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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雨季(下)(H)

    

漫长的雨季(下)



    当她开始做这个动作时,我认为她只是想用她的冰手捉弄我,毕竟我们上一秒还像一对好朋友一样互相打趣着。

    可我不明白的是,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才会让事情往另一个奇怪的位置驶去,还是在便利店这样一个容易出现危险的地方。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彻底跨越了我们之间仅限于表面上的暧昧的鸿沟。

    作为这段无名关系上的年长者的符椋,她总是借着我的敬畏与退让对我主动发出某些信号,可在我想回应时又选择了浅尝辄止,不停试探着我对她态度的底线。

    就像现在这样,明明是她先向我发起了邀请,在我准备迎合她时,她又退缩了。

    “啊…抱歉。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她的呼吸声仍然是那么急促,略显慌张地放下了我的衣服,任由我被她触碰过的地方发热着,灌入的一些潮气摩擦着我的肌肤,意想不到地躁动延伸到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我对她这句扫兴的话只想置之不理。

    我把她的两只手腕都紧紧勒在手心里,然后贴在货物架上,垫起脚尖向她的脸逼近了,“符椋,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了。”

    “不要再像逗一只笼中的观赏鸟一样或者像其他任何的有明确主仆制度的关系,这真的很让我不爽,让我觉得你很轻蔑我,然后随意将我置于一个任你摆布的地位。”

    我盯着她光洁的脖颈,细长的一截微妙得让人感觉到无法诉诸于口的脆弱,仿佛是树上抽条的新枝那样易折,却还明晃晃地诱人留下点深刻的印迹,比如一个凶狠的咬痕或者其他什么的。

    我毫无抵抗力地那么做了。

    这既是我对她恶劣举止的警告,也是她让我难过的惩罚。

    “啊…呃!”

    符椋痛苦地呻吟着,即使我感受到她已经很努力地克制了,我却还是听到她从唇齿间吐出几节没有连续性的颤音。

    被咬过的地方在我收回嘴后,意料之中变得和她的脸色一样绯红。

    也许是她的皮肤太过白皙和娇嫩,在我放开她手腕的瞬间,被钳住过的地方留下了夺目的红色指印;脖子上深陷的齿印轻易地萌发了红肿的趋势。

    我用手捏住她线条流畅的下颌向下施力,迫使她将视线重新落在了我的脸上。

    她又露出了那副佯装无辜得令人气愤的面孔,微蹙的眉甚至还有一些谴责我的意味。

    我抿了抿唇,明明该委屈的人应该是我才对,不明白为什么她又先发制人了。看起来像只高贵的猫,行径却狡猾得像只深谙世故的狐狸,这就是符椋。

    我仍然耐着性子把我想说的话说完:“想那么做的话,做就好了啊,何必还要说些有的没的。你真的觉得当你选择开始了后,你还能干净地抽身而去吗?”

    我想,我的这句话才是契机。

    我承认我起先的想法错了。符椋只是带我找到通往沉沦于欲望的门,单凭她是无法打开的,而我才是真正有钥匙的那个人,狡黠的她比我更早发现了。

    我依然没有后悔过对她做出的任何冲动的事,因为让她在身上的痛苦,远比她给我心灵上的煎熬更加令人心碎。

    雨下得更大了。

    但我现在来不及注意外面的雨声是多么嘈杂,原因是我终于能够做我想做的事情了。

    符椋真的很喜欢穿衬衫,我从很早就发觉到了。每一件不同款式的衬衫,单看起来各有千秋,或矜贵或温婉,可在她身上,我通常只能捕捉到一种感受——性感。

    她绝对是瘦高的类型,却是恰到好处的,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令人愉悦的健康的生气,不像我怎么看都透着病态的纤瘦和柔弱,皮肤也比一般人更白一些,但只是苍白。

    我总会好奇,她摸我的一些带着骨感的地方的时候,不会觉得硌手么。

    她的脸也固然拥有无可挑剔的美貌,但往往有时,更加无法让人忽视的是她丰满的身材。

    恐怕我会这么认为的缘由无非是我的身材因为瘦弱而过于贫瘠,每次照镜子时都会丧失兴趣,所以令我的不解的问题也出现了——

    为什么符椋依然对我的胸部很执着。

    是因为左胸上,靠近心脏的那颗痣吗?如同我对她的下唇痣那么感兴趣。或许吧,她的指尖总是在有意无意地抚过。

    符椋胸前的突起将弹性很好的布料绷得很直,生出突兀感,与腰部的松垮形成强烈对比。自第一次相遇后,我就对那里产生了一些好奇心与触碰的欲望。

    她显然也清楚自己的胸部所含有的魅力,在我和她吻在一起后,倚着货物架身体向前弓起,使我无处安放的手找到了归宿。

    我自然而然地从解开好几颗扣子的衬衫衣领处伸了进去,本来想试着脱下她的内衣,可仅存的理智告诉我:我们现在是在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偷情,不要做得太过火了。

    于是,我换了一种方法。我沿着衣摆的空隙向下而入,挑开胸部的遮罩后餍足地揉捏着那两团柔软,手指则抵着乳尖围绕起乳晕转圈。

    她细细碎碎的低吟声此后不绝于耳,偶尔我的喘息声也会被她的挑逗升高音调。

    符椋今天穿的是拼接设计的深蓝色牛仔半身长裙,长度达她的膝盖处。我意识模糊地钻进去,这让我短暂地失去了视觉。

    她小声地说了一句“不要那么做”,可身体却很诚实地毫无阻拦。

    黑蒙蒙的一片里,我本能地伸手在她的腿心上磨蹭着,这样的动作持续到我能够彻底适应里面的暗度。

    她那私处的敏感度比我想象的还要高,就像我的耳朵那样。用几根手指顺随意地在她内裤外来回移动,就让她有些夹腿的趋势了,紧贴着的内裤也随之变得更湿。

    我把她的内裤褪至脚踝处,跪坐在她的胯下,双手撑着固定住她的大腿,开始舔着她的腿心。

    我用舌头逗弄着她凸起的yinhe,偶尔用牙齿轻轻地咬一下;手指顺着下面不停流出的液体,畅通无阻地滑了进她那幽长又guntang的甬道里。

    她隐忍地低吟了一声,等我指节微屈起来,指腹摩挲着里面层层递进的皱壁时,隐约的呻吟声就随之变得断断续续;而我的手指探到她深处的某个地方时,就变得更大声了。

    我犹然像只忠诚的幼犬般讨好着她。

    我想象着她微阖起眼逐渐享受着这一刻的放纵的样子,有种我喜欢的凌乱美,心里便更加满足。

    就在我们都逐渐要情到深处时,一些轻微的脚步声传入了我们的耳中。

    雨声让空旷的店里更添一分诡异的宁静,任何声响都会被无限放大,更何况是有人出现,真是令人兴致全无又无奈。

    好在我们快要被发现的那瞬间碰巧都整理好了各自的衣服,略显尴尬地与那人对视了几秒,然后急忙错开。

    事后的我每每想起那天,都有股深深地无力感袭来,且恍如昨日。我主观地将错误全都归咎在了符椋身上,如果不是她的那些举动,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