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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逆时针转一圈,感受着rutou在他的嘴里边得更大,更硬。 棉花糖及其上的巧克力豆,口口皆甜。“不行了,不要了。”身上的人带着哭腔,手乱挠他的背,留下在情事里游弋的痕迹。 向阳舟加快动作,一边把人儿往胯托起、放下,一边自己配合着降臀、顶胯,进到最深。耻毛和阴毛相扫相蹭,发出沙沙声。再往后一点的爱液与此和鸣,啧啧作响。声音越来越大,爱液爬过他的大腿,一点点堆在床单上。俩人额头上、鬓角边,也早已挂上汗液。久旱逢甘霖大抵如此。 就这么弄了好一会儿,他感觉尿道口里堆积的、堵塞的东西马上就要蹦出来了。动作更快、更凶、更用力,每一次碰撞yinchun都几乎擦过他的大腿。他舌头半伸,去找、去追那两颗豆子,每抓住一次便用由下至上撩拨一次。rutou笼罩在昏黄的灯光下,晶莹诱人。 陆宛亭变得敏感不已,化成一滩水,突然全身紧缩,向上痉挛,仿佛要把他整个yinjing都钉入进自己的秘密通道里。“噢,噢,好紧,哈。”向阳舟的手掌在陆宛亭的背上、胸前像失去方向的小孩,这儿走走,那儿摸摸。 他还在顶,在上,在开拓,粗硬的耻毛尖儿摩擦着陆宛亭的外yinchun,拂过红肿的阴蒂。陆宛亭忽然用力地抓他的肩,手又滑到大臂上使劲捏,音调变了:“噢,好痒,痒!”扭着上身乱摆乱动。 两人都喷了,一个向外,一个向内,春潮漫漫。向阳舟念:“老婆,老婆。”他手还没停,移到陆宛亭的后面,向外扒着两瓣丰盈的臀rou,想要缝隙变得更大、射得更深。 刚刚射完的yinjing还硬着,他就猛得抽出来,把安全套往上一推一挤,盛满的粘腻被扔到地上,又拿过一个戴了上去。再次趁着足够润滑的湿地里一送,欺入那温柔乡。 他双手绕到陆宛亭身后,抱住,低声说:“老婆,谢谢你。” 谢谢你爱我、宠我、接受我。 谢谢你愿和我厮守。 身上的人弯着腰,趴在他肩头,嘤嘤啜泣。 良久,软了的yinjing滑了下来。他把套往地上一扔,抽了两张纸擦掉附着的余精。把那已凌乱散落的吊带裙提好挂好,抱着人往床上一倒,两人鼻尖靠着鼻尖,相望无言胜有声。过了会儿,陆宛亭蹭着拱过来,手环过他的腰背,闭上眼,睫毛扫过他的胸膛。 “抱你去洗洗好不好?”他问。无人作答。他正要低头看看的时候,听到小声的“你先去。”他犹豫了一下,坐起身,扯过毛毯把人裹实,低头亲了亲仅剩在外的额头,说:“好,那你等我,我很快。” 拿好睡衣出门往浴室走的时候,他听到床上传来闷闷的声响:“男人不可以很快。”还能开玩笑嘴贫,说明渐渐缓过来了,他松了口气。 匆匆冲了个凉出来,发现陆宛亭还窝在那,不一样的是手里多了部手机。他随意擦了把头发,躺过去,把人搂住。结果陆宛亭一翻身,把手机一转,背对着他。 “哟,还不给我看啊?”陆宛亭扫了他一眼,又去抠手机,哼一声:“我在记录某人今天的罪过。”向阳舟被逗笑,手伸过去摸那脑袋,问:“记完了吗?记完了抱你去洗好不好?那些粘太久了对身体不好。” 等他把人抱到浴室后折回来,正要换个被单时,床头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停在新建的备忘录界面,上面写着一句话:“好像没有很疼耶,还挺舒服(-o-)” 下滑,又看见“可惜我的小房子还没装完,XYZ可恶?” 向阳舟点开,继续编辑:“不过他好厉害哦。” 臭不要脸。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前戏就写得很———长啦。 不当之处,望多多包涵~ 第三章 距离两人攻破第一次已一周零三天。向阳舟还挺克制,没有乘胜追击,但他在陆宛亭这儿从“比较黏人”迈入了“很黏人”。 起初,陆宛亭没放在心上。但到第四天,她像平常一样蹲坐在茶几边粘她的小木屋,正举着胶水涂在一桌角下。 向阳舟洗了澡,换上居家服后走到她身边坐下。一手穿过腿弯,一手搂过背,一拎,又按着人窝在自己怀里。陆宛亭挣扎着大喊:“干嘛呀你!胶水挤我手上了!” 向阳舟暗道大事不妙。 小家伙最近一个月迷上了DIY小房子,手机都不怎么玩了,更别说玩他了。 他赶紧抽了两张湿巾,擦干,语速飞快:“我不是故意的。”态度十分诚恳,“我就想抱抱你嘛。你最近都不怎么理我,我有点伤心。” 自从那晚以后,陆宛亭总觉得向阳舟老这么黏着自己是“图谋不轨”,毕竟当时的第一案发现场就是这里。更重要的是,她的羞耻心在作祟,事后都不敢回想,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吼了一声后,她见向阳舟认错态度良好,便不再纠结,决定干脆约法三章。经过双方一晚的据理力争、讨价还价后,协议终于敲定,具体如下: 陆在DIY小房子、看电视、玩手机等娱乐活动时,向不得对其进行多于挨着、贴着的行为。翻译一下,向阳舟只能和她并排就坐,不能抱她、搂她。 她还郑重其事地记录到了“万能”的备忘录里,并命名为“茶几协议”。 等手被收拾干净,陆宛亭把身子扭正,面对着向阳舟,一边捏着他的两颊,一边揉他的耳垂,佯装愤怒:“向某,你想干嘛?”向某被点名,受宠若惊,嘴巴刹车坏了:“报告!我想干那个。”说完还非常大胆地又颠了颠大腿。陆宛亭愣了愣,耳尖红了,凶巴巴地咬了一口他被迫嘟起的唇,说:“不可以。”转回去继续cao心她的小房子。 向阳舟不想就此作罢。下巴搁在人肩窝,脸贴耳,手臂揽过小腹,箍着,委屈地问:“为什么不可以?”陆宛亭没理他。他自顾自地嘀咕:“小房子马上就要做完了,还不可以。”侧过脸去亲陆宛亭的颈。 小房子是做不下去了,今晚怕是躲不过去了。 陆宛亭放下手里的材料,回想这些天的自己,认为向阳舟的控诉有理有据,她有点心虚。抓着腰上的手臂,偏过头躲闪那水润的唇。越躲,就被箍得越紧。小腹上横着的手臂也不安分了起来,一下揪着棉T恤,一下摸着腰。 那天以后,倍有危机感的陆宛亭机警地立马用及膝的短袖T恤代替吊带丝质连衣裙当居家服,并声称“家里空调新加了雪种吗?也太猛了吧”。向阳舟看破不说破,清楚得很。这家伙肯定是觉得少露一点,安全感就多一点。 耳下的双唇蹭着唾液游向后颈。陆宛亭发痒,弓着背,企图把唇的主人顶远。可弄巧成拙,腰胯反而更靠近向阳舟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