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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路后我被前搭档包养了

    *18年跑路if,张九泰x刘筱亭。

    *记一次好像失败又好像成功的卖身,很老土。

    *点播一首你要的全拿走(。

    “都想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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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被恶狠狠地扔到床上,临时开的房间不算多好,一层薄薄的床垫摔得他头晕,刘筱亭这会儿才开始正视自己的处境。他原以为张九泰只是在和自己开玩笑罢了,毕竟他开过的玩笑没有一千也有一百,说过的话总真假参半,叫人摸不清头绪。

    可这兴师问罪的架势,看着不像闹着玩呀……刘筱亭皱起眉正想开口,却被他抢了话头。张九泰的话里带着明显的怒气,眼尾的痣被镜框掩住,隔着一层透明玻璃片,好像就看不懂他眼里复杂的情绪:“你怎么会在那儿?”

    “我为什么不能在那儿?张席仔,你在发什么脾气啊?”刘筱亭嘴上硬气地回应,心里其实也是有些虚。在搭档这块,他确实对不起张九泰,三番两次的退缩,甚至到了现在真的要放弃,也是犹豫到最后一个才和他说。他想,张九泰确实该对他发脾气。

    张九泰简直要被他气笑了,扯着他身上暴露的衣服把他按在床上,手掌顺着大开的衣领摸上他的胸脯,“刘佳,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你?”

    “你不想说相声了,最后一个和我说,我们不是搭档么?作为搭档,居然还是从别人嘴里知道你不想搭了,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于情于理我都不该是最后被通知的吧?”感受到手掌下温热的体温,加速的心跳,呼吸也变得粗重,濡湿的掌心贴着柔软的胸口,怒火点燃了别的地方,没有经过大脑的行为染上几分欲念——他低头吻住刘筱亭。

    刘筱亭瞪大眼睛,扑腾着挣扎起来,可惜练过的翻跟头救不了他,只能无助地推着张九泰的肩膀,妄想他能清醒一点。贴在胸脯上的手抽了出来,掐着他的下巴,力道大得能留下痕迹,张九泰恶狠狠地说:“你别想跑。”

    “你疯了吗?你想要干什么啊?我承认我有错,但是你、!”眼神一时间不知道该聚焦何处,刘筱亭慌乱到口不择言,话还没说完嘴巴又被堵上,只能咽回肚里。

    嘴唇被粗暴地啃咬,带着攻击性的烟草味儿强硬地闯入齿关,呛得他想咳嗽,氧气在掠夺中被消耗殆尽,窒息感憋得头脑发晕。

    “你不就是要去卖么?我包你了,开个价吧。”张九泰笑的恶劣,伸手要去解他的衣服,刘筱亭吓得抓上他的手,磕磕绊绊地说:“你别这样、席子,你别这样……”

    “怎么?觉得我给不起?”他反握住刘筱亭的手,轻松就能扣住他两只手腕,拇指轻佻地打着圈儿摩挲,冰冷又陌生的样子令人害怕,“多少钱让你宁愿出来卖,也不肯找人帮忙?”

    “……三十万。”刘筱亭垂下眼不敢看他的脸,声音小得快要听不见,张九泰拧起眉瞪他:“三十万?你卖多少次能卖到?你要这笔钱做什么啊你?”

    “我不知道……但是出来卖了,就不能回去了吧。”他哽咽地说,“我也没脸回去,但我需要这笔钱、替我哥哥治病。”

    “行,我包你一年,这三十万我先替你付了,但是——”语调一转,刘筱亭一颗心也悬了起来,可他说:“我怕你会跑了,所以你得和我回去说相声。”

    三十万,一年,但是、为什么呢?刘筱亭小心翼翼地问:“为什么?”

    为什么说要包我,为什么还要我回去说相声,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管我呢。”张九泰恶声恶气地说,松开扣住他的手,“既然是买卖,总得拿出点儿诚意吧?自己把衣服脱了,我要验货。”

    本来身上的衣裳就遮不了多少,方才又被扯开衣领,只是欲盖弥彰地挂在身上。其实想到要被人cao,他还是有些怕的,但他只能这么做。颤抖的手缓缓解开纽扣,均匀的麦色皮肤坦露在昏黄灯光下,气温好像逐渐上升,他茫然地回想,上一次这样在他面前脱光还是在传习社澡堂子吧。

    “趴着、屁股撅起来,自己把屁股分开,我得好好瞧瞧等会儿要用的地方。”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刘筱亭机械性地顺着他的指示去做,肚子下被塞了个枕头,乖顺地自己伸手把两瓣臀rou分开,露出中间的xue口。

    垂软的性器被向后压着,从后边儿正好能摸上顶端的小口,没忍住上手逗弄了一番。虽说青少年时候不是没有过互相帮助,可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突然被人摸上鸡儿还是吓得他一激灵。

    “二哥,你做过么?”张九泰的手从性器移到xue口,紧闭的圆形花口被拉成扁圆,平整的指甲挠了挠他的后xue,xue口受惊似的缩了缩,“我是指,这儿,做过么?”

    “……没有。”刘筱亭的声音被床铺吸收了大半,听着发闷,这倒让他宽心多了,这不让人省心的娃儿啊,平日里屁都不放一个,净会整些跌破人眼镜的大事儿。

    房里倒是有提供塑料包装的润滑液,张九泰眯起眼睛瞧了瞧包装,嗬、还是草莓味儿的,隔着包装捂了会儿才敢往人屁股上倒,带着体温的液体滑腻地从股缝向下淌。

    自己掰着屁股给人玩还是过于羞耻,尤其对象还是张九泰,怎么能是张九泰?心里的小剧场即将上演八百回分道扬镳,却在第三回即将开演走歪了路——张九泰的手指插了进去。

    刘筱亭还是没忍住呜咽出声,被拍了拍屁股表示安慰,压在身下的性器被握进手里挤奶似的揉捏,被逆向使用的股道传来酸胀的感觉,手指缓慢地进入让他有种身体要被剖开的错觉,脚趾蜷缩,后xue也忍不住绞紧他的手指。

    “宝贝儿,放松点儿,等会儿有的是机会给你夹。”食指旋转着摁着内壁,润滑液从外被带了进来,甜腻的草莓味儿不断涌入鼻腔,张九泰习惯性地柔声哄他,却悄悄加上了第二根手指。

    不该被进入的秘地此刻被手指探索,心灵上的屈辱感,和身体上传来的异样快感交织而成,眼泪分不清是委屈的还是爽的,在摁到某一处突起时夺眶而出。

    身子颤了一下,没有尝过的刺激电流穿过性器再传到脑子,没骨气的鸡儿颤抖着在张九泰的手心射了第一次,手没忍住收了回去,屁股高高挺起再落了下去。

    大脑在瞬间变得空白,回过神后又开始觉得自己很丢脸,被用手指插屁股就高潮,还是前搭档的手,白皙又骨节分明的手,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手。

    张九泰还有闲情逸致把他射出来的东西再捣鼓回他的屁股,不应期里在后xue的抽插成了慢性毒,xuerou被调教得柔软,快感像缓慢上涨的潮水,麻痹他的危险感知。

    “你哭什么呀?”直到把人翻了个面,才发现他又哭的淅沥哗啦,眼眶和鼻头都红通通的,张九泰凑过去摸摸他的脸,想的是他最近好像瘦了点儿,脸颊上的rou都没有了,得再给他养回来。

    刘筱亭扁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说实话,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脸颊轻轻蹭了蹭张九泰的手心,眼泪流个不停,把他吓了一跳。

    看到刘筱亭哭还是会让他慌了手脚,什么都顾不上了,只知道手忙脚乱地去给他擦眼泪,连声哄着:“别哭啊、没事儿,没事儿哈。”

    被哄了反而感觉更委屈了,眼泪完全停不下来,张九泰也拿他没办法,拉着他坐到自己怀里,任由他的眼泪打湿自己的衣服,下身泥泞不堪的液体糊上自己的裤子,轻拍着他光裸的背。

    埋在他肩头的人似乎说了甚么,哭得鼻音太重,听不大清他说什么,张九泰一边安抚着他,一边也在想,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啊?他本来是在气刘筱亭发生这么大事都不打算和他明讲,气他不爱惜自己身子,气他连自己都瞒着,感觉自己在他心里好像也不是那么亲近。

    但这是刘筱亭啊,他早就知道刘筱亭是这样的人了,还是一头热地栽了进去。

    伸手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张九泰轻轻叹气:“行吧、你哭吧,反正我在呢,哭完了再带你洗洗去。”

    刘筱亭闻言抬起脸看他,哭得乱七八糟的小兔子揪着他的衣服,小声地问:“你不是、要cao我么?嗝、不cao了么?”

    张九泰呼吸一滞,一时搞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因为那三十万,还是真想被他cao?他想,也只能是为了那三十万,但既然他都提了,那就做吧。

    可他说的却是:“你想做么?不想做就算了,当作没这回事儿吧,那三十万我也会借你的。”他不敢看刘筱亭的脸,说完了自己又懊恼,过了今天,未来恐怕连朋友都做不成,不做总觉得亏了,但若是趁人之危又显得自己很缺德。好像遇上刘筱亭,总让他徘徊犹豫不定,进不得,退亦不得。

    “你就回来继续说吧,钱的事儿就别担心了。”想了想,他咬着牙还是说了:“当然,如果不想和我搭……也可以。”

    但刘筱亭抱紧了他,凑上去吻他的唇。

    他说:“谢谢你,席子。”

    “我想和你搭,想和你一直说下去。”

    “也想和你做,都想和你一起。”

    这下换张九泰愣住了,死机的大脑发出遗言:不管他要什么,给他!都给他!

    他把刘筱亭推倒到床上,原本垫着的枕头被随手扔到一边,小兔子黏糊地缠着他要抱抱,手臂勾在他的脖颈后交叉,压着他贴向自己的锁骨,细碎的亲吻绵延成片,落成斑驳红梅印儿。

    解裤子的动作在迟钝的大脑下也没有变得太慢,张九泰又撕了一包润滑倒上性器,硬挺着抵上不断翕动的xue口,边插入边吻他,眼镜被嫌碍事扔到一边,模糊间只能看清刘筱亭的脸。

    “二哥,你要什么我都给。”轻柔地吮着刘筱亭的唇瓣,他低声呢喃,舌头受邀前往嬉戏,勾着他的舌追逐纠缠。

    刘筱亭的腿也搭上他的腰间,整个人像挂在他身上似的,后xue被填满,隐约有会被胀破的恐惧,只能哼哼唧唧地喊着太大了、你慢点儿。

    “我还没动呢,你这样儿要怎么出来卖啊?”性器埋在他的体内不能动弹也难受,湿软的内壁蠕动着夹他,确实很考验他的自制力。搂着刘筱亭腰的手下滑到他的屁股,紧实又挺翘,圆润又有弹性,一边揉他的屁股,一边和他咬耳朵:“宝贝儿,深呼吸,放松点儿。”

    “臭不要脸,谁是你宝贝儿。”勾在他脖子上的手愤愤地拍了他一下,却还是听话地深呼吸,试着放松去配合张九泰。

    “还能是谁,你不知道么?”下身尝试着缓慢向外退出,张九泰吻着他的脖子想安抚他,刘筱亭皱着眉轻喘,感觉像是肠子要被扯了出来,灵魂都在向外拉扯,“只有你啊,刘佳,只有你。”

    进去的时候像要把他剖成两半,忍不住抓紧了张九泰的肩膀,虽然指甲基本上都剪掉了,还隔着一层衣服,抓不出破皮,还是让他微微吃痛。

    凭着记忆去寻刚才摸过的突起,性器碾开收拢的内壁,顶端的圆头蹭着那处压了过去,刘筱亭惊叫出声,仰起头发出羞耻的媚叫,身体记住了这种蚀骨快感,止不住地痉挛着。

    等待适应的时间实在漫长,只敢浅浅的抽插,rou头顶着前列腺研磨,压在他俩肚腹间的鸡儿一抖一抖地流了不少前液,弄得泥泞一片。

    “哈……席子,你快点儿。”刘筱亭红着脸小声催促他,眼里还噙着泪,看着可怜兮兮的,张九泰拿他没办法,又贴上去跟他接吻,逐渐加快抽插的动作,rou体拍打的声音规律清脆而响亮,混杂滑腻缠绵的水声,替这场情事伴奏。

    藏不住的情动喘息从齿间泄漏,刘筱亭去吻他眼角的痣,再落到他的脸颊,又吻上他的唇,像可怜小兽一样细碎的嚙咬,舔舐他的唇瓣。

    说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想不通又是为了什么亲吻,是为了钱吗?或是气氛正好?还是因为爱?利益与感情互相缠绕,分不清也割不断,无所谓,时间会解答一切。

    “二哥,我能射里面么?”濒临性事的结尾,刘筱亭意识被撞得涣散,又听见他哑着声询问,身体先了大脑一步,主动扭着腰去迎合他的动作,话音夹杂着喘息变得支离破碎,只能断续拼凑出:“是你就可以。”

    “还好是你。”

    张九泰钳着他的腰不让他动换,挂在腰上的腿绷紧了夹住他,只能顶着xue心浅浅地cao弄,被cao出记忆的媚rou像有意识地缠了上去,一同登临顶峰。

    夹在两人之间的鸡儿早已耐不住射了好几次,一片黏糊液体,埋在股道内的性器抵着敏感点一股脑儿地往上浇着精水,被射了一肚子的小兔子哼唧着把脸埋进他的肩窝不肯抬头。

    “以后别再走了,都会好起来的。”张九泰揉他的脑袋,靠在耳边低语:“再多依赖我一点儿吧,我们是一对儿啊。”

    一对儿?是一对什么?刘筱亭想,他们的关系似乎更难以定义了。同学同窗、朋友兄弟、伙伴搭档,如今又牵扯上性和金钱交易,各种关系好像都掺了点儿,纯粹,又不那么纯粹。

    但张九泰捧起他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认真地说:“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一样的热烈而真挚。刘筱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但眼泪就是不断地溢出,直到被轻柔的吻住,直到被拥入怀中,心里大石落地,总有人愿意接住他。

    “席子……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刘筱亭哽咽地说,揪紧了他的衣服。

    “喂喂、这时候应该说的是你也喜欢我吧?”张九泰戳戳他的背,试图导出一个浪漫结局。

    “不行,要等我还完钱再和你说。”

    张九泰哑然失笑,行吧,这也和直接说了没两样,总归是他们仍然在一起。

    “嗯,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