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坚X少侠]难思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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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住右侧脚踝的手力如磐石,少侠试着挣了挣,然而对方巍然不动,甚至因察觉他想逃,反而被拽着向后,一点点拖回薛坚身前。 “后会无期?” 他和薛坚这下离得越来越近,薛坚一字一句地重复他之前的话,那语气听得少侠寒毛直竖。他吃痛地抽了口凉气:“我们有话好好说,何必动粗?” “分明是你先说不想听!”薛坚低喊。 少侠一时无言以对,深感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尘雾还没散干净,薛坚吃不准烟是否有毒,不会轻易让士兵冒险靠近,少侠要想脱身,只能趁烟尘散尽之前。 “这样吧,薛小将军,我们不妨做个交易?” 少侠将声音放缓,听起来就像在服软一样:“只要你先答应一会放我走,我相信以你的人品会说到做到。你们想要什么情报,我都可以说。” 薛坚没有立刻回应,而是捏住少侠的左手腕,用力扣在身旁地上。 嘶,可真疼啊。少侠想。 这么多年过去,当年的少年,如今都长得和他一样高了。 “……别叫我……”薛坚低声道。 少侠茫然道:“什么?” 他背对着薛坚,只能听到对方的嗓音干涩:“别再叫我薛小将军。” 少侠怔道:“不喊薛小将军,我应该喊什么?” 薛坚沉默不语,少侠试探着说道:“薛将军?薛队正?” 他忍耐着左边胳膊快要被撕裂的痛苦,右手摸到自己的腰腹,“还是说,你希望我像几年前那样……” 便在下一刻,银芒闪过,利刃破空而出,直冲薛坚而去。 “——唤你阿坚呢?” 薛坚来不及思考,双重的惊讶让他眼眸睁大,身体本能地向后仰倒,在少侠挥出小刀的同时,他意识到对方以刀背向外,此举是为激发他身体逃生的本能。 一击不中,扬在空中的小刀忽然被翻转,少侠反手握刀回挥,尖利的刃锋划破空气,以势不可挡的速度朝薛坚脖颈划去。 这下无可避免,若是薛坚不松手躲开,刀刃必定划破他的动脉,可若他松手,少侠就能得以脱身,下次再会……不,说不定再也没有下次了。 千钧一发之际,薛坚不躲不避,捏着少侠的手反而掐得更紧。少侠哪能料到他连死都不怕,刃尖临近薛坚脖颈,刀势难收,情急之下只能上挑刀尖,堪堪偏斜走势,在对方下巴留下道血痕。 “你疯了吗!” 少侠气急道,他对自己的命无所谓,可看到薛坚生死关头,竟能因为不愿让战俘逃走这种可笑的理由送命,不禁怒火上涌,声音愈冷:“真是好胆量,想必薛统领在天之灵,看到你还能幸运地活着,也会因你今日所作所为而庆幸不已。” “原来你还记得他。” 薛坚覆身上前,将少侠完全笼罩在自己身体之下,把他全身的动作都封住了,“可你还有什么资格提我父亲。” “以你如今的所作所为,以后又有什么颜面去见我父亲!” 说到最后,薛坚已经是在低吼了。他的同袍见势不对,遥声问他情况如何,薛坚立刻被点醒,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太过激动。 他闭了下眼,再睁开时,尽管眼眶发红,语气却一下子沉静下来,“不对,你是在用话语干扰我。” 他左手仍紧捏着少侠的手腕,右手则并指成刃,敲在少侠的后颈。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松手,你别想逃。” 狼牙战败,唐军士气大振。史思明见拔城无望,兼之军备难以为继,下令退兵回撤。 唐军士兵忙于各处善后,军医替薛坚上完药,感叹他脸上伤口无碍,只是瞧着凶险,若是再下偏几寸就是脖颈大动脉。 薛坚不知在想什么,道谢后提起刀盾离开。 此战李无衣、薛坚屡建奇功,李光弼赞其后生可畏,承诺庆功宴上必会嘉奖二人。随后,听闻薛坚俘回名史朝义亲信,李光弼略一沉思,特令单独看押,待手头事毕,再行决议。 多日绷紧的神经终于能暂且放松,薛坚婉拒了将士们一起庆祝的邀约。是夜,他踏过篝火盎然的军营,踏过星河下的万家灯火,怀揣着自己都尚未厘清的思绪,一人推开了地牢的门。 外面人声鼎沸,室内则截然相反地悄无声息,他默不作声地走过去,将带来的饭菜放下。 少侠再有意识的时候,周围没有旁人的气息,仿佛被单独关在了一个密闭的地方。 为什么说是仿佛,因为他双手被锁在身后,眼前又蒙了层厚厚的黑色绸布,无法感知到光线,就无法知道自己身处何处,此时又是白天还是黑夜。 没人会习惯当战俘,但他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只是来的比他想象得要早。 独自忍耐黑暗与寂静的时间总是漫长又难熬,少侠有过相似的经历,所以还算有经验,也不至于那么快就崩溃。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遍从一数到一万,少侠只能通过自己身体的状态来推测时间的流逝。他应该有段时间没有进食了,状态算不上好,但也没到半死不活的程度,是半天?或是一天、两天? 直到有风轻轻拂过他的脸,脚步声在他身前停下,少侠问道:“是谁?” 他太久没说话,话音刚落,忍不住咳嗽几声,但喉间干渴,连带着说出口的话都沙哑不已。 一碗水被递到他嘴边,少侠咬住碗沿,水喝得有些急,大片的水液顺着下颚打湿了衣服,一碗水喝完,少侠的精神也好了不少,道:“多谢。” 然后就陷入了沉默。 哪怕少侠看不见,他都能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这般对峙许久,少侠心里过了遍可能会有这般表现的来人,忍不住问道:“是薛小将军?” “……我说过了,别再叫我薛小将军。” 果然是他。 少侠默然想,不喊薛小将军,总不能真喊阿坚吧。他说不出口,便按下不提,另起话头:“战役刚结束,你手头该有许多事要做,来找一个阶下囚做什么?” 薛坚道:“我有事想问你。” 少侠侧过头:“你想知道什么情报?” 薛坚沉声问:“我追赶周贽时,你为何拦我入林?” 少侠半张脸被蒙住,薛坚无法辨认对方的具体表情,只能尝试根据他的语气揣测情绪。短暂的思考后,少侠答:“周相出阵前,史小将军命我暗中护卫周相,若有必要,需舍命断后。你仅带数骑追赶,我一人足以牵制,为何不拦?” 薛坚继而说:“林中精兵埋伏,你若按兵不动,待我方追入密林,自然能全数围杀。此为其一。” “周相护卫诚然精悍,但彼时局势凶险,不知是否还有追兵,既然我一人足够,便让其护卫周相左右,更为妥当。” 薛坚紧紧盯着少侠:“当时我在你身侧,你突然出刀反击,为何是以刀背相击?此为其二。” 少侠扬起唇角,仿佛他问了个很可笑的问题,即答道:“情况紧急,哪来得及想那么多,随手一抽,恰好刀背向外,也没能成功让你松手,实在可惜。” 薛坚却没放过他,进一步逼问:“那好,随后你以刀锋相对,直取命脉,为何要在最后手下留情?此为其三。” 少侠忽然就停住了,半晌后,他轻笑出声:“我算是听出来了,你的言下之意,是怀疑我在顾念旧情?” “你说的不错。”面对少侠的反应,薛坚不为所动,执着地问,“你要是有苦衷,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他此刻真的希望少侠能够说出他有苦衷。无数个日夜,薛坚辗转反侧,始终不能明白当年与他并肩而立的人,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 他永远记得长城之上,少侠陪他一起放飞的那盏孔明灯。他和少侠目送代表着两人相同理想和希冀的明光在空中愈飘愈远,末了相视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这么多年,薛坚的信念从未动摇过,也曾一厢情愿地认为对方也不会动摇。 “这可真是……难为你替我找那么多理由。”少侠叹道,“不过你未免太高看自己,还真以为我是下不了手?下次若兵刃相见,你还像眼下这般心慈手软,我必定取你性命。” “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你变成这幅模样?”薛坚靠得近了,少侠都能感觉到他呼吸间的气流,他想离薛坚远一些,可惜后面就是墙壁,让他退无可退。 “我发生了什么,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少侠冷声道,“我们之间,就算曾经真的有说过什么、做过什么,这么多年过去,我早就忘了。” 手甲与墙壁的碰撞声骤然响起。 少侠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腰已经被薛坚另只手牢牢抱住,随后是双唇覆上了温暖的热度。 他的身体想施力移动,却根本无处可逃,薛坚把少侠罩在怀中,激烈的吮吻像是要榨干肺部所有空气一般,就连唇齿相交时咬出的刺痛都没能阻止对方的动作。 口腔内的所有津液都被攫取走,混合着血液的腥甜交融,缺氧的感受与奇异的热度同时在身体中汇聚,少侠身体本来就虚弱,这下更加无力反抗,被薛坚压在墙壁上吻的时候,背在身后的手指努力地想掰开他腰部的手,却连动摇薛坚一点的力度都算不上。 “唔……嗯……” 薛坚睁开眼看他,黑瞳更添了层沉沉的黯色。双唇分开后,少侠不停地喘息,被蒙住的双眼下,吻到发麻红肿的唇一时半会无法闭合,让吞咽不下的涎液溢出了唇角。 薛坚托起少侠的后颈,让他只能被迫朝向自己: “所以,你想说连这个也忘了?” 尽管薛坚看不到……正因为薛坚看不到他的神色,少侠才能够放任自己暂时陷入回忆中。 昔日边关小雪纷纷,少侠离开苍云前,去与薛坚道别。少年炙热的掌心和他相握,两人青涩地交换了第一个,也是至方才为止唯一的一个吻。 ——你不能留下么? ——你有你的路要走,我也有我的路。我要继续游历江湖、行侠四方,等未来重逢,我应该是成为人人称道的大侠了。 ——我也会留在苍云,以后成为像爹那样顶天立地的将军。等我为爹报了深仇大恨,等天下太平不再有战事,到时候…… ——那我可等着看呢,阿坚。 “……哦。”少侠轻描淡写地说,“这怎么会忘呢。” 薛坚心中涌出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像是喜悦,又像是害怕,他的心高悬着,等待着少侠接下去的回应。 “毕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接吻,虽然称不上是多么好的体验。”他说着说着,嗤笑出声,“呵,这么心心念念的,甚至还能因此对敌人心软……你该不会这么多年,真的就只有那一个吻?” 薛坚握紧了拳,他盯着少侠不断开合的唇,五指因过于用力而微微颤抖。 “怎么,莫非是在为我守身如玉?” 少侠慢条斯理地,将往昔的情意弃如敝履,残忍地打破了他的幻想,“不过一个吻,也能当什么山盟海誓?你不会还想要我负责吧?” “够了!” 那是声短促的悲鸣,薛坚咬紧牙关,前所未有的痛苦与愤怒席卷而上。少侠的腰身被锢在薛坚臂弯,乍然收紧的动作让他开始困难地咳嗽。 薛坚埋在他肩侧用力喘息,温热的液体滴在他裸露的锁骨处,可能刚才嘴里咬出的血,或者说,这可能是薛坚的泪? “你……唔!” 薛坚一口咬在他肩头,尖锐的犬齿没入皮肤,少侠克制住喉头的痛呼,起初是伤口火辣辣的痛,他受惯了伤,这点疼痛并不算难熬,随后是唾液与血液交织的声响,薛坚把那处伤口溢出来的血含在了唇中,再度覆上来与他亲吻。 哪怕是充满着腥甜的液体,与心上人的拥吻还是让身体自发地升腾热度。薛坚咬住指尖的手套褪去,解开少侠的腰封。 “你这些年和很多人做过?” 手掌贴着肌rou的轮廓滑到腰腹,薛坚牢牢地捏住少侠的腰,五指陷入肌肤,留下了深而清晰的红痕。 少侠的腰身下意识绷紧,然后刻意地放松下来:“史将军予我奇珍异宝、各色美人,其中滋味,哪里是你这种愣头青能想象的。” “……我确实不通此道。”少侠的下身被抬高,薛坚的手掌拢住他的性物,手心的茧摩擦着柱物细嫩的皮肤,生涩地摸索动作。 “从始至终,我只倾心过一人。” 薛坚想过许多次他倾吐心声的场面,却没有一个如现下这般充满了苦涩。 哪怕被毫无章法地抚慰,男性的器官还是能因直接的官能刺激而一点点地硬起。薛坚伏低身体,与少侠的额头相触,即使隔着一层黑布,少侠也能感觉到对方火热的气息与注视着他的视线。 半硬的性物顶端与对方腰部的衣物时不时相蹭,慢慢地,无色的腺液星星点点地泌出,将薛坚的手染上层粘湿的水意。 有了液体润滑,原本不甚熟练的动作逐渐流畅起来,少侠还算通畅的呼吸也开始紊乱,露出的耳廓泛出阵浅浅的潮红。 他人的抚慰和自己不同,就算并没有多少真正的快感,那种危险的,不受掌控的陌生感觉还是让他无法抑制地身体发颤。少侠从未让别人碰过自己的身体,青涩的反应完全瞒不住经验老道的人,还好薛坚也不曾真正做过,多少还能糊弄过去。 少侠的额角泌汗,目不能视后,其余五感就更加的敏锐。长时间静置在密闭的空间,导致他的身体也更贪图别人的碰触,更何况是这样一个火热而赤诚的,他心慕的人。 对方的掌心已经微潮,有着少侠泌出的液体,也有他自己的汗,单纯上下移动的动作偶尔会让少侠感觉到舒服,但更多的是摩擦产生的麻痹感。 “你就只会……这种过家家的戏码……么。” 薛坚没作声,少侠的双腿一下子被打开,薛坚不再专注地抚慰性物,转而在他身后的xue上逡巡。 并没有太多做扩张,也或者薛坚并不懂怎样才叫扩张。修长的手指破开紧闭的xue口,指尖一节节地插进高热的甬道,而内里紧紧地夹住他的手。从来没感受过的异物感寸寸埋入身体深处,少侠屏住呼吸,脑中泛起一阵阵的眩晕感。 手指替换成了别的东西,硬挺的性物浅浅插进头部,被紧致的xue口不断吸附,而后以缓慢却坚定的力度向内挺进,插入的过程中,少侠都以为自己听到了裂帛的声音。他的手无法移动,也没办法去摸一摸那边有没有裂开,唯有肚子里硬热的性物不停深入内部,撑得小腹麻木而饱胀。 终于,他的胯部撞到了薛坚的腹部肌rou,伴随着水声与轻声的撞击音,对方的性物应当是彻底地进入了他的身体,被撑开的感觉太奇怪,只消呼吸一下,肚子深处的东西就在彰显存在感。 薛坚还抵着他的额头,时断时续的呼吸辨不出他到底是不是在哭……分明身体上更痛的是少侠,就算要哭,也该是他哭才对。 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呼痛也好,故作嘲讽也好,他此时感谢蒙住了他双眼的黑布,能让薛坚不会看到他不堪的样子。 性物反复顶开内里的黏膜,薛坚抽插的动作完全没有技巧,只是凭借直觉一遍又一遍地侵入到深处,少侠被顶得头晕目眩,难言的饱胀与酸痛无止休地传来,他心中想,薛坚在这场性事中真的会舒服吗? 他没有真正的经验,但在史朝义帐下时,也不是没见过旁人寻欢作乐,作为承受方的人总是要接受各种过分的yin行,还必须讨好地配合,而插入的一方看起来快意得多。少侠不介意自己是否能在性事中尝到快感,但他希望至少能给薛坚留下一个不算太糟糕的初夜。 毕竟他已经是一个再糟糕不过的初恋了。 况且这场性事目前来说更像是受刑……如果把这当成受刑,就是他熟悉的领域了。 痛得久了,人的身体就会开始适应,然后变成无知觉的麻木。他努力撑起身体,在薛坚的性物戳进身体时,尝试自己迎合着改变角度,也会在薛坚插进来时,刻意地去夹吮那硕物。 此时的疼痛反而能让他更清醒,他也不知道这样能否让薛坚觉得舒服一些,不过仅凭着揣测与直觉采取的行动应该不是没有效用,抽插进出的动作比之前顺畅了许多,他能感觉到薛坚的性物被夹得更为硬热,如果顺利的话,他原本是能就这样忍耐到薛坚做完的。 被捅开的后xue已经变得驯服,将对方的柱物不住地往里吞,少侠有意引导薛坚的动作,从而配合他插得更深,不经意中蹭过哪里,忽的小腹抽搐不已,瞬间的白茫占据了少侠的脑海,腰肢一下子软了下去。 “嗯……!”这回是薛坚被xuerou夹得眉心直跳,低喘出声。 那是和之前明显不一样的软热和讨好,薛坚迟疑了下,手掌再次圈住少侠的性物,指尖在铃口流出的稠液上捻出银丝,性物同时寻着刚才的方位碾过去。 少侠浑身都过电般的抖了下。 仍然是痛的,但痛中又出现了陌生的新感受,就像是根本不该碰的地方被强硬地戳刺,敏感到再多顶几下就会失去掌控。少侠尽力想避开那处,薛坚掰开他的大腿,手掌箍住腿根的嫩rou,重力地插到那处地方。 原本痛到疲软的性物搁在两人的腰与胯间,被刚才那记撞得又硬挺了起来。 少侠锁在背后的十指紧紧相扣,随着不住颠弄的动作,一下一下地痉挛不已。他偶尔会吸气,听起来不像是之前那样疼的抽气,而是带上了别的意味,引着他人撬开他唇齿……薛坚就这么做了,他舔舐对方的双唇,让破碎的声音从其中泄露出些许。 唇上的伤口又痛又痒,在情欲高涨之时也成了快感的催化剂。薛坚的动作逐步变得深而重,每一下都顶在他发掘出的敏感点上,将少侠平坦的小腹都顶得微微起伏。 眼前的布早就被吸满了液体,大颗大颗的泪珠浸润了黑色的布料。少侠的性物被对方的指腹刮蹭,嫩而敏感的铃口伴随着一记记深入的抽插研磨手心的厚茧。 “哈……哈啊,先松手……” 全身被薛坚制住,就算想蜷缩起来都不可能。他的身体不堪重负地发抖,薛坚把他抱入怀中,两人的身躯紧贴着,汹涌的热流射进交合处,灌满了狭窄的腔道。 过多的jingye灌满了后xue,让本来就胀热的腹部更加的难受,少侠咬住唇,用尽力气忍住被内射的哭吟。 终于要结束了吗? 少侠茫然地想,疲惫不堪的身体早就到了极限,随着液体从腿根淌落的感觉,他的意识也彻底陷入了昏暗。 ………… 此夜之后,翌日,薛坚请求拜见李光弼。随对方一整日奔波忙碌,于夜间护卫其回营。 李光弼见他心事重重,开口问:“怎么了?” 薛坚回过神,恭敬回道:“李元帅。” “这场仗打完,史思明军备短缺,短期不会再进攻。本帅料想你不是因为战事,那是因什么心不在焉?” 李光弼身处营帐,他终于换了身常服,但身前还是卷宗层叠高垒,沙盘上也星罗密布。在忙碌之余,他仍会关注到下属的状态。 “本帅了解你的性格,既然会私下前来,必定事出有因,但为何到现在都没说出口?” 薛坚道:“谢元帅关心,其实是因为我……直至刚才,才能下定决心。” 他朝李光弼单膝及地:“末将斗胆,有一事恳请元帅。” 李光弼示意他先停下,屏退旁人,等最后一人退出营帐,起身走到薛坚面前:“你现在说吧。” “不瞒元帅,追捕周贽时,被我俘获的那名反贼曾与我交情匪浅。”薛坚垂下头,心中苦涩不已,“他当年也立志要为天下奔走,我不知他这些年发生了什么,才会选择投靠史思明。 “那日沙场相见,他本可置我于死地,却在最后关头收手。不论是因为良知未泯或有什么别的原因,都算我欠他一条命。” 薛坚知道自己提出的请求无理,但他无论如何都无法狠下心坐视不管:“末将不求封赏,愿以此战军功,将功折罪换他一命,权作偿还。 “我没办法看着他一错再错。倘若他还是执迷不悟,我会用尽办法看押他一辈子,绝不会再给他谋逆的机会。” 薛坚等了等,李光弼还是没有回复,接下去道出口的话就异常艰难:“若事无转圜余地,他非死不可……也恳请交由我亲手了结他的性命。” “……起来吧。”李光弼按在他肩上,轻轻拍了拍,“我为将多年,亲友背叛、生离死别的事也见过不少。像你这般却不常见。 “你口中之人如何发落,过几日便见分晓。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件事想问你。” 薛坚惊讶地抬头,李光弼问道:“薛坚,经此战役,你已能独当一面,本帅欲托付重任于你,然兹事体大,牵扯众多机密,虽能解你心头疑惑,但应此事前,不得先知;应此事后,不得反悔,你可愿意?” 这名素来严肃深沉的铁血将军,在此刻朝薛坚露出了隐约的笑意,就像他父亲当年在苍云的风雪中,也这般鼓励他不断前行。 薛坚意识到了可能会发生什么,他的双眸睁大,感觉自己的眼眶发热,心脏也跳得厉害。 他毫不犹豫地抱拳应道:“薛坚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