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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

    *张九泰X刘筱亭。

    *更衣室、镜子、素股、koujiao、颜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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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返场完后下台,后台的人几乎都走空了,还没换下衣服呢,先坐着喝口水喘会儿气。报幕的同事溜得挺快,和他俩说了声再见就匆匆离去,空荡的后台便只剩他俩还留在这儿。

    七队刚成立那会儿还不是这样,下了场后台也是闹哄哄的,七嘴八舌的约着去哪儿吃点儿再回家,不然就是接着玩儿去。对比现在大伙儿各忙各的,确实是少了些味道,张九泰想,还没感叹出声儿呢,多年如一日的搭档就推了推他,说:“席子?想啥呢?换衣服下班儿啦!”

    “想咱以前呢,那会儿后台多热闹呀,没想到现在居然这么冷清。”张九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揽上刘筱亭的腰,才把脑袋搁人肩膀上蹭,就被低声地骂了句:别毛手毛脚,后台可有监控呢。他不满地嘟囔着:“又不是第一天有监控了,没出啥事儿谁会看监控啊。”

    “爷们儿,你可少说两句吧,赶紧收拾收拾走人了。”刘筱亭无奈地捏了捏牢牢锢在自己腰上的手,语调也软和下来,哄着人去换衣服。

    “这么着急?那咱们一起换呗。”擅长借题发挥的狗崽子没给人拒绝的反应时间,半推半强迫地搂着人进了更衣间。狭窄的空间要容纳两个人还是有点勉强,刘筱亭几乎是要被挤得贴在镜子上,小臂隔着袖子贴上镜面,才勉强撑住身体,让他不至于一头撞上。

    刘筱亭透过镜子狠狠剜了急色鬼一眼,连在后台都不放过他。两条腿被强硬地分开,他下意识想要并拢,却只夹住身后人的腿,被膝盖顶着会阴磨蹭,屁股熟稔地挺了起来,腰也不听使唤地向下塌,隔着大褂被握在手里摩挲。

    “呜、你别这样……要弄脏了,明儿还怎么穿哪?”他只能软着声儿求饶,眼眶已经开始有生理性的泪水在打转,没能感化歧路上的小狗,反被咬着耳朵黏黏糊糊地说:“没事儿,我有分寸。”

    你有个屁的分寸啊!

    刘筱亭是挺想这样直接破口大骂。但身上的水裤连着内裤一起被扒了下去,堵住了那张想骂街的嘴。他着急地想要回头,却被张九泰摁着不让转身,他漂亮的手用来解扣子可快了,没两下那件大褂就被随意地扔上架子。刘筱亭的身上只剩一件小褂,和绊在脚踝的裤子。

    “刘筱亭,你硬了。”挺立的性器被攥进手里,乳尖被小褂蹭得发痒,却无暇抽手去挠,张九泰另一只手偏不遂他的愿去碰碰难受的胸乳,只在侧腰的痒痒rou上摩挲。刘筱亭透过镜子瞪他,泛红的眼眶把瞪眼都染上媚意,喘着气儿甜腻腻地喊他:“席子……你也摸摸那儿……”

    “想我摸哪儿呢?”张九泰手里还把玩着他的鸡儿,慢悠悠地taonong着,刘筱亭身子离镜子太近,没忍住挺腰的时候总会贴上冰凉的镜面,冻得他又往后退了退,撞上身后的热源,灼热的硬物嵌进他的臀缝,他听见张九泰说:“你不说清楚点儿我可不明白呀。”

    “呃……去你大爷的,张席仔!别、别太过分了啊?”刘筱亭自以为在狠狠地骂他,可带着喘息的声音却让这话像在撒娇,至少张九泰觉得还真可爱,想再多逗会儿。

    “才这样儿就喊过分了?”在侧腰作弄人的手摸向了柔软的肚皮,养出了点儿rou,手感像在摸小动物。带着茧子的指腹蹭得发痒,玩弄着下身的手又不断刺激着敏感的顶端,泌出大量透明的液体润滑。

    刘筱亭看向镜中的自己,在熟悉的工作地方,被熟悉的同事玩儿到露出痴态,羞耻心被快感袭卷,稀碎一地,泪珠子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滑落。

    “cao、宝贝儿,你哭起来真可爱,这下我可真没法忍了。”窸窣的衣物摩擦声再度响起,眼泪被张九泰的手胡乱抹掉,勃发的性器插到他的腿间,热度简直像要把他烫伤。

    刘筱亭颠三倒四地喊着不要、不可以在这里,却被张九泰拧着乳尖在腿缝里抽插,柔嫩的蜜大腿夹着他凶恶的性器,他恶劣地喊他:“佳佳,看看镜子。”

    寂寞许久的乳尖一被触碰就带来灭顶的快感,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被哄着在镜子里对上张九泰的视线,毫不掩饰他露骨的贪欲,而他自己像是自投罗网的猎物,成为他美美的一顿饱餐。

    只有被磨蹭到的后xue蠕动着缩紧,大腿绷紧,整个人向后仰去,刘筱亭几乎是尖叫着射了出来,淅沥沥的白浊射了好几股,溅上了镜面,整个人软着身子靠在张九泰怀里,连站着都困难。

    “二哥,只有自己爽可不行啊,我可还没射呢。”高潮后整个人软绵绵的,听了他这话,迟钝地眨眨水亮的眼睛。腿间具有存在感的性器威胁性地磨了磨腿根,细嫩的皮肤泛红,火辣辣地疼着。

    “那你快点儿,外头那么多人就等着咱俩呢。”刘筱亭撅着嘴儿催他,被人掐了把脸笑着骂道:“你可真没良心,自己爽了就不顾别人啦?”

    “我可没说要做啊……”刘筱亭小声地反驳。

    “那我在这儿草你也没关系咯?”张九泰带着暗示性的撞了下他的屁股,吓得他瞪大眼睛想要挣扎,无奈提不起力气,反倒像小猫咪求欢似的磨蹭,被往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狭窄的空间,“乖点儿,替我口出来就不在这儿草你了。”

    “去你爹的狗崽子,给你脸啦?一天天的,少蹬鼻子上脸啊。”巴掌换落在张九泰肩上,刘筱亭转过身去瞪他,“到底走不走?你不走我自己走了。”

    张九泰瞧他这副硬气的样子,还是没了脾气,大狗崽子耷拉着耳朵,可怜兮兮地埋在他的侧颈哼哼,硬挺的下身贴在他的小腹磨蹭,委屈地撒娇:“可是我难受……二哥——哥哥、帮帮我吧。”

    ……真无语。

    “你以为每次撒娇都有用吗?”手被狗崽子拉着去摸他的性器,刘筱亭垂着眼问他。

    “没用吗?”一连串黏黏糊糊的亲吻落在颈侧,因为要上班的缘故不能留下印子,总让他不满。

    “……有用,你往后退点儿。”他拍拍张九泰软乎的肚子,最近瘦了点儿,肚子上的rou都少了些。直面他那根凶器还是有点儿可怕的,刘筱亭咽了咽口水,两只手握在根部撸动,小心翼翼地抬眼去看张九泰。

    伸着粉嫩的舌尖去舔淌着前液的顶端,带着咸咸的腥味儿,上目线看着挺清纯的脸,做的事却是下流的替他舔jiba,手摸向他毛绒绒的后脑勺,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顺毛。

    口腔内部又湿又紧,刘筱亭努力地含着他的顶端嘬,嘴巴被塞得满满的,喉头被顶到忍不住的痉挛,张九泰被夹得喘出了声儿,还是拍了拍他的脑袋,说:“别含太深了,你嗓子可没好全呢。”

    刘筱亭用湿漉漉的眼睛瞪他,像在含糊的咒骂,又像讨奖赏的小情人儿,rou呼呼的手掌一手揉着含不进去的根部,一手调皮地去捏他的卵蛋,带着水漾媚意的眼睛无声地催促着他赶快玩事儿。

    本来就大的性器在嘴里仿着zuoai的方式缓慢地来回抽插,磨过柔软的舌面顶到咽喉。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抽插淌了出来,呼吸间全是雄性糜烂的麝香味儿,一跳一跳地又开始涨大,刘筱亭知道他也快射了,含住顶端嘬了下又用舌尖舔裂缝里的小眼。

    张九泰从他的嘴里退了出来,前液混着唾液拍在刘筱亭脸上,jiba在他脸上磨蹭,留下一道yin荡湿滑的印子,浏海被梳成四六分,露出一小片额头,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jingye抵住他的额头射了出来,淅沥沥的向下流淌。

    被射了一脸的刘筱亭先是一愣,再来就是愤怒。这可难清了,身上还会有味儿,等会儿出去要被人闻到了可怎么办?

    “张席仔!你干啥呀?弄得我满脸都是……”刘筱亭伸手刮掉脸上黏糊的白浊,睫毛也沾上不少,撇着嘴儿抱怨着。不知道谁在更衣室里放了包抽纸,正好派上用场,擦完脸好不容易换完衣服,一回头就看见镜子上的痕迹。

    卧槽……差点儿把这忘了。只擦一块儿显得特别突兀,索性把整面镜子全擦了个遍,走出去就看见张九泰在包里掏着什么。

    “干啥呢?”

    “你不嫌有味儿么?喷点香水遮遮呗?”狗崽子献宝似地蹭到他身边,给他喷上自己的香水,没法往身上留印儿,留点味儿也挺好,昭告这是属于他的人。

    “行了行了,快走吧,耽搁太久了。”

    “得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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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上班,同事对着被擦得锃亮的镜子感叹:“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把这镜子擦得这么干净,这么久没擦了,确实该好好擦擦。”

    “是呀,擦得可真干净。”张九泰搭了句话,眯着眼看着刘筱亭笑。

    “呵呵。”刘筱亭干笑了两声,随口附和了几句,心里却暗暗骂着:死狗崽子,回头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