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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雪撑着下巴握着茶杯,语气放得奇轻,说着说着便沉默了。 程情疑惑地看着她,她觉得徐雪这话说得很怪……与其说是说给自己听的,倒不如说是她说给她自己听的。 不知怎么的,她觉得两人间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淡了许多。 “程情,这条路可不好走。你得想清楚了……”徐雪这话说得更怪了。 皱着眉头,看着对面神色淡淡的徐雪,程情心中闪过一丝疑虑却还是道:“就算再难走我也要走下去。他只能是我程情一个人的,谁也别想抢走。” 徐雪听了自耸了耸肩,“那就随你咯,我也只是以过来……算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正要说着,这时候,服务员突然敲了敲门打断了两人,跟着把点的菜一一上齐了这才退了出去。 程情被这么一打断,原本就要脱口而出的话便生生咽了回去。这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捕捉到徐雪方才说的话里的几个关键字。 过来人? 看着正举着勺子舀了半碗汤的徐雪,程情反复咀嚼着她刚才的话,越发觉得有什么不得了的事她一时半会儿没想到。 “看着我干嘛,你不吃么?这家的鱼做得很不错的,以前我常跟我爸来吃,你也试试。”徐雪在一番对话过后便平复了下来,又像往常一样若无其事地吃喝,全然忘了她们刚才还在揪着对方把柄相互威胁。 “你爱的其实不是我爸。” 程情冷不丁地看着自己大快朵颐了起来的徐雪,她突然有一种强烈的直觉,福至心灵一般。 “其实你爱的是徐叔叔吧。” “……” 徐雪手上顿了一下,闻言便停下了手中的勺子,咽下了嘴里的一口鱼汤,原本清鲜甜美的汤汁不知为何就变得有些难以下咽了起来。 神色有些蔫蔫,却依旧轻轻地点了点头。 她看着程情轻笑了下:“怎么猜到的?” 程情看着徐雪大大方方地承认,惊讶的同时却并没有觉得松快,她甚至有些恼怒地质问徐雪:“既然你爱的明明是徐叔叔,那你为什么又要跟我爸上床?!” 徐雪认真地看着程情道:“因为你爸跟他太像了。像到让我忍不住想要将你爸当成他的替代品!” “荒唐!这就是你所谓的理由?!”程情半点也不肯信,只觉得不可思议。 “是!” “当然,我不否认在这期间我确实对跟你爸上床后有些上瘾这件事。我实在是很想知道,他们这样的男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心!” 竟然是因为这种原因?!徐雪直白坦然得让程情觉得难以接受。 生病了,脑子有点乱,挣扎着起来先马一点先。等状态好一点就更多一点。很快就有rou了,大家坚持住! 番外一:跨年液(与目前写到的正文内容无关,设定是二人小甜饼日常) 今天是跨年夜,大街小巷都显得无比热闹。 程睿东觉得程情自打放了假后,近来是越发觉得懒怠了起来,他怕她一天到晚闷在家闷坏了,于是难得主动地提出要两人一同去外面逛上一逛。 虽然他很高兴程情对自己的黏腻,但是他还是觉得年轻人还是得多出去透透气。能这么想的程睿东已经很不错了,至少对于他而言这估计是他作为一个父亲所剩不多的觉悟了吧。 最终程情被程睿东死拉活拽地抱上了车。 外面太冷了,她真的只想待在家里头睡个觉啊!最近这个男人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天天缠着自己没日没夜地折腾。 只有天晓得,她程情有多久没得睡过一个好觉了!!! 侧过头看着男人生龙活虎地一连串动作,她越发纳闷了起来,这男人和女人的体力当真就如此悬殊?他这头猛牛连续耕了这么多天的地,最后竟然反倒是地被耕坏了,牛倒是老神在在,龙精虎猛的,这还是人?还有天理?! 程睿东很快就将车开出了自家的宅子,往中环世贸那片地儿奔去。 在疯狂的购物之后,两人便打算趁着在0点以前赶回家中。他们还是希望新的一年的第一分钟能够在只有两个人的家里头度过! 但是很快,两人就发现了问题。 程情没好气地瞪着眼前一溜儿串的车尾灯,红红火火地映成了一片灯海:“都怪你!看吧,堵车了吧!我就说今天不适合出门吧,你还不信!” 程睿东也愣了下:“妈的这帮孙子,今天是逃难还是过节啊,都上赶着凑在这里了堵着了?” 回头看了下后面,也跟着排了一条长龙,见不着尾了。 他们现在真的是进退维谷了。 “你说怎么办吧!”程情瞄着后视镜里的长长车队,郁闷地直想把程睿东狠狠地咬上一口。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 “嘶——诶诶诶……小情儿你咬我呢这是?”程睿东猝不及防被程情在结实的手臂上咬了一下,吓了他一大跳。 程情牙齿下是程睿东结实饱满又极具弹性的肌rou,那触感极为美妙,无论经历过多少次她都不会觉得腻。 “咬你是让你长点教训!谁让你不听我的话?!”程情自从和程睿东经历了那件事后,在程睿东面前性子越发随性了起来,嬉笑怒骂都是极为自然,程睿东爱极了她这幅小野猫的模样,勾得他心头一荡一荡的。 程情意犹未尽得舔了舔嘴唇,可惜了隔着衣服尝不到他的味道。 “小sao货,你要是再这样勾引老子,得会儿就直接把你办了信不?”程睿东极为宠溺地笑骂了一声。诚不欺人,他刚刚确实有被程情勾引到,心头一荡,隐隐有一簇邪火在下腹窜起。 “呸,谁勾引你了~”程情也毫不示弱地笑着怼了回去,“这里那么多人我就不信你还真敢这么做。” 男人的尊严岂能容忍被挑衅?于是乎,程睿东挑了一下眉后便凑过副驾驶,对着程情的耳边喷了一口热气,低沉磁性的嗓音震得程情耳根发热,有些目眩:“呵?你待会儿就会知道爸爸敢不敢了!” 环顾了一下四周的动静,车队十几分钟过去了,纹丝未动,程睿东索性就摇起了车窗。 程情瞪大了眼睛,心头山呼海啸地跑过一群草泥马:“不是吧,你还当真来真的???” 程睿东伸手将脖子领口松了松,漫不经心地道看着程情:“你说呢宝贝儿~盛情难却嘛,为父只好勉为其难提枪上阵咯。”嘻嘻。 厚颜无耻!丧尽天良!荒yin无度!!! 程情越来越觉得自打她灭了男人的后宫团后,男人就像个日日夜夜索求无度的昏君一样,每天都在换着花样翻她的牌子,没日没夜的侍寝再侍寝!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死在男人床上! 程睿东抓起程情柔如无骨的纤纤玉手将它放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高高隆起的帐篷上,张嘴就是:“摸摸它!” 见鬼了!这人还真能无时无刻的发情? 隔着裁剪精细得宜、柔软有质感的西裤,程情只觉得自己掌下的那处热烫得厉害,在男人手掌的带动下,她明显地感觉到那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