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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琼如从他怀里挣脱,跪下道,“王宝林入宫已有五月,却始终未得您昭幸,她心悦皇上,想要与您更亲密,臣妾感同身受,臣妾听说王宝林自幼爱舞蹈,若说她跳舞便是为了勾引皇上, 臣妾也是不信的。既然皇上已与柳meimei有了约定,就该一早让王宝林迁至其他宫殿。她不知您与柳meimei的约定,否则兴许一早就辞了您的临幸呢,如今既木已成舟,臣妾还请皇上升了王宝林品级,让她迁去别宫吧。” 皇帝神色未明的看着她,他怎么会听不出她言语中的怪责?他只是想让她明白这事其实不能怪柳夕月,怎么说着说着却成了她怪他是非不分,一味偏袒? 他没有让她起来,冷冷问道,“皇后可是因为朕宠爱柳昭仪而对她有偏见?” 她直视他的眼,再度不可置信,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剥落,渐渐的眼里也出了雾气,她低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因为他的话而难过,“陛下可相信臣妾做任何事,都将陛下放在第一位?” 他知道,可是这不是他今日要的! “朕很快便要南巡,希望你能替朕保护夕月,不让她受到伤害。皇后,她并无大错,有些错即使犯了也不必太过责怪。” “阖宫女子都是您的女人,臣妾是皇后,保护她们是臣妾职责所在。皇上要臣妾保护柳昭仪,臣妾必会做到。可是柳昭仪要伤害其他人,臣妾也一定会管。皇上,臣妾不是对柳昭仪有偏见,皇上您的偏爱对柳昭仪来说是双刃剑,她若是用它来伤人,将来也必回被它所伤,臣妾不希望那一天会出现,只能防患于未然。” “你还说你对她没有偏见,还说你不是在管朕?“他冷笑,第一次觉得他的皇后不近人情,不为他考虑,“既然这阖宫女子都是朕的女人,朕想要宠幸谁又有什么人敢置喙?皇后,别忘了你也是朕的女人,朕劝你别拿着朕对你的信任考验朕的感情,皇后,你输不起。” 她心惊,没想到他以为她是抓住这次机会让柳昭仪难堪,更没想到,他说她会输……这便是他对她的信任,他不相信即使他心里有了其他人,她还是会把他放在第一位 ……“臣妾不敢。”她俯首,此刻除了服软认错大概做什么都会令他更加愈发不满。 他看着她青丝落地,柔弱的模样与平时端庄的她截然不同。伸手想要扶起她,却在半空中停了,也罢,让她想清楚也好。他相信她对自己的爱意和忠心,可是他也知道人都会有嫉妒心,他重她惜她,可是他也爱柳夕月,不同的感情,却并不冲突,他希望她能明白,也会像他一样保护他爱的女子。 “皇后就好好想想朕的话吧。“他起身离去,不再看她。 她依然俯首跪在地板上,心中全是哭泣和呐喊,却说不出一个字来,没想到在他心里,自己已经不是第一位了……他与她是少年夫妻相伴十三载,可他却为了一个相识不到一年的女子责怪她甚至威胁她,她很想问他,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是什么?他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是什么? 可是她不敢,不是怕他责备,而是怕得到的答案会让自己心碎。 嗯,大家看到了,皇帝是来帮心上人说情的,只是说着说着就成兴师问罪了 第十章 皇上……爱上了柳夕月? < 宫门(h)(千老依依)|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 第十章 皇上……爱上了柳夕月? 接下来十日,皇帝都未踏足立政殿,琼如也没有去甘露殿找过他,只是天气转凉,宫中多有人咳嗽,她便每日会熬些梨汤让画竹送去。她知他不爱甜食,梨汤中只放了甘草川贝和极少的冰糖,当然,这些皇帝都不知道,只以为是琼如将他的喜好告诉了厨房,是以厨房总能做出些合他胃口的小食汤水。 到第十日晚膳时分,皇帝突然驾到。孩子们看见父皇过来了,自然高兴,似乎被孩子的雀跃感染,两人都没有提起十日前的不愉快。晚膳后,皇帝又考了三人的功课,又与婉儿下了盘棋,才命他们都回房歇息。 他屏退宫人,偌大的寝殿中又只剩了他们两人。 “这几日,朕一直在等你。“他道,他日日在甘露殿等她来向他道歉,甚至怕他前脚离去,她后脚就到,因此不论自己去了哪里,都会把张宝全留在甘露殿,只要她来,不论他去了哪里都会回来。 可是,她没有。看着她面色如常,似乎一点都没有因为自己的冷落而伤心憔悴,他十分气闷。 “臣妾怕您不愿意见我。”其实她怕的是他会说出更让她难过的话,他爱的人不是她,她努力接受这个事实,可是只要看到他,想到这十多年的浓情蜜意在他眼里竟不是爱情,她就会觉得心像掏空了一样,如果不是爱情,这到底是什么?那些耳鬓厮磨,那些同生共死,到底是什么?她为他付出了全部的爱意,在他眼里到底是什么? 她很想知道,可是她真的害怕。 “皇后可有话要对朕说?“他问,他还在等她的道歉,等她向他保证她会照顾好柳夕月。 “皇上……爱上了柳夕月?“她压抑了许久,还是问了,她觉得自己疯了,明知道答案会让自己伤心,为什么还要问? 可是她不甘心,不得到他亲口回答,她不甘心。 他沉默,然后道,“是。” 她踉跄了一下,心中万分懊悔,为什么要问?不问便可以当做永远不知道。 “那皇上对臣妾……“ 他看着她煞白的脸,本已到嘴边的话突然说不出来了,“你是朕的皇后,你该相信朕的。” 她无法抑制自己的眼泪,相信他对自己有感情吗?她相信的,可是那不是爱情,不是可以为她生为她死,因为她的喜怒哀乐而愉悦悲伤的爱情。 “琼儿别哭了,你这样哭,朕会伤心的。“他吻着她眼角的泪水,他不想让她难过,可是有些话说了比不说好,感情的事没有人能控制,若她不明白自己对柳夕月的重视,又如何明白要以怎样的决心保护他心爱的女人呢? 他想他的目的达到了,可不知为什么,看着她伤心,心中似乎有个角落也崩塌了,闷闷的有些痛,“她与众人不同,你与众人也是不同的,琼儿,我们夫妻十多年,有你陪伴,朕很安心。” 安心是什么?就是十多年的陪伴,十多年携手所换来的那一点安全的感觉吧?他可以与她做知己,可以把心中秘密都告诉她,因为他知道她值得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