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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右手,乖巧道谢,“谢谢大哥。” 男人没有回答,甚至没有看她,沉默片刻,拉着她的手往自己房间去,对上香草疑问的眼神,破天荒解释,“你去把小姐 房间收拾一下,我先给她上药。” 耳朵上的咬痕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处理一下总归是好的。 香草呆呆哦上三声,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转身跑回盛娇颐房间张罗。 盛娇颐乖乖跟着陆英时进屋,顺他指示坐上屋内沙发,静静看他从抽屉里拿出药水,用棉签沾了点替她涂耳朵。凉凉的, 还带点疼,她下意识缩一下,男人涂抹的动作便也暂停,等待她放松下来。 上完药水,男人又托起她不着一物的脚检查。微凉的手指拂掉脚底沾染的灰尘,她半是痒半是谢的绽出笑脸,“谢谢大 哥,脚没事呢。” 娇俏可爱的语调中,还带着不自觉的亲昵,如在复兴路小洋房一般,仿佛这半年从未分别。 陆英时气息一凛,停了动作。两秒后,抓着女孩脚踝的手指微微收紧,撩起眼皮看过去,玉雕般的脸上窥不出任何情 绪,“小妹,我在你眼里脾气就这么好?” 没什么起伏的疑问句,听得盛娇颐头皮一麻,屁股仿佛生了刺,坐立难安。要什么?(H)3000 她对陆英时是有些真情实感的歉意,他对她好,她知道。 歉意不多,也足够她心虚上个一时半会。杏仁眼闪烁着惴惴不安,嗫喏出声,“大哥,对不起。” 男人依旧只是看她,玻璃珠色的瞳孔空空如也,看不清也摸不透。 盛娇颐为自己心苦,这次失败的“私奔”把能惹的、不能惹的全都惹了一遍。她无所畏惧了几天,死便也死了,偏偏没能 熬过去,今日又被左恕怒火吓出了求生欲。 虚情假意估计糊弄不过去,她决定表白一番心迹,“大哥,我之前答应过二哥和他走的,后来,我和你……”睫毛忽闪两 下,脸颊染上淡淡霞色。 陆英时瞳孔微缩,面上不动声色。 她怯怯看着他,手指不安的勾起来,“我怕,就逃了。”这话半真半假,她早有打算,但也确实是因为与陆英时那一茬事 才下定决心跑。 见他还是没反应,盛娇颐灵光一闪,脱口而出,“我和穆同学没什么,真的。你知道的,我除了上海哪儿都不认识,他认 识杭州,我就想找他做个向导……我们只是结个伴儿。”说完,伸手拉他,“大哥,我说的都是真的。” 这么多,唯独没有那句“大哥,我错了”。 她不觉自己错,陆英时听出来了。 “小妹,你当真知错?” 果然,女孩子懵懂的眨眼,喏喏将问题抛回来,“大哥,我错了吗?”她愿意跟他讲几句实话,于是说,“我没想骗你, 只是……想好好活……” 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抓住,陆英时几乎喘不过气来。 可怜又可恨。打吧,下不去手,疼吧,满腹的苦。 他挣扎,这团浸了毒的甜rou却不放过他。细嫩脸颊靠过来,没剩几两rou的胳膊虚虚抱住他,无依无靠的喃喃,“大哥,别 气我好不好,我只有你了。” 贺衍从来不曾指望,左恕也算彻底闹翻了,她现在当真只剩下陆英时。 疼,头疼、心疼、骨头疼,陆英时全身幻起蚂蚁啃似的疼。雪色的手指蜷起又张开,最终还是缓缓抬起来,贴上女孩消瘦 的后背。 盛娇颐一喜,有了勇气看他,黑棕色的瞳仁闪烁如星斗。 男人手指忽然攀上来,拢在脸颊一侧,淡色眼珠沉静地看着她。那只手骨节分明,匀称修长,衬得女孩格外不堪一击,整 张脸仿佛只剩下两只水汪汪的眼睛,里面满满映的都是他。 他凑近了些,细细吸一口气,好像在嗅她的味道。灼热的呼吸,若有似无缭绕过她脸颊。 盛娇颐突然不敢跟他对视。一颗心忽上忽下,睫毛战战巍巍垂下,挤着眼珠里的水波。 “小妹。”低沉的声线如同琴弦余音,神情依旧冷淡。 盛娇颐脸无端烧起来,一双小手轻轻揪住男人肩上衣料。两个人不约而同想到那些疯狂的夜晚,她也是这样抓他肩膀后 背,留下一道道红痕。这一想,便也想起陆英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好,顿时有了主意,仰起头,唇要贴上来,却被男人不 着痕迹的避开了。 心一紧,她又亲,他还是避。呼吸交融,唇齿相依,她却碰不到。 难道她真要孤立无援了?害怕战胜了羞涩,她委屈巴巴的叫人,“大哥?” 微凉的指尖擦着她耳廓,盛娇颐打个哆嗦,黑白分明的眸子雾气愈加浓。 “小妹,你要什么?” 要什么? 她要活啊,要好好活,要有人能护住她的命。 这一刻,求生欲占据上风,嘴皮子比脑袋更清醒,乖乖答,“我要大哥。” 近在咫尺的樱色薄唇抿了一下,终于落下来。嘴唇上的压力,叫她心也跟着踏实,飘摇的小命终于又暂时有了着落。 她配合的探出舌尖,小心舔着男人下唇。然后她感觉到男人的薄唇动了,轻轻张开,她便收回舌头,任由他含住自己慢慢 吸吮。轻柔的呼吸声与鼓动的心跳声同时敲打耳膜,她分不清究竟谁是谁的,索性放纵两人一切纠缠在一起。 男人的舌头伸出来,在她的唇上不断游移,舔过她牙齿,尝试着叩开她的齿关。她只迟疑半秒,便乖乖张开嘴,就让那条 舌头滑进来。 “嗯唔……”陆英时手不知何时掐住了她的腰,顺着蜿蜒腰线,向下滑到饱满的臀上,轻轻抚摸两下便不由自主揉捏起来。 两瓣臀rou一下子被紧紧挤压在一起,一下子又被大力掰开。虽然是隔著衣裙的玩弄,盛娇颐还是不自觉地轻哼出声,腿心随之 湿润起来。 大哥……迷迷糊糊被男人勾着小舌缠吮,被他吃走口中津液,吞咽声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双腿不自觉夹紧,那里似乎更湿 了一些。脑袋乱成一团,她试图回忆,大哥原来是这样的吗?怎么……好像他们之间,总是以她主动吻他为开始,再以自己被 弄得毫无招架之力为结束。所以,到底是谁勾引了谁? 舌头勾缠不清,吞完了她的,陆英时又渡一口自己的喂她,盛娇颐咕噜一下,毫无防备吞下,引来更激烈的舔吻。 大手撩起了蕾丝裙摆,沿着滑腻的大腿向上攀,轻而易举摸到已经有了湿气的底裤。指腹寻到最柔嫩的一点,轻轻一压, 紧闭的缝儿便涌出甜腻的汁液,将内裤濡出一团水痕。 “唔……” 盛娇颐被他吸得舌根发麻,现在腿也开始软,溃不成军。 他将她抱起来,嘴唇一刻不曾离开,勾着她的舌头重重往下吮,暗哑嗓音中带着含混的鼻音,“腿分开。” 轰的一下,盛娇颐脸红了个透,两条无力的腿颤抖着分了开来,小腿叠起,以双腿大开的姿势跪坐在男人胯间。 上衣被他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