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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才忘记了自己不着寸缕就搂住她,他不是成心的。 实际上,她比他还不谙男女之事,又怎会知晓少年伪善的外表下埋藏在火热的情欲和占有欲。 姜觅推开他,背转过身,语气同她平时对少年说话的语气一模一样,“还不去把衣服穿好?” 在少年穿衣的过程中,姜觅就想着,定要改正徒弟这些不规矩的举止,要让他知道三纲五常、男女有别,这种冒失的情况可不能再犯了。 “好了吗?”她问。 少年甩了甩宽大的衣袖,浓眉斜斜的挑起,才十五岁的年龄,举手投足间却有了几分肆意妄为的意味。 “好了。” 伏城夹起尾巴佯装乖顺的走近她,小声地对姜觅道:“师父,你生气了?” 他明知顾问:“徒弟那里惹到你了,你为什么生气?” 姜觅沉下脸色:“为学莫重于尊师,事师之犹事父也。徒儿,像你这种随意亲吻师父脸颊的行为,是极不妥的。” 少年的眼眸里充满了迷茫,轻声问:“可是徒弟喜欢你啊,在我心里,亲吻师父的脸颊是表达喜欢的方式。” “为师也喜欢你的师祖,难道就得亲他的脸吗?”姜觅无奈开口,“今日之事,不能再有下一次。” “好吧。”话音未落,他已欺身过来,在姜觅下意识抬起头时,他的薄唇吻上她红润饱满的唇瓣,留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他凝着双眸认真地看她,脸上的天真单纯不似作假,“那徒弟亲你这里好不好?” 见女子神色怔怔,他的嘴唇又吻上去,这次加大了力道,在她的红唇上肆虐着辗转亲吻,呼吸绵长。 伏城其实好想撬开她的双唇将舌头伸进去,想与她唇舌相缠,唾液以沫,他竭力克制着这心底最渴望的渴望,只不停的吻女子的唇面。 姜觅完全回过神来时,就看见少年的脸颊印着她的手掌印,皮rou红肿。 她看了看自己抬起的右手,又看了看少年肿起的脸颊,心中有着深深的为师不当的自责、愧疚、懊悔和难过。 为人师表,应当引领自己的徒弟走上正途才是,但他今日此举,早已践踏过了伦理纲常的底线,是要受世俗唾骂的。 归根结底,十几岁的少年能懂什么?这一切都是她的过错。 连姜觅自己都未曾发觉,遇见少年后,她情绪波动异常的大,那颗清冷淡漠的心,在蓬勃的跳动着。 自觉与少年拉开距离,姜觅临走前扶住门框,背对着神色委屈的俊美少年,语调冰冷无情: “禁足十日,等你反思出自己的过错之后,再来见为师。” 想要她 伏城所有的旖旎心思被那一掌打得烟消云散。 只是胯下rou物的肿胀却没法轻易的消下去,他低垂着头,视线落在撑起弧度的衣袍处,发出一声低沉干哑的轻笑。 刚刚抱住她的时候就硬了,吻她的时候更是情动难耐,想要她,想要她的身子。 要不是她走得急,思绪根本没往那处想,他的伪装差点就崩不住了。 今晚真是过于急切了。 伏城心生懊恼。 欲速则不达,只有做好现在的隐忍,未来才有能力向她索取更多。 满屋静寂,只剩下窗外风拂树叶的飒响声。 他点燃一盏桌上的铜灯,小小的火苗窜起,在红光之下,他一拂手,空中出现了大篇幅的金色字体。 等看清左边竖行的几个大字时,少年垂在身侧的手指止不住的微颤。 太阴鬼箓,洋洋洒洒的四个字,却有一股阴腐之气迎面扑来。 他匆匆扫视而过,发现这是一本很邪煞的秘籍,采生魂而炼,以灵魄为祭,主要分为化血分魂、诛魂收魄和炼魂却敌三式。 以百万生灵为祭品,吸人魂魄,再炼成阴魂加以cao控,供其驱使。 弯长浓密的眼睫一抖,少年的眼里是无法掩饰的兴趣。 洗髓最疼痛的时刻,他的脑海中有白光爆炸开来,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冲破了,等慢慢清醒后,识海里就多了这一本。 体内禁制在阴差阳错之下被洗髓丹的灵力冲破,但是谁封印在他体内的?又为何会是如此阴邪的秘籍? 伏城一概不知。 他甚至不知自己来历,亲生父母是谁,连自己的生日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何日。 他只知他叫伏城,奇奇怪怪的名字,还是一个死去很多年的,在他三岁时就死亡的老化蛇告诉他的。 忽地,一个小瓷瓶从窗户的格子间斜飞进来,刚好落在铺了被辱的床面上。 伏城拂散字体,快步走向床边,他推窗一看,外面只有幽淡的月光和模糊的树影。 他握着瓷瓶,拧开木塞后轻轻一嗅,是辟谷丹特有的味道。 师父果真说到做到,他第二日真的被禁了足。 房间周围被真气封锁住,伏城无法走出房门,只好整日整日地站在窗边,期盼能看见她出入丹房的身影。 但自她进入对面的丹房后,他在窗边连着站了三五天,丹房的两扇门始终紧闭,她一直没有踏出房门。 他突然记起晏景予临走前对她的叮嘱,让她不要整日整日的闷在丹房里。 原来如此,毕竟是互相陪伴彼此千年的师兄妹,那些朝朝暮暮,那些岁月过往,晏景予真的很了解她。 妒意横生,眼眸阴鸷的少年将手撑上窗框,手指用力,刮下的木屑在光线里四散漂浮。 第六日的清晨,伏城开始修行。 转眼间十日期限已到,姜觅推开丹房大门的时候,清凉的风灌进来,吹开了里面浓郁的草药木香。 霎时间,清香溢满小院,东厢房里修行的少年睁了眼。 来到徒弟的房门前,她整理袖口,将系好的腰带拆开又重新系一遍,拍去衣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调整表情摆出一副端正的神色。 那天扇了他一掌,事后,她内心隐隐后悔。 扇耳光的行为本身带有极侮辱的意味,纵然她是在惊怒交加之下向他挥掌,但为人师者应注重对弟子的言传身教,循循诱导,而不是随意体罚。 门开了,却不是姜觅打开的,她伸出去推门的手还尴尬的停留在半空中,见到少年那张漂亮的脸后,又假装自然的背到身后去。 “你……” 语气停顿半秒,姜觅的脚步不着痕迹的后退,拉开一点距离后,好稳稳地平视这个比她的身量还高寸许的少年,问: “那日之事,你可知错?” 有点尴尬,姜觅心想,他才十五岁,身高就比她这个师父高了。 她站得离他近了,还得仰头看着他。 摧毁不能拥有的(满珠珠双更) 姜觅也是第一次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