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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了快三十年做过的屈指可数的荒唐事中的其中一件,就是在那个晚上让杨天来我家找我。 疫情并不明朗的时候,人心惶惶,我居然敢让一个还不算亲密的人凌晨一点不经过任何消毒措施就进我家房门。 他还真敢来。 还真他妈巧,他前脚来,后脚我小区出疑似,封小区。 我没想到这种狗血小说剧情会真实地发生在我的生活中,老杨和他那一件单薄的大衣,被迫封锁在了我家。 那个早晨很慌乱,我因为一晚上的胡闹而错过了闹钟,像偷情被发现的女人一样着急忙慌地胡乱穿裤子准备飞往公司。然后在刷牙的时候看到业主群里的通知,然后又着急忙慌地和公司报备。等我胡乱地勉强处理好这一切的时候,杨天醒了。 我们心照不宣地没提起昨天晚上的荒唐。我只是一个接着一个地打电话,线上开会,部署那些留在公司里乱七八糟的事情,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调整到一个高强度的工作模式,以至于几乎忘记掉房间里另一个人的存在。但那只是一种令人向往的错觉,实际上,我不仅没有忘,甚至在庆幸还好有无尽的工作,让我不用去面对那个冒着被感染的风险大半夜带着情趣小玩具来找我的男人。 我不敢去细想他来找我的动机。我说,总不可能是他妈的爱上我了思念我想得不行了,这么想未免是我太自作多情。我也不敢去细想我为什么会这么觉得,不敢去想我心中期待的答案到底是什么。 我说,肯定是他缺钱了。 工作到底是有处理完的时候,我还是迎来了面对老杨的那一刻。 杨天一上午只是打了两个电话,我看到他打电话就主动躲到其他房间里。我并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习惯。而我与他的交流就只是我告诉他洗漱台下面的抽屉里有备用牙刷和毛巾,他问我冰箱里有菜吗以及早饭要吃什么。 而我早上忙得连他做好的早饭都没来得及吃。 午饭也是老杨做的。在我刚刚挂断电话的那一刻,老杨敲敲我的房门,和我说,吃饭了。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做了一点。” 在我刚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的时候,杨天坐在我的对面,先打破了我们之间微妙又暧昧的沉默。我眨了眨眼睛,看着他说:“感觉有些淡。” “少吃些盐对身体好的。” “你像我妈。她一直不让我吃重口的菜。” “可能是因为我mama也吃得很淡吧,所以带着我也吃得比较淡。” “哦对,小区被封了,现在查比较严的,我没办法把你送出去。得过几天,看看形式吧。”我说。 “嗯。我不着急……还是等风险解除之后吧。” “怎么,你怕死?”我忽然笑了,抬眼看他,手里的筷子一下下地戳着碗底的饭,“怕死昨天还来找我。” 杨天的笑忽然僵在脸上,于是我笑得更开心了。 “小朋友,风险可不是今天才有的哦。”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明知道老杨比我大,但总下意识觉得他像个大学生似的,总想叫他什么小朋友啊,弟弟啊之类的。可能是第一次见面时候喝多了的老杨胡乱地喊的jiejie,给我的潜意识里刻下了色情的烙印吧。 “怎么不说话啊,小朋友。”我笑着看杨天受不住这种羞耻的称呼,最后还是别过了视线,露出泛着粉红色的耳朵根。 “别说了……”杨天的声音很小,我说不出那是种什么感觉,就像是声音化成细细的雨丝,被风吹进,密密地洒满了我的世界。弄得人痒痒的,让我想做更过分的事情,让他落泪,哭着喊我jiejie。 但我还是没继续说下去了,他摸了摸耳朵,我也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然后埋头吃饭。 本来吃的是人家做的饭,按道理碗应该我来洗。但我刚拿着碗从座位上起来,就被人虚虚地环住了手腕。“我来洗吧。”杨天如是说到。 说实话,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是我二十多年最想结婚的时候。我把碗放回他的手里,看他穿着那件经历了昨晚看上去很凌乱的卫衣在我的厨房里洗碗,低头露出那样白皙而修长的脖颈。好像我可以随时起身,站在他的身后,环着他的腰,耳朵贴近他那么瘦的后背,听他的心跳,咬他的脖颈,留下绯红的痕迹。我看着他的背影,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有些喜欢他了。 有时候人真的很奇怪,当你对一个人无感的时候,甚至不在意和他接吻,zuoai,就像我和杨天第一次见面就能给他一巴掌叫他自慰。但当我发现我似乎爱上他的时候,我可以继续和他调笑,做些暧昧的事情,却不敢和他对视,只能像现在一样看着他的背影。 我还是始终不习惯过度亲密的关系。你总不能让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像高中生一样怀着无限的热情和勇气去试探另一个被生活折磨得出来卖屁股的男人。我也不会像小孩子一样和他纯情地对视,两颊泛红,触碰彼此的指尖。 我只会依照自己十来年的行事作风,一个商人的本能,在最小的付出中得到最大的享受。于是我真的起身,抚上他精瘦的腰线。在家里脱掉高跟鞋的时候才发现我和他的身高差差得离谱,让人很不爽。鼻尖是他衣服上那种廉价薄荷洗衣液的香气夹杂着他的气息和温度,以及昨晚的荒唐,混乱得让人感到安心。我的手从卫衣下摆溜进去,随意而胡乱地揉捏软绵绵且微冷的肚皮,我懒散地靠在他身上,向上摸他单薄的胸膛,掐了掐昨夜因为过度使用而有些肿的rutou。 “啊……”他洗碗的手微微一抖,下意识微微弯腰,像只虾米一样。他的双手是湿的,所以只好用小臂夹紧我的胳膊,可惜没什么作用,并不能阻挡我作恶的手。 “怎么了?”我故意问他,一边用掌心覆上乳尖和周围那层微薄的乳rou,不过一层皮罢了。我能摸到老杨皮rou之下骨骼的形状。 杨天不说话,只是把身子直起来,继续洗碗。温顺得就像是一支家养的小猫咪一样。这样温顺的态度让我再一次感叹金钱的魅力,以利益为系带的契约关系简直是我见过最为安全的关系,只要利益关系存在,附着在利益之上的人情关系就不会断。多庆幸我是个商人,利用人的欲望只是我的本职工作罢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为他因金钱约束而来的屈服,还是为我不断暴涨的贪欲。皮rou之欲以金钱契约尚能解决,可爱欲呢? “你太瘦了。”我的语气几乎近似于悲悯,轻柔地抚弄他的躯体。侧着头紧贴着他薄瘦的背,规律而有力的心跳声和呼吸声令人安心。 “嗯……体质问题吧,一直吃不胖。”他的声音从胸膛传到我的耳朵里,沉闷得像是雷鸣一般,“但我身体素质还挺好的。” “哦——”我玩够了,就把手松松垮垮地搭在他的腰间,眯着眼睛懒懒散散地跟着他挪动,懒懒散散地拖着长音回话。拖鞋在地板上滑动,发出松松踏踏的声音。 懒散的氛围充满了我的房子,我几乎下意识把现在的状态和我独身一人生活时的状态做对比。我自己在家是懒得做饭的,做完饭以后还要洗碗,洗完碗以后还要收拾厨房,觉得很麻烦。只有偶尔空闲的时候才会自己下厨,更多的时候都会点外卖解决。甚至在工作太忙的时候会干脆不吃饭。经商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不大不小的胃病,这种烂大街的设定在我身上也同样适用。 真好啊。如果可以一直留在我身边给我做饭就好了。商人的本能让我已经开始思考把杨天雇佣为居家保姆的可能性。 在我定工资的时候,老杨结束了他洗碗和整理灶台的工作。他的手抚上我的手,潮冷的触感把我从设想中拉回现实。他解开我的手,转身面对着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干嘛,下一秒就被他抱了起来。视线高度忽然升到了一米九甚至更高的地方,我被吓得下意识环着他的脖子。 “你看,我的身体素质还可以的。”杨天笑着仰头看着我说。 我被像小孩子一样抱着,整个人坐在杨天的胳膊上,身体重心不由得倒在他那边。这个姿势让我切身地体会到杨天的上肢力量到底有多强,至少猛地把我抱起来是没问题的。 我被他幼稚的行为气笑,又不敢直起身来,一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一手去掐他的脸。 “快点放我下来!” “好痛。”他笑得更欢,我看到他眼角的笑纹。他转身把我放到身后的灶台上。 灶台被擦得很干净,上面没有任何水滴,只可惜我坐上去还是比杨天低了一些。 我用两只手去捏他的脸,泄愤。我已经好久没有受到这样的惊吓了,被人抱起来这种事更是近二十年没有发生过。 “别捏了,要起皱纹了。”杨天也笑,声音因为我的蹂躏而变得含混不清。他的手扶着我的腰,在打闹的过程中,不知觉的的时候,我们靠得好近。 “你真幼稚。”我闹够了,就放过他的脸,一手搭着他的肩,另一只手戳弄他的喉结,脖子,锁骨。 杨天的脸被我捏的泛红,莫名其妙地连着脖子胸膛也跟着泛粉。看得我觉得有些口渴,下意识咽了口唾沫,然后看到杨天的喉结也跟着一滚。我几乎无意识地把手抚上他的喉结,然后张开手掌,环着他修长而泛着粉红的脖颈。 我感到掌心下的人在紧张,可他还是收紧了环在我腰间的手,让我们靠得更近。我们又开始那种幼稚的对视游戏,谁也不肯先转移开视线。 “没有很幼稚。”他说,声音在我的掌心之下颤动,我下意识拽着他,直到我们的鼻息交织在一起。靠得太近,以至于我们都不得不垂眸,盯着对方的唇,然后触碰,然后闭眼。 软绵绵的吻,不带任何情欲的意味。现在想来或许这才是我们之间第一个干净的吻。 以至于分开时我还没有回过神来。而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杨天低头正埋在我的胸里。 我揪他的耳朵,把他从我身上拽开。杨天被拽得一副呲牙咧嘴的样子,哀嚎着向我求饶。 我松开手,冷笑一声:“也对,幼稚的人才不会勾引自己的雇主,接完吻以后还要占雇主便宜的。” 说完话就想要跳下灶台回屋休息。没走两步就再一次被人拦腰抱起,而我也又一次被吓了一跳。 “你他妈的……”话音未落,我甚至没来得及和他对视,就又被人吻了上来。是像狗崽子一样胡乱的亲吻,劈里啪啦地想雨滴一样落下来。 “我你妈……”我一边皱着眉抿着唇胡乱地扭头试图躲过他的吻,一边抽空骂他。 “不要……jiejie,我错了……”我听见杨天欠揍的声音。他甚至含着笑。我不理他,继续骂,他就不停亲我。我试图逃走,他就把我抱回来。 简直他妈坐牢兄弟,我他妈最烦四爱里面男女的力量差异所导致的失控了。 但是我又没办法,只能在杨天的口水和夹子音求饶里面选择原谅他,然后带着怒气慌乱地逃回我的卧室。 甚至能听到老杨在我身后的笑声,欠揍。 于是为期一个月左右的监禁生活,就在这种偶尔心动,经常cao蛋的模式下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