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缘起:猫奴被领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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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拍卖会那天,D.K发放了一批短途签证,来的都是各国的一些挥金如土的人物,但这些人物中,又有更深一级的vip人物,他们单独坐在阁楼上的包间里,那是视野最开阔的席位,撩开竹帘后,能清楚看到台下笼中的各种奴隶,也能方便举牌出价。 这些奴隶有穿着性感睡衣抛媚眼的,还有穿着兽类衣服的,可怜楚楚的,四周的竹帘正不断撩开,举出牌子出价。 一间顶级会员的包间里,周时迁兴致勃勃的和同行者讨论台下哪个奴隶勾人心弦时,对方撑着沙发的扶手,金边眼镜镜片上的数据在快速流动,似乎注意力根本不在台下,那被价格不菲的西装包裹着的下身性器都没有硬起来过。 那副眼镜是他们公司开发的一款小型电脑,周时迁忍不住拍了他一巴掌肩膀打断这个男人的工作,“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不举了?” 他和这个男人的家里是世交,偶然在圈子发现对方,没有太多的不解,彼此都坦然相对。也是近期缠了这个男人大半年,说要带他来这个好地方,他要不是因为家里让他去接回国的苏茵,也不会选择避一避与他来了这里。 竟真当这里是度假村了。 周时迁也是服了。 被打断了工作,听到“不举”二字,曲江还瞥了一眼台下,兴致缺缺,低沉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太多感情,“你知道我没有买奴隶的兴趣,怎么?有看上谁吗?” D.k还是会所时,他们就是这里的常客,曲江还有洁癖,也就从来没有染指这里的奴隶,左不过是来这里看看新的玩法有没有勾起他的兴致,但对方轻易就把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来……周时迁视线越过曲江还看向他身后的助理,有种引火烧身的感觉,尴尬的咳了咳,“没有。” 曲江还心知肚明,却还要开口似不经意的笑着问,“是吗?哦,好像你上次和我说了你有在这里定制,到时间带回去了吗?” 他身后的助理僵了僵,微微颔首,示意离开片刻,周时迁这才揪着曲江还灰色衬衫的衣领,生气说道,“故意的是吧?好心当作驴肝肺了,亏我觉得你退圈几年没开过荤好心问问,你!” 曲江还反手制住了周时迁,常年健身的身材和周时迁这样阴柔派的明星完全不同,他毫不客气的一推,周时迁便整个身子跌回了对面的沙发上。 他自知理亏,毕竟用曲江还名义定制奴隶的是他,说他“不举”的也还是他,要知道曲江还可是睚眦必报的男人。 他们家曲氏集团是世代轮袭的财阀,曲江还16岁便已工科博士毕业,进入了集团工作,三年时间,便成为了股份最高持有者,如今27岁已然是排在国际富豪榜上前几的企业家。 他这样的人,怕是在公司高效率的工作环境下,逐渐变得眼里揉不得刺,偏偏周时迁又是个呱噪且明知不可还嘴贱的人,多年了,曲江还也不曾习惯。 明明他的母亲是A洲名嘴主持人,能说会道,他偏往反方向遗传,什么不该说,说什么。 曲江还眸色微深,理了理被揉皱的衣领,因为这样的恶趣味将正在工作的眼镜摘了下来,声音含笑,带着恰到好处的戏谑,“当然是故意的。” 他的衣领解了两颗扣子,隐隐露出了锁骨与力量感十足的胸肌轮廓,漫不经心道,“你有奴又定制也是故意的?我可没你到处乱播种的习惯。” 这时候周时迁曾经的奴隶,便是曲江还的助理陆简正从屋外入内,脚步滞了滞,周时迁用手撩了撩他卷发的刘海,被曲江还一贯的毒舌气笑了,对着他泄气道,“行行,是我白cao心了。” 陆简似乎毫不在意他曾经的主人的暴怒,只是将一份曲江还刚刚发信息让他打印的文件递给了他,曲江还接过后,一边翻看起了那一份L国度假村计划书,一边漫不经心回答,“说得对,瞎cao心,多想想自己的事情吧。” 如果换了别人在这种声色环境工作,周时迁会觉得做作,可二十多年的熟识,曲江还就算在手术室里戴着氧气罩也要把文件审查进行修改,周时迁也觉得一点都不奇怪了,他白了曲江还一眼,没好气道,“可是你爸妈跟我爸妈说的,宁愿你跟我一样买一个回去当老婆都行,也不愿意你天天埋头工作。” 曲江还头也不抬,已经将文件看了大半,钢笔在纸上快速飞舞着他国文字,工作起来的时候毫无感情,淡淡着回应让他把嘴闭上的话,“哦,是吗?那你看看下一个值不值得买。” 他退圈几年,期间不少女企业家,明星,嫩模前仆后继的贴向他,只是他无动于衷,传来传去,都以为他对上一个用情至深,只有周时迁知道他只是无情,无情于上一个奴隶因为违抗命令停止并不伤身的药物,想要一个孩子的愿望,于是单方停止了这份关系。 至此对这些有过多私心无法完全服从的奴隶失去了兴趣,所以周时迁怀疑他不举,完全不觉得自己错了,有种下次还敢的意思。 就他这样宁缺毋滥得思想,要是能遇到心仪的,堪称奇迹了。 此时台下正好出现了不少的sao动,周时迁拿起了桌上的档案翻看了起来。 “A洲区首席调教师竹涧的表演节目,是个调教了才两个月的小奴,有抑郁,还有男友,这样的货色也领出来,是真没人了?” 短短片刻,曲江还已经在改好了手上的文件,重新递给了陆简,正想拿起桌上的眼镜的时候,听到周时迁道,“秦怀,国家一级建筑师,也是够可怜的,从人贩渠道来的货,这小姑娘本来是有不错的男朋友的,长得也不错。” 刚刚度假村计划书里出现过的名字,用另一个方式出现在他的面前,让曲江还的注意力转移了片刻。 曲江还看向喧闹的台下,调教师拽着牵引绳,台子上爬上去了一个看起来年纪很小的女孩子,身上穿着猫耳女仆装,猫耳是测试脑电波的,当她激动时会一直动,她的屁股后也塞着一个猫尾巴肛塞,是自动摇摆的,口中正塞着口球,眼睛正好望曲江还的观台方向,霎那间,她因情欲泛起粉红的脸抓住了曲江还的眼球,又纯又欲的模样和身材毫无违和感的结合在一起,让全场观众都议论得沸腾起来。 竹涧正介绍着他的产品,她的名字叫唐杏,21岁,调教了两个月七天,今天展示的内容是,禁止高潮。 竹涧做了手势,她马上扭过身以标准姿势跪趴着背对观众,猫尾巴不停地摇晃,隐隐约约能看见xiaoxue塞了旋转震动自慰棒,阴蒂处贴了电流贴。 她被命令着转回身,大屏幕投放出360度她的全身,还有私处的特写,她红着脸,口球让她没办法吞咽口水,那透明的液体滑落下来,流过她的大胸显得更加yin靡。 女仆装的胸部处是空的,她有着圆润而挺起的酥胸,rutou上的乳夹是草莓的样子,粉红色的rutou已经被夹得有些充血,小巧的模样看起来应该是没有怎么经过人事。 竹涧将手里的按钮加大频率,她一个激灵,呜咽的呻吟出来,那是勾人心魄的叫声,她身前的麦克风很好的将声音传递到会场每个角落,意外的曲江还下面有了反应。 从开始因为一个名字驻足视线,到目不转睛注视着台下的小猫奴的一举一动,曲江还变得对她饶有兴致。 她流出了一滴眼泪,因为调教师一句“不许高潮”,她必须忍耐着,镜头里的xiaoxue口一张一合,下面的阴蒂也在不停地收缩。 但竹涧并未打算让她有撑住的机会,因为这次的目的,就是为她找到喜欢挑战征服她的主人,所以必须让她不受控的高潮,才更能调起那个人的征服欲望。 他将震动调到最大。她的身体不受控轻微的抖动了起来,xiaoxue剧烈的收缩着,雪白的大腿也在颤抖,最终她违抗命令的高潮了,甚至喷出不少透明液体,是经过潮吹训练了?还是天生就会,曲江还兴趣更浓厚了。 台下的人见惯了听话的奴隶,因为这个小奴违背命令却没有觉得表演失败,不出意料的,这位首席调教师的行为成功挑起了他们征服他手上性奴的欲望,即便是表演,也不断有人举牌出价,因为谁不爱亲手调教一个属于自己所有要求的奴隶呢? 唐杏因为身体里的东西没有停止,所以她持续的高潮着,声音却依旧好听,没有尖锐感,更多的是仿佛孩子一般,却又有柔软感,“啊……饶了小奴……嗯……小奴受不了了……” 瘦弱的双手没规矩的不停胡乱扒拉脖子上的牵引绳,让她看起来像一只不喜欢被限制的小猫,嘤嘤哭着求饶。 曲江还撑着头,轻笑,对周时迁说, “把她买了吧。” 周时迁以为自己听错了,捧着她的资料噎了噎,不敢置信道,“你要不再看看,我只是开玩笑。” 抬眼一看曲江还却像是完全没办法从那个女孩身上挪开视线的模样,周时迁咬咬牙,让人过来点了灯。 点灯便是意味着即便是预售的奴隶,也可购买,也表示接受了任由对方开价这个条件,这些特殊定制标签的奴隶无关于会员的定制要求,是为尤物,天生适合被调教成奴隶,通常重金难求,但一般只有有些缺陷的孩子才会被预售预热。 怎么说,这个奴隶都不是最优选,有心理问题,还有个男友像个定时炸弹一般,于是一边在心里求神拜佛般道,“世叔是你儿子要买的,可千万别怪我。” 台下的那只小猫奴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被拍走了,应该是不熟知这里的规矩,她还在敏感的颤抖着,粉嫩的xue湿淋淋地淌着yin水,大腿上也流满了黏腻透明的液体,她的调教师轻轻拽了拽她脖子的牵引绳,她便被带了过去。 体内的震动棒还在不知疲惫的震动着,她跌跌撞撞的跟着调教师爬下台去,因为表演的失败,她沉浸在无法被催眠面对未来的痛苦里,哭着自虐般夹紧惩罚她的玩具,担忧会因为爬行掉落而被狠狠重罚,却不知道,她的命运如同列车换轨一般,已经开往了人生的另一种可能里。 曲江还的目光如同注视着猎物一般牢牢钉在她的身上,犹如观察猎物在沦陷前的一举一动,片刻后挪开眼睛,慢条斯理的对周时迁道,“这不是领养回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