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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几处疤,一看就深入骨髓,伤得很深。 “这些伤,怎么弄的?”青年似是随口问了句,指腹悬浮在距离这些伤疤1厘米处,来回摩挲。 “你很感兴趣?”祁骁忽然睁眼,水渍顺着男人的下巴流到丰满的胸肌间,最后坠落得无影无踪。 男人双眼微眯,看着温时初手里的手工香皂,忽然夺了过来。 “不该问的就别问,你给我起来!”祁骁忽然伸手,霸道的力度狠狠掐住温时初的腰肢,直接将人揽到腿间。 “张开。”温时初不懂祁骁想干什么,小腿打颤,缓缓睁开。 “今天你那个学长跟你好过很多次了吧?这么对你念念不舍的。”祁骁死死掐着温时初的腰腹,胸口紧贴着温时初的背。 “你在胡说什么啊?我跟学长只是普通朋友,我跟他没有……” “呵,你最好说的是实话,但是以防万一,还是得消消毒。” 男人嘴角呈现出邪气的笑,将手里扁扁的手工皂一掰两半,挑出其中比较小的一块。 柔软静谧之地,充满了肥皂气泡…… 【配合扫黄,请以下情节自行想象,自给自足,争做好养活的美丽漂亮可爱动人小读者】 ----- (正文字数已超过2000字) 等不及的或者文荒小阔爱阔以去康康蠢作者的旧文: 文案: 明明说好你出钱,我出力,到了毕业大家一拍两散,可是眼前这个死皮赖脸跟个狗皮膏药一样贴在童离身上的人又是谁?! “陆衍轩,你混蛋!” “我混蛋?那你就是混蛋的妻子,你肚子里怀的,就是小混蛋。” 传闻,陆氏集团独子陆衍轩禁欲冷淡,童离用亲身体验告诉你,这TM都是假的!假的!!! 腹黑霸道傲娇甜宠攻VS纯情缺爱呆萌天才受 第48章 非常清水的原始森林在歌唱 清晨,阳光穿透树叶,洒在卧室的地板间,倒映出窸窸窣窣的婆娑树影。 “求你,祁骁,你别……唔。”青年的声音里带着几近疲惫的嘶哑,可还没说完,唇就被无情地堵上,双眼流出无声的泪。 “滋——。” 高压水枪开阀的声音回荡在密封的空气中,秘密的味道萦绕在身体里,水撞进了一片柔软云层中,持续不断。 直至水枪内的储存量全部释放完毕,这缠绵悱恻的声音才算戛然而止。 “呼,呼,呼。”祁骁心满意足地享受着释放后的快感,阳光雨露与花香鸟语,一切都变得顺心遂意。 再看怀里的人儿,已经在最后的结束仪式中彻底瘫软在他怀里。 “还觉得我很老?”祁骁眉毛微挑,心情很好。 把温时初从自己腿上抱起来时,晶莹水珠在太阳光照的折射下,顺着绝世白玉往下缓缓流淌,宛如清晨小溪流过光滑的白色鹅卵石,牛乳划过玉瓷石。 祁骁将自己拾掇好,离开卧室。 “祁总您醒啦,今天我在菜市场看到有卖新鲜又大个的荔枝,就给您买了一篮子回来,给您放在厨房了。”赵阿姨正准备出门买些生活用品。 “嗯,辛苦了。” 祁骁漫不经心地走进厨房。 竹子编织的篮子里,外壳粗糙带钝刺的荔枝又大又圆,祁骁剥了一颗放进嘴里。 荔枝很甜,出水很多。 多到让男人想起了昨夜的温时初。 那隐忍中又带着痛苦和欲望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宛如吹奏竹箫。 晨间暖风透过纱窗迎面吹拂,夹杂着别墅前院里的草香、指尖残留的荔枝香,似乎还有青年的rou体香,祁骁深深吸了一口,目光落到一篮子的荔枝上。 从中挑选了一颗饱满多汁的荔枝,拨掉带刺的壳,将里面柔软光滑的荔枝rou剔出,祁骁捏着这颗晶莹剔透的荔枝rou,回到卧房,堵住了不断流淌溪水的出口。 在昨晚一整夜的轮椅奋战中,祁骁后知后觉地发现,温时初好像除了几年前在地下酒吧被人玩过外,已经很久没有开荤。 原因很简单,太紧了。 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的男人根本不会去思考事情的真假,只要一想到温时初帮着外人阻止自己,还说他是老男人,祁骁就气得发疯,以至于越战越勇,把人弄到昏迷都不想放过。 可是发泄完了,yuhuo被熄灭,仔细回味,才后知后觉自己好像弄过了火。 祁骁用完早餐就去了公司,临走前嘱咐赵阿姨给温时初留份早饭,还不忘送软软去幼儿园。 “我、我爸比呢?”软软被祁骁搀着,小身体瑟瑟发抖,临上车时眼巴巴地回望别墅,想哭又不敢哭。 他是小男子汉,绝对不能向恶势力低头,不能哭! “你爸爸昨晚睡得很晚,太累了,他让我送你去上学。” “可素……”你好阔怕啊,像会吃小孩的怪物。 软软不敢看祁骁,揪着小嘴巴,小脑袋拉耸着。 “没有可是,晚上你就见到他了。”祁骁一把将软软像拎小鸡崽一样拎进车。 “去初心幼儿园。” “好嘞祁总。”江冥开车。 软软坐在车后座,小短腿紧张地乱晃,抱紧怀里的考拉熊背包。 祁骁透过后视镜观察软软,试图想象自己的小时候,却怎么都想不出来。 童年的那场阴影,让男人厌恶极了照镜子,拍照片。 那个疯狗一样的男人把他绑架,用锋利的刀刃刺进他腿里的时候,在他面前放了一张全身镜。 小小的男孩亲眼目睹自己的腿是如何被废的,鲜血喷洒了满地,镜子上都是血珠,从此每每看到镜子都会想起那血腥残忍的过往。 至于拍照片——几乎每一个拍照片的人们都会说:茄子,笑一个。 他讨厌那样的笑容,尤其是那样的童年,更讨厌笑。 所以,就连被绑架前的那些童年照片,但凡知道的,都被他撕了粉碎,毁的毁,烧的烧。 恐怕也只有阿奶才记得他小时候长什么熊样儿。 有时候,男人其实还挺羡慕弟弟的。 有了他双腿被废的前车之鉴,弟弟从出生起就被祁家保护得很好。除了因为早产身体一直不好外,所有的一切痛苦都仿佛离他很远。 弟弟没有目睹过母亲的死,从他诞生的那一刻便已经无意识地习惯了没有母亲的世界,他的世界周围有鲜花,有十分谨慎的父亲,有兄长……所有人都把他保护得很好。 “祁总,幼儿园到了。” 祁骁回过神,低眉一看,旁边的崽已经扭着屁股迫不及待要走了。 “喂。”祁骁抓住软软的一只胳膊,不让他下车。 “你……别吃窝!软软不好吃,都是肥rourou!”软软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