应道:“是。” “皇叔,朝阳只是建议,并无他想。” 怕楚倾误会,她紧接着解释。 楚倾脸色更为难堪…… 他们相距咫尺,她却无法看到他的容颜,自然也不知他的神情。 沉默许久,楚苒以为事已过去,身子蜷缩着靠在他怀中睡去。 男人温热的手始终轻扶着她的小腹,聆听她细微的呼吸声。 待到她渐入梦香,他问:“若是你顺利继位,朕还如此对你,你是否也能如此乖顺?” 楚倾说完,自嘲一笑:“你即便乖顺,也会遵从父皇所教,和他人同寝。” “雨露均沾!” 哼,他自嘲一笑,紧搂住怀中的人儿,睡去。 —— 清晨,楚苒醒来,楚倾才刚起身。 他顺势将楚苒拉起,双手相握,十指相缠道:“替朕穿衣。” 楚苒讶异:“皇叔……我……” “朕知道。”不容拒绝,他拉着她的手伸向他已穿戴好的龙袍。 “系好!” 楚苒摸到龙袍,略微懂他的意思,小心的拿起腰带,系上。 楚倾看着她芊芊细手,为自己束带,嘴角略后,俯下身,在她耳边厮磨。 脸庞是他温热的气息。 楚苒的感官放大,抗拒的推拒道:“皇叔,该早朝了。” “真想把你系在身上,像这根腰带一样。”楚倾低喃的嗓音说着过分的话。 楚苒柳眉微蹙:“皇叔莫要开玩笑了,国事要紧,别怠慢了朝臣。” “呵呵,苒儿果然关心朝政。”楚倾笑说着,握住楚苒的手道,“日后奏折,也让苒儿批阅可好?” 楚苒一怔,立刻收回手,恭敬道:“皇叔,朝阳并无他意,皇叔不要误会。” 见楚倾没有开口,楚苒紧接着道:“朝阳日后不会再提了。” 楚倾忍着怒意,低言:“朕生气了吗?” 楚苒不解。 楚倾拉着楚苒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让她感受着自己的心跳,道:“苒儿好好想想,朕到底为何如此对你?” “这几日,朕不会再来了。” 楚倾说离去,楚苒站在原处,不明所以。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他后宫中的妃嫔,等他宠幸。 又或者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物。 她始终没有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