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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暴露了他的最深层本质——小人。损人不利己。() 2.荣王府大火的主犯: 赵元俨府里的一个姓韩的侍婢偷了几个金镯子,怕主人发觉,就顺手放了一把大火烧光了荣王府的金库,想来个死无对证。可效果居然这样好,把大宋朝的国库也给毁了。 赵恒少见地残忍了一次,他勉强听从了王旦的劝告,就事论事,不株连他人(近百余人豁免逃生),连赵元俨也只是被削去节度使头衔,荣王降格成为“端王”,但从严法办了主犯韩氏。这个既贪又狠更蠢的女人被“诏断手足,示众三日,凌迟处死。”() 3.四最: 宋宁宗朝时,文以善最标准考课县令,“四善’’继承了神宗时的“四善”,又对当时的“三最"进行了修改、补充,由“三最"变为了“四最”。增加了“养葬之最”其内容是; 一生齿之最;民籍增益,进丁入老,批注收落,不失真实。 二劝课之最:农桑垦殖,水利兴修。 三治事之最:狱讼无冤,催科不扰。 四养葬之最屏除jian盗,人获安处,赈恤贫困,不致流移,虽有流移,而能招诱复业,城野遗骸无不掩葬。 也就是说,陆辞所在的宋真宗朝还没有出来这么具体的考课标准,但因历史资料有限,我就还是挪用过来了。 现告诉你们,你们心里有数就好啦w 4.虽然跟本章无关,但还是忍不住提一下寇准跟丁谓之间是怎么结仇的——寇准在后期,的确是个四面树敌的疯子。 丁谓原本与寇准关系要好,并且,在真宗初期,寇准还屡次在宰相李沆面前推荐丁谓。而丁谓本人,也因寇准的推荐,而渐渐受到朝廷的重用,故而,丁谓也对寇准恭敬有加。 但是,这样的和谐关系却在一次宴会上被打破了。那日,汴京城外的一处楼馆里,笙歌艳舞,官复原职的寇准也兴致颇高,与人仅推杯换盏了几个来回就有了些醉意,同时还把一些菜汤弄到了自己的胡子上。 当时寇准浑然不觉。但是作为寇准的心腹,丁谓却看到了,丁谓便站到了寇准的身边,十分仔细地帮寇准弄干净。 这样的体贴,本是臣下之间一个表示关系亲密的小事。可寇准却不领情,当着众人的面,心直口快的寇准便嘲笑这个长相丑陋的丁谓:“参政乃国家重臣,怎么能为长官拂须呢。”言外之意是在讥讽丁谓溜须拍马。丁谓顿时羞得满面通红,从此对寇准怀恨在心。 再附上寇准被罢相贬谪时的一桩事: 他在陕州知天雄军时,有辽国的使者路过,慕名来拜访这位名震北国的南朝宰相。照例吃喝,可席间该使者突然问:“寇公,您德高望重,为何不做宰相,到这穷乡僻壤来了?” 满座惊怒,这是明目张胆的嘲讽,专挑寇准的伤疤下手!众目睽睽之下,寇准哈哈一笑:“朝中无大事了,我大宋天下太平,只有这东北边的大门,要由我寇准来把守才放心!” 硬朗还击,以牙还牙,不过寇准的心却被严重地刺伤了。 () 第一百零六章 却说陆辞的突然上任,虽打了州属官们个措手不及,但在最初的愕然一过,也就冷静下来了。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况且还是这么个年纪轻轻的空降知州,脾气瞧着也是温和的,就更让人难以生出敬畏之心了。 陆辞在将任务逐一发派下去后,就专心写关于农业经营管理方面的奏疏,并未有他们所担心的‘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情况发生。 一晃两个多月过去,崇文俊等实干派官吏手里有事做,倒是勤勤恳恳。 至于齐京一流,则渐渐放松了警惕,开始打起了小心思。 毕竟不论是官场还是战场,向来就没有不欺生欺幼的潜规。 说难听些,先帝尚且趁大辽处政局动荡、对付那对孤儿寡母呢。 汾州这群老油条,自然也想给这初来乍到的陆知州一个下马威。 然而在齐京等人还没盘算好,如何让这位好似醉心农务相关、而鲜少与人交际的陆知州吃个闷亏时…… 已上递完奏疏的陆辞,就已不慌不忙地调转方向,对准了狱讼之事。 他将当直司呈上的,自前任知州卸任后、就落下未判的数百份判决书都读了一遍,便锁定了负责检定法律的司法参军,齐京此人。 这日,他大步流星地进了签厅,手里是一小摞已草拟好,待他过目签署的判决书:“司法参军齐京何在?” 齐京面无表情地上了前,微微拱手一礼,拖长了尾调道:“陆知州有何吩咐?” 然而接下来,自上任就一直以微笑示人,极为温和的陆辞,所给出的回应,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吩咐?”陆辞略玩味地重复了他话末的词,轻轻一笑,同时食指指节在那一小摞纸上清脆地叩了一叩,冷然讥道:“我可不敢吩咐你。” 知州忽然发难,还是拿的齐京开刀,这一下瞬间引来了签厅里其他刚刚竖着耳朵听动静的官吏的注意。 即使沐浴在一干人微妙的注视中,自认将陆辞脾性摸得七七八八了的齐京,也丝毫未有慌乱,而是镇定自若道:“陆知州何出此言?臣虽不才,亦是勤勤勉勉,为汾州上下大小讼事检法多年,不敢有半分差错。着实当不得此话。” 他当年由选人充此司法参军之位,也是朝廷直接任命下来的。 奉的是朝廷的差使,是为朝廷办的事。 尽管陆辞身为知州,有权掌管上下大小郡务,却也无权限管他的升迁还是惩撤。 陆辞对他甩出资历压人一事宛若未闻,只面若寒霜,一字一顿道:“有这么位滥用条律、瞒上欺下、诡辩狡言的司法参军,除非我想刻意造些冤假错案出来,否则如何敢用?” 齐京顿时被这毫不留情的话扇得脑子发懵,脸上渐渐涨红,半晌才反应过来,恼羞成怒道:“你!” 知他要慷慨激昂地做番狡辩,陆辞径直翻出王状那一封,沉声道:“有陈,诸于城内街巷及人众中,无故走车马者,笞五十;以故杀伤人者,减斗杀伤一等;杀伤畜产者,偿所减价。” “以故杀伤人者,以过失论;其因惊骇不可禁止而杀伤人者……” 陆辞紧紧盯着齐京,清晰流畅地将上关于走车马伤杀人的法条,逐字逐句地详细背出。 齐京一开始被堵住话头,面上还满是不忿,只碍于对方上官的身份,不敢打断。 可听到后来,他脸上就渐渐失去了血色,豆大的汗珠,也不断从前额上滚落下来。 陆辞背完‘走车马杀伤人’的法条后,又面色沉静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