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月&桑来照X侠士]澄月阶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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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来照的汗水滴在侠士的面庞上,同他自己的泪水一起流下脸颊。两人相牵的手一起摸到侠士昂扬的性物,指尖触碰到的瞬间,侠士的脊背便涌上一股触电般的麻痹感。 “咕嗯……哈……哈啊!” 侠士的腿根猛地抽了一下,整个小腹的肌rou都跟着收紧,从喉间发出不知快意更多还是痛苦更多的声音。 恋慕之人在他眼前第一次袒露身体,桑来照又感羞涩又耐不住欢喜。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满心只想好好取悦侠士,可他动作生疏,用力没有轻重,反而把侠士弄到眼角发红,喉间哭音更重。 是应该更重些,还是更轻些?桑来照难以抉择地taonong着。 侠士的性物是从未用过的颜色,因着毒的效用涨成了可怜的深红,同他掌心因长期习武长出的茧不同,桑来照自小养尊处优,手心细腻,拢着侠士的性物时也是温温润润的状态,他常常抚琴,指尖最为敏感,被对方撩拨出一阵阵的酥麻痒意。他感觉到手中的性物硬热地蹭着他指掌的肌肤,经络因他的抚慰而跳动,铃口泌出的液体糊在小公子的手心,在动作间搅拌出黏湿色情的声响。 他尽力想让侠士舒服,可对方被他弄得颤颤发抖,比起快意,看上去更多的还是无法发泄的难受。 “你是不是还是觉得难受,我、我好像还做不好这个……”看到侠士的模样,桑来照心里也跟着着急,他心里始终记着师父的话,明白要让侠士尽快排出毒素才好。 想到这里,桑来照忍不住又看了眼屏风,然后重新看向侠士。他低下头,舌尖在唇缝中舔舐过去,将自己的双唇微微润泽,再撩起一边的鬓发,含住了侠士性物的顶端。 “唔——啊!文……哈、文璞!” 乍然失去交握的手,侠士抓住被褥,仰头呼出几口热气,发颤的呻吟骤然抬高,末尾变为高昂的抽泣。 桑来照试探着吞入茎首,口腔包裹住侠士的性物,传递而来的快感快要把他逼疯了,但他知道自己光靠对性物的抚慰根本不可能射出,他不愿桑来照作无用功,更甚至是用这种在他看来带着折辱意味的口侍。 “别、别含……啊。” 他口中这么说,躯体却因为快感骤然炸开而弹动一下,他的五指深深地陷入床褥,难耐地扯出一道道褶痕,“你不用……啊……嗯啊。” 他的举动透露着不配合和推拒,桑来照见此更加无措,他只想着让侠士舒服,也不管自己到底行不行,直接就想全部吞进口中。 “唔……咳、咳。” 这到底对他来说太勉强了,而且他不得章法,一下吞得太深,桑来照眼中粼粼的水色更重了,他吐出侠士的性物,捂着唇小声地咳嗽,委屈地好像下一刻就会哭出来一样:“我,咳咳,真的想让你更舒服。” 侠士急促地喘息着,他脑海中混乱地闪过许许多多的画面,小腹热痛的感觉反复拉扯着他的理智,强迫他想起那些无法发泄、饱受折磨的夜晚。 “文……璞。” 桑来照带着鼻音应道:“嗯,我在这里。”在侠士又一次唤他之后,桑来照道:“我一直在这。” 侠士的眼中空茫茫的,泪水蓄积在眼眶中,眨一下就会滚出几滴。他唤了桑来照多少声,桑来照就应了他多少声。 这次和以前都不一样,有文璞在他身边…… 所以…… “我以前……也中过毒。”侠士断断续续地喘着,“没办法……哈、嗯,只靠前面……射出来。” 他自己张开双腿,侧过头,并不看向下面,只用手分开臀丘,露出下面瑟缩着的xue口。 陈月证实过侠士的猜想,曾与他说,要想治愈病症,还可以尝试于后庭施加刺激。侠士前前后后找过些话本图册,也学着里面的描述和画面自己润滑后插弄过。 起先只有疼,等慢慢适应过后就是钝钝的胀意,多试过几回后,他终于碰到自己的阳心,才算尝到些情欲的快意。后来毒素解除,他记着小月的说法,再尝试去刺激这后庭中的“xue位”,希望能够治愈自己的病症。但以前毒素发作的时候,他就怎么插都无法泄出,如今就算没了作祟的毒,他自我抚慰,也没能再成功射出来。 他所谓的心病,究竟要怎样才能愈合? 侠士多年没有用过后面了,那里只真正吃过一次实物,却不是多么美好的记忆,而往后也只有他自己用手弄过。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射出来,可既然是文璞在这,如果是文璞的话,说不定…… “光是弄前面……哈啊……我射不出来。” 侠士双腿间的景象袒露于桑来照的眼中,修长的双指分开紧闭的xue口,隐约露出其中殷红的xuerou,“我们试试……用后面。” 在他的注视下,侠士的一指探入了软xue,紧接着手指被那处窄缝紧紧地吸住,侠士眉头蹙起,双腿下意识就要并拢,又被他及时发现,再度展开自己的双腿。 他不甚温柔地捣进自己的后xue,想要尽快找到曾经碰过的“xue位”,但他实在太久没用过这里了,进得又急,xue口勉强吃进他两截指节,就让他忍不住发出痛楚的呻吟。 “你不要再伤到自己。”桑来照脸都熟透了,可对侠士的关心压过了害羞的心绪,他按住侠士的手,紧张地抿了下自己的唇,开口道,“让我来好不好……你说过让我来帮你的。” 他每说出一个字,都觉得空气中的温度更高了一分,侠士半裸的躯体对他来说有些无与伦比的吸引力,让他根本无法从中挪开眼睛。 他真的很害羞……但他也真的好喜欢。 桑来照轻轻地抽出侠士的手,还好那上面没看到血丝,他先用唾液仔细地把自己的手指都舔湿,然后抵到那处翕张的小口。 真的好软,也好紧。 他一边揉按着xue周,待那处松软到开始吸啜,才插入一指。 他人的侵入比自己弄时更加明显,侠士能清楚地感觉到文璞怎样慢慢地撑开他的后xue,等那里适应了,才开始小幅度地抽动。他很快接受了桑来照的一段指节,然后是更多的部分被送了进来。 “你会痛吗?如果觉得痛,一定要告诉我。”桑来照小声地说,他动作温柔细致,把紧致的内壁拓开了,才稍微加大了点力度,在里面转动着寻找什么,“这种事情,我以前只在书上看过一点。还有刚才师……刚才我才从别人那里知道,男子之间应该如何交合。” 他的手指彻底没入了侠士的身体,几番动作后,另一指在xue口刺探着,一点点地分开紧吸的xuerou。 久违的酸胀感重回这具躯壳,侠士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自发迎合着,让那只手尽快到达自己会舒服的地方。他的臀部一边颤一边扭,小腿绷紧着踩入软被,片刻后,他懈力地放松下身的肌rou,猛然发出声哭喘:“哈、啊啊!” 紧吸着手指的内壁跟着剧烈痉挛,将桑来照的两指夹到难以动作。桑来照用了些力气再次顶到方才的地方,侠士就跟戳到了要害一样,摇着头喊他:“文璞……文……唔……唔啊。” “是这里吗?”桑来照几次顶弄他的敏感点,看到侠士明显的反应,意识到这里就是师父提点过的地方。 湿润的腻液从深处泌了出来,好叫桑来照抽插的动作更加顺利了。本来干涩的肠rou吃他的手指都难,如今按着阳心插了多回,竟然开始吸着他不放,便是抽出插进时都能听到逐渐变大的,水液搅和的淅淅吞吃声。 “真的会吸得这么厉害……”桑来照略微抽动手指,从指尖处就传来内壁的吸力,高热的rou道蠕动着挽留着他,在他戳到阳心时激动地泌出更多的蜜。 “嗯……嗯啊……啊啊……!” 侠士的腰腾起,在半空中颤抖了好一阵,然后重重地回落到床上。 侠士自己弄时从不会这么小心,而对待喜欢的人,桑来照拓得耐心而认真,抵着敏感处轻柔地剐弄,甬道裹住他的手指温顺地讨好着,在他插入三指时也毫不费力地吃了进去。 不仅是下面,桑来照吻过他的唇,像盖戳一样从唇珠舔到脖颈,再一路吻下去,含住侠士胸前挺立的乳珠,这又是从未有过的体验。电流涌动的酥麻连接了心脏与四肢,演变成磨人的瘙痒在心口涌动,在桑来照再一次插到他敏感点时,侠士泄出哭吟:“文璞……我……” 他大口地吸气,可侠士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唾液沿着唇角流出来,桑来照继而过来舔舐掉,两人的唇上都铺满了亮晶晶的水光。 手指抽离了出去,侠士的臀部追逐快感地跟着他的轨迹下移几分,桑来照握住他劲瘦的腰肢,在下面垫上一个软枕。 “我也没想到,我们间的第一次会是因为这种意外。虽然此时场景不是我设想的洞房花烛那般隆重,但我对你的心意是不变的。”暖黄色的烛火跃动,小公子专注地注视着情动的侠士,眸中流露出真挚的感情,“我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 性物取代了手指,他蹭过侠士水液淋漓的腿根,冠首抵在翕动的xue口,慢慢挤开拓软的rou壁。 他才没入一小截,侠士就透不过气来地抽噎出声,吞吃着他性物的rouxue骤然紧绞,霎时产生的销魂之感让桑小公子茎首发酸,也闷哼着喘出声。 怎么能这么舒服…… 他轻缓地浅浅顶弄,反而让那口xue不知足地自己加大了吸吮的力度,丰沛的水液在进出之间越流越多,rou道嘬吸他性物的声响也越来越大。 起先桑来照还有心思压小幅度控制声音,但这实在太舒服了,他入迷地看着侠士酡红的皮肤,还有那因为吃进他性物而起伏鼓动的小腹。做足了前戏的rouxue还在把他往里吸,随着他彻底进入对方的身体,侠士的阳物也甩动着,在他自己的肚子上打出yin靡的粘痕。 “……啊啊啊!” xuerou撑开的疼痛与灭顶的快感同时淹没了侠士,他的性物被桑来照捏住茎身,从囊袋到铃口不停地揉捏,兴奋至极的腺液将对方的手糟蹋得一塌糊涂。 原来这才是鱼水之欢的感觉吗?侠士昏沉沉地想,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哭喊从带着痛意变成陌生酥软的哑音,而下面发出的声音更是不知廉耻,rou体撞击的啪啪声混合着他谄媚夹吸性物的水声,四溅的yin液不仅弄湿了他们交合的部分,甚至连下面的枕被也印上层层的湿痕。 “我是不是有让你舒服?”桑来照在他的阳心上反复顶弄,侠士半张着口,下意识地点头,小公子便跟得了鼓励一样,性物一下一下地凿他的敏感点,力度逐渐加大,麻痹的愉悦感一阵阵地涌上来,酥到侠士浑身都提不起力气来。 “太舒服……文、嗯唔……” 反复插开后xue的胀痛比起那些蜂拥而来的快感已经不值一提,体内的软rou被性物摩擦炸开的酥意占据了他全部的感官,越攀越高的快意让侠士的性物都一跳一跳地抽动,他胡乱地抓着被子,几乎感觉自己就要这么获得高潮。 做到后面,桑来照也失控地大力顶撞起来,他被软xue吸得身体发麻,甚至控制不好力度,把侠士的臀rou都捏红了,那道窄缝已经被他cao弄到红肿,在他完全抽离性物的时候瑟瑟地收缩,又在他连根插入时顺服地吃下他整根茎体,发出重重的“啪”声。 后xue被顶磨到无法承受的地步,侠士哭着说:“太过……哈……哈啊啊,让我射,求嗯……让我射啊!” 不用他求,桑来照也在抚慰着他的性物,那处热得胀红,明明在他顶到侠士阳心的时候,阳物会同时抽动,一副将要潮喷的样子,可也止步于此,无论他怎么爱抚,那处都是这样不上不下的境地。 侠士饱含情欲的声音渐渐带上了折磨不下的难熬意味,在剧烈的cao弄中,他弓起腰背,发出了拖长的低吟:“求求,让我射……” 侠士发抖的手再度握住桑来照的手和他自己的性物,完全失了章法地胡乱按揉,但这只是让他发硬的性物变得更红,不断遭受刺激的小腹一阵阵地收紧痉挛,将夹在内里的性物也吸得精关发麻。 桑来照毕竟是第一次,而且侠士还在乱动身体,紧绞的xue不停地嘬吸他的guitou,他刚抽出一些,侠士的下身就又一次地迎上来与他紧密相贴,他的茎首在一次次地插入中愈进愈深,到后来连囊袋都快插进去。 “唔。”桑来照低喘着捏紧侠士的腰,阳根进到深处,粘稠的白液喷射到内壁上,将窄小的xue道全部灌满了,侠士蓦然高声地吟叫出声,带着无法止住的泣音:“啊啊啊……好满……啊!” xuerou激烈地挛动,将桑来照的jingye一滴不剩地吞进深处,侠士感觉快死掉那样急促地呼吸,他靠着后面去了一回,浑身都软得用不上力气,但他的性物还硬挺着,桑来照的手指微动,他便受不住地说:“我……还是射不出……我射不出……” jingye从他的后xue噗噗哒哒地流出来,将腿根染上更为yin浪的白浊色彩,红而肿的xuerou挂上白色的液体,桑来照虽说才刚射过,只看了一眼,便觉得气血上涌,不论是鼻尖还是下身都隐隐又有了感觉。 “好难受……哈……求……” 没有穷尽的高热在侠士体内横冲直撞,连桑来照与他相触的肌肤都能感觉到这明显的温度。 “是不是我做的还不够好?”桑来照这么问,他也心急起来。侠士中的是毒,这并不是能让他们好好温存的状况,师父叮嘱他时,说的是“越快越好”,现下毒素都被聚拢在对方的小腹,倘若拖得太久,毒素四散,到时……他不敢想象到时会怎么样,不论对侠士产生何种后遗症,都足够让他心痛到后悔。 “我再做一次试试,可以吗?”桑来照亲上侠士的唇,对方流着泪应允他。暖湿的xuerou再度吃进他的性物,这回更是要命,已经cao开的嫩rou欢欣地迎接他人的侵入,刚高潮过的身体反应更加剧烈,稍微cao几下就会颤抖着收紧。侠士被他捣碎了声音,“太呜……求……让……射啊……” 侠士闭上眼,眼泪狼狈地一直在流,原来酥麻到极致的快意现在又成了变相的煎熬,他后面有多舒服,前面绷到极致的性物就有多难受,后xue一直在经受一次次绵软的小高潮,但前面怎么撸动都毫无射出的反应,难捱的热意快要把他烧到崩溃。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他要遭受这种事? 就和多年前的那夜一样,他满腹的委屈和疑问只能自己咽下,热到受不了的时候,他有时都会想打晕自己。 “文璞……我、不行。” 他的脚跟在被子上反复磨擦,大腿内侧的肌rou反复收张,在桑来照再次没入自己体内时发出崩溃的哭叫:“我射不出来……我……呜啊啊!” 他后面又达到了高潮,在他阳心碾压的性物也被嫩rou疯狂地痉吸挛动,浊液再次射进侠士的体内,可即便他的性物因此硬到濒临射出,始终都差了最重要的一步:“射不……我该怎么……办。” 这是侠士在桑来照面前初次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他脸上满是泪水流过的湿痕,侠士朝桑来照伸出手,对方握住他,急得眼泪也掉下来。 “我受不住了……哈、打晕我……啊、或者、怎样都可以。”侠士的手指也在轻轻地抖,“文璞,帮……” 他看着桑来照,但视线中并没有焦距,只有朦胧的泪光:“救……救我。” 桑来照倏然收紧了相握的手,他眼睛彻底红了,泪水滴落到两人的手背上,“我来想办法……不管做什么,我都不要你受伤……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擦去自己的眼泪,草草地将自己衣物理了下,便转身走到屋内的屏风边。 桑来照停下了脚步。 “……师父。” 他躬身低头,垂下的鬓发掩盖了他的面庞,好让他可以暂时不用担心眼中发涩的酸意被他人看到,但他说出口的话犹带着颤音,已经将他的心情表露无余,“请师父再教弟子,此时境地,我该如何救我心慕之人?” “……” 没有人回应,屋内只有侠士低闷难受的吐息。 “我看到他痛苦,自己便也心如刀割,恨不能以身代之。只要能为他解毒,我什么都愿意做。”桑来照咬住唇,热意从眼眶滴下,“我该怎么做,才能救他?” 时间就此无限拉长,也许过去了很久,屏风后才轻轻地传出声叹息。 洁白的衣袂旋出,随后是青白色的袍服,杨青月从屏风后步出,他停在桑来照面前,片刻后,才抬眸看向床榻上的侠士。 就像过去所有时候那样,只要师父在这里,任何事情都似乎就能迎刃而解。 原本清明的眸在看到侠士的瞬间,充斥着桑来照看不懂的情绪,杨青月定定地看了侠士的方向好一会,忽而按住自己的额头,沉声呼出一口气。 过了会,他从自己的世界清醒,再次睁开双眸。 “随我来。” “文璞……” 侠士被对方以唇渡了些水过来,桑来照“嗯”了声,托起他的脸,手指探进他的长发,用一层黑色的缎布蒙上他的双眸。 视野彻底陷入一片昏暗,侠士的睫毛贴在布料上,泌出的泪液转瞬也被黑布吸走。 “这是做什么……为什么……?” 侠士被整个抱起,后背倚靠进一人的怀中,霜雪微凉的气息笼罩住他的身周。他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只以为桑来照抱住了他,相互贴紧的身体传来新的战栗感。 他的身体敏感到经不起碰,对方静静地抱着他,长发搔过他的后颈,有些痒,但奇异地让他觉得身体的热度降低了一点。 “怎么突然……文璞?” 这次桑来照没有回答他,对方的指弯拢住他的性物,几下律动后,侠士浑身失了力气,坐在对方大腿上任人施为。 火热的性物在他人的掌心反复蹭动,比之前更加激动地突突直跳,侠士知道这没有用,推他的手说:“没用的……已经试过了……” 对方见这没有用,也不多做停留,双指探入他还在流着精的后xue,在xue口稍微转了转,就径直插进去。 侠士反应极大地一颤,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还要用手插他的xue,而且和之前不一样,纤长的手指埋进软热的xuerou,破开湿泞的内壁,在里面查探着什么。 总觉得哪里有些怪异,但侠士烧糊了的脑袋想不出来究竟哪不对劲,对方找到了他要命的地方,已经被顶得发疼的阳心再次被手指刺激,还是产生了无法抵抗的快感,湿腻的xuerou顿时发出响亮的吮声。 “我真的快受不住了。”他摇头道,“你打晕我吧,我已经……受够了……” “这毒不解,会时不时影响你调用内力。况且每次发作,你都会再经历一次这种痛苦。” 桑来照的声音听起来很伤心。侠士不希望听到他伤心的,可他又能怎么办呢,这个毒的副作用,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我都知道,可我没办法。”侠士不知他该问谁,也是在询问自己,“究竟要怎样,我才能……” “……” 他们都陷入了沉默,在此番对话后,对方的另一只手按在侠士的小腹处,清凉的内力渡入其中,而针对他敏感点的刺激还在继续,对方的手灵活地在他的阳心处顶弄,生生让侠士产生了几次三番目眩神迷的快感,更多潮喷出的yin液混着白精噗嗤噗嗤地流出来,等内壁挂着的精排得差不多,手指便换成了性物,饱满的冠首嵌进他的后xue,一点点地插进头部。 之前才被桑来照插过的xue,再吃一次竟又觉得有些艰涩,侠士拧着眉喘气:“好涨……唔。” 茎首插了进去,未及他再说什么,便是直接掼入底部,猝不及防地撞到他的敏感点,侠士张开的口崩溃地泄出惊喘:“啊啊啊啊!” 他被这一撞又靠后面高潮了次,靠反手扣住对方的肩膀才稳住身体,小腹沉甸甸地吃进了男性的阳根。 “太多了……文璞!” 他在那人的肩头抓挠,身体被高高地抬起,然后复又落下,性物一次次地捣进他肚子深处,借着重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慢些……太快……呜啊。” 对方就当真如他所愿放慢了速度,冠首拔出甜腻亲吮着的嫩rou,再以不容置疑的力度重而深地撞回去。 “呜……呜嗯……!” 他的后xue痉挛着分泌出更多的液体,腹部被另一人的性物塞得满满的,察觉到侠士的呼吸加重,眼看又要攀上顶峰,对方捏住他的腰与大腿,撑开的后xue与性物完全分离,几息以后,迅疾而用力地顶进脆弱的xuerou,深重地碾过侠士的阳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 侠士无法忍住尖叫,肚子剧烈地抽搐起来。 他口中说着自己也分不真切的词句,见侠士反应甚大,杨青月心中虽然不忍,但他明白此时最重要的是要让对方尽快泄出阳精,纵然动作激烈到侠士说受不了,他也不能就此停下。 捏着侠士躯体的手将他禁锢在怀中,这个姿势让侠士连抗拒都困难,水液因激烈的交媾而四溅,性物蹂躏着敏感过头的甬道,好像要顶穿他一样地抽动着。 “我不行了……我、呃啊……文璞……不要了。” 性物上上下下地凿进他的身体,热意与快意混合在一起,全身泛起的红潮昭示着他又一次要达到高潮,而这次可能有些不同,侠士被托着深深吃进身后人的阳物,在他高潮临近爆发的边缘,又有一只手握住他的硬得发疼的性物,指甲在流泪的铃口刮过,在瞬间炸开让他透不过气的快感。 “什——么嗯,嗯啊啊啊!” 他的头脑一片空白,性物颤着想射出来,身后的抽动在同时引起他过电一样连绵的愉悦感,对方拢住侠士的性物撸动,前后夹击之下,他的阳物终于抖着吐出几滴白色的浊泪。 侠士看不到自己下面的情形,下身的侵犯还在继续,但他已经意识到不对劲,如果身后的人是桑来照,那刚才抚慰他性物的手又是谁的?他挣扎着要从性物上抽离:“为什么会……谁、你是谁?” 他刚一分开,腰肢就酸到失了力度,自己又坐了下去,这下是实打实地意外吃到深处,不论是侠士还是那人都因此突然的一下失了神。他吐出闷哼,那声音让侠士生出一个难以置信的猜测。 侠士动得更厉害了,对方不得不用力地揽住他的身体,才能止住他反抗的动作。眼前的布条因为他不断的挣动松脱一个角,从眼眸前滑脱到鼻梁,侠士因再度深入体内的性物昂起头,桑来照的面容撞入他眼中。 “文璞……”他动作一滞,怔然道。 “对不起,我没办法让你一直被这种毒折磨。”桑来照的眼睛通红,“是我没办法做好,我什么都…… “都是我的错,如果我能躲开那根针,如果我能帮你解毒,如果……” “文璞,不是的。”侠士喃喃地说,“这不是你的错。” 就算在这种时候,他第一反应还是用发抖的手替桑来照擦去眼泪,“我……我不后悔替你挡这针,你别哭……” 桑来照发出声哭音,随后他咬住下唇,环着侠士性物的手再度开始动作,痛热与抚慰带来的舒爽交织着上涌,让侠士思考的能力又变成了一团浆糊。 既然文璞在他身前,那在后面……在他体内的人是…… 身后轻浅的吐息带上了克制不住的轻喘,侠士只要一转头就能看到对方,可他竟不敢探知这个真相。 黑色的绸布彻底脱落,他看到自己的腹部轮廓因性物的进出而鼓动,就和他那场惨不忍睹的初夜经历的一样。 “唔……嗯啊。” 可和那次不同,他现在吐出的气息甜腻而模糊,满是因承载不了的快感而带上的欲望。 “你是……”他的身体已经认出来了,但侠士觉得说出这三个字艰难无比,“杨青月……” 身后之人停住了动作,他没有出声,但这对他们来说就是默认的意思。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侠士茫然地想,他都已经决定再也不和杨青月产生更多的交集,为什么意外重逢之后,一切都朝他无法把控的方向跑去了? “抱歉。”好一会过去,杨青月才低叹道,“为你解毒要紧,此事过后,你要我如何补偿,我都受之。” 他既是对眼下的侠士说,又是隔着多年的时光,对那位年轻的侠士说。 如果当年他能来得及将自己的心绪说出口,他们两人此时的处境是否会完全不同? 这世间没有如果,因而杨青月不再就此多言。 “你的病,当真已经治愈了么?” 他问出这话,又不期望侠士真的回答自己,在幻境中看到的一切都是他们两人的记忆,侠士虽未言明,但杨青月看得出侠士的心病是他们那一夜所致。 他本来真信了侠士的说辞,认为他的毒与病都已痊愈,这才教导桑来照与他交合,可是看侠士之后的表现,他的心结从未解开,因而还是无法用前面射出。 刚才侠士已经遗出几滴白精,这让杨青月隐约抓到了一缕思绪。 性物的cao弄带来令侠士恍惚的快意,杨青月的力道撞得他下身嗤嗤作响,极度的满足感冲刷着他的理智,而桑来照收紧在他茎首的手,虎口用力蹭动他的阳物。 “啊啊啊!嗯啊、文璞……别碰……啊啊!” 他被顶得向上缩,身体反弓着躲避过分的鞭笞,性物倒往桑来照的方向送得更多,顶端的小孔不住地收缩,可怜地流出几缕白浊稠精。 jingye激射在他体内深处,侠士急声呼吸,除了无意义的气音,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的阳物吐了些精后便不再继续,桑来照抬起手,在他的手掌与冠首间拉扯出一道牵连的黏丝。 “你的心病……”杨青月附在他耳畔,他声音清冷,却在此时因情欲带上细细的喘,“既是因我而生,能否因我而释?” “我不知道。”没有布料吸收,侠士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流出来,他狼狈不堪地摇头,“我真的不知道……我现在到底该……” 侠士曾认为他与桑来照两情相悦,文璞会是治愈他病症的药,可事实证明单靠桑来照尚且不够;杨青月是侠士心症的起因,然而阴差阳错之下,换成杨青月施行,看来也无法让侠士的身体完全射出。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想像那夜结束后一样逃走,但他只要一动,性物便磨过软rou,直叫甬道产生他抵御不了的麻意。 “今晚的事情,都是为解毒所致。”杨青月揩去他的泪水,清澈的水珠在他指腹上滑落,些微的热意很快变凉,“你受我所迫,因而无需自责,也不必多想。” 他怎么可能不多想…… 侠士的心里辗转诸多思绪,却连他也理不透自己到底想到了些什么。杨青月扶住他的脸庞,侠士顺着对方的力道侧过头,看到他曾经心中的明月也正注视着他。 这是一个亲密无间,侠士从来没想象过的距离。 杨青月的手指在侠士的唇上轻而慢地摩挲而过,唇上的水迹也带到他的指尖。杨青月如白玉的脸上亦有着浅淡的胭色,他贴近侠士,像是被蛊惑般,想要予侠士、又或者说是予他自己一个吻。 但他终归停下了,那个吻最后印在侠士的锁骨处,连吻痕都未留下。 “下面会发生的事,亦是如此。”杨青月双眸敛深,几息过后,他道,“……文璞,过来。” 侠士努力捕捉,只能听到师徒交谈中的几个词,然而这些零星的话就让他生出惊惧之情。 怎么可能……那怎么可能做到! 杨青月的气息也乱了起来,他把住侠士不停在扭的腰,将他全身上托,半截性物就此拔出,带出大滩淅淅的水液。 “不可能……不行的!”他惊叫出声,“啊!” 那圈已经含着粗硕阳物的地方又被手指拉开,沿着紧咬性物的一圈xuerou揉按,桑来照一点点地从拉开的窄缝中探入一个指节。 拉扯的痛感刺激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侠士踢蹬着腿拒绝,被桑来照握住脚踝,小公子吻在他的小腿上,不断地跟他道歉安抚。 杨青月向他道歉,桑来照也在向他道歉,可是他们都错在哪呢? 他们……真的有错吗? “嗯……啊啊……好疼……。” 侠士的身上都是虚汗,扩张到极限的后xue又被硬生生地插入两指,殷红的xuerou被拓到勉强地发白,紧紧箍住性物与手指不停地收张。 他的xue吐出来的水多,桑来照打着圈将它们送回xuerou,湿淋淋的指节抽出又插入,在杨青月的阳物与侠士的xuerou中张出更多的缝隙。 他嘴上说着不可能,身体倒是能好好承纳的样子,桑来照的指根也没到他的xue里,杨青月将他下放,性物寸寸进入他的体内,这次又多了桑来照的指,一齐撞到他的阳心。 “哈……啊……!” xuerou彻底被cao开了,借着阳物插入的力度,桑来照的三指也插入侠士的体内,xue周的软rou已经表现出不堪重负的情状,里面更是紧得要命,一吸一吸地含着他们抽动。 阳物正抵在他的敏感点,蹭动后更深入进去,桑来照的指尖随后戳到那处,在他的阳心上微弯四探,挤按的异样感和鼠蹊部的酸软都让他变得奇怪起来,这样拓到他手指也能进出,杨青月再次抽出大半截性物,让侠士的后腰与自己的腰跨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好叫下身yin红的软xue完全暴露出来。 他抱住侠士的胸腹,手臂也感受到杨青月胸膛的温度,另一手分开侠士的臀丘,性物抵在红湿的xue口。 “我要插进去了。”桑来照凑过来,他亲上侠士的唇,混着泪水与唾液的吻又苦又甜,小公子又跟他道歉,“对不起……” “唔……嗯啊——”侠士挣不脱动不得,双手抓住一切能碰到的地方乱挠,甚至在杨青月的身上都留下了绯红的抓痕,“啊啊啊啊啊!” 根本无法想象他怎么能吃下两根……但这又成了实际发生着的事,两根硬物捣进他的后xue,撑得他错觉肚子成了专属容纳性物的容器。 “肚子……两根……不行……”侠士啜泣着祈求,“已经满了,啊啊……会捅坏。” 他先后经历了两人荒yin的情事,下身被cao到烂熟,加上前戏都做到极尽细致,吃进了他们师徒的阳物也没有流血开裂。但是两根性物的存在感实在太强,别说全都插进来,如今两人都只进了一半,侠士都觉得呼吸困难,眼前一阵阵得发黑。 他身体一侧突然失去支点,xuerou顿时因重力而下陷吃入更多,发出“哧”的轻响。杨青月空出的手按至他的小腹,他们性物的轮廓在侠士的肚子上形成了清晰的弧度,伴随着两人继续插入,弧度也从肚脐之下逐步上顶,杨青月的手同步跟着那道弧度移动,平稳的内力就此注入其中,将侠士丹田的热意都汇聚而来。 杨青月是为了聚合毒素,但是在性事里,这又成了另一种yin靡的行为,掌心的凉意与腹腔内的火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杨青月每每向下压按,就会产生更多的酸与麻。 他的臀部先撞到杨青月的会阴,随后桑来照的胯部也碰到他的腿根。 “你已经都吃进去了……”桑来照顺着他发抖的脊背摸到尾椎,再绕到前面探入臀丘,摸他吃全了两人性物的xue,在他xue口附近按摩放松。杨青月则引导着侠士体内的毒流向一点,绝顶的热意都聚到侠士的腹部,火燎的热甚至盖过了两根阳物深入的痛苦。 在侠士看不到的地方,杨青月做好了一切准备,向桑来照点头示意。 “啊啊啊啊!文璞……会插坏……真的……” 两根阳物先后在他体内抽送起来,放在一起同时动,两人的区别就明显不已,杨青月的力度深重,每次都顶到他的阳心,重到他痛爽交加,桑来照则轻缓地照顾他,因此每次进出都更加细致缓慢,茎体上的脉络刮过层叠的湿腻xuerou,叫他的xue同时尝到两种交媾的模式。 “文璞……肚子会……我……”xue里的软rou都被他们捣到变形,两者的速度不一,有时桑来照先拔出,xuerou刚刚闭合,杨青月的性物便紧接着插入狠狠撞到他的阳心,有时两人一起插进来,那种恐怖的饱胀感就会掌控他的身体,让他哭喊着向他们求救。 “文璞……停、我真的、哈啊啊啊!” 侠士觉得他的肚腹真的要被顶破了,他流泪去摸自己的肚子,隔着杨青月的手怎么都没办法探知自己的情况,两人的性物撞得他头晕,他下身的情况不停地让他喊疼,但阳心被撞到的时候,酥痒的极乐也让他的甬道蠕动着泌出更多的蜜水,让两人进出的行为顺畅更多。 他向桑来照求助不成,就彻底病急乱投医地问在场的另一人:“杨青月……呜,青月、我有没有……被捅坏、呜啊啊!” 杨青月顿了顿,他手指抬高,贴合到侠士手心的肌肤,对方在他手背上乱摸,试图知道自己的小腹是不是还好好的,这么摸了阵,杨青月长舒一口气,反握住侠士的手,按在侠士的腹部。 平稳注入侠士体内的内力变得紊乱,不过杨青月很快调整好状态,内力隔着侠士的手流入他的肚腹,与此同时,侠士真切地感知到性物戳刺到他的掌心,和下身猛烈炸开的不容忽视的舒爽。 xuerou夹裹住两根性物,腻液浇淋在他们的冠首上面,rou道抽抽搭搭地剧烈挛动,两人不约而同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硬挺饱满的guitou密集地顶刺着阳心,侠士除了呻吟再也没办法说出别的,他整个人都在两人的怀里瑟瑟地发抖,臀rou与腿根的肌rou纷纷痉挛抽动,绞收的xue含住插到尽头的两根性物,射在内壁上的jingye让侠士发出濒死般的呻吟。 粘稠的白浊从他性物中喷射而出,不光是他自己的胸腹和桑来照的手上全都溅射到,还有些飞溅到了桑来照的鬓发和胸膛。他的阳物抖抖索索地,喷出一股一股的jingye,热意随着他的高潮稍退,侠士费力地大口吸气,失神的眸光暗淡,浑身都软摊在杨青月身上。 凉意移到侠士的下腹,杨青月沾起侠士刚射出的阳精,白浊在他指间挂着,多年未泄过身的液体质地浓稠。他的指尖抵到侠士的铃口,脆弱的要害被对方抚弄,尽管侠士的神智未回,下身又敏感地颤了下。 “……毒未排干净。”在杨青月的抚慰下,侠士的性物略微硬挺起来,杨青月抽回手,重新握住侠士的腰,“还需要继续。” 侠士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师徒二人的性物又在他的体内律动。他一开口就是止不住的沙哑吟叫,xuerou适应了两根roubang的进出捣弄,不顾强撑开的痛楚自行迎合他们,还主动地扭腰让他们两人的阳物能更顺利地顶到他舒服的地方。 他身上都是爱抚过的痕迹,有桑来照吻过他全身的玫红吻痕,也有两人掐握过的艳色指印。桑来照和杨青月一前一后地抱着他,侠士的唇舌被文璞含着深吻,后xue则是两人节奏不一的深插狠弄。 他在无休止的高潮中射出大股的浊液,侠士数不清自己到底射了多少回。做到后面他都分不清师徒二人谁更过分,在他体内的两根性物枉顾侠士的意愿,无论他怎么说受不了都根本没有停下。jingye从浓白的色泽射到稀薄得在手中挂不住,再到侠士铃口发酸,哭喊着说自己是真的射不出了,也没有作罢。 “啊啊啊啊!青月……我……真的、射不出、了,呜啊!” 他被顶得泪水横流,完全没有力气再做任何动作,桑来照和杨青月爱抚他性物的行为让他拼命地摇头,“文璞、好酸……呜……我射不出……没有了——” 他哀哀的话语戛然而止,陷入再一次的高潮,身前半硬的性物抽搐地弹动了几下,无力地流出不带白浊色泽的清亮尿液。 侠士的身体彻底歪倒,意识就此沉入黑甜的梦乡。 鸟雀的啁啾声唤醒侠士,他的意识回笼,首先看到床顶垂下的帘幔。 他觉得自己做了个yin靡又荒诞的梦,梦中他中了镜演的毒针,也就是杨青月和他当年中的同一种毒,再之后发生了一系列意料之外的事情。 不仅和桑来照,他还和杨青月……更甚是…… 侠士翻身欲下床,浑身上下立刻跟散了架一样得疼,尤其是使用太过的后边,他抽着气摸到后xue,xue口的软rou仍旧肿着,按一下都生疼。 不是梦……那些事情,都是现实…… 他想起了填斥满小腹的抽插不断的性物,想起了让他崩溃欲死的快感,以及到最后终于射出,却被两人按着做到射尿的窘迫境地。 “……”侠士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动,他恨不得自己能重新晕过去。 发生了这种事情,他现在该做什么反应,他应该怪谁吗?他还能怪谁? 他环视四周,拿走了自己随身佩戴的武器,他身上好好穿着衣服,应该是晕过去之后他们两人中的谁替他换好的,连身上也应该好好上过药。 侠士走了几步,后xue仿佛还有东西插在里面似的又痛又麻,让他走路的姿势都变得奇怪起来,但是他顾不上这些了,侠士避开正门,挪到墙角处,以目光丈量围墙的高度。 “你想要走吗?” 侠士一惊,回首见桑来照端着食盒站在不远处。桑小公子把食盒抱到胸前,一下下地抚着它檀木的外壳,看得出来他心里也很慌乱,“师父说你可能会想离开,所以我一直守着你。结果我刚走一会你就醒了。” 他靠近侠士几步,“你答应过我,等楚州的事情全部了结,会带着我一起游历江湖。” 侠士苦笑道,“发生了这种事,我想静一静,好把思绪都理清楚。” 他告诉自己,他对桑来照是爱与怜惜,文璞是他决定未来携手的恋人,所以他彻底放下了杨青月,可是为什么要在他放下之后,才让他察觉杨青月对曾经的自己,也存有一份真情呢? 他一时半会不知如何面对两个人,还好过来找他的是文璞而不是道子,这也让侠士松了一口气。 可能杨青月也想到这点,才会提点自己的徒弟。 他当年没来得及留下侠士,这一次,便提醒桑来照守着侠士。 “你要怪就怪我吧,都是因为我什么都做不到,琴心也好、帮你也罢……” “文璞!”侠士打断他的话,桑来照睁大双眼,看到侠士主动走近他,“你没有错,我也永远不会怪你。” “那我要说,我喜欢你。”桑来照的指尖碰到他的手,见侠士没有反对,才整个握住,“我很喜欢你,我想永远待在你身边。如果你要走的话,就让我和你走吧。 “你要想明白什么,你想要再看些什么,我都想陪着你一起。” 侠士曾一人踽踽独行,在夜晚忍着满身伤痛离开。 这一次桑来照在他身边,屋外天光明媚,阳光斜照在桑来照的身上,将他身周都打上层明艳的色彩。 “……你都这么说,我还怎么拒绝。”侠士反牵握桑来照,“我带你一起走。” 侠士做了件不符合江湖道义的事情。他帮助长歌门破解了楚州之祸,却也拐走了长歌门道子的徒弟,让对方留下封信件跟着他“不告而别”。 “应该不算不告而别吧……我一直都在写信,把一路见闻都告知师门。”桑来照把新写的信交给信使。 侠士抱着新换的佩剑倚在门边,闻言道:“那这算‘离家出走’?” 桑小公子没话说了,他心想这也不能算离家出走……那他跟着侠士跑路,这该算什么呢? 他从信使那拿到了长歌门的回信,“啊,赵师兄和庾音师姐也要去晟江,我们接下去没准还会遇上他们。” 这才离开没两个月,他们又可能在晟江重遇,桑来照这个“离家出走”的时长,看来又要重新开始计时了。 他们随船只踏上晟江的土地,侠士远远看到周宋坐在酒楼前,周宋见到他和桑来照出现在此,很是意外地邀请两人落座。 谈话间,周宋道出自己来晟江的目的,同时道师门还派人前来。侠士早从桑来照处得知长歌门来人,他点头应和,周宋看到船只靠岸,开口说事情正巧,我们说着就来了。 他站起身向来人行礼,桑来照觑见那些人,也跟着慌忙起身:“师父,您也来了?” 侠士身形停滞,片刻后,他放下手中的茶杯,转身也向杨青月作揖:“道子。” 杨青月因这生疏的称呼看向他,和杨青月会陷入的梦魇中不同,梦里出现的侠士已经会喊他“青月”,但现实相遇,侠士又唤回了那个克制有礼的称谓。 他们于晟江意外重遇。 杨青月落座于他侧边,随手将带来的酒坛放在桌上,就像他只是将一件普通的物什带过来,然后就这么放到了侠士的面前。 侠士认出这是他在楚州幻境中看到的,杨青月身边日日摆放的那坛酒,杨青月静静地看着侠士,启唇道:“这是我带给你的。” 周宋开始为长歌门诸人讲解晟江局势,杨青月的注意力也从侠士身上抽离,他有太多的事等着处理,包括江淮的战乱,包括长歌门的思变之道。 周墨见到道子前来,自然高兴于多了一大助力。他托杨青月与侠士共同调查晟江徐家,侠士不可避免地又要与杨青月共事。 路长而歧,但他与侠士同道而行,为天下、为大义,往后还会有更多重遇的时候,往后他们三人间也会有更多的故事。 而在此时此地,他们都还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侠士只是应诺襄助周墨,杨青月同样应允。 “好。”杨青月抱琴立于侠士身边,青与白的衣角拂过侠士的衣摆,“我与你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