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酒
晏景予立于门口,看着眼前登门拜访的女子,眸中笑意近似虚无: “真的决定好了?往后,师兄希望你不会后悔。” 撩起耳边的一缕散发,姜觅目光温和,很认真地回答他,“我不会的。” 递过去几个颜色不一的木盒,她将这段时日炼好的丹药一一交给晏景予,谢绝了对方邀请进屋小坐的好意,细细嘱咐道: “绿盒里装着的,是培元丹,黄盒里装着的,是凝神丹……盒内底部贴有小纸条,你若忘了,取了锦垫一看便知。” “嗯。”晏景予没有什么喜悦之情的应道,“多谢师妹。” “师兄客气了。” 弃道之后,姜觅原本清寂的性格不复以往,她笑了笑,“不久要出远门,归期未定,便提前为师兄炼制了一些丹药。” 挺拔如松的身姿一下子倾颓了不少,晏景予的目光落在她身后的老树上,眼中已没了笑意,但好歹还能维持脸上的镇定。 他爱姜觅,不爱姜觅,说出口,不说出口,其实早已无关紧要。 一直未曾得到过,又遑论失去? 只是道理他都懂,但能不能想通又得另当别论。 “进来坐坐吧。”晏景予再三挽留,“凉亭里正温着梅子酒,味美甘醇,实乃酒中一绝,师妹定要尝尝。” 姜觅仍是婉言拒绝。 女子瘦削的身影穿过阳光斑驳的竹林,朝着下山的方向,没有流连,脚步无一瞬的停滞。 腰身挺拔的白衣男子倚着门框看她,苦笑了一声,随后紧掩门扉。 春日里,天气总是极好,一道残影在落叶声可闻的林间掠过,而后恭敬地以手伏地,趴伏在束手不语的少年面前。 对方的作态引得伏城蹙起眉头,“伏苍,你不必每次见我,都这般……” 拖着一条白色长尾的伏苍直起上身,他是个模样不俗的男子,偏偏气质过于阴柔,长脸细眼,看起来有五分的娘气。 伏苍恭敬地道:“少主,这是规矩。” “在我这儿就不是规矩!” 伏城扬袖,袖角在空中甩出一条利落的弧度,看不起这种规矩,既无实际用处又损人尊严。 “少主。”伏苍颇不赞同地摇头,“少主,你还太年轻。” 跪礼,分尊卑。 古者君之于臣,无不答拜也。 少年是世间唯一与妖尊玄天血脉相连的化蛇,全族未来的尊主,自然受得他这一拜。 不欲与他争论,伏城开口直奔主题:“上次交代给你们的事,可有眉目?” “果然不出少主所料,属下在雁荡山的东面,发现了有关五百化妖的踪迹。” 伏苍压低了声音,在少年期许的眼神里自顾自说下去: “属下沿着你的指示追查,发现华正俞门下的几个弟子总是每隔一段时间,借口外出后偷偷转返至雁荡山逗留数日,而在山脚下,有不少由高阶修士把守的传输阵。” 伏城问:“发现了什么?” “为防打草惊蛇,属下不敢再查探,但是……” 阴柔的面孔显出痛恨之色,伏苍捏紧了双拳,“但属下发现,每隔一段时间,月阁会偷偷运往一批新的化妖送至雁荡山。” “继续查。” “是。”伏苍双手抱拳,却像有心事般待在原地不肯离开。 伏城见此问道:“你还有事?” “属下还有疑惑,求少主解答。”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此时不是认真解释的时候。”伏城淡淡地下了逐客令,“退下吧。” 从那黄鹂鸟少女口中得知五百化妖全是普通化妖、毫无修为的一刻,伏城就猜想,这五百化妖的命运是生大于死。 月阁从不捕获普通的化妖,他们售出的全是有灵根、能做修士炉鼎的低阶化妖修士。 那么,被沧浪宗购买的五百个化妖的用途应该不是做炉鼎,他在宗内也没听到半点有关修士圈养炉鼎的风声。 而华正俞作为一宗掌门,自然不会引火上身,主动修炼起需要以血rou祭奠、容易失神失智的邪术。 再者,姜觅曾告诉他,耳房的二十余列书架里囊括了三界绝大部分的秘法,由她的师父收集而来。 里面有正派、邪术秘籍上千本,这几年来的闲暇时间里,他窝进耳房,一目十行地览完了所有的秘籍。 对于某本秘籍里是否记载了需要五百化妖提高修为的法子,还真没一点印象。 那些化妖应该还活着,但为何又连续不断地有新的化妖送进去? 伏城的眼中露出冷色,他暂时还想不明白。 欲望在湿漉漉的交合部位流淌 与伏苍定好了前往化蛇族的时日,对方欢喜告退,他却闭上眼睛,欺瞒她的事今日又多了一件。 一想到她不顾自己阻拦执意要去拜访晏景予,伏城就胸口发堵,呼吸不顺,整个人被酸酸苦苦的醋意淹没。 时值正午,林间的温度却陡然降低,阴气森森,凉意沁入骨头。 一条碧绿小蛇攀在树枝上,向伏城嘶嘶地吐着鲜红的蛇信。 他眼神凉薄地瞧了那小蛇一眼。 片刻后,少年的唇角还是噙起了单纯安然的笑意。 他换上阳光无害的面孔,回到小院,刻意收敛吐纳行止,将正在房间里整理东西的姜觅打横抱起。 突然的旋转,令姜觅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惊呼。 “觅儿何时回来的?怎么不在晏景予那里多待一会儿?” 压下深深的妒意,他将她抛在床上,先行除去自己的衣衫,捉过她的小手放在腹部的肌块上。 少年呼出的热气扑面而来,蒸得姜觅心神恍惚,小手在他硬实平坦的腹部缓缓游移,然后往下,一把握住了那根猩红的大roubang子。 “唔、觅儿……”这一声叫得当真是喑哑低沉又百转千回。 伏城反常地拿开她的小手,向后一倒仰躺在床上,修长的四肢大大地敞开着,腿心里立着的的那根一柱擎天。 “cao我,师父……”他低喘,揉弄胯下粗大的roubang,望着姜觅的黑眸含了水汽,不停的勾她: “师父,来cao徒弟,乖,呃呃……来cao我” 少年腾出一只手伸到姜觅的腿心里,全湿了,指尖稍稍在洞口插了几下,就咕叽咕叽地冒出温热的yin汁来。 “好甜、觅儿的yin汁……”眨巴着那双黑曜如玉的眼眸,他咬着裹满液体的手指,神色迷醉,透出无限的满足。 姜觅的脸色爆红,全身都被他的蓄意勾引点燃了。 他在向她求欢,直白又大胆魅惑,那种极致堕落的放浪,让她恍惚间看见了盛开在忘川河畔,绵延千里烧成一片火海的彼岸花。 霎时间,千年清苦与毕生所求之信仰破碎成灰,她直堕红尘万万丈,再难回身。 女子使了个术法,衣裙尽数剥落,扭着奶白滑嫩的身子跪在少年的双腿间,那根散发着热气的大东西炙硬如铁,烫得舔棒的小舌一缩。 姜觅小心翼翼地扶住那根大jiba,拿小脸蹭蹭,伸出软舌舔舔,从柱身根部到硕大的顶端,处处都用小舌细致地洗刷了一遍。 好大……不等少年招呼,她尽量张开小嘴将guitou吞入,双颊鼓鼓,小脑袋自发在他的胯间摇晃摆动。 “嘶……”龟棱被贝齿刮到时爽中带痛,痛中有爽,伏城忙守住精关,不能像上一次那样交代出来。 一开始,伏城还能克制着把玩她的长发,不到一刻钟,被她生疏的口技吃得jiba又酸爽又微痛,大力按下她的后脑,重重地往上挺动胯骨。 “唔唔……”红肿肿的小嘴被插得湿哒哒的,guitou冲进她的喉管里,他cao得一次比一次深,捅得姜觅的喉口像火烧一样的灼痛。 她引火自焚,凉凉的眼泪滴在他的大腿上。 伏城察觉有异,屏住呼吸从她嘴里抽出rou茎后,忙坐起身,瞧见那眼角的泪渍便温柔地一一舔去。 “用小屄吃,觅儿,你用xiaoxue吃徒弟的。”他将姜觅换了个姿势放在大腿上,扶住rou根一寸寸地挤进。 姜觅无力地伏在他的肩头,圈住他的脖颈,看着那根快撑破自己xiaoxue的jiba在里面cao进cao出,欲望在他们湿漉漉的交合部位流淌。 “嗯啊、阿城、啊……” 塞满了roubang的xiaoxue阴阜鼓鼓胀胀的,白腻的汁水沾湿了少年的毛发,她垂眸望着露在外面的一截紫红偏黑的棒身,分外不解: “阿城,jiba、啊啊……颜色变了呢……” “哈、师父……cao多了你的xiaoxue,徒弟的jiba变成熟了。” 两手反撑着床面,少年的两条长腿屈起,仅靠双臂的力量和窄臀的耸动,顶得姜觅奶白的身子一阵的乱晃。 “嗯嗯嗯啊……”她深深地坐在少年的胯部,咬着那根jiba,被疯狂插xue的大东西入得死去活来。 “呃……” 伏城吐出一口长长的喘息,按住女子的腰肢下压,guitou突突地喷出磅礴的jingye,轻而易举地令她捂着小肚子扬长了脖颈,xue内汹涌如潮。 “师父,明天先去凡人界的行城好不好?”指尖点在她红肿的唇瓣上,伏城略感心疼,他还想插她的小嘴,但暂时是不能放肆了。 姜觅拧眉:“行城?” “嗯,就去行城。” 翻身将她压下,少年的动作沉重又和缓,撑开撑满再慢慢退出半截,缓慢的斯磨惹得姜觅忍不住抬起双腿,勾住他的窄腰朝自己腿心里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