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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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佐之男被卡在凭空出现的墙壁上已经半个小时了,期间他和荒尝试了很多种办法,雷劈,陨星砸,天羽羽斩砍,这堵神秘的白墙毫发无损,他试着变幻形态,墙洞的大小竟然也会随之变化,叫他脱身不得。 他和荒原本只是普通地在人类市集上闲逛,这是他们在少有的闲暇时间里经常做的一件事,须佐之男十分热衷于探索千年后人世的新鲜事物,而荒也乐意奉陪。 他走到了一家书摊前,翻开了摊主热情推荐试阅的一个话本——自从被缘结神兜售过之后,他就对这些人类想象力的创作物感起了兴趣,总是为其中的离奇情节惊叹不已。但他没想到,离奇的情节也有落到他头上的一天。 翻开话本的瞬间,书页中突然冒出一片炫目的白光,再睁眼时,他和荒便落入了一个奇怪的空间里。 空间里能活动的范围很小,除了一堵墙,什么都没有,须佐之男一落地就被卡在了墙里,墙洞严丝合缝地扣住了他的细腰,上半身卡在墙的一侧,下半身卡在了另一侧。墙洞的位置很微妙,他必须要塌下腰才能保持一个比较舒适的平衡,这也意味着他原本就浑圆挺翘的臀部更是撅起了一个丰腴的弧度,即便被羽织下摆遮掩着,也饱满诱人到令人心头一紧。 “荒,还是不行吗?”饶是身体强韧的处刑神,这样的姿势保持久了也会有些心浮气躁,“更粗暴一些也没问题,不用担心我。” 他不知道的是,墙壁另一侧一直浮着一些诡异的文字,起初是“○○可解”,随着他们不断尝试别的脱困方法,甚至气焰嚣张地冒出了一句“不用试了,必须把你的○○放进他的○○然后【虎狼之词】【不堪入目】【自主规制】才能解除”。 “看来这个空间有一套独立于外界的法则。”荒说,“外力无法起到作用,必须遵循法则才能解困。” “什么法则?”须佐之男问。 荒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如实道来:“……这面墙上写了,需要我们……交合,才能脱困。” “哈???”须佐之男震惊得张口结舌,两人之间一时陷入了暧昧的沉默。 “不然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吧。”荒试图转移话题缓解尴尬。 “……不用了。”须佐之男顿了顿,“是荒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这个吊诡的事件滑入了更加奇怪的走向。 荒撩起羽织下摆,将布料堆在须佐之男腰间,然后摸索着解开了他的裤子。 在人间行走千年的荒,其实相当见多识广。人类的藏书库里有很多充斥着情色幻想的读物,荒本着观察的精神浏览过不少,他甚至知道这种玩法叫做“壁尻”,是一种流传甚广的春宫秘戏。这些人类的房中之事在他眼中原本与动物的交配场景无异,但落到须佐之男身上,情形就大不一样了。曾经平淡无奇的秘戏图套上了他和须佐之男的脸,带着被重新赋予的情欲意义一窝蜂涌入他的脑海,竟然冲得预言神的头脑有些发昏。 看不到后方情况,须佐之男下意识地产生了任人宰割的危机感,他的战斗本能叫嚣着要抵抗,但身后的人是荒,这一点又足以令他得到安抚。 “荒,你可以和我说说话吗?”他略带忐忑地寻求回应。 “说什么?”荒慢慢褪下他的裤子,但并没有完全脱掉,而是卡在腿甲上缘,只露出圆润饱满的臀和一点柔软的腿根。 须佐之男的喉结紧张地动了动:“什么都可以。” “你这是……” 脱裤子的时候荒就发现他胯间有些不对劲,扒开一看,会阴处竟然多长出了一个本不应存在的完整女xue。 “啊,这个,”须佐之男声音中带上了一丝羞赧,“因为用男性的身体和好友性交怎么想都有些奇怪,所以特地变成了这样,是可以使用的哦。” “……”荒有点被他的思路震撼到。的确对于三贵子来说性别甚至种族形态都是可以随心意变化的,但性别应该是整件事里最不需要纠结的一个点?不过初次交合女xue的确比后xue更好开发,荒闭了闭眼,抚上了那个额外出现的器官。 “可以接受吗?”xuerou还很干燥,荒轻轻按揉着阴蒂,大拇指在xue口处打转,“如果你接受不了,我们随时都可以停下来另寻办法。” 须佐之男打了个颤,后臀处泛起一片鸡皮疙瘩,他咬咬牙:“可以,你继续。” 预言神常年执笔与星盘的手指并没有武将那么粗糙,但也有一层薄茧,按压在娇嫩敏感的女xue上,蹭出一阵阵麻痒,xue口很快就流出水液来,沾湿了荒的指腹。 “我要伸进去了。”荒说。 须佐之男没有反对,于是他改用大拇指揉着充血鼓胀的阴蒂,慢慢将中指探入了有些瑟缩的xue口。 “……”须佐之男默默咬住了下唇。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荒的手指在他的身体里,下体有些酸胀,但更加酸胀的是心口。他和荒原本是肝胆相照的挚友,连性命都可以无条件地托付,这样亲密的事情却远远逾越了友人之间应有的界限。 这只是权宜之计,千年光阴都不曾令他们之间的信任与默契减损,一次性交自然也不会伤害他们的情谊。然而须佐之男并不知道从今往后他和荒的相处方式究竟是能够维系如初还是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改变,他心下有些惴惴不安,但并未生出抗拒。 荒在他体内细致而温柔地摸索按压,很快就触及了一块特别的区域。 “唔……”须佐之男条件反射地夹住了他的手指,xue腔中又涌出一股水液。 荒没有错过他的反应,修长有力的手指开始抵着rou壁上的敏感点在逐渐湿滑的yindao里进出,配合着对阴蒂的按揉双管齐下,制造出连绵不绝的快感。 须佐之男有些慌张。他其实并没有考虑性交本身意味着什么,在神明眼中这只是一种顺应自然的生殖行为,身为风暴雷霆化生的高阶神明,他根本没有繁衍的需求,也就从未动过这方面的欲念。基于人际交往的规则和惯例,朋友之间发生这样的行为也许会带来一些麻烦,但他相信以他和荒的深厚情谊这不成问题,他们共同面对过无数困境,只是这次需要采取的脱困手段特殊了一些而已。 是的,只是脱困的手段,快点做完就好了,不必像爱侣或是情人那般在性爱中寻求rou体和情感的双重愉悦。 于是他说:“你直接进来吧。” 但荒拒绝了他:“不,我不能这么鲁莽。” 处子xue在无微不至的爱抚下逐渐松动,荒加入了更多手指,三根骨节分明的长指在xue腔中不停抽插,搅出淋漓的水光。 “哈……”须佐之男腿根抽搐,迎来了第一波高潮。 等到他体内的收缩结束,荒抽出手指,在饱满的臀rou上随意擦了擦,留下一片水迹。 “可以了吗?”须佐之男回过神,出声催促。 “嗯。”一阵衣料的窸窣声后,荒握住了他的腰,一个又硬又烫的物体抵住了他的xue口。 “进来……嗯……” 荒的yinjing终于破开了他的身体,粗壮硬挺的茎身寸寸碾过颤抖的柔嫩内壁,明明挺进得缓慢温和,却携来了摧枯拉朽般的guntang热度。 “痛吗?”荒低声询问。 “不痛,你继续。” 是痛的,毕竟是初次,哪怕前戏已经很充分,荒的尺寸也有些过于大了,但对于须佐之男而言,疼痛简直像吃饭喝水一般寻常,被破身的痛感堪称微不足道,相比起来,反而是高潮的快感更令他生畏。 荒很了解他,尽管他这么说了,还是在完全进入之后停了好一会儿,等到他初初适应了被侵入的感觉,才开始小幅度地律动。 “唔……” yinjing与手指不可同日而语,最初的那阵胀痛之后,带来的官能冲击无论复杂程度还是烈度都数倍于前戏,须佐之男甚至能清晰感知到灼热茎身上血脉跳动的节奏,他的身体被完全打开了,不再只属于他自己,一部分感官控制权被让渡给了这根在他体内不断进出的roubang。 被cao开的yindao越发柔媚多汁,yinjing的进出愈加顺畅,荒逐渐提高了进犯的频率、力道和幅度。须佐之男有点后悔自己切换性别的举动,他的女xue似乎过于敏感了,一直在流水,yinjing每cao一下都会溢出更多水液,rou体交合间捣弄出咕啾咕啾的yin靡水声,每次顶撞都在xue里掀起滔天的酥麻愉悦,堆积在下腹又延烧至四肢百骸,烧得他理性渐失,即将沉溺在这欲海。 处刑神行事风格向来直截了当,能简化的问题绝不迂回。本来只是为了交合起来更方便,更快结束这场荒诞的性事摆脱困境,怎么会如此…… “感觉还行吗?这样的节奏可以吗?”偏生荒在此时发出了贴心的询问。 “还……不错……唔……”须佐之男艰难地回答。 岂止是还不错,简直是舒爽到不行,他完全没有料到作为承受一方和荒性交竟然是这么刺激的一件事。这样庞大而汹涌的情潮对他而言实在是有些太超过了,须佐之男清晰地认识到,他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样和荒相处了,他们不可能当作只是发生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尴尬状况来继续维持心无旁骛的纯粹友情。荒cao了他,并且,他们的身体还异常合拍,他不可能遗忘被荒cao的感觉,他甚至都无法遗忘荒的大小和形状,他会清楚记得荒的yinjing如何进入他的身体打开他的关窍,又如何在一次次抽插中将他cao化cao服。 “哈啊啊啊啊——”高潮席卷而来,须佐之男紧夹着荒的yinjing吹出一股清液,yinjing也跳动着射在墙面上,但白墙并没有因此消失。 “怎么会……”须佐之男喘息着清醒过来,困惑地摸了摸依旧坚不可摧的墙体。 “我还没有射。”荒挺了挺在xue腔中暂时按兵不动的yinjing。 他并非不可以速战速决,但须佐之男的反应太可爱,水xue又太甜蜜多情,这样阴差阳错的机会大概再也不会有,思及至此,胯下就越发坚挺。 “继续吗?”须佐之男吐出一口气,他有些畏惧了,害怕自己会食髓知味,但他从来都不是个半途而废的人,“不必顾及我,按照你喜欢的节奏来吧。”他补充道。 “你受得了吗?”荒并没有立即行动,而是再度询问了一句。 “我没什么受不了的。”须佐之男乐观地回答。 荒也不再说什么了,他的确一直在忍耐,须佐之男的屁股rou感饱满,xue很会夹,这样的屁股就适合被大开大阖地顶撞,既然得到了本人许可,他自然也就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来cao了。 他扶着须佐之男的腿根,将臀部略微抬高了一点,重重往里一撞。 “哈啊……”已经高潮过的yindao很顺从地接受了这次猛攻,欢喜地裹着茎身吮吸。 “我开始了。”荒体贴地宣告,撤出到只剩guitou还在xue里,然后齐根挺入。 胯骨撞在柔软的臀rou上,拍出清脆的一声,随即缀成了紧锣密鼓的一整串啪啪声响。 这比之前的节奏激烈多了,好在处刑神身体强韧,即便只是初逢云雨,也很快接纳了这样猛烈的攻势。不过须佐之男对性快感到底还是青涩,很快就又被cao上了一次高潮。 这次荒并没有停下来等他适应,而是继续毫不留情地重重挞伐。 “嗯啊啊啊啊啊……” 须佐之男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倘若不是有墙洞卡着,他站都要站不稳了。快感堆积得太多,性器已经极度敏感,高潮一浪接一浪延绵不绝,刚结束一波高潮又马上被抛上另一峰极乐,cao没几下就会潮吹,堆在胯下的布料已经被浇得透湿,过多的水液和jingye顺着腿甲流下,在足底积成了小小一滩。 而副作用就是他的神力同样失控了,每潮吹一次,他的身体就会随之泄漏出少量电流。这对荒来说是十足的刺激,预言神的身躯并不会因为这点电流受伤,但过电的麻痒将原本就已经足够强烈的性快感放大了数倍,他感到自己也处在了失控边缘。 “可以不要放电了吗……”荒咬着牙警告。 “抱、抱歉……”须佐之男已经口齿不清了,他浑身都在打颤,连带着声音也在发抖,“我控制不住……” “……”荒最后的理性也被烧熔了,他狠狠地掐住了须佐之男的腰胯,将他的臀部提高,抵在墙面上,大腿架住了须佐之男的大腿内侧,沉下腰如同暴风骤雨般猛烈撞击,几乎要把处刑神cao进墙里。 “哼嗯嗯嗯……呜……”这实在太超过了,须佐之男抓着墙面的手指关节都绷到发白,摇着头无意识地抽泣,生理性泪水流了满脸,rouxue痉挛着绞成一团,止不住地喷水和漏电。 最后一次撞击,荒将须佐之男的rou臀死死按在自己胯间,抵着他的xue腔最深处,尽数射了进去。 随着最后一滴jingye的射入,原本坚不可摧的白墙瞬间消失,荒眼疾手快,带着失去支撑点的须佐之男往后一倒,让他跌落在自己怀里,重力作用让尚未软化的yinjing狠狠楔进底端,再度撞出一声啜泣。 须佐之男昏昏沉沉地倚靠在好友怀里,满面潮红眼神涣散,仍然在无法自控地发着抖,荒抚摸着他可怜兮兮又可爱至极的面庞,忍不住落下一吻。 ——朋友之间应该接吻吗?须佐之男晕乎乎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这个问题,他乖巧地仰起头,接受了这个深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