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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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架空性转??秽乱后宫(文中吃??行为请勿学习) ———————————————————— 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1. 朱砂三铢,硝石一锱,芙蓉花蕊五钱,鹿茸一钱、龙津一钱,配合着八钱霜降当日芙蓉花瓣上收集的露水,炼制成婴儿拳头大小的丸子,唤作芙蓉丹。一月服一粒,说是能够升仙。 每月十六,月亮最圆的时候,也是皇后服药的日子。 着深蓝莽袍的宫侍,端着紫檀小案,上面一个碧玺盒,里头盛着一枚暗红色的丹药。因着宫里没有其它妃子,他也不需要掩人耳目,只在月色下轻手轻脚地进入玉芙宫。 这是新王登基后,特地为她修建的宫殿。 寝殿里隐隐传来丝竹声,王后今日没有拨弄古琴,而是玩起了玉石琵琶,柔婉缠绵的《越人歌》 ,被她弹出了狠辣妩媚的风情。这是鲁肃大人昨日献上来的异域珍宝,想来海市的收入十分可观,她的私库又有了新的进项。 珠玉落盘般的乐声渐停,宫侍这才进殿。 2. 室内被烛火映得亮如白昼,那微黄的光为她镀了一层金边,金色的丝线在紫衣上绣作一只盘龙。这衣裳松垮垮地披在身上,使她像一只翩然欲飞的神鸟。 此刻东方未明,人却是醒着的,想来这对天底下最尊贵的夫妻又在通宵达旦地玩乐。 皇帝原只是宗室边缘的一支,先帝的儿子们都死绝了,摄政大臣们便从宗室里挑了一个父母兄长皆早逝的孩子——就是今上。 虽然年纪小不需要后宫,但宫里各司的运转需要有人管理,小皇帝推了大臣们的选妃名单,请了孀居的衡王妃进宫——至少这点权力还是有的。衡王妃的年纪同皇帝并不相符,但要发生点什么也不是不行,大臣们虽有异议,却还是在皇帝的坚持下同意了。 这期间皇帝为她又建玉芙宫又修清源观,还把年久失修的行宫翻新了一道。衡王妃进宫处理宫务,干的却是同小皇帝一起看奏章的事。 而三年后,在宫里立观清修的衡王妃被册为皇后,此时小皇帝已经可以同那些大臣们打擂台了,加之庐江周氏是门人众多底蕴深厚的大族,这事便敲定了。丧夫的寡妇命硬,本应配更尊贵之人,比亲王还尊贵的,不就只有帝王了么。 3. 美人闲散地坐在花纹繁复的波斯地毯上,倚着靠背望向来人 ,逗狗似的招了招手。 皇帝已经上朝去了,那宫侍进殿放下木案,便解了袖口。 “夫人做了皇后,便要弃贫道而去了么?” 是了,看那宫侍小山一般的身形和脸上还没刮干净的胡须,想来也不是宫里的太监。林江山上的兴霸道长,在周瑜还是辅国将军夫人时,他们便在猎场里结识了。之后新帝继位,周瑜成了衡王妃,往来愈发频繁。甘宁时常进出周瑜的居所 ,与她修行论道,现在却有了被一脚踹开的危机。 一个高大的壮汉故意露出近乎于弃妇的哀怨神情,让人忍俊不禁。 很显然,周瑜也被逗乐了,她露出一个很浅的微笑。 “你个半路出家的水匪,说话多么别扭。瞎想什么呢,快过来吧。” 得了首肯,甘宁便凑过去同周瑜并排坐着,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胸膛上,子自个儿又轻轻替她按揉肩上的xue位。 周瑜闭着眼,惬意地抬起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甘宁的腿。 “夫人上次说的事,您不必担心,陛下尚未及冠,子嗣的事情现在未免cao之过急。” “本宫是一点不急,但有的人急得嘴皮子冒火星了,总是来碍眼。” “鲁相和吕中丞都是您提拔上来的人,何故忧虑?谁让您的皱眉头了 ,那就把他赶得远远儿的,陛下也只会支持您的。” 周瑜闭着眼,并没有接话。 “还有胤公子呢,陛下将他当自己亲子看的。别人家亲父子也没见这么溺爱的。” 提到自己的孩子,周瑜的神情柔和了许多。嘴上却是不饶人。 “你还好意思说?这小子就是个混世魔王,才一丁点大,就这么讨打。也不知道是随了谁。”顿了顿,又继续,“为什么不姓孙,旁人自以为陛下宁可断了亲兄长的血脉也要给我家留后,你难道还不清楚吗?这孩子,还不知道——算了,总归他一定是周家的。” “混淆的又不是陛下的血脉,您无需担忧。既然有了胤公子,说明您也不是不能生。只看陛下的缘分了。” “多嘴。你这么能说会道,不如去替我处理那些烦人的东西。” “我自然是早就将身心献给夫人的了。” ............ 4. “许久未见,仙师倒是换了新花样。” “若您喜欢,贫道这里还有更多想要献给您的......” 放在肩上的手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一路向下,缓缓没入了衣袍之中。帝王留下的常服下面,只余一件薄薄的纱制阑裙。 “呵......”周瑜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连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仙师的手...倒是十分灵巧...不如....就替本宫抄经..罢...” “那便如您所愿,不过在这之前,贫道得先向您索要一些报酬。” .......... “仙师!道长,甘——呜......” 约摸一柱香的时间,美人急促地喘气,身子瘫软靠在他身上,双腿夹紧了又忽地敞开。湿软的红舌吐出半截,眼神看不出焦距,想来是在他手中小死了一回。 甘宁慢条斯理地将手一点点抽出,无视被水渍浸湿的袍子,又捧着她的脸去吃那根软舌。周瑜已失了气力,只得由他去,却跟被狗咬住一般,连最后一点点口津都被人吮了去。她又挥拳头又扇巴掌,那人跟铁铸似的赶不开。 半顷,甘宁“嘶”了一声,捂着嘴角放开了周瑜。 “我伺候得您还满意吗?” “放心,一时半会儿扔不了你。快滚吧,再过一个时辰朝会要散了。”美人卧在榻上,半个眼神也吝啬于给他,急匆匆地赶人走。 甘宁正了身,十分端方地出了玉芙宫,仿佛他只是一个单纯给贵人献药论典的真道士。 玉芙宫里的宫人,都屏息凝神,只将地上的狼藉收拾干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5. 侍女端来参汤,将那婴儿拳头大小的丹药浸泡在里面,又将地上的美人扶起。“娘娘,该用药了。” “知道了。” 这丸子老大一颗,只能就着热汤服用,黑乎乎的一碗,却泛着奇异的香气。她皱了皱眉,闭眼一口饮尽。 献药说是能成仙,周瑜是不信的,但每次服用后,总是面色红润,身上发冷的老毛病也得以缓解,她便离不得了。 只是似乎有效得过头,身上便如同喝多了一般发烫,脑袋也昏沉沉的,有微醺的感觉。 小皇帝一下朝就会过来找她,但这会儿还早,睡一觉起来再穿衣也来得及。 她挥退了宫人,连并把厚厚的大帐也拉上了,自己解了衣裳,只着一件抹胸,卧在冰凉的玉石床上,旁边摞着冰块。 想着小憩一会儿,却睡得很沉。 ....... 也不知过了多久,隐约感觉耳畔有濡湿的水汽,一呼一吸,很痒。便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窗外还是白天,想来并没有很久。她侧了侧身,抓到一角紫色的衣袍。 “醒了?”低沉沙哑的男声,是还有大半年才弱冠的帝王。 “嗯——我睡了多久?”她懒懒地,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任由孙权的双臂揽在腰间,顺势将她锢在怀里。 6. 关于周家幼女为什么能二婚嫁帝王、当年的孙将军为何在订婚插簪礼上见了一面第二日就带着人跑马去了,当时大家都说是俊男美女一拍即合情难自禁,大约是她确实生得十分美丽吧。 也隐约听说她与堂兄周晖闹出襄公文姜那样的丑事,周家这才急匆匆地寻了个五大三粗的贵族子弟将她嫁出去,而为了掩饰与兄私通的丑闻,她才不顾体面还没过门便同未婚夫行了周公之礼。 只是周晖已死于回乡祭祀途中遇到的匪徒之手,这些话也无从证实。 不过她美貌聪慧、多情讨喜、才艺绝伦且具有政治嗅觉与素养,这倒是真的。 她在丈夫的灵堂里哭得仿佛天塌了一般,泪水止不住地流。可热孝过后便传出要再蘸南方富户临淮鲁氏的消息;也有人说她养了个年轻侍卫在家中取乐;那壮得像头牛似的、一看就不像什么正经修道人的道士时常出入府中,似乎也同她有纠葛。 民风开放,孀居的贵妇人若不再嫁,有一些入幕之宾也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只要不张扬、也不弄出孩子来。一些男人也想凭借自己的皮囊,妄图一亲美人芳泽。好像就差临门一脚。可孙权即位,她成了衡王妃,再嫁的事情也不好再提。 后面的事情便是大家都知道的了,小皇帝力排众议立了在宫中陪伴自己三年的衡王妃为后,至今已过去五年,虚置六宫,还将那父不详的周胤封侯放在宫中教养,当作亲子看待。 朝堂上近一半的重臣,要么正在同周瑜交好,要么就是周瑜一手提拔上来的心腹,这是在暗处。历代皇帝都无法查明世家的交际脉络,孙权只清楚在朝堂上鲁相与吕中丞会为jiejie说话。 曾有御史劝谏时说过“陛下如婴孩般被皇后玩弄于鼓掌”,帝大怒,当场把人拖下去打了二十大板,在皇后的劝说下将斩首改为流放,这位大人死于流放于瘴气之地的途中。 不过这件事也没有成为帝后之间的一根刺,因为很快便被巧妙化解了。皇帝撞见她亲自为周胤哺乳,问其原因,答曰:“陛下的恩宠使我营养过剩,又难以疏解,只好便宜了这孩子。” 帝曰:“小子何须喂养?我尚未及冠,许多事上懵懂如孩童,jiejie为何不多多哺育我?” 于是周胤便被保母带了下去,剩下的口粮通通进了他尊贵的养父口中。之后关于皇后参政无人异议,偶有反对也都糊弄过去。 7. “不过半个时辰,jiejie还要睡吗?” 周瑜摇了摇头,手在孙权身上借力坐起来,没骨头似的倚在他身上。 “好热。”可她身上只余一件单薄的罩衣,已脱无可脱,玉石床和冰盆都候着,此时是初夏,还未到最热的时节。 “还没到三伏呢,这便受不住了?不如今年去行宫避暑?若是觉得太远,明儿咱们就去昭觉寺泡冷泉,如何?。” “才吃了补药,有些虚不受补。身上不冷了,却觉得不太爽利。” 那枚芙蓉丹的药性似乎过重了,使得她上下都又热又涨又麻。孙权凑近了瞧她,只得到一个湿漉漉的白眼。 “瑜jiejie?” “没事干就先出去!小厨房才做了饼,拿去喂给周胤吃。” 嗯,看来是真急了,都懒得敷衍他一下,只拿周胤来搪塞。 倒是很熟悉的姿态,从前在将军府时也是用他来糊弄兄长。孙权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她肯这么对他,说明是把自己当丈夫、当成熟男人看待的。 孙权走出内殿,朝保母吩咐了几句,眼睛却一直盯着里头的动静。 只见周瑜从颤巍巍地博古架上的小盒子里翻出一个长柱状的玉块 ,又解了罩衣——等等,那个玉块被塞进了...... 孙权有些脸热,那件罩衣还是今日早朝前自己替她穿上去的,此时却看上去像是被什么液体润湿了。 明明周胤已经快六岁了,jiejie偶尔却还是会.... 年轻的吴王认为自己应该做一个体贴的丈夫,妻子有了难处,做丈夫的怎么能袖手旁观呢?孩子又不是没有保母带。于是他又悄悄地进殿,从背后抚上那白皙光滑的脊背 ,触手生温,真是玉一样的质感,他又忍不住摩挲了几下,于是美人的巴掌向他袭来。 “jiejie,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这样是教训不到我的。”他抓住了那只手腕细细啄吻,又将脑袋凑到周瑜面前。 “太医曾教过孤一些技巧,不如让我来替jiejie疏解一下....” “呜.......” 新帝在替他的皇后排忧解难,宫侍们早已散尽,殿里只余下暧昧的吞咽声与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