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他再被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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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孟宴臣就准时被身体的生物钟唤醒,他刚想抬手起身就发现不对劲。他身旁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两只手紧紧环在他腰间,就像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孟宴臣有一瞬间的呆滞,他不是没遇到过想上他床的人,可从未有人成功,他酒量不差,又是酒场上的老手,自然不会给别人这个机会,可能是昨晚因为和许沁吵架的缘故,一下子喝上了头。 孟宴臣骨子里的教养让他能对所有人都礼貌有加,但他确实看不上也不屑于这种用身体来博取权利和钱财的女生,刚冷着脸想把女生从身上推开,结果发现俩人的下体还紧紧的连在一起,疲软的roubang因为晨勃又把xiaoxue撑得满满的,随着俩人的呼吸浅浅抽插着。 “嘶...疼...你别乱动...”已经红肿的xiaoxue被胀大的roubang摩擦带来的疼痛感让裴知予也清醒了过来,一睁眼便是孟宴臣那张面无表情,冷到可以掉冰碴子的脸,眼里的冷漠和不屑简直要化为实体杀气。 “下来。” “拜托孟宴臣,你被下药了是我救了你诶,你这个表情什么意思啊!这是我的第一次诶!”裴知予脑子一转,反正监控已经被修改过了,现在怎么说都是她在理。 孟宴臣一愣,又把目光挪回了面前这个女孩脸上。妖艳——看到她的第一眼脑海里就蹦出这个词,黑色的大波浪卷发垂到腰间,称的本就白皙皮肤更是吹弹可破,未施粉黛但难掩风姿,明明是最勾人的桃花眼,却是娇而不媚,大大方方的就这样盯着他看。 “我们是不是见过?”孟宴臣隐隐觉得这张脸很熟悉,但又说不出来在哪里见过。 “我是知予啊,裴知予,小时候你见过我的。你不会是没认出来吧?”裴知予撇了撇小嘴,声音低低的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但其实心里早就偷偷乐了起来,电视剧里没见过这样的孟宴臣,新奇的不行。 孟宴臣回想了一下,记忆中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两家关系不错,两人上一次见面是几年前的一个宴会了。不过那时他满心都是许沁,对旁人也无暇在意。 看着孟宴臣陷入沉默,裴知予想起身去拿衣服,谁知小腿被压了一晚早已发麻,俩人刚分离的下体又狠狠撞到了一起。 “啊啊哈...” 孟宴臣额上的青筋忍不住跳了跳,他素来清心寡欲,就算是自慰也很少有。xiaoxue里软软的媚rou像是不舍得roubang的离去,紧紧的裹住了roubang,密密麻麻的快感顺着下体传到全身,太舒服了让他险些丧失自制力。 “我腿被压麻了...真不是故意的...”裴知予抬头看了看脸色比刚才更差的孟宴臣,讪讪笑了笑。 待俩人分开都穿戴整齐,已经距醒来过了半个多小时。孟宴臣对裴知予先前的话半信半疑,让人调了酒店监控,发现确实是他将人强行拉到的房间里,但他不明白裴知予为什么会这么碰巧出现在这里。 “孟宴臣,你也不用用这个探究的眼神看着我,我昨晚和你在同一个地方喝的酒,看到你走的时候状态不对劲才追上来的。”裴知予摊了摊手,“我不会告诉我爸妈他们的,你放心。” 孟宴臣没说话,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的对峙着,裴知予知道孟宴臣没信她,毕竟谁会相信一个几年未见的近乎陌生人的帮助呢,让她本人觉得都会认为是别有所图。 “抱歉...裴小姐,昨晚是我冒犯了。”孟宴臣叹了口气,“虽然是被下药,但是确实是我的问题,我会负责的。” “你要怎么负责啊?”裴知予笑吟吟的看着他,“宴臣哥哥会娶我么?”她调笑的语气让孟宴臣微微有些怔住。 “你的第一次给了我,如果你想嫁到孟家,我自然是会娶的。”孟宴臣想起昨天和许沁的不愉快,已然明白两个人是不可能的了,那既然不可能,娶谁都不重要了。裴知予还是裴家的女儿,按他母亲的话来说也是门当户对的好姻缘,想必他母亲知道了也会开心。 孟宴臣似乎已经想到了裴知予的答案,他知道她对自己感兴趣,前些年托裴父想认识自己,但那时他以事业刚起步为由推脱掉了,但没想到最后还是以这样戏剧的方式又遇到了。 “孟宴臣你有喜欢的人吧,我不想嫁一个不喜欢我的人。”裴知予低头看了看手机上几十条未读的消息,起身准备离开,“我是喜欢你,但并不希望用这种方式困住你,昨晚上我是自愿的,你不用有太多心理负担。” 临到门口,裴知予又转过头朝孟宴臣勾了勾嘴角,“没想到孟总活还挺好的,昨晚上吧。”她意有所指的顿了顿,“挺舒服的。” “女孩子说话注意分寸。”大胆直率的发言让孟宴臣有些招架不住。看着他别扭的扭过头,裴知予心情大好。 “宿主您怎么不把握住这个机会和孟宴臣在一起啊,以后我能干预剧情的机会会越来越少,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裴知予刚关上房门就听到系统的声音,她没想到系统会说出这么人性化的内容,被逗得一乐。 “那这样我和他的父亲母亲,和他周围那么多想要控制他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呢。”裴知予看着酒店大厅里透进来的缕缕清晨的阳光浅浅笑了笑,“我希望他在我这里能做他自己。” 裴知予从系统那里得知自己依然从事着之前世界的职业,一名律师,现在和她的几个朋友一起成立了一个律师事务所,几个人的家境都很殷实,但却都不想依靠父母,所以这个刚成立的律所还处在一个起步的状态,什么事情都需要他们亲力亲为,手机里那几十条未读消息有不少都是他们律所的群里发来的。 “走吧,去律所看看。新时代独立女性男人和事业可都不能落下!”和父母挨个报了平安后,裴知予兴致满满的开上车直奔律所。 “哦对,得和我爸妈说一说,什么时候和孟宴臣他父母一起吃个饭聚聚吧。”裴知予心里打着小算盘,“可不能就让他这样忘了我。” 裴知予前脚刚走,孟宴臣那里就有电话打来。 肖亦骁 “诶孟宴臣,昨晚你来我这儿喝酒了?是不是又和沁沁吵架了?哎呀我说你俩都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都是希望对方好,结果嘴上都是一点儿都不给对方留情面啊...” “以后不会了。”孟宴臣难得没把肖亦骁的话堵回去。有些感情注定无法得到回应,不如就深埋在心里,一如他过去的二十几年一样。以前是她的哥哥,以后也只能是她的哥哥。 挂掉电话,孟宴臣垂眸思考了一会儿,“帮我查一下裴家千金裴知予的信息。” 给助理发完消息,孟宴臣走到镜子前,就这么凝视着镜子里的那个男人。领口微张,有若隐若现的暧昧红痕,神色却古井无波,眼里看不到一丝神采,就像是被剥夺了神智的傀儡。他突然觉得自己好累,累到想躺在床上长眠不醒,这样就再也不用面对父母,面对许沁,面对那些快要把他压的喘不过来气的规则和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