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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又一次逆走。” 曹淮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脚疼脸辣的,见她说着眼里冉升钦佩之意,全然不掩藏,他心里不恣,两眉间生寒,抬手赏给她一个脑凿子。 萧婵无故吃疼,气潜填胸,捂着粉题,瞪着杏眼,道:“你干嘛打我。” 曹淮安不作解释,一搦过腰肢。二人登时紧贴,不容间发,鼻息渐乱,附耳道:“我送你一个辟寒犀可好?” 说着,胯部轻顶着她。 萧婵感受它从一坨软物变成了硬棍,“你无耻……” “摸摸,是不是热的?” 曹淮安一手解开裤带而,一手拉着纤纤玉指,放在膫上。 真的很热,就像握着一根炙热的铁棍,这根东西,在她搓动之下又壮硕了几分,端上的眼,还泌出了东西,黏糊糊的。 曹淮安贴在她耳旁喘息,舌头舔软垂,“婵儿的手好小,都握不住,还是这xue儿好,可以无限扩大包容它,又会吸,还会出水儿。” 萧婵生痒,两颊开出了两朵桃花,“曹淮安,你……能不能住口。” 曹淮安笑了,道:“为何要住口,只有你我二人为何羞。”他顿了顿,又道,“我就是用这根东西,插到里头,让婵儿在身下呻吟浪叫的……” 萧婵索性送舌儿到他口里,不许他言语。曹淮安咂着粉嘴,却暗度陈仓,抬起一腿架在臂弯,指在羊矢处流连。 曹淮安对这副身体非常熟谂了,随意撩拨一番,萧婵就没口子的哼哼唧唧的了。 萧婵嗓音娇软,曹淮安十分爱听,也喘哼着为她托腔,“嗯……婵儿真美。” 静谧的寝里,只有呻吟与喘息交织着。 忽然一声裂帛之音,可怜那亵裤,从中间被撕开了,软而肥的xue儿露了出来。 “你干嘛撕它啊……”萧婵两眼饧涩,腿根凉飕飕,又有些灼热,她不安的扭了扭身子。 “夫人衣衫不整,更添了几分有趣。” 嘴里念着,指头就没停过,挖弄得她后仰纤颈,挂在臂弯上的玉腿乱晃,而着地的玉腿却跐起了足,“夫君……嗯啊……痒呢……” “痒吗?那就粗粗的膫子来好不好?” “不要呢……嗯啊……嗯呀……” 曹淮安鼻中嗅得一股似兰似麝的灵味儿,凑过去从上至下都嗅了一番,是她身上的味道,尤其在腿间,味儿更浓。 小妇人,都已澡xue待他cao了,还欲拒还迎。 曹淮安微微勾唇横抱着她到榻上,就手把那破裂的亵裤给脱了下来。 从白脐到玉足,光溜溜毫无遮挡。 曹淮安喉中呦喘有声,欺身下来,湿热的鼻息团团洒面,萧婵情稍动,回抱他腰身。曹淮安凑在耳边低语一阵,不知说了什么,萧婵那腿儿自己倒控在他要上了。 妖娆妩媚的模样,让人春心动荡。 曹淮安才然把膫子插进,却有人挝阖道:“少君,君上,该用食了。” 被人岔断欢爱,曹淮安身子不禁搐一回,萧婵推开他,膫子一下子就滑了出去。 “该出去了。” 曹淮安不允,猛得挺进去,道:“cao一回再吃。” “可我饿了。” 萧婵面有难色,摸了摸肚子,摸到了一根东西,他竟然这般粗长。 “那就让我快些出来,就能吃饭了。” 曹淮安开始耸起腰臀,萧婵本欲逃,但被他揉住那对儿晃动的香乳,登时浑身酥麻,喉头不禁歌吟:“嗯嗯啊啊啊……嗯啊……呀……” 捣了千来下,曹淮安一饱耳福,在精关失守之前,却还出口戏谑:“不是要吃饭吗?那就夹紧一些……” 话音刚落,萧婵臀部一夹,把两颗圆囊储藏的精水给夹了出来。 曹淮安射了之后,还待在xue儿内,“婵儿真会夹,为夫被你夹得欲仙欲死呢。” 曹淮安与萧婵的就是夏萧冬缠。 夏日的时候,萧婵嫌热,不肯与他有肌肤之亲,许多时候他情不能禁,也只是亲亲摸摸一番便了事,而她被又亲又摸,自是有反应,但碍口识羞,只能浓兴叠叠,心衔悸动而睡。好在冬日的时候她怯冷,自己就往他怀里缩,甚至会奉承求cao。 她说cao一回,身心都暖。 曹淮安心里不是滋味,这小妇人,造爱这等快活的事情,在她眼里只是用来取暖的。 做完一场欢爱,曹淮安神清气爽。萧婵被折腾了半个时辰,用餐时多食了小半碗,曹淮安又给她添了一碗,含笑说道:“吃多些,待会儿,还要出力的。” 萧婵也知道事情没完,乖乖的吃着。 曹淮安一旦解了欲,鲜少一回结束,不cao到xue儿有红肿充血之意绝不罢休。 不知他没娶妻之前,是如何解决这等问题的。 萧婵又洗了一回香肌,当然,是曹淮安帮她的洗的。曹淮安还戏谑的说道:“怎么边洗,还边出水呢……” 浑手在身上揉摸不定,膫子还在臀缝乱笃,她能没有反应吗? 萧婵被此言气哭了。曹淮安明知道她禁不起逗弄,还非得说出来,两下里更是觉得委屈,豆大点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曹淮安帮她擦去眼泪之后,抱起她跨出池子,且还笑道:“哟,下边出水,上边也出水了,婵儿真是水多。” 说罢,在香肌上咂之又咂,膫子早已送了进去。 萧婵两手推着他肩膊,不知瞧见了什么,拨去泣容,“扑哧”一声,绽开媚靥。 曹淮安直起身,一掌往她腰间索趣,问:“嗯?夫人为何发笑。” 竟在这等时节分神,他有有些好奇了。腰间生痒,萧婵盈盈喘笑,身子闪闪缩缩,一时发散,增其美艳。 “我只是在笑君上,原来也是一副白嫩嫩的皮囊。您看您脖子往下,较之脸上,可是一身白rou,以前必定也是个韶秀男子。”说着,还拿指尖摸他喉,“不过黑黝黝的肌肤,倒是更适合君上,君上以后把身子多晒晒罢。” 那道肤色分界线确实迫着,方才将手搭在他肩上,衬得她格外白皙,故而笑出了声。 曹淮安听后,看了一眼自己的身胚,正如她所说,真乃黑白判判。 曹淮安喜她含颦带笑无羞色,又恼她分神想别的东西,猛撞了一下,而后把姿质瞧觑。萧婵她顺势微开玉腿,娇红嫩蕊之处含着膫子,好生yin荡。 二指伸到交合处捻,萧婵呻吟了一声。 “嗯啊……” 曹淮安喉咙冒烟,不禁咽口水,哑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