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磬泽小腿上亲了亲,慢慢解开对方睡袍,露出古铜色的健壮体魄,腹肌块块分明,胸肌隆起,硬朗的线条看得檀中玉鸡硬腿软,骨头都酥了,膝行爬到他身上,与他缠绵地亲吻。 贴着对方火热强壮的身躯,檀中玉不自觉地蹭着对方胯下,完全是求欢的姿态。 磬泽被他亲得有点喘,抱住他低声说道,“小玉哥,我不想扫你的兴,我有非常重要的话想跟你说,虽然难以启齿,但是……” 檀中玉眼神迷离,“说呀,说什么都行。” 磬泽鼓起勇气发问,“你……是1还是0啊?” 檀中玉莞尔,鼻尖亲昵地蹭他脸颊,在他耳旁说,“我都可以,随你喜欢。” 他原本在磬泽跟前还算收敛,如今喜欢的人就在身下,哪里还按捺得住,就把往日的撩拨手段都使了出来,又摸又亲,连说话的声音都能让男人一柱擎天。 但磬泽接下来要说的话,还是让这位风流雅士一下子从潺潺溪水变成水底岩石。 “我……不行,已经快一年了。” “什么不行?” “就、就是那里不行。” 檀中玉第一次在床上听到男人自称“不行”,一时也懵了——还真是至关重要的情况啊,这都箭在弦上了,突然说不行,不是要自己的命嘛。 他伸手摸磬泽下面,“这里吗?” 磬泽浑身肌rou都绷紧了,虽然“不行”,不等于全无感觉,被碰那里让他觉得非常不自在,又对上檀中玉艳如桃花般灼热的目光,更觉难以承受。 檀中玉以手丈量了一把尺寸,喃喃道,“很大啊,怎么会?”他抬眼看磬泽,“我们以前亲热时,你都没有……也不让我碰,只是因为这个,不是对我没感觉?” 磬泽小声说,“我喜欢抱你,亲你,怎么会对你没感觉。” 檀中玉嗔道,“害我胡思乱想。”说着给了他一个安慰的吻,又问,“你说是快一年了,是不是当时发生了什么?有没有去看过医生?” 磬泽连连摇头,“我不想去医院。除了你,我谁都没告诉。” 檀中玉一想也对,要是自己哪天不行,肯定也不希望别人知道,哪个男人不要面子。 磬泽沉默片刻,又道,“我本来有点担心……幸好你两边都可以,那我做0好了,”还指了指床头柜上的马甲袋,“我买了套子和润滑剂。” 檀中玉看看那个袋子,再看看磬泽,给他气笑了,“你这是干嘛,交公粮啊?” “不是……我早就想和你说,又怕你对我失望分手,所以……” “你说得我好像就是馋你身子一样。”檀中玉心道,千万不能暴露我起先就是馋他身子! 他低下头,嘴唇在磬泽的新纹身上啄了一口,“盖了戳了,舍不得分。” “小玉哥……” “好啦,和小玉哥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磬泽一副犯了错误的样子,埋着头,老老实实把过去坦白交代。 他在金海帮时,干的都是最底层的脏活,有一次帮里抓了jian细,狗头军师就点了七八个壮汉,下令要把他轮残。其他几人都是老手,提前吃了药就提枪上阵,可他只是一个荤都没开过的小白,完全不知如何应付这种局面。 那个地中海发型的胖子jian细被撕光了衣服,手反绑在背后,嘴里和后xue都被男人的roubang填满,浑身都是肮脏的体液。触目惊心的丑陋景象令磬泽说不出地厌恶,生理上产生了强烈的反胃感,就像被人倒吊在过山车头上连晃三十个来回。 当轮到他时,站在那个胖子跟前,却怎么撸都硬不起来,把他惊出一身冷汗。幸亏当时军师提前退场,其他人也很仗义,没打小报告,就这么侥幸蒙混过去。 本以为只是一时紧张,可打从那天起,他就再也没能重振雄风。他不敢跟人说,只是跟弟兄们借了一堆那种片子,天天看到吐,仍然无济于事。 头几个月有点焦躁,还一度想过去地下黑诊所看看,但又怕吃了乱七八糟的药,命根子彻底坏掉,想想反正没老婆,也就破罐子破摔,由它去了。 磬泽说得认真,檀中玉听得专注,听到这里时,终于忍不住打断他,“你现在有老婆啦,该重视起来了!” 黎踩踩:小磬师傅,我看到公司微信群里有人发你和周润发的合影,真的还是假的呀,不会是谁P的吧? 黎踩踩:天哪!我在微博看到了什么!热搜上那个周润发迷弟是你?! 黎踩踩:太激动了,我的朋友圈里出现活的大名人了!给我签名给我签名! 黎踩踩:上次你让我帮抢那票我都没抢到,怪不好意思的,你真是发哥死忠啊!那个首映式的入场票子哪里弄到的,太神通广大了吧! 黎踩踩:可能是我脑补过度,照片上的你还真有点黑道气质,可以去拍黑帮片了!绝对带感! 磬泽当前收支概览 收入 0元 支出 219元(夫妻用品) 积蓄 4024.85元 第40章 磬泽被“老婆”两字臊红了脸,那么魁梧的一个人,被檀中玉压在下面,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弱弱地说,“我很重视的。” 肌rou小处男的青涩反差把檀中玉萌化了,下身更是兴奋得要命,yingying地抵着对方。 “你就是亲眼看到了恶心的画面,心里觉得不舒服,其实身体没问题。” 磬泽嗫嚅道,“我也这么想,但就是解不开那个结。” “我帮你呀。” “帮我?” 檀中玉靠在磬泽身上,手指伸进他睡衣里,“你越不让人碰,越是过不去那道坎。”他在磬泽胸膛上亲了亲,“我会让你很舒服,很想要,再也没心思去回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说这样好不好?” 好,怎么会不好呢,从没有人如此亲昵地触碰他,柔软的手指,火热的唇舌,在他赤裸的肌肤上温柔流连,磬泽心跳声嘈杂得两耳涨疼,被檀中玉碰过的地方guntangguntang。 他情不自禁地抱住对方,轻轻叫着名字,得来的奖励是颈项间成片的吻痕,如红霞般延绵。他喘息着,对方却根本不给他平复呼吸的时间,毫无征兆地封住他的双唇,湿热的舌头霸道地侵入进来,与他纠缠不舍。 唇分时,延展出一道又长又亮的银丝,檀中玉捉住磬泽的手按到自己胸前,“你摸摸看,都硬了。” 磬泽粗糙的指腹摸上那颗充血红肿的rutou,只觉得颜色说不出的好看,像白玉上镶嵌了一对红宝石,又像面包房的奶油小方,散发着诱人气息。 “我可以亲这里吗?” 檀中玉一笑,“当然。”他主动扯开睡衣,把胸脯迎上去,送到磬泽嘴边。磬泽回想以前看过的片子里,女人被男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