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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插好房卡,甚至打开了灯,甚至他还照着褚世逍之前指示的步骤正确地调好了空调温度。他转身 和褚世逍打招呼,“好了,爸爸,你早点休息。” “那你注意安全,有事叫我一声。”褚世逍温和地应着他,顺手替他关上门。 褚元换了鞋,脱了大衣挂在衣橱里。然后一手扶着墙,迈着缓慢的步子,一步一步往桌边走。 “砰!”他踢到了什么东西,整个人都踉跄了一下,把躲在角落里的陈心吓了一跳。 是……行李箱?褚元弯腰摸完后,愣在原地思考了一下,他记得自己没有把行李箱放这里,他明明把行李箱放在门口衣橱里。 是酒店打扫的人动了东西,还是他记错了? 褚元没记错,那是陈心的行李箱。 陈心看他带着墨镜的样子,有些心酸,又有些想笑,像盲人阿炳。咦,他怎么杵在那儿不走了? 盲人阿元是个较真的,他拎起行李箱往衣橱走,打开衣橱一摸,果然,里面已经有一个行李箱。 手上这个行李箱,似乎要小一些重一些。他拉开这个陌生行李箱的拉链,伸手从窄缝里挤进去,摸到了冰凉凉的丝质品,还有 一个装着瓶瓶罐罐的袋子,应该是化妆包。 被中间的装饰柱挡着,角落里的陈心看不清褚元在衣橱这边干嘛。她耐不住性子,光脚踩在地毯上,蹑手蹑脚地走过来看褚元 的动静。 变态,居然偷翻她箱子。 褚元没有打开细翻,从拉链缝里收回了手,一脸平静地重新拉好拉链,把小箱子放进衣橱。 他肯定是发现有人了。陈心想着,故意靠近他,控制着三步左右的距离。 于是褚元闻到了,那股熟悉的烂熟桃子的甜香。其实,今天上午路过酒店大堂的时候,他就已经闻到过,那时他心里没有一丝 波澜地想,或许是什么香水吧。 现在他有点明白过来了。 他镇定地走向桌子的方向,步伐却因为慌张,有些不稳,最后狠狠撞在了桌沿上,大腿疼得钻心。他依旧是面无表情,伸手取 下墨镜,在桌子上放好。 陈心瞧他那一下撞得狠,有些心疼,失了视力,他有点像个任摔任打柔柔嫩嫩的小孩。 空调是陈心算着他快回来了才关的,所以褚元重新打开没一会儿,室内温度就很暖和了。褚元平复了一下呼吸,对着床,慢条 斯理地脱起了衣服。 陈心索性歪躺到床上,看美男脱衣。她瞧着褚元解领带,心里忍不住吐槽,都快盲人阿元了,还打那么讲究的领结,佩服! 可无论她怎么吐槽,不可否认,哪怕没有视力,褚元还是漂亮得不可思议——他缓缓扯开领带,用修长的如玉的手指,一粒 一粒解开衬衣的扣子,像半速播放的情色视频。 因为是冬天,他衬衫里面还有一件贴身内衣,宽松的领口露出有些精致过头的锁骨,和上面性感的喉结组合在一起,才显得恰 如其分,不仅没了娘气,反而显出一种少年人的青春感。 衬衫敞开,他的手落在了裤腰带锁头上,却迟迟没有动。 脱啊你倒是!这就像看黄色视频看一半,网卡了一样,烦不烦! 陈心急得从床上爬起身坐直了,恨不得伸手替他脱。 她坐起时,在床铺上弄出的、微小的动静,对沉在无尽黑夜里的褚元而言,已经足够清晰。 陈心被色相所迷,没注意到他一边解开衬衫,一边已经缓缓挪步到了床前,只一伸手,就把她捞进怀里。 陈心拖着两条腿,几乎挂在他身上,无比狼狈,她在心里尖叫一声,嘴上却安安静静的。 褚元搂紧她,调整着拥抱的姿势。沉默好久,才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轻轻问出口,“怎么进来的?” 陈心哼了一声,不再克制自己,用力抱住了朝思暮想的、美好的rou体,瓮声瓮气地反问,“桃花债那么多,知道我是哪个吗就 抱?” 褚元被她酸不拉几的语气逗笑了,胸腔里都微震,“我会不知道吗?” 他们的身躯紧贴在一起,彼此都觉得踏实而满足。陈心故意用傲人的胸蹭了蹭褚元,不要脸地想,也是,胸这么大这么软,除 了她这个天生尤物还有谁呢? 陈心难耐得夹了夹腿,她现在是干柴上面淌汽油,湿得一点就着。何况,褚元刚才sao成那样解扣子脱衣服,分明就是蓄意勾引 她! 陈心抬起头,去吻他。 褚元用嘴回应着碰了碰她的唇,怜爱地仿佛对待稀世珍宝,却闭紧了嘴巴,不肯继续。 “怎么了?”陈心小声地问,声音流露着深陷情欲的娇媚。 褚元哪怕看不见,也能想象到她湿漉漉的褐色瞳孔,像林雾中的鹿,懵懂迷离,像天真的孩童,又带着赤裸裸的诱惑…… 褚元轻轻地吻她的额头,“我洗个澡。”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拖一刻是一刻。 你不必一直都做的那么好呀 褚元在陈心的视jian里,慢腾腾地洗着澡。沐浴露的泡沫,从他喉结、锁骨,一路蔓延到宽阔的胸膛。顺着流水,坠下一团雪 白,滑过紧实的腹肌,色情地挂在了茂密的阴毛上…… 陈心此刻灵rou分离,虽然saoxue已经饥渴到不由自主地收缩,但精神上,她是用欣赏艺术品的心态在观察褚元。 她的目光就像那团泡沫,熨帖着褚元的肌肤,轻轻滑落—— 宽肩窄腰,八块腹肌……之前没注意过,他的人鱼线好好看哦…… 该洗到重点部位了…… 褚元似乎有点窘迫,在浴室里刻意转了个身,背对着门的方向,清洗他早已经翘起的roubang。 倚在门口的陈心,对着他紧实的屁股差点笑出了声,rou都不知道喂她吃过几回了,现在装得这么纯情,好造作哦! 可自从褚元伤了眼睛,又和裴萱取消了订婚,陈心怎么看他都觉得顺眼,造作不是造作,那叫风情万种! 褚元摸索着扶门而出,湿漉漉的头发软软地堆在头上,身上还挂着水珠——他看不见,所以把干毛巾放在室外,避免洗澡时 打湿了。 他伸手摸向衣橱边的横杆,只摸到一片空。 一边的陈心伸平双臂,把早就拿在手里的毛巾展平,从背后抱住了他。 陈心的手隔着毛巾,在褚元身上抚弄,不像是替他擦身,倒像是揩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