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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欲试,对琼如道,“母后,儿臣想与南诏的舞者比试一番。” 爱舞之人看见好的对手定忍不住想切磋切磋,琼如笑着点了点头,只对她道,“记得纱巾覆面。” 赵婉点头应是,下去准备了。 不多时,便见赵婉内着浅紫色齐胸襦裙,外着绯色带牡丹图案半臂,肩上浅紫色纱质披帛飘逸出尘。赵婉表演的是踏鼓,传统 的中原舞蹈,加上了她的一些巧思,将击鼓和踏鼓一齐用上了。只见她披帛击鼓足踏鼓,一个人便将所有鼓声都包揽了,配上 古琴的韵律,将中原舞蹈多姿的底蕴全展露了出来,一曲鼓舞完毕,响起震天掌声。 琼如坐在楼上雅间里,见到自己的女儿已出落得如此人才,心中难免感到骄傲,只转念一想,要练得这般舞蹈,也不知婉儿花 了多少时间和心思,只怕课余之时全用在了舞蹈上。婉儿虽是公主,但到底将来也是要管家的,看来自己还得多抓抓她的课 业,免得到了嫁人时还不知柴米油盐。 想不到自己也成了当年母亲的模样……琼如不禁失笑。 “娘娘,公主已舞毕多时,臣去看看。”一旁的莫士麒突然出声。 琼如点头,已有两个侍卫跟着赵婉,她倒是不担心女儿的安危,只是让多一个人看顾着也不是坏事。 不多时,赵婉已换回了男服回到雅间。琼如看时候不早了,便带着众人离开。未想才出了彩雀楼,就有人拦住了他们去路。 “这位姑娘,方才姑娘一舞,在下惊为天人,不知在下可否姑娘芳名?”一名华服男子向赵婉作揖。 琼如将赵婉藏于身后,“这位公子怕是认错人了,小女并非舞者。”琼如道,“士麒,开道。这位公子还请让让。” 武英侯世子看了一眼身前的男子,这男子十分面生,听口音也不是京城人士,怕才入京没多久,不然他不可能不认识。 “夫人有礼,在下于文扬,去年忝颜中了进士,也算是天子门生,在下家在杭州,去岁任扬州县令。” 武英侯世子看着眼前的进士滔滔不绝的介绍自己,再看不远处有人躲在柱子后面不停偷看,仔细一看,那不是柳尚书家的次子 吗?正要出声,却有人比他先了一步。 “于公子。”来人正是太子少傅周逸清。 于文扬一看,是同期的榜眼,现已被提拔的少傅,立刻行礼。 “于公子不是已经上任扬州县令?怎的还在此处?”周逸清问道。 “去岁皇上经过扬州调了扬州税赋查验,这几日皇上命在下入京述职。”于文洋回。 周逸清点头,“这二位是京中贵人,向来不喜人打扰,本官要送他们回府,还请于公子见谅。” 于文洋又行礼,恭送他们离去。 周逸清向琼如行了礼,请琼如上自己的马车,“马车简陋还请夫人见谅。” 琼如向他点了点头道,“少傅不必多礼,便送我们到承天门前吧。” “是。”周逸清将手伸出,待琼如扶着自己的手上去。琼如想了想,还是扶着他的手上去了,他的手臂放得很稳,他整个人都 看着很稳,只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赵婉和两名侍女扶了一把也上了车,待几人都坐稳了,他才与莫士麒打了招呼,与莫 士麒同坐在马车前驾着马车缓缓前行。其余众人都跟在车后。 到了承天门前,莫士麒对琼如行礼道,“娘娘,刚才那位于县令似乎与柳尚书的二公子一同去的彩雀楼。” 琼如眸光微闪,并未说什么,只是对他道,“时辰不早了,你去东宫复命吧。”又对周逸清点了点头,才在众人作揖下带着赵 婉入了宫门上了凤辇。 莫士麒收回自己送别的目光,却见周逸清依然痴痴的看着那道已关闭的宫门。 周逸清转头,正好看到莫世子探询的眼神,他心头紧了紧,脸上微微有些发烫。 莫士麒了然,“少傅大人,有些人注定不属于您,还请少傅莫动不该有的心思。”他作为太子近侍,与少傅也多有接触,两人 算得上莫逆之交,出于两人的交情,他必须警告周逸清,大公主才十一岁,待到及笄出嫁还有四五年,皇上怎么也不可能把公 主嫁给年纪大这么多的周逸清的。 周逸清嘴角动了动,未几脸色恢复如常,“世子说笑了,清只是第一次在黄昏时看这皇宫,觉得庄严肃穆更胜清晨。” 两人互相行了礼,各自离去。 是啊,有些人注定不属于他。 她大约早忘了多年前她赠予手炉和银两的少年。 可是他忘不了当年将狐裘披上他肩的温柔纤手,和她临走前的美得融化冰雪的笑。 他终于找到了放在心上多年的人,却未想,自己的心上人竟是永不能企及的女子。 第五十九章 纸鸢风波 琼如的凤辇走到半路便迎面碰到了皇帝的仪驾。听到她回宫,他立刻迎了出来。 “今日可玩得高兴?”两人同坐御辇,凤辇上只剩了赵婉。 琼如点头,“多谢您备了舞衣。” “琼儿喜欢的,朕也喜欢,琼儿今日可跳了舞?”皇帝问道。 她摇头,“妾年岁大了,可不想在众人面前出丑。” “那今晚……你只跳给朕看?不论你跳什么,都是最美的,”他道,“若是穿着当年朕准备的舞衣跳,必定更美。”想着他为 她准备的超短纱质襦裙,全身上下除了这薄薄遮不住任何风景的短裙其他什么都不穿…… “陛下,您留鼻血了……”她急忙抬起他的头摁住他出血的鼻子,最近补得太厉害了么? 她早忘了当年他准备的那几件特殊舞衣了,毕竟好几年没穿过了。 他只说了句上火了。 他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几件舞衣被收在甘泉宫柜子的最里层,这几个月他曾忍不住摸着她的舞衣想象着她舞蹈的样子释放在自己 手中……他要把它们带去立政殿。 这一晚琼如自然没像皇帝想象中般穿着超短舞衣挑逗他,但他依然如同动了情的毛头小子般,忍不住将还在舞蹈的她按在了墙 上,撕裂了她昂贵的舞衣…… 时光飞逝,转眼已到了五月。这半个多月来,东宫的人来甘泉宫的次数多了,琼如几次在路上碰到了周逸清,他依然温文有 礼,只是每次敛眸时微微颤动的睫毛都让琼如怀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