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四:二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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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哥哥抱着她拾级而上,步履却很快,像极了印象中那个穿红白校服的俊逸少年。 十四岁时的夏辰禹就是这样,他骑着自行车回家,把自行车往破旧楼道里一扔,健步如飞上楼。 夏萱闭着眼睛,感觉这一路漫长,十分地漫长,所幸她终于听见钥匙声了。 当时的小不点儿也是那样,一到时间就会在鞋架边放个矮矮小小的木凳,坐在那儿,两手托着下巴,翘首以盼,等待钥匙声门声一响,她就会立马起身,伸出两条嫩乎的手臂上前去求亲亲和抱抱。 夏萱被放下,夏辰禹蹲下身替她换鞋,不到一刻,又被腾空抱起。 毛茸茸的棉拖才套在脚丫子上一秒,便“啪”地掉落在了地板...... 十四岁的夏辰禹亲她亲得很凶,捧着这张满是胶原蛋白的脸又亲又咬,夏萱也很敢,哥哥怎么来她就怎么来。 每次结束之后,一个脸上全是深深浅浅的牙印子,另一个——满脸口水。 可是mama偏心,每次都只怪她,怪她缠着哥哥耽误他写作业,明明夏辰禹也很缠她来着。 十八岁的夏辰禹没再这么凶了,他还是会亲她。 在女孩仰起脸来,撅嘴索吻时,他会温柔地轻吻过她微颤的双眼,小巧的鼻,红扑扑的脸颊和可爱的下巴,最后在夏萱左右扭着身子,耍赖撒娇后 ,无可奈何地亲上她唇,蜻蜓点水。 二十二岁的夏辰禹只会吻她发顶。 她以为二十五岁之后的哥哥就不会再亲她了。 夏萱落在枕面上,喉间发紧,无声地哭了出来,泪流不止。 她在努力克制了,可是克制不了一点。 夏辰禹离开唇,吻向她眼角,吻干多少就会流出多少,吻不尽似的,眼泪也从无味到淡淡的咸味带涩。 “哭了,是不愿意?” 口吻含着些自嘲和火气,夏萱知道他还在介意楼下的事,于是摇头于是抱得更紧。 究竟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呢? 毕竟以前的萱萱,会在mama责怪她要她松开哥哥时,小姑娘嘴里说着好,两臂却是死缠着夏辰禹脖子不撒开。 毕竟以前的萱萱,也会嘴里说着喜欢,却把领居家爷爷热心送来的白猫崽偷偷送到闺蜜家去,事后却佯称弄丢了,害得那老爷爷好一顿伤心。 而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夏辰禹喜欢得紧,连着两三天回家后只抱猫不抱她,可不是就要取代她独一无二的位置了么? 夏萱的小心思其实不难猜,至少在大她七岁的夏辰禹眼里早就洞若观火,只是一直以来,他都很愿意陪她演戏。 “需不需要,再把你送回楼下去?” 他一边解开她针织衫扣子,一边讲着这种话。 屋里暖气已经很足了,夏萱裸露在外的圆肩却打着寒噤,颤栗不止。 “还冷?”他手掌覆了上去,搓揉她肩膀。 “不冷了的。” “不冷怎么一直缩着脖子?” 夏辰禹扯下她白色内裤的两边丝带,不用抬起女孩的腿就轻易脱了下来,他将头埋了进去。 无论是冷也发抖,暖也发抖,现在被烫到,更是抖个不停。 “哥哥,其,其实小白猫是我搞丢的......” “我知道......” “嗯唔......你不知道。”夏萱摇了摇头,“我送到朋友,但她家......不同......之后没人管,就让它跑......跑丢了......还是丢了的。” 她哑着声哽着嗓,声音断断续续,字不成句,却还想再说什么。 夏辰禹扣住她两条腿不让动,继而埋得更深,舌尖带着股惩罚意味,无数次碾磨在她敏感点上。 次次重击,越来越重...... “......哥嗯......哼唔!” 女孩死咬着唇,没让更奇怪的声音发出。 被逼到极致,xue口宛如喷泉似的噗出yin水,如数浇他脸上。 夏萱羞耻得想拿被子盖住自己脸,却被一把扯开过去。 “你不帮我舔干净?” “不要!”夏萱翻了个身,身体宛如鱼儿般灵活地滑窜进了被窝。 被窝里闷闷地一声,“你活该。” 很好,非常好。 夏辰禹坐在床边,一时无言,随而打算拿起衣服去洗个热水澡。 应该是走了,她都听见他脚步声渐行渐远了的。 夏萱掀开被子一瞬间,又立刻要盖上,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的右脚脚踝已经被捉住了。 身体不断下滑,从床头滑到床尾,腰身被揽住,接着整个人落进一个巨大而火烫的怀抱。 夏萱怯怯地扭头看他,继而被凶狠地抚颈吻住。 她被迫使张口,被迫使仰头,被迫使伸舌头。 夏萱口干舌燥,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被他亲得津液横流,却觉得唇瓣也干,喉咙也干,伸手自发地去探寻些什么东西。 手指像是碰触到高压锅盖般倏然收回,夏辰禹却扶着她的腰托到腰腹上。 烫得她腿心麻了一瞬,大脑在告急危险,身体却不禁贴得更紧,开始上上下下磨合。 “舒服吗?” “......舒服。” “萱萱,想要更舒服点吗?” “......想。” “把它放进去,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 “还是说需要我教教你?” 夏萱脑仁麻麻的,膝盖撑起大腿,握着哥哥分身,在体下蹭湿,继而缓缓地往下,先进了三分之一,有点堵住了进不去的感觉。 她将两膝分得更开些,调整跪姿,再慢慢地慢慢地含进了体内,她舒服得想要吸气。 夏辰禹却只是沉默地看她。 边解她胸衣揉捏她胸乳,边道,“萱萱,动作真熟练......” 夏萱怔顿,随而又继续晃着腰。 她心思太敏感了,一时分不清他在调情还是在怪她,胸口忽然间堵得慌,好难过,真的难过。 为什么哥哥他不动,为什么就只有她一个人在动? 她很想问他是不是生气了,是不是嫌弃她了。 夏萱松开他的粗东西,忽地起身,脚没离开一步被拽了回来。 “又哭什么?” 她咬唇哼唧,故意道,“我,我不舒服,我要去找别人了。” “你还想去找谁?” 夏辰禹拉下床上的枕头,将人放倒两腿掰开,掰成几乎M形,握着紫红色rou棍往腿缝慢慢推进,依旧是走到一半就进不去了,“放松点。” “我不要!” 夏辰禹忽就气笑了。 这一晚上的,磨磨蹭蹭到现在都没开始正题。本该在医院那几天趁着两人关系迅速升温时,就把事情给办了的。 “听话好不好,放松点萱萱,你这样哥哥很难受......”夏辰禹只能先压制着想狠狠cao她的冲动,贴在女孩唇瓣上亲了一下又一下,手掌也不停在她身体各处煽风点火。 夏萱锤他打他,嘤咛啜泣,“你怪我......” “从来没怪过你......” “不管什么小白猫小黑狗,不管什么撕情书删好友,不管你做过什么,不管你经历了什么,哥哥都不会怪你,更不会嫌弃你,懂吗?” 看吧...... 她猜得不错,他早就对她那些小动作小心思都心知肚明了,明明永远把她看得透彻,却从不坦言。 心里一时间又是难堪,又是舒坦,又是羞恼,又是气恼,又是开心。 “萱萱,让哥哥进去好不好?” “嗯唔......” 夏辰禹指腹移到她身下的敏感点,揪着那颗凸起反复揉捏。 “啊唔,别......你不,不要了!!” “萱萱,来不及后悔了......” 在女孩被刺激得指甲深嵌进他皮肤里时,夏辰禹按住她柔弱无骨的软腰,叼着她胸前乳珠身下掼力,给出彻底一记深入,进而两人水rujiao融。 这几天宛如重返年幼时的亲密相处,病房里只要一没人,他们就是抱在一起亲在一块儿。 几天的了解,夏辰禹早便熟悉她身上一切敏感之处了。 坏心眼的哥哥专攻她的那些地方。 “哥哥......好满嗯......” “满吗?萱萱不是喜欢?那就多来点?” 夏辰禹听着女孩有气无力的嘤咛,觉得头皮发麻,大脑中的理智几近分崩离析。 背上划出的一条条血迹的指痕,更像是他的小猫咪忍急了之后的张牙舞爪,毫无威胁感。 也不知前前后后反反复复来了多少遍,只待夏辰禹松开她时,两人宛如汗蒸过后,湿而无力。 夏萱瘫趴在地板上,像是浪滩边一条缺水濒死的鱼儿,气息奄奄,命悬一线。 “累?” 明知故问,夏萱既不想理他,也没有力气理他。 她躺进浴缸,水面要淹过鼻尖时都乏力到几乎扑腾不起来,随而被人整个捞出水抱着擦身体。 夏辰禹其实有些意犹未尽,但看她眼睛都睁不开了的架势,也就没想再继续折腾。 迅速洗净,擦干吹干,抱着光裸的女孩上床。 原本不想给自己找事做的,奈何萱萱不配合穿衣服,从吹头发时就在他身上东倒西歪。 她或许不经意,他却要yuhuo焚身,尚未彻底熄灭的火苗反常地腾窜在身体各处。 夏辰禹越看越火气大,托着她支撑不住的脑袋往脸蛋上啃了一口。 小姑娘都不回嘴了,他只得将人哄上床,搁层被子从后拥着。 撩开发丝吻上眉心,久久后才松开。 兜兜转转,夏萱终于还是属于他的了。 此前,她是他的女孩。 此后,她只能是他的女孩。 (二) 夏萱期末考后,放了寒假。 她想和哥哥一起回家来着,于是便打电话说要去他公寓住两天。 其实自己也存了私心,期末考的周期又臭又长,她已经连着快半个月没有见到他了。 身心都想。 可是夏辰禹似乎远比她想象的要忙,不仅自己三天两头在外出差,也不准让她去他住处,要她放了假就直接乘高铁或飞机回家。 夏萱心头惴惴不安。 不让她去他公寓这一说法似曾相识,只要一回想起当初,她不顾哥哥安排私自进了公寓,打开卧室,想起她看到的那副情景,夏萱就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她心中气恼他一点儿也不想她,嘴上却旧事重提,讲话夹枪带棒的。虽然说出口的话对他来说毫无攻击性,却十分地难缠。 夏辰禹刚开始挺有耐心,一边忙着手里数不清的工作一边温声地甜言蜜语。 “只爱你......” “只有你......” “只想你......” 气头上的女人听不进好话,女孩也是,全当是敷衍。 “那你把钥匙给我,学校不能住了,我要住你那儿。” 自从出了医院后,夏辰禹莫名其妙就把她钥匙收走了。夏萱虽有些费解,可沉浸在恋爱里的女孩让怎么样就怎么样,说实话并没太在意。 而现在,夏辰禹就算要她住酒店也不准她回租房,可就太可疑。 她气呼呼,“你是不是偷人了?” 夏辰禹一时觉得好笑,“怕你偷人才对。” “......” 夏萱没开口。 夏辰禹刚想讲话却被她堵了句,“哥哥,那之后你是不是就再没信过我......” 夏辰禹一时哑然,她直接将电话一撂,他整颗心都没底了。 这对兄妹恋正式开启冷战。 只不过她夏家的冷战和别家稍稍有点不同。 夏辰禹冷战之后反而对她热切起来,三餐问候,早晚问候,再忙都要问候。 夏萱则占据着主导地位,她想回就回,不回就不回,他打来的视频通话要么转接成语音,要么只露只耳朵,要么是条手臂和腿。 他被她搞得没脾气了,每每都好言好语,哄劝无用,只恨不在那女孩面前,不然一定把她拉到身下好好收拾一顿。 春节前几天,夏辰禹才公司年会后开车回了家。 一回家却没瞧见那姑娘人,问了才知道,夏萱趁着他要回来这两天收拾东西住别人家去了。 “我去把她接回来吧?”夏辰禹笑笑,其实他更想说“抓”。 夏母摆手,“说是要搞学习,别去打扰了,等到时候自然会回来的。” 夏辰禹心口闷笑,搞什么学习?他就是她那专业的,也从没见过她向他问过学习。 早晚能见到,他倒是心中也不急。 除夕那早上。 夏萱终于回来了,明明有心理准备,瞥见客厅里那张熟悉的脸时,她心脏还是忽地漏了一拍。 像往常那样叫,“哥哥回来了。” 夏辰禹只是“嗯”了声,继续看手机。 两人在父母眼皮子底下不敢有什么出格举动,陌生又熟悉地相处着。 夏母不禁跟夏父感慨道,“两孩子小时候关系多亲昵啊,长大了到底还是生疏了。” 却不知,一到半夜,两老人挨不住通宵提前进房间睡觉去后,他们的好儿子正把好女儿压在沙发上,又亲又摸。 “嗯唔......不要,不隔音,会被发现的。”夏萱轻道,手中推搡。 “这么久了,都没想过我?” 夏萱定了定,看着他略微失神失落的双眸,一心软就抬起脸亲了亲他嘴角,“想。” 这一吻就叫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夏辰禹直接将人捞进怀中,边动情地缠吻,边伸手摸进她新衣服或轻或重地揉捏。 夏萱紧张得要命,耳朵敏感,透过电视的声音,还时刻关注着父母房门的动静。 就当哥哥要顺着大腿探进她裙摆里时,门把手的声音一响,夏萱小脸又红又白,心想着要完了。 夏辰禹将人放在沙发边,抓起个抱枕挡在她胸前,里面的内衣已经完完全全解落,掉在了女孩腰上。 出来上厕所的夏母倒也没多想,只叫他们困了就早点睡。 两孩子满口应好。 等门一合上,他便追过来,夏萱再也不敢了,拔腿就跑,来到房间将房门甩上,落锁。 “萱萱,衣服掉了......” 哼,别想再把她骗出去。 夏萱一摸自己胸前和腰间,忽而脸红,“我,我明天再拿!” 夏辰禹哄了半天,她也不肯退让,只好作罢。 接着几天也是差不多,两人只敢在四下无人时亲密相处。 今年过年同以往一样有不少亲朋好友给夏辰禹说亲事,夏家父母表面显得随和,一切全凭借自家儿子做主。 私底下饭桌上却总是若有若无地打探,夹几筷子又扯到结婚生子买房子。 夏辰禹每每都是满口应是,但任由谁又看不出他的敷衍呢。 夏母蹙眉提了句,“之前跟那姜姑娘不是处挺好的?不还说要带回家来看看?那时候还让我加了微信,她现在逢年过节还会给我问好......” “妈。”夏辰禹目光像是不经意间往坐他对面的人脸上一扫,见对方已经默默地撂下了筷子,“已经过去很久了,别再提。” “害,既然自己没想法,那就放手让你舅妈来张罗,她老媒人了,撮合的那些都......” 夏辰禹蹙了下眉,没说话,未置可否。 夏妈又转向低头不吃饭玩手机的女儿,“萱萱,你也劝劝你哥哥。” “我要怎么劝啊,要把我认识的人也介绍给他么?” 夏萱屁股下的凳子磨着地面发出刺耳一声。 一眨眼,那姑娘已经飞奔进屋,“嗙”地一声用力甩上房门。 夏辰禹沉默半刻,搁下筷子,“我去看看。” “这孩子,年纪越大越没个大小了,什么脾气......” 夏母脸色不佳,仔细听见了房门上锁的声音。 她近两天总觉得怪怪的,不知道哪里怪,右眼皮突突地跳,有些心惊地低声朝夏父讲了两句。 “是担心我俩进去打扰了他教育meimei,你一天天的想什么呢?叫你少刷点乱七八糟的短视频和娱乐新闻。” “走吧走吧,别吃了,出门多走走,散散步,省得一天到晚七想八想这些没头没尾的。” 夏母仍旧略有迟疑,上前去敲了两下门,没动静,又随后嘱咐了些琐事,才缓缓离去。 室内,meimei在哥哥身下,衣服已经逐件褪了个干净。 “......你不准碰我。” “我不碰你谁碰你?” 夏萱站在书桌前,腰已经倾下去了,两臂趴在光滑的桌面上,背后贴着温暖坚硬的胸膛。 她的双腿已经站不直了,像是随时都会整个人软倒在地。 “真不想,怎么还这么用力夹着我的手不放?” 夏萱被激得一恼,绞紧的双腿放松了些,反倒被人趁虚而入。 “唔......唔嗯,骗子。” 听见敲门声时,夏萱整张脊背一僵,差点被他指jian得xiele出来,她咬唇不言,夏辰禹反而不停地戳弄她的尖叫点。 她不敢尖叫,不能尖叫,颤颤地咬着唇,羸弱的身体打着摆子,摇摇欲坠。 “哈嗯......” 自喉咙发出十分憋闷的一声,夏萱被放开,随而倒地,夏辰禹倾覆上去吻住她。 “不要......” “已经走了。”他不忍失笑。 “......你太坏了。” 夏萱掐了下他腰,又随而笑着揉他屁股。 很是有点挑衅意味,像是刚才还没被欺负够。 夏萱手脚并用地想躲避...... 夏辰禹已经迅速解了裤子戴了套,再将人从地上抱起.......徒手束在女孩背后,体下不断进出。 一听到她婉转的呻吟,他就难抑地性欲大增。 两人互相将脸贴在对方颈窝处,然后忍不住互相仰起头,微张着口。身体的峰值已经攀至最高,急需借一处着力点。 找不着,夏辰禹只能擒起她下巴,吻住,再扣着后颈加深吻。 灭顶的高潮伴随着这几近窒息的吻,脑中像是在燃放着一缕缕烟火——不断积蓄在暗夜长河中,随着绽放的瞬间,万千流萤倾斜而下。 夏萱全身上下激抖着,回味余韵中,蜷缩的脚趾一时半刻还难以松开。 等她舒展开身体,躺好后恢复过来,他仍在温存地吻她肩臂。 “......那以后怎么办?” “什么以后?” “......” 看着小姑娘脸上几欲要拧作一团的小脸,夏辰禹笑了下,吻上她,“萱萱想怎么办?” 她生气要走,夏辰禹扣住她腰身不让,夏萱无力挣扎就哭,他看着她哭就开始心痒。 以前看她哭和难受,夏辰禹总会心疼到不行,跟着难受。 而现在,现在无论她哭也好笑也罢,他脑子里就只有一种想法...... 身体先一步做出决断,他拉着女孩到怀里,摆正她身体,就纵身潜入。 甬道内仍旧湿濡黏糊,他每每咬着她耳朵抽送一来回,都几乎要魂魄升天。 夏萱则咬着怀里的抱枕耳朵不放,心里还有委屈隐忍不发,身体却是向他坦诚得要命,小腹已经酸麻到觉得胀痛了,嫩xue却是怎么都要不够似的,贪婪含吸着。 夏辰禹不停地在她耳边讲羞死人的话,夏萱半个字都没听进去,她还在竭力分神,思考着他前面问她的,问她想怎么办,她能怎么办? 越想就越委屈,哭得越凶,而她哭得有多凶,夏辰禹就cao得有多凶。 最后一下,他咬着她舌头狠狠一吮,彻底释放,却仍旧觉得隔靴搔痒。 想着什么时候预约动个小手术,以后高枕无忧,直接无套内射她。 两手握住女孩腰肢,揽抱到胸前,接融的下体还细细密密地捅着,夏辰禹抽了两张纸替她拭干泪痕,“怎么样,萱萱,想好该怎么办了吗?” 夏辰禹被瞪了一眼,哭笑不得,替她将汗湿的发丝一点点拨开,再往颈间吹起凉风。 女孩一直扭过头不看他,夏辰禹掰正她下巴,“萱萱,其实你想怎么选都行。” “公开还是不公开,你不想偷偷摸摸的,那就跟爸妈讲清楚,无论他们......” “不要!”夏萱浅泣着,“他们思想这么固执,到时候我们就直接被扫地出门了。” “害怕?” 夏萱摇摇头,“我还有哥哥,我怕什么?” 夏辰禹抬起女孩脸吻了吻她眼睛。 “而且她们年纪也大了,身体也不好,要是这么一说,估计都要昏倒了。”她摇头抗拒,“不要,不能说。” “突然又这么懂事了,也不知道刚才那个磨凳子摔门的小姑娘是谁?” 夏萱还沉浸在思考解决办法中,“如果一直这样,他们还要给你介绍其他女人怎么办?” 夏辰禹看着她跃跃欲述的表情,“你有什么好想法?” “哥哥。”夏萱一脸认真,“要不然你跟爸妈出柜吧?” “......” “嗯!”她还点头,“其实比起接受孩子luanlun,现在的家长应该普遍更能接受自己孩子是同性恋,前两天,我旁敲侧击了下,说我朋友是女同,mama好像也只是愁眉叹气了声,并没有什么大反应。然后过几年我也跟着出......” 夏辰禹及时捂着她嘴,“别说了......” 夏萱掰开他手掌,“要不然你去伪造一份体检报告也行,证明你不具备生育能力的,或者证明你性功能障碍,yinjing勃起无......” 夏萱都没讲完,就感觉他那根涨大了无数倍,堵得她......很舒服,还不受控制地夹了夹。 “......” 夏辰禹深吸了口气,头脑发胀,“萱萱,其实你没必要这么焦虑,既然我已经跟你在一起,就做好了承受一切压力的心理准备。” “我们都只是普通人,没办法准确估量到未来会发生什么。” “你只需要坚定地选择我,顺其自然过好当下的生活就行,懂吗?” “当下......”夏萱沉吟了会儿,微收小腹蹭了蹭,无辜地看他,“这个当下吗?” 他跟她撩sao,她要扯正题,他和她讲正经话,她又要来激弄他是吧? 夏辰禹脊背打直,拎着她这疲软的身体往身上放,“是啊,你不帮哥哥解决一下当下?” “我不。”她正话反说,撅嘴昂头却又抱紧了他。 火热纠缠到夏萱扒在窗边,从上往下,瞥见二老进了楼栋,两人才勉强结束。 把房间迅速收拾好,他们又在门后拥吻到室外响起脚步声,才讲讲作罢。 (三) 夏萱生日在年后一周,家人陪她过了一次,夏辰禹一个人包揽厨房,做了整桌菜,然后还给她发了大红包。 开学后的一周,他又说要给她单独补个生日。 夏萱来了哥哥住处,门一开,她却不敢进去了,眼泪如雨落芭蕉般滑落下来。 曾经第一次站在lo裙的橱窗前,个子不高的小姑娘望眼欲穿。 注视着里头玲琅满目,集蕾丝、纱边、格纹和褶叶于一身的lolita裙,双腿几乎快要走不动路。 “萱萱也喜欢这种裙子?” 夏萱被牵着手,第一次在他跟她对话时,没有将视线落到他脸上,失魂了半天。 反应过来后摇了摇头,“不喜欢。” 犹豫会儿,又道,“很贵的。” 身旁的人沉默地看着她,“喜欢是喜欢,贵是贵。” 那时十四岁的夏萱已经学会了反驳。 “可又不是只要喜欢,就能拥有。” “只要你喜欢,就能拥有。” 她仰面看他,“一直拥有吗?” “一直拥有。” 她很想再问一句,那我喜欢你,也可以一直一直拥有你吗? 之后的夏辰禹实现了她那短暂的愿望,省吃俭用了半年,再加上兼职,凑足了三千块,在小姑娘生日当天领着她到专卖店里挑。 萱萱说要白色的,他就买了款不算特别华丽的白系裙送给她。 之后这些年,越买越多,越买越贵,越买越精致,夏萱似乎也只穿过那套白色的,穿到穿不下。 他却好像不懂似的,一直送她其他款系颜色,可再漂亮她也就当日试穿后收了起来,只留在衣柜里吃灰。 夏辰禹身后那件用衣撑撑起的纯白花嫁系列lo裙,裙尾不拖地时甚至要比哥哥还高。 他也是一身西装革履,步步靠近,蹲下身替女孩把脸擦了擦。 温声笑问,“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