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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是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在不见他的时候倒也没那么想他,只以为自己满足那一次,吃够了本也就罢了。可如今,心中的野火又复燃了,甚至燃烧得比先前还要烈。只是这次,她不敢再像先前那样冲动了。那一次她能得手,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张景初对她没有戒心,又没有经验。但当时一时爽,过后就变得难上加难。 想靠近他,却又不敢靠近,怕他生气。也许是太久没见她,也许是气氛太好。那天是冬天里难得的晴日,明亮却不刺眼的光线从窗玻璃处漫入,可以看到空气里飘着的微尘。佳人在侧,岁月静好,张景初忽然就觉得有些不想逃了。 少女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其中的渴望没有丝毫的掩藏。被她私有,也没有那么糟糕吧? 就在他模模糊糊产生这样的想法时,门铃又响了,几位同学相约着一齐到了,打破房间里隐约的暧昧。水云觉得有些可惜,难得他没有用冷漠和厌烦的眼神去看她。可他眼里的温柔,短到她还来不及捕捉、确认就消失不见了。 待所有人都到齐后,他们开始了排练和对台词。因为是民国戏,他们只能选择去B市的影视城里去拍外景。光门票就每人一天100元,再加上场地预留费,十分烧钱,他们因此也仅有几天的拍摄周期,只能预先把台词和表演大致练好,到影视城直接开拍。 这一天,他们排练的是谢子秋和顾文重共舞的那一段,也是影片的高潮。为了更好地代入,演员们穿上了戏服。水云身着荷叶领镂空水红色旗袍,下摆开叉至大腿处,十分性感。陈枫则穿上了拼色马甲、西装和领带三件套,比起平日的懒散多了几分认真,看起来十分英挺。 “绝了,真的绝了!”同学们欢呼,这两个人简直是谢子秋本谢和顾文重本顾。演员就位后,两台不同机位的摄像机也赶紧就位,担任摄影师的同学也在找寻并记录着合适的拍摄角度。 水云努力将自己代入谢子秋的角色。她不得不周旋于各形各色的人中间,谁会相信一个夜夜笙歌的交际花有什么真心。他们最好不信,这样她与她爱的人就多一分安全。在剧情发展到这里的时候,两人的心意已经呼之欲出,再难隐藏,可他们注定不可能在一起。 台上歌女用婉转的莺嗓唱着。 浮云散,明月照人来。 团圆美满,今朝醉。 两人在高朋满座,人来人往的大三元里,不去凑那些热闹。 顾文重问她:“谢小姐在等人?” 谢子秋答:“今天本是要陪王老板宴宾,只可惜他今天大约是不会来了。” 顾文重:“真巧,我等的人今天也没来。” 他伸出手去,缓缓作了一个邀请的动作:“既然我们等的人都不会来了,谢小姐不如和顾某共舞一曲来消遣这寂寞的夜晚?” 谢子秋笑得烟视媚行:“顾先生难为子秋了,这不是舞曲,怎么跳?” 顾文重一语双关:“我也愿同谢小姐跳一曲华尔兹,只可惜今晚不是时候,我们也只有这一首曲子的时间了。” 谢子秋何等聪敏:“也好,不应辜负。” 明明爱到愿死生相随,可偏偏不能直言。只有这一首曲子的时间,他们可以短暂放纵自己的感觉。 水云依偎在陈枫怀中与他共舞,努力忽略掉微微的不适感,用眼神将他代入情境。水云的共情能力太强,当她与陈枫目光纠缠的那一刻,陈枫几乎真的认为她深爱着他。 可在表演完毕后,她一秒收回充满爱意的眼神,吐槽他又忘词了。陈枫简直被搞到要精神分裂。到了傍晚排练完,大家纷纷和张景初告别准备回家。水云旗袍外只套了一件大衣,比起她来的时候,温度下降了些许。一阵风吹过,她一个寒噤,打了个喷嚏。 陈枫看着鼻头微微发红的女孩,解开自己的羊绒围巾,三下两下给她围上,不等水云反应过来,摸了一下她的头大踏步地走了:“女主角可不能生病啊。” 围上围巾,一下子暖和多了。虽然不喜欢被摸头,但她接受了他的好意,觉得陈枫这个人还真的不错。 张景初站在窗前,将两人略有些亲密的动作收入眼底。他在电脑上回顾着今天排练时拍摄的视频,练习着剪辑。水云演技太好,就连他这个戏外人,也几乎真的相信她就是谢子秋了。 她到底哪些是演戏,哪些不是演戏?那天在实验楼地下,明明连他的灵魂都想占有,如今却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同旁人这般亲密,无缝衔接。 张景初心底泛起微微的,连他自己都不能够完全理解的酸楚。那感觉腐蚀着他的内心,产生一些不愿被接受的情绪。 小骗子。 真是个小骗子。 ---------------------------------------分割线------------------------------------------- 抱歉今天拖更了,去Chicago逛了一天,回家后就立刻开始写文,毕竟咕咕只有一次和无数次的区别嘛。新鲜出炉的更新送上,待我睡醒后再继续写。 继续,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支持~微博ID @星之卡羽 欢迎关注 着我之色温热黏湿的液体盈了他满手(微H,免费) 温热黏湿的液体盈了他满手(微H,免费) 在影片中,甚至有一段吻戏。当然,考虑到他们都是学生,所以采取的是借位的方法。张景初的一个任务就是研究怎样剪辑让他们看起来更像接吻。 他一帧一帧地看着水云和陈枫两人脸贴脸的画面,整个人都开始心浮气躁。不,他简直是要疯掉了。最后,他放弃般地倒在床上,思绪一片混乱。 眼前一会儿是水云同陈枫接吻的画面,一会儿是他们两人身体贴着共舞,之后是她和陈枫在B市的冬天里搓搓手,在寒冬腊月里分享一块热腾腾的烤红薯,红薯的香甜使她对陈枫笑着说了一句什么。陈枫将带着自己体温的羊绒围巾为她围上,揉了揉少女柔软的发顶。 可最终,画面还是定格在月余前,她给他的那个吻。一切都像老旧的胶片般模糊起来。岁月轻悄无声,过往的一切如默片般播放着。他看着她雪白的乳,粉红的乳尖,伶仃的身躯。她涂着唇釉的嘴唇吐出致命的话语:“张景初,我想和你zuoai。”…… 回忆纷至沓来,如同最艰难的刑罚。 他好像犹豫地吻上了她,生涩地回应着,手抚上了那对肖想已久的白兔……一切都如她所愿,如她所愿罢。 张景初的手向下体伸去,有生以来第一次尝试着握住那个不安分的东西,缓缓撸动着。空气中依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