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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一趟,监护权没了。 谢玉帛住回谢家,出门办事的借口就是上学和学按摩。 歌手选秀第三期录制,裴玛准备了两张门票,给谢玉帛和商言戈。 谢玉帛坐在观众席最后一排,静静地看着台上的表演。 这些歌手来自全国各地,水平各有高低,一名长得挺白的男生上台唱了一首口水歌,获得了目前为止全场最高分。 谢玉帛:“评委耳朵是不是有问题?” 商言戈:“这是牵年影视董事长推荐的选手,是赞助商。” 谢玉帛看向商言戈:“你好像也有参与这些乱七八糟的。” 商言戈郑重强调:“只是部分领域有合作。” 谢玉帛:“那你有没有推荐选手?” 商言戈正要说话,下一名选手报幕,来自百田传媒推荐的女歌手。 商言戈正直道:“没有推荐。” “百田传媒是商氏旗下的全资子公司,听说杨佳佳后台很硬!”前面的两名观众激情八卦。 “有多硬?” “有没有听说过商氏神秘的总裁,至今未婚,不知道包养了多少女明星,说不定这个就是。” “你有什么证据?” “哪要什么证据啊,百田传媒是商氏来这边扩展业务新成立的子公司,签的全是女艺人,结合商氏总裁来这边掌事的消息,你还看不出来?你细品!” 杨佳佳的歌声不错,甜美的少女音,一听就让人想起那些恋爱偶像剧的甜蜜泡泡。 前面的人有没有品出来,谢玉帛不知道,反正他是明白了八卦者的深意——商言戈来龙乾市开扩业务,顺便成立了一家娱乐圈公司给自己充后宫。 联系到他前世是暴君,这个行为就更加合理了。 谢玉帛目射凶光:“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上辈子他死后,大梁国运远离多灾多难,走上发展正规,暴君是不是趁机后宫三千?! 商言戈冤枉极了:“我没有插手百田传媒的经营。” 谢玉帛:“那你干嘛突然涉猎娱乐圈?” 商言戈道:“本来是打算弄一个空壳公司跟徐长丰合作,探一探他公司的内幕。后来长丰影视倒了,市场空缺出一大部分,这时候不趁机入场就是傻瓜。” 商言戈忽然把事情联系起来,徐长丰要害谢玉帛,最后死状凄惨,他当时以为谢玉帛是只弱势小白兔,事情到此为止。 他严肃道:“你一直不让我跟长丰合作,是因为你算到了他的结局?我总觉得事情不止这么简单,他突然对付你,是不是因为觊觎你的能力?玉帛,你是不是还有事情瞒着我?还有多少人想要你的能力?” “没有!”谢玉帛断然否认,没想到揶揄几句暴君,反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徐长丰被人骗了,才会一直想抢他的魂魄,其实根本抢不走。 台上的选手换成了唱民谣的姜布侬,一句句江南小调,仿佛把观众带进了油菜花金黄金黄的江河两岸。 谢玉帛眯起眼睛,幕后之人又在教人抢东西了,上不了台面的鼠辈真是可笑。 上次薛思博意外死亡,线索断了,这回他一定要把人揪出来。 谢玉帛回答地太快,商言戈不怎么信他,但是一想到两人的约定,以及谢玉帛无论何时都胸有成竹的样子,还是默默忍了。 谢玉帛转移话题道:“别说我了,再不把姜布侬的真面目拆穿,你家杨佳佳排名就要后退了。” 商言戈:“什么我家的,你好好说话。” 谢玉帛目光盯着上头,随口道:“那是我家的,行不行?” 他看见前排两名粉丝要上台鲜花,连忙起身,“不小心”撞上去,把一张现形符夹在了花束里。 姜布侬沉浸于自己的天籁之音里,如痴如醉,有人上来献花,她态度倨傲而狂热地接过一大捧花束。 倨傲是因为她自信凭借实力,以后压根看不上这种街边买的廉价花束,狂热则是因为她第一次在这个舞台上收到花,证明她的选择没错。 姜布侬哼着小调,打算将花束放下,却在此时变故陡生。 她手心一热,仿佛碰触到了什么热源,在她还没意识到声音不对前,劈了的嗓音忽然通过扩音器和立体音响,回荡在整个场馆。 姜布侬脸色一变,沉着气又唱了一句,传进她耳朵里的,依然是自己与生俱来的,泯然众人的歌声。 怎么会这样? 台下sao动,都以为姜布侬出了假唱事故,姜布侬突然崩溃地坐在地上,尖叫起来,被话筒放大之后,折磨着每个人的耳膜。 “啊啊啊——怎么会这样!我不要这样!我完蛋了!” 谢玉帛拉着商言戈离开,闪进一间划化妆室,在桌面上留了一张纸条。 一分钟后,失控的姜布侬被工作人员架道化妆室,此时的她发型散乱,又踢又打,坐实了观众的猜想—— 难怪这两期姜布侬突然崛起,还以为她找到了适合自己的音乐路,没想到是暗箱cao作,连声音都不一样的假唱!有胆子假唱,心理素质不行,一被揭穿就又哭又闹。 姜布侬癫狂地扫开化妆台的瓶瓶罐罐,她完蛋了,她付出那么大的代价,现在要变回丑小鸭了…… 激动中,一张纸条飘落在她眼前。 “搞砸了就联系我。”后面是一串电话。 没有姓名落款,癫狂中的姜布侬失去思考能力,瞬间把它和与她交易的天师画上等号。 谢玉帛刚回到车上,就接到了姜布侬的电话。 “天师,我把我的心头血给你了,你说帮我借一副好嗓子,我才用了不到半个月就失效了!为什么!你赔我!” 对方歇斯底里的声音充斥了整个车内空间,避无可避,谢玉帛眉毛一挑:“天师正在闭关,我们没有售后。” 姜布侬恩狠狠道:“你不要以为我找不到你,你不就是住深山老林吗?我从小就生活在山脚下听你的故事长大,以为这样我就像其他村民一样永远敬畏你吗?我要报警!我倒要看看天师怕不怕警察!” 谢玉帛顺着她说:“报什么警,我怎么你了?天师他不图财也不图色……” “你要了我的心头血,让我短寿十年!你这是教唆自杀!” “有什么证据?向谁报警?不要天真了,天师可从来不受人威胁。”谢玉帛激怒她。 电话那头传来砰地一声,好似是桌子被推倒了,想不到一个小姑娘居然有这样疯狂的力气。 商言戈看了谢玉帛一眼,把手机音量调低。 谢玉帛朝他讨好地笑了下,刚才他想和姜布侬正面刚,商言戈非要他用打电话的方式,果然有远见。 姜布侬轻声道:“天师要是见得光,何必躲躲藏藏几十年?你取了全村人的心头血,我有录像证据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