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还不快快又到良宵,好把人儿扒光衣衫尽情欺负
虞归晚不可置信,仿若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哈哈哈……本王不逗你了。”司宴拍一下虞归晚的小屁股,“起来吧。” 臀部的震动传导到xue口周边,这下又刺激到了虞归晚,忍住脸上不适的异色,去唤守在门外的仆从进来服侍洗漱。 直到坐在厅中用膳,那xue口都似乎还残留有莫名其妙的痛感。 好在用过早膳,司宴的心思就被繁忙的公务拉走,已经去了书房。 司宴虽然行事浪荡,可肩上该负的担子,哪一个都不轻。他在震北有封地,兵马也在北边,尽管近年来无任何战事,可一年之中也总有大半时间是离京在外的。 现下即使娶了个冰山美人媳妇放在京城,但也是他寻欢作乐的成分居多。当初乍然一见虞归晚,便觉得这样的冷美人可不能当个路边的野花野草,强取豪夺就上了。需得光明正大的娶进门,给她无比庄重的名头和有礼的待遇……然后再在夜里让她做着和那些青楼妓子一般的事,方能得趣。所以他才求旨娶了虞归晚,昨夜也吃了个饱,小王爷司宴心满意足,就差拿根竹签剔剔牙齿才能表达他此刻的得意了。不过吃过也就吃过,他对虞归晚的兴趣仅止于此。过了上床的时辰,他也懒得再费时间与对方白白耗着。 这不,在新婚第一天就忙了个没影,用过午膳更是出府去了。 虞归晚无事可做,只能翻出自己所带的书籍来看。她初来王府,诸事不熟,也不爱走动了解,这种生活状态和她在虞府时倒是没什么两样。自己呆着,自己看书,寂寞如斯。不过就是少了身边的一些熟人,也少了一些自由罢了。 午休窝在榻上看书,身下的私密处还是有些微小痛感。大概昨夜累惨了,还没看两页就先睡了过去,一觉睡到天色微暗。 忽然惊醒。 抬手捉住那只在自己胸前作乱的大手,睁开的眼眸甚至有些凌厉。司宴在昏暗中看到这样的冷冽美人,双眼放光,笑盈盈道:“是我。” 虞归晚睡得昏沉,愣怔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身份,抓着司宴的那只手,又不想放了让他继续作乱。厚脸皮的司宴反握住虞归晚的小手,把她微蜷的指尖包裹在自己掌心中:“昨夜可是累坏了?睡到现在?” 虞归晚尴尬不语。 司宴揽住她的肩头将她抱坐在怀,撩起她脸颊边的碎发拨到耳后,与她咬耳朵:“那你现在睡好了吗,晚上可得……”剩下的话语消失在虞归晚泛红的耳尖里。此话够撩人了吧,偏偏她面上还是一副微微蹙眉的清冷模样。司宴只恨为何还不快快又到良宵,好把人儿扒光衣衫尽情欺负。 终于等到夜晚要开始享用大餐,将美人衣衫褪尽,打开长腿。 这回轮到司宴蹙眉了。 手指指腹抚摸着虞归晚那处红肿的xue口,身下的美人抖了抖身子,双腿在司宴腰侧绷得更紧了。 “本王上午有吩咐婢女给你送药,你没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