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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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泰x刘筱亭。 *一个关于发型的愤怒产出。 *自己扩张、落地窗。 - 被人急吼吼地抵在门板上,刘筱亭茫然地对上他的视线,随着年纪渐长,体力是逐渐下降了,现在又被演出消耗太多,导致被张九泰那个体重压制根本挣不开。 他现在只想早点洗澡上床睡觉,但张九泰不让他去,堵死了他逃跑的路径,带着凉意的唇贴了上来,结结实实地讨了个吻。衣服的下摆宽松,不规矩的手轻而易举就能闯进去作乱,刘筱亭咬了下他的嘴唇,轻的像在调情,却偏头躲开他进一步的冒犯,“你不累么?席子,明儿还得赶车呢,你别弄了,早点休息吧。” “没事儿,我有分寸,肯定能赶上的。”不让亲嘴,那亲别的也行吧,发红的耳朵暴露在他面前,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上,耳垂被含进嘴里嚙咬,张九泰的手掐在他腰间摩挲,整个人软的像一摊泥,只能任由他搓圆搓扁,“你今天这造型挺文艺复兴啊,怎么?想回到过去啊?” “这也不是我抓的啊,你要不去问问Tony老师造型理念?”刘筱亭无语地白了他一眼,撇撇嘴说:“现在这样就挺好,我才不想回到过去。”确实是这样的,现在日子好起来了,三筱开了好几场,个专大概也有望了,既然没什么一定要弥补的遗憾,那又怎么会想回到过去? “要我说啊,如果能回到过去,那肯定得背个彩票号码,到时候去买上一张,发个大财。”张九泰一边剥他衣服,一边感叹,“到时候咱俩就来个环球旅行,简直像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啊!” “滚,我看你就是个球!”上衣被扒掉,后背毫无防备地贴在门板上,金属的凉意渗入骨髓,冻得他一哆嗦,“怎么?张老师现在开了专场还不满意工资呐?” “我有什么好不满意的?反正你工资不也交给我么,哪儿都挺好的,但既然白得这馅饼,咱不好好用用多亏呀!”张九泰理直气壮地说,讲的好像真能回到过去似的,可这明明就是不可能的事。 “好好好,你说得都好,张老师特别棒,会持家又会赚钱,我特别喜欢你,那现在能放我去洗澡睡觉了么?”刘筱亭举起双手向恶势力投降。 “睡觉可以,洗澡也可以,但现在……” “我想cao你。”张九泰附耳低语,耳廓被咬了一口,柔软的舌头湿漉漉地调戏他,清晰的水声混着痒意让他忍不住颤慄,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惑人的沙哑,他复述:“宝贝儿,我想cao你。” 刘筱亭被哄得迷迷糊糊,任人搂着压上床铺,迟来地想,应该打一开始就坚持拒绝的,这会儿都这样了,确实没有回头路能走了,算了,不想了,就算真有回头路能走,张九泰也不会让他走的。 “别搞太狠了啊,也别在看得见的地方留印子。”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脱下扔到一边,做的次数多了,单单只是脱件裤子已经不再让他感到羞耻,刘筱亭张开腿朝他勾勾手指,下一秒就被湿热的唇舌袭击,如饿虎扑食一般像要将他拆吃入腹。 “你现在这造型真像前几年那会儿,但那会儿可没现在这么放的开呀。”张九泰把他的大腿压向胸口,圆润的屁股抬起,被抽了枕头垫在底下,股缝中隐秘的xue口轻颤,翕动着张开小口。 “你倒是一直都挺缺德的。”刘筱亭撇撇嘴嘟囔了句,就被缺德鬼扣住手腕,凸起的腕骨被指腹摩挲,修剪平整的指甲挠过掌心,细微的痒意带起一阵酥麻。 张九泰张嘴含住他的手指,咕哝着说:“二哥,自己扩张给我看好吗?”舌尖滑过指缝,抽出来已经湿乎乎的沾满口水,圆钝的指尖被牙齿轻碾,都说十指连心,连这痒意也是钻心蚀骨。 刘筱亭拧起眉瞪他,张九泰实在是太会得寸进尺,都怪自己向来是照单全收,才惯得他如此无法无天。算了,只是扩张而已,也不是没有自己做过,刘筱亭决定大人有大量的不跟这种狗崽子计较,抿着嘴把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摸索着探向自己下身。 手指轻叩xue瓣,被cao的多了,一揉就软软地含住手指,吸吮着向内勾引。后xue里已经泌出不少肠液,也许是不太熟练,抽插的动作略有几分生涩,可心理上的羞耻感袭来,连带着也多了难言的爽意。 画面着实有些冲击了,张九泰咽了咽唾沫,耐着性子看他自己扩张,手指翻搅着柔软的肠rou,被cao得艳红的花xue向外翻出嫩粉色软rou,又随着手指被推回内里。他下床去箱子里翻找,找到出门前随手塞进去的润滑液,小小一管的,正好派上用场。 “宝贝儿,手指撑开一点,给你挤点儿润滑进去。”张九泰随手拍拍他的屁股,rou大概是都往这儿长了,捏起来又软又有弹性,手感特别好。刘筱亭咬着下唇,不甘不愿地剜了他一眼,却还是听话地分开手指,撑出个小圆洞来。 他恶劣地朝洞口吹了口气,强劲的气流直入幽径深处,逗得他忍不住颤抖,xue里的软rou痉挛着夹紧手指蠕动,却被牢牢分开,不得安慰。软膏状的润滑注进去,很快就被体温融化成液体,抽插间带出臊人的水声,yin荡地吞吐着自己的手指。 快感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界值,手指插不到的深处空虚地不断蠕动,指腹压过肠壁上的一处凸起,直接的刺激让身前的性器弹了弹,吐出一口晶莹的透明前液。刘筱亭试图把腿打的更开,让手指头能更深入去满足自己,可到底是喂不饱被养刁胃口的贪婪roudong,眼眶蓄满了泪水,只能可怜兮兮地寻求爱人帮助:“席子……你帮帮我……” “行啊,那你喊点儿好听的,嗯……就喊哥哥吧。”张九泰把他的手指拔了出来,换成性器抵在xue口,恶劣的在入口处浅浅插弄,就是不给他个痛快。 “呜、你有病吧?”刘筱亭勾着他的脖子把他拉过来,自己扭着屁股想要去吞他的性器,却被人摁住耻骨,让他动弹不得,小黑兔子气得牙痒痒,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含糊着骂他:“你就是有病,你混蛋!” “可你不就欠我这混蛋cao么?”张九泰混不吝地笑着,除了摁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摸向他的会阴,指腹打着转按摩,平坦的嫩rou距离性器太近,快感传了过去,却更像一种折磨,“怎么样,叫不叫?” “——哥哥,求求你cao我吧……”刘筱亭还是向他妥协了,呜咽着索求被填满。 张九泰倒是说话算话,钳着他的腰长驱直入,没有被手指开拓到的股道被狠狠cao开,猝不及防的快感逼得他绷紧肌rou,纤细柔韧的腰线,笔直流畅的小腿,和蜷曲圆润的脚趾。 rou体拍打的声音响亮,混杂着抽插时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显得yin靡,压抑在喉间的喘息声沙哑yin荡,酒店的隔音不知道怎么样,他害怕会被隔壁房间的弟弟们听见。 “宝贝儿,别憋着,叫给我听好不好?”空着的手摸上他的胸脯,rutou看着是大了点儿,指甲轻刮过乳晕,惹得他抖着声喊他哥哥,他想,确实有点像在cao一八年的刘筱亭啊。 被搞得意乱情迷的脸重叠上记忆里青涩的面孔,刘筱亭好像真的没什么变化,就是看着好像更可爱了些,他得意地想,这肯定是我养的好。 高潮来得很快,刘筱亭把手和脚都缠到他身上,勾着他索吻,浪荡的喘息声一声高过一声,眼里盛满水润的媚意,吻擦过唇角时,他轻声说:“哥、仔哥……” “抱抱我吧——求求你了……” 虽然都说会撒娇的孩子有糖吃,但就算刘筱亭不主动说,张九泰也会捧着一把糖塞给他,被温暖爱意包裹的人是真的会变得可爱,恃宠而骄的小脾气让人无法抗拒,而现在刘筱亭会主动向他索取更多,不用再多说什么,不用等价交换,他乐意将所有的爱奉献给他。 他把刘筱亭抱得很紧,唇齿相依,耳鬓厮磨,埋在体内的性器最后抽插了几下,没入最深处将精水射满他一肚子,拥抱的手臂锢得他要喘不上气。 刘筱亭被吻得缺氧,脑中一片空白,只下意识地去汲取爱意,耳朵被人轻吻,熟稔的声音问他:“二哥,我带你去看海吧?”他没有拒绝,轻微地点了点头,脸埋在他颈窝不愿抬起。 腿软的不行,身体重量大部分压在张九泰身上,几乎是被抱着走向酒店的落地窗,软下来的性器在行走间颠簸着抽插,在他体内就开始胀大。 玻璃擦的干净,能清楚看见外面的海景,夜晚的海静谧而深远,整个人被翻了个面,胸口贴上冰凉的玻璃,冻得他一激灵,意识回笼,吓得不断向后缩,顾不上把性器吞得更深,只想逃离这里。 “乖乖,别怕,不会被看见的。”感觉到怀里的人浑身发抖,张九泰软下语调去哄他,手掌轻抚着柔软的肚皮,顺着下滑到垂软的性器,圈在掌心揉捏。 “不行、真的不行……你别这样,会被别人看见的……”刘筱亭抓住他的手腕,试图把他的手拉开,却被强行压上落地窗,腰塌了下去,屁股翘得高高的,被突如其来的抽插打乱了反抗,只能啜泣着向他求饶。 街边的路灯绵延到道路远方,像洒落一地的星星碎片,刘筱亭甚至能看见海滩上有路人在散步,踏着浪花追逐,感觉他们只要稍微仰起头,就能发现这里的隐秘性事。 “二哥,这么喜欢被人看么?”张九泰从背后轻咬他的耳骨,握在性器上的手圈紧guitou,指腹来回磨蹭着顶端的小缝,埋在后xue里的性器往深处顶弄,“你这儿都夹得比刚才更紧了。” “够了……席子、席子……别在这里……”泪痕已经布满整张脸,胸口贴上冰凉的玻璃,乳尖被冻的立了起来,抓住他手腕的手完全起不到作用,被牵着抚慰空虚的胸脯。 “乖点儿,射出来就能结束了。”张九泰哄他,看他哭得这么惨也有点心软了,不过酒店玻璃是单向的,从外面看不见里面,刘筱亭担心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绞紧的xuerou被插得柔软,贪婪地咬着性器吸吮,湿热紧窄的股道从深处开始痉挛,结肠口被撞得发软,破碎的泣音变得高亢,混着大量前液的白浊喷上玻璃,隔着透明屏障混进海水里。 张九泰被他夹得缴械,低喘着问:“二哥,我这也算带你看海了吧?” 刘筱亭红着眼骂:“谁要这种看啊!你给我滚!” 其实也不是没有看过海,海不过也就那样子,真要说起来,他甚至是有些害怕的,海太广阔了,一望无际的蔚蓝,在遥远的天际与天连成一片,表面上看似沉静而温暖,实际冰冷又令人窒息,但他仍然向往大海,向往有人能稳稳地托住下坠的他,即使结局是溺亡。 ——我一直都在流浪,可我不曾见过海洋。 我不是不曾见过海洋,我只是不想一个人孤单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