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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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我就自己猜了。”她煞有介事的转着手,又把手抬到鼻尖准备闻嗅。 “别、别闻!”他焦急道。 “四师兄失禁了,尿在我手上了。” “……”他的脸色骤变,黑沉沉的,“那不是。” “那是什么?” “你不必知道。” “看来四师兄也不知道,不如去问问其它几个师兄?” “你——不可!” “为什么?”她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心底的狡黠都快藏不住了。 可脸上仍是平日里那副清冷。 “……男子,都是这样的。”他道。 “平时也流?” “嗯……” “那裤子岂不是很容易就湿了?” “嗯。” “其它几个师兄也是这样,这里始终硬的这么大,又总是湿着?” “嗯。” “真的?” ”……你问够了没有?” “没有。” “……” “你不说我去问大师兄。” 他受够了似的深吸一口气:“……它就是这样的。你五师兄和我们不一样,硬不起来,还因此找师尊给他做了个假的,被我们发现后,自尊心受挫。所以才时常不在门派中,说是四处云游,其实是因为自卑。” “原来是这样啊……” 白栀恍然大悟的点头,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手又探进了他的裤子里,用手包着,完全勃起的roubang粗到她的手指触不到一起,虽然没看到,但她仍能感受到它的长度。 她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才道:“我竟从来都没注意到过四师兄这里是硬鼓鼓的,但也许是因为它本身也不大,所以存在感不强。它这样小,所以流的水应该也少,四师兄念除尘诀的次数是不是都要比旁人少些?” “……你说什么?”他眉头上的神经突突地跳动。 她手心里的roubang也因为被小瞧了的愤怒,青筋一跳一跳的。 “我说它小,细,这样好,给师兄带来的负担小。” 诉沉眉峰拧起,灼灼怒火直面而出。 刚想说话,白栀的唇便落了下来,吮着他的唇瓣将他的话全部都堵了回去。 在他胸膛上的手完全的贴在他的胸口上,感受着有力又乱得一塌糊涂的心脏跳动,另一只手环住rou柱,缓慢的上下撸动。 他像夹心似的完全被她和地面挤着,后背分明紧紧的贴靠着坚实,但他觉得很空,空到好像要下坠。 高高束在头顶上方的双手和双腿只要动一下就会发出清脆的玉环碰撞的叮当声,每响一下都会让他觉得无比羞耻。 她的小臂完全贴在他的肌肤上,掌心轻轻地挪移,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rutou磨着。 唇间是勾缠入心的柔软,她的呼吸完全和他的交缠在一起,他吞吐呼吸着她呼吸过的空气,热流顺着往他四肢百骸里渗,他的心弦跟他的身体一样完全紧绷在半空中。 意识短暂的出走,他情不自禁的颤抖着去回应她的吻。 在反应过来的时候,惊觉他又在发出那种令他羞耻的,满足的低声呻吟,从他的喉间,混着亲吻的水声,溢出来。 在rou柱上的手突然提速,掌心搓揉面团似的在他早就硬挺的立起来的乳尖上蹭着。 “嗯——” 她的手……哈…… 快感太强,他几乎无法回应她的吻,只任她索取。 心脏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 但她突然停了。 手停了。 嘴也停了。 从他的唇上起来,因为太过激烈的亲吻,她的唇上沾着不知道他们谁的涎液。 她眯眯眼睛,因为他昨天在对她嘴唇碰过的布料念除尘诀这件事,报复性的将两只手都从他的身上拿起来,在他含欲迷茫不解的眼神里,单手结印,念了个除尘诀。 “——你!”他生气了,可声音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沙哑,带着深切的对她的渴望的欲气。 是她一耳就能分辨得出的动情。 “四师兄,我能看一眼吗?”她问。 他真被惹毛了。 但她道:“小不小,细不细,手拿捏不准,得看看才能确定。” “……嗯。” 他答应了。 眼神不自然的避开。 白栀掀开自己遮盖在上面衣服,纯白色的裤子布料被撑起一个小帐篷,亲眼看到才知道前液竟流出来了这么多了。裤子前面一小滩完全被润湿了,贴在他勃起的yinjing上,能从湿润的布料透出来它凸起的青筋纹路。 就这样看,已经很大了。 她伸出手勾起裤边,但迟迟没有往下拉。 往上看,能看见他小腹处卷曲稀薄的耻毛,越是往下,越是浓密。 但这种浓密只是在他的白皮肤的对比下,看起来的。 她勾起的手指往下了一点点,根本没用力,“四师兄,屁股顶起来一点,拉不下去。” “……” 他不耐烦的皱眉。 咬着后槽牙。 真的配合的撑起来了。 她仍坐在他的大腿根部,坐着的这个位置很尴尬,不仅仅是因为太近,会磨得彼此都心痒。更是因为这个位置不好用力,她的身体重量是完全在他身上的,但他却靠着纯粹的力气将她撑起来了。 她不免惊讶的看向他的双腿。 想不到四师兄的双腿这么有力,腰腹力量也这样好。 她完全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又是一声轻笑:“四师兄平时都不穿亵裤的吗?” 他视线闪躲:“热。” “热为什么上身还要穿这么多层。” 他语气不耐烦的看向她,“……你今天的蠢问题太多了。” 但看见她的眼神时,脸颊一热,皱眉,目移,咬牙。 因为白栀的视线落在他完全没有遮盖的性器上。 仔细的看着。 ……别看了。他握拳,想挡,但双手被她束在头顶上,往下一动,就是一阵响动。这声音让他烦躁,烦躁得下腹处的痒和燥热更重,很烦。 不论怎么说,这根roubang都不能用小和细来形容。 青年的yinjing不同于少年的嫩。 令她惊讶的是,这根性器勃起状态下,也是偏白的。因为充血,泛粉,但不是完全的粉。以至于rou粉色的guitou和yinjing有明显的色差。 垂着的yinnang的颜色也要更深一些,褶皱分明,两个沉甸甸的垂着。她偏头看,伸手将它们完全拿起来,软绵绵的触感,但里面的两颗轻轻压的时候手感弹弹的。 她轻轻摁的时候,他喘息粗重,问她: “小吗?” “嗯……好像确实不大……”说完,不等他问,她就又说:“也不粗。” 这个笃定的肯定句,简直让他气血上涌。 “白栀!” “凶什么。” 看见她这个不明所以仍旧清冷的脸,语气都是清然冷淡的,他真是火大又无处可宣。 她的手从干净的囊袋往上,指腹顺着根部向上挪蹭。 他的身体颤抖着—— 那根完全露出来的性器也随着身体的抖动小幅度的在空气中左右摇晃着。 ------------------------------------- 纯情诉沉撒谎骗人还不忘造谣拓海硬不起来还为了面子安假鸡,我真的要笑死。 所以诉沉为什么没有穿亵裤,又为什么穿这么多层啊,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