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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空,“她”下意识紧紧攀在他身上,他一开始还会展现硬汉难得的柔情,一进一出缓慢绵柔。到后来,他像失了控,大掌抓着她两腿,窄臀快速摆动,热铁强有力地贯穿“她”身体。 高潮频繁又强烈,“她”哭着求饶,却换来他一次又一次更炽烈的射精。 沈灵枝直观地感受这一切,脑袋直发晕。 卧槽卧槽,上辈子的“她”是疯了吗,不仅跟亲哥欢爱还内射!! 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亲哥抱着浑身酸软的“她”去浴室,一个糙老爷们清理起女孩子的身体竟是一点也不含糊,“今晚陪你睡?” “她”想起那封恐吓信,没敢拒绝。 “哥,如果我怀孕打掉你的孩子,你会恨我吗?” “不会。”他看着她,眼睛很深,“能拥有你,我已经很满足。” “她”瞬间明白哥哥意思。 他其实是很喜欢的小孩的,可因为他们是亲兄妹,生下畸形儿的几率很高,所以要真怀上了,“她”想打掉,他也尊重“她”的选择。 “她”心绪复杂。 这样说来,亲哥似乎也不是那变态。 一觉睡到大天亮,送走沈望白,距离变态所给的时间所剩无几。 甚至大清早的,“她”再次收到匿名信件。 【还有10个小时。】 【别让我失望,亲爱的枝枝。】 沈灵枝看到“她”拿着手机,紧张地在剩下几个人名字间徘徊。 还有谢暮,程让,纪长顾,傅景行,许叶。 “她”排除了谢暮,自从谢暮结婚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她”也没跟他上过床。 略一思索,“她”把电话拨给了程让。 今天是除夕,程让应该在他jiejie那边过节。 “她”其实很奇怪他为什么还没结婚,明明对人生相当有规划,说30岁结婚应该就30岁结婚,可他现在已经快32岁,依旧没听说有新女朋友。反倒是他们分手后这两年多,每个节日他都会约“她”出去,当然,“她”一次也没赴约。 “她”不禁思考是不是“她”的再三拒绝挫伤了他自尊心,他才这般锲而不舍。 毕竟他是多么追求完美的一个人啊。 程让意外地比告知的时间晚十分钟到达,这对一个完美主义者来说实在罕见。 但“她”打开门的瞬间,一下子明白了原因。 他买了好多年货,提满两只手,今年的除夕格外的冷,他穿着浅灰色毛衣,外头罩着深色毛呢子大衣,风很大,他愣是没穿出一点褶痕。 程让看着“她”,温柔一笑,“除夕快乐。” “她”愣了愣,“除夕快乐。” “她”关上门,转身就见程让看着她的脚。 “穿这么少,不冷?” “她”缩了缩踩着人字拖的脚丫子,冷是挺冷的,但毛鞋子昨晚弄脏拿去洗了。 程让从袋子里拿出猫咪图案绒鞋给“她”换上。 他还是那么细心。 坦白讲,“她”觉得程让一点也不像那个变态,可毕竟已经分手了两年,物是人非,谁知道他还是不是当初那个温柔优雅,和善体贴的程医生。 没时间了。 “她”看了一眼墙上挂钟,直接开门见山,“请让我怀孕吧。” 程让刚帮“她”剪掉拖鞋吊牌,闻言动作一顿,轻笑,“枝枝现在喜欢开玩笑吗。” 似乎也不是程让。 这个心思刚从“她”脑子里划过,他起身轻轻整理“她”碎发,指腹停在“她”唇角。 “大过年的,我会当真的。” 他真的当真了,“她”被他抱到卧室里,按照他温柔的步调,一点点被褪去衣服,做足前戏。只是当他看到“她”身上昨晚残留的吻痕时,他像变了一个人,跟“她”玩起女房东和男租客的角色扮演,把“她”勾得浑身麻痒不堪,才挺胯而入,抽送得又快又深。“她”的胸脯被嘬出左右对称的一对吻痕。 直到把“她”xiaoxue射满了白浆,他才恢复以往的温柔,搂着“她”亲吻“她”脸颊。 这真的有那么点变态作风了。 “她”小心翼翼试探,“程让,如果我打掉你孩子……” 程让抱紧“她”,“你是想惩罚我吗枝枝?我随便你怎么出气,就是不要伤害你自己。” 他关注点的是“她”,不是孩子。 好像……真的不是程让。 等程让离开后,“她”又陷入了迷茫。 已经来了四个男人了,“她”到底见到那变态了吗?“她”错过了吗?还是压根没碰上? 没人告诉“她”答案。 这一次,“她”决定打给纪长顾。 “她”跟纪长顾分手三年多了,刚分手那一年,“她”对他避如蛇蝎,后来新交了男朋友才渐渐放下,他主动跟“她”结交朋友,“她”寻思他是一个大忙人,一年到头能在大街上撞见的概率少之又少,故而没有拂了他的面子。 他时不时以拜访朋友的名义上门。 后来跟他酒后乱性,“她”才发现这不过是他登堂入室的手段,急忙刻意回避与他往来。 说到这,不得不佩服那男人缜密的布局思路。 难道……是他? --- 哇哇,突然发现珠珠榜到12名了,冲鸭!!!求各位小天使助攻冲到前10!!!!! 半夜赶稿凄凉QAQ,留言等我明天回嗷~ 144、找出变态(3) 微H 可以他时至今日的地位,犯得着做这种自毁前程的事吗。 “她”没想到纪长顾来的那么快,似乎恰好在附近。 他穿着白衬衫,黑马甲,领口系着深色领带,外罩黑色长款大衣,依旧是矜贵的商业精英派头。楼道里寒风萧萧,他单手抄兜,英气十足的轮廓像被风寸寸锐化,清晰得直 扎“她”的眼,他脸上的线条“她”很熟悉,“她”曾抚摸过数回。 四目相对,仿若隔世。 “不请我进去? ” 他嗓音低低的, 有点哑。 “她”侧过身让他进来,分开的这几年,“她”断断续续从新闻.上看到他消息, 他的事业蒸蒸日上,身价越来越高, 关于他的私人情感问题媒体却没怎么报道,有人猜他隐婚保护爱妻,也有人猜他性取向不正常,总之,众说纷纭。倒是听说他跟余瑾之小姐解除了婚约,当然,这不关“她”的事了。 “她”刚转身,眼前的男人突然身形微晃,似站不稳,“她”下意识抱住他。 “你怎么了? “可能这两天加班睡得少。” “她”扶着他去沙发休息,想起身给他倒水,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怀抱。 艾玛,这是装病? ! “别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