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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队友互喷,战况十分激烈,听不见队友说些什么,但听林木森脏话不带重复,包圆了对方所有亲属,两人还骂得有来有回,想来对面也不是个善茬,遇上林木森算是棋逢对手。 程诺知道林木森干什么都有些天赋,但不知道他还是中华骂街词库,粗口成脏,惹得隔壁大哥震了震亮堂的肚皮,忍不住提前换了个座。 一开始还以为他确实遇上极品队友,不得不逼得好脾气的林木森动怒,然而林木森局局刻意挑衅队友,不以游戏为乐,专以互喷为兴,程诺在他身边,一时间分不清林木森到底是要挑衅队友,还是在挑衅自己。 这样的林木森的确陌生,但程诺并不觉得意外,他和林木森本来就不怎么熟悉,重逢后林木森刻意展示的形象未必是他本人,刻意掩饰的性格也未必不是他自己。 他只想好好陪着对方,过一个让林木森真正开心些的生日,毕竟从前不可追,未来也未必还有这样的机会。 网吧的烟味儿熏的程诺眼睛发干,买来的奶茶林木森来不及碰,倒是被饿着肚子的程诺喝了小半杯,甜得他胃里反酸。 林木森没有人类的疲倦,一连玩到天黑,出了门尚且神清气爽,程诺干坐了一天却比批了一天文件还累,被发蜡固定的头发也垂落几根,夜风一吹,衬出他几分落寞。 本以为今天可以暂告一段落,林木森又拉着程诺进了个他从没听说过的酒吧,一进门程诺先被交替闪烁的蓝红灯光晃得头疼。 林木森从程诺兜里摸出钱包,抽了几张现金垫了押金,包了个卡座,然后扔下程诺一个人,搭讪到了隔壁的男女,不知说了些什么,逗得大家大笑,于是他愉快地加入了进去。 程诺饿了一天,点了个果盘,价格不菲,盘子里的水果造型美观,却没什么吃头,勉强垫了垫肚子,好在程诺应酬客户没少来类似的娱乐场所,这会儿音乐雷动,人声嘈杂,他仍然面不改色,双手交叉抱胸靠在沙发闭目养神。 没消停一会儿,一个高马尾大浓妆穿着闪片连衣裙的小姑娘凑了过来,“帅哥一个人呐?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 周围太吵闹,程诺没听清她说了些什么,他皱了皱眉,小姑娘又凑近了些,贴着他的耳朵大声说到,“我说!要不要一块玩!” 程诺刚想回绝,林木森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从旁边走了过来,他拽起小姑娘单薄的手腕把她丢了出去,“滚!” 丝毫没有程诺印象中对女孩子彬彬有礼的模样。 第十一章 小姑娘揉揉酸疼的手腕,冲冲怒气对上林木森居高临下的眼神,她猛地打了个冷战,飙升的肾上腺素瞬间平复了下去,悻悻然回了自己的位置,随口掩饰了搭讪失败,莫名不敢纠集朋友去找茬。 林木森并没有程诺所想那样愤怒,他像是刚想起这儿还有个人,坐回程诺身边,洋洋洒洒点了一桌酒,红白混搭,声势浩大。 他取用这些凡物,来多少喝多少,能尝到酒精的辛辣醇厚,却不能像普通人一样吸收,这些酒既不能麻痹他的神经,也不能促进他的兴致。 倒是程诺被他间断着灌了几杯,朗姆酒混伏特加,威士忌配龙舌兰,没多会儿就开始眼前犯昏。饿了一天的肚子,这会儿被酒精再三刺激,灼热又虚浮。 他的眼被酒气烘得guntang,像是要烙穿薄薄的眼皮,睁眼的动作格外艰涩,大脑一片混沌,许多功能都无法正常使用,对声音和光线的感知却尤其明显,劣质音响的轰鸣震得他恍恍惚惚不知身在何处。 朦胧间,穿过人群,在左右推搡中摸到卫生间,想吐出些胃袋里沉甸甸的液体,却不知道怎么被林木森挤进狭窄的隔间。 落锁的声音利落清脆,隔断了厅堂喧闹的歌声人音。 林木森的手指穿过精心打理过的发尖,他紧紧拽着程诺的头发,逼着程诺仰起头来承受他的亲吻。 程诺的舌头被林木森勾了起来,继而被他含在嘴里吮/吸,被迫裸露的唾液腺比往常更敬业,大量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进程诺的衣领。 程诺被这个姿势弄得狼狈极了,始终无法正常吞咽和喘息。 拥挤隔间里交织着浓重的烟草气息、用于清洁的草酸的刺鼻味道、排泄物特有的腥臭气味儿,就连林木森嘴里都是烟酒混合的苦涩。 他企图往后躲藏,被林木森更进一步压在单薄的隔板上,撞击的声音打扰到隔壁偷鲜的情侣,一板之隔,那边像是受了刺激,动静更大了些,高亢的呜咽和呻吟从指缝中传出来,捂也捂不住。 转了调的娇喘落到程诺耳里,他紧张得肩膀缩紧背部僵直,甚至无暇估计林木森的掠夺,仿佛自己是无意撞破他人私生活的入侵者,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竟然本能般地望向林木森,向他求助。 始作俑者没空搭理他的小情绪,林木森的吻沿着他的下颌深入脖颈。 程诺从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如此敏感的部位,林木森温热的鼻息才掠过皮肤,他半边身子都软了下去,被利齿轻轻密密咬过,再由柔韧的舌头舔舐,他瞬间被触电般的麻痒袭击,要不是被紧紧压在墙上,几乎要站不稳。 伸手去阻拦,却被林木森轻易反制,林木森只一只手就捏着他两手反背在背后。本来就不多清醒的程诺,此时就像秋后的蚂蚱,颤巍巍地想要逃脱,却又无力反抗。 林木森一面热衷于程诺耳际,敏感的皮肤亲得稍稍用力些就泛着欲滴的血红色,不论折腾再多遍,再一靠近程诺依然颤抖着身体企图挣脱。 一面解开了他的皮带,半拉下他深蓝色的平角内裤,粗鲁地揉搓了几下程诺的性/器。在酒精的催化和绕在耳边的呻吟的刺激下,不需要林木森再多撩拨,程诺的小兄弟就慢慢探出头来,马眼还溢着些激动的透明粘液,黏黏糊糊的沾了林木森一手。 林木森自诩手上功夫还不错,但对上程诺被气氛熏得绯红的眼眶,他却是在想怎么让对方难过得哭出来。 借着粘液的润滑,林木森从根部撸到rou冠,掌心抵住马眼,微微按压着,旋转了圈手掌的方向,程诺跟着他的动作哆嗦了一下,敏感的顶部经不住掌心的摩擦。 往复几次,程诺的腰心就止不住酸软,阴/茎越挺翘,他本人就越无力,吸着凉气往退无可退的墙板躲藏。 时而撩拨着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