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成局,引火烧身(3p车车)
书迷正在阅读:制作人、不悔(出轨 叔侄)H、狐狸精老婆百媚千娇、新創公司美女CEO在自住豪宅被陌生年輕工人玩弄-開始色色的遊戲-、lofter车文、欢天喜地七仙女[高H][同人]、【迪乔】想要活命所以选择拯救世界、【综漫/总攻】我的挚友情是否那里不对、【all高启强】京海魅魔翻车实录、【代号鸢广all】细嗅蔷薇
荀氏的马车停在绣衣楼门前。 等另一驾风尘仆仆归来的车架停泊后,马车里的人出声道:“去接阿和回来。” 从颍川还未折返,他那疯症就已发作。 郭嘉看他这模样心里百般滋味,也只做得轻薄皮相。 当年他若没有激他......断然不会埋下这等祸根。 他怜惜他,可如今拿他这疯人如何好呢? 他将人扶下马车,由荀氏的家丁接走。 “这次学长不会再送阿和回绣衣楼了吧。”他坦然说道,似乎胸襟开怀。 马车上的人闻言点头。 荀彧扶着人坐下,那人却一反常态,撩起衣衫跪在了他身上。 褪去衣衫,他自己探指进去,精水横流。 前面,后面都是。 好像是在告状,又像是展示...... 荀文若垂眸,那眼中不知是什么神色,只是片刻后他起身走到车厢外。 对那敛声偃息隐遁身形准备进绣衣楼的人厉声道:“郭奉孝!” 两人隔的远远的对视。 着榴花红锦衣的人僵在原地陪笑。 “滚过来!” 那一句几乎是咬碎银牙,咬牙切齿念出的。 看见他后槽rou都绷紧了。 灰溜溜的向那幽香马车走了过去,陈谌说的对,待荀彧回了颍川他得绷紧自己的皮。 可是......他是打了今日之后就不再见他二人的打算。 阿和心里有自己就行,这大好河山,及时行乐呀...... 他这么想着人却落寞,垂下眼没了惯常那样不着调的模样,反倒是多了几分认真。 行到半遭他想逃,早知他会如此早有荀氏的家丁上前将他按住。 “学长,学长,我不逃的......你叫他们放开吧......”便是用那偷jian耍滑的腔调也不会被放了。 荀彧盯着他,看的他浑身汗毛耸立。 他这个学长十全十美,可是自从他把贾文和从壶关的废墟挖出来,日后一遇到贾文和的事便全没了那分自持。 绣衣楼门前嘈杂。 里面有人望风后连忙去通报。 “主公,先把荀令君的辞呈批了吧。” “什么文书,啊?什么?” “什么辞呈?” “令君,今日递上了贾文和的辞呈。” 广陵王还在批文书,她忙的晕头转向,低头一看桌案果然有封辞呈。 是贾文和的...... 又听到蜂使来报,说荀彧在门口让人拿了郭嘉。 风尘仆仆赶去门口,顾不得腕子上蹭的墨汁,见到人正了正衣冠。 连忙施礼,还未出声却听见那道清冷的声音开口。 “广陵王,如今绣衣楼人才济济,贾文和,荀氏不会再送回来了。” 他早已下车,站在车边远远躬身行礼。 伸手不动声色拽住郭嘉。 荀彧又道:“奉孝,今日我也一并带回了。” “贾文和的辞呈已交于绣衣楼,回颍川后,会立刻快马传书递上奉孝的辞呈。” “失礼了。”他说完便拉着人回身上车。 这不是请求,只是通知。 不过,该做的贾文和与郭嘉也帮她料理好了,她确实也......没有理由再留人。 再者,她明看出那清冷自持的令君对这疯人是什么心思还故意安排...... 那玲珑心肠,许是早就看出来她打的什么主意了。 “那......可否让本王亲自与贾文和道别?” “他病了,病的很厉害。怕惊扰殿下......” 那声音压抑着怒意。 见他不愿,便没多纠缠。 一行人目送那幽香车架缓缓离去...... “本王,有些担心贾诩......” 她巡视一周,本想派阿婵去,但想了想叫了蜂使易容了一只鬼跟上。 见在车厢跪着懵懂的贾诩。 郭嘉自知理亏,吞了口唾沫却思索不来言辞。 “学长,为何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回颍川啊......” “闭嘴。” 明明春日,却仿佛入了冬呵出的气都是冰的,荀文若伸手替小古板理好衣冠。 知他心中有气。 便不再去触霉头。 车驶出广陵,入夜他才见荀文若抱着他的小瘸子问。 “明日也要,后日也要......还要奉孝的......我没给你奉孝的,所以阿和便自己去找奉孝讨要了是吗?” 他怀里的疯子却点点头。 这话听不出喜怒。 却让郭嘉无端坐直了身子。 “学......学长......我也就是......” “这我浪荡惯了......不过就是游戏......”游戏人间,这让他怎么看着贾诩的脸说出口。 “闭嘴!” 没找好托辞,借着灯光看见荀文若竟然红了眼。 自认识他,他就没见这人哭过,他低头亲了亲怀中人的头发,拢到手中,那发丝如流沙一般随着人的动作滑落,强压下怒意。 回去颍川后令君闭门谢客。 几日不见人,郭嘉本想找机会溜走的时候,仆人却叫,说令君找他。 他走出客房,天上星子闪烁,春日和风,月明星稀。 深更半夜叫他去干嘛,还想像上次一样观摩他们的情事么...... 走到了门口,却跟所想不同,里面没什么声音。 室内没有点灯,叩门后很快那人披着衣衫给他开门,文若披散着头发。全没了平日那番端庄。 他突然想起在心纸中听到贾诩当年问广陵王的话:“殿下,你有些变了,是老了吗?” 但又觉得,拿这话问荀彧过于恶毒。 步入室内,果然小古板在。他跪坐在榻上,只穿着中衣,嘴唇泛着水光,嘴角还有水渍。但眼神清澈,不像清醒时深沉带有算计,乖巧的披着月光端坐在那里。 见他进来,看了会儿又去看令君的脸色。 荀文若问他:“你知他说什么吗?” 换上那张浮浪面皮:“你们春闺情话,我怎么会知道?” “他说......”荀彧闭上眼,好久他压下情绪,“他跟我说,翳部首座张仲景说,滴血验亲......” 耳边是粗重喘息,“滴血验亲......算不得数的......” 都听见牙齿磕碜的声响了,郭嘉垂眼,他懂这言下之意。 小古板的意思便是,只要他想便可叫他分辨不了腹中是谁的孩子。 荀彧又不会舍得真一辈子关着他,若是舍得怎么不一早折了他的羽翼,哪还有学宫,壶关的事?哪里还会有这痴狂疯病。 或者从广陵带回后就任由他疯着不给喂药。 清风霁月干干净净的荀文若,又不是自己。 “他恨我!” “所以他拿自己的身子不当一回事!他轻贱自己!” 郭嘉看见他嘴唇翕动。 烛火映着的那张脸,上面表情说不出......有多难看。 便是董卓挟少帝入城,扣了他荀令君要将他们全族下狱的时候,他都气定神闲,从没见过他露出这么难看的表情来。 有时候挺心疼他这学长的,一辈子守礼,端庄持重,做君子。便是当年近水楼台他也未丝毫利用,好不容易放纵自己一次。 却还是三人成局。 只要贾文和不亲口说自己喜欢谁,他们就谁也不知道。 就算他如今说了...... 他已然疯了,疯子的话又怎么作数呢。 或者荀文若知道些什么,他垂下眼。 “学长,我......你知,我放浪惯了的......” 他想说......这三人局就留他两人吧。 “郭奉孝!” 他拉着他到榻边,把他按在那里。 “不需你让着我!” “你想走?走的干净?叫他以后一辈子记着你......我告诉你,不可能......” “你敢指天发誓说你今日所言心口同一,你一点都不想与我争他!” “在学宫的时候......在学宫的时候......” 被拽的趔趔趄趄倒在榻上。 好一会儿整理好心情,郭嘉见他这学长红着眼在月下披了满身银霜。好像在壶关的那个夜里,他也是这般,双手扒的血rou模糊才把贾文和从废墟中挖出。 他见他闭着眼都不敢伸手去探他的鼻息...... 这般神智,如今还是那般清冷自持,惯来压抑自己的心情。 今日若是文若这般同自己讲,自己定立马应下,找来锣鼓欢送令君高风亮节。 结果却是跟贾文和一般说疯话...... 他说,一起。 一起什么? 郭嘉看看榻上的人,看看荀文若。 荀令君不会是同他开玩笑吧,他惯会放荡也不会这般。这般的......孟浪...... 再说,阿和会同意吗? “他自己说的,要我的,也要奉孝的......” “你若不做,我便找其他人填了他的口子。” 他从身边走过去,耳边只有那冷静缓慢又粗重的呼吸。 “哈,那我还真不客气了。” 床上的人望过来,不知之后会发生什么,眼神还是那般干净。 荀文若坐在他床边,伸手怜惜的将他的鬓发拢至耳后。 柔声道:“阿和,真会给我添麻烦......” “若不是阿和自己找麻烦,恐怕你早已与我一同隐居。” 抬手去解他的衣带。 那榴花红的衣服坠地,郭嘉除了上衣,竟是赤膊坐了过来。 荀文若眼中,有不耐,有火气还有一二分自责,剩下的都是他从未见过的情绪。 “阿和,待会儿要乖点......”荀彧吻着他的鬓发。 那人偏着头顺着他的动作很是温顺,看着就让人不由自主想,他真乖巧荀彧怎么舍得的。 见他把人抱在怀中就似护犊一般,哪像是要同他共享的模样。 便是看破了那谋算,却用在贾文和自己身上的冷酷毒计,放他一马又如何呢?他都已经疯成这样了。 就当是叫他发泄,叫他恨。 他从不介意贾诩恨自己多些又或是爱自己多些,无论爱恨他知他心里有自己就好。 挑起一缕头发执在手指,郭奉孝望着那个失落的人苦笑。 既然不想,那就不要继续...... 但他知道,既然开始了就不会停了。 这是小古板自找麻烦,引火烧身便要自食恶果。 见他们二人压过来,那疯子癔症了一下,待手脚摸上来拉扯他的衣物后他才意识会被做什么。 于是贾文和连手带脚往床榻里爬,却躲不开伸来拖住他的两双手。 “阿和跑什么呢,还没开始呢......”他言语带笑,终于将人捞了回来。 怀里人却瑟瑟发抖,他惊恐的望着荀彧。 好久开口跟他确定:“你终于要其他人往我身体里面放东西了吗?” “阿和说的哪里话,是阿和先叫阿孝弄进去的不是吗?”荀彧垂着眼不看他,面上没什么表情。 “阿和说的哪里话,什么叫做其他人啊?” 两人异口同声。 郭嘉揽住他亲了亲,从他脖子往下,在背上沿着微凸的脊骨,细细密密留了一串痕迹。 似乎是不满被叫做其他人,他在贾文和颈子上咬了一口。 松开后留了一圈断续的红印,然后渗出血来。 荀文若也没放他,令君许是压抑久了。 他就那么大刺刺直直闯入,连给他怀里的人一口喘息的机会都没。 郭嘉盯着那人,学长平时看着斯文温和,这么温文尔雅一个人,房事上却颇为粗暴直接,进入不等人适应便开始挺动...... 难怪了,小古板被自己那番云雨羞成那样。 原来这欢场情事本就没体悟多少。 这等好似发泄又似惩戒的欢爱,他能...... 目光所及之处,随着那痛楚居然见他怀里痛叫的人身下潺潺不住的流水...... 呵,怪哉呀。 目光微寒,郭嘉侧脸亲了亲他的面颊,眼中含笑安抚下那又惊又痛的幻乐。 阿和,真是怪哉呀。 同他耳鬓厮磨,他在他身上磨蹭,提醒他除了前面进入耕耘的,自己这边也是蓄势待发。 抽了腰带,终于将那物什解放出来,执着那根狰狞的黑紫色阳物往他的后xue塞,好不容易进了个头。他因为前面荀彧抽动的动作绞紧卡住。 “阿和......阿和,我没想到......阿和这么会讨人......欢喜呀......” 低哑的嗓音在他耳边轻轻念,在他怀里的人抗拒的往外顶在他身体里作弄的东西,他那动作挣扎的实在无力,却是一张一翕吮着像主动求欢一般。 前面动作的人心领神会抽了出去叫他先进入,然后再进的时候发现。 他太过生涩,一次只能吃进去一根,另一个便是只能松松含住个头...... 若是再强硬进入,恐怕最后会搞得鲜血直流。 贾文和大张着嘴呼吸,被箍住身体他倚靠在郭嘉怀里无力喘息,绝望的看着这两人。 见他们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架势。 后面也被塞满后,他仰起头不住喘息缓解身体的不适。扭动着想要挣脱那不适。 郭嘉突然使劲按住他,嗓音喑哑却是出言警告:“别动!” 待缓解下去,他笑道:“学长要是不介意......便跟我一起吧。” 他又在那后xue挤入了一根手指,往外勾着那已经因吞吃异物含的饱饱的xiaoxue。 手指刚探进去,怀里的人像刚被逮住的幼兽,疯狂挣扎着想要从他怀中爬出。 “你们......不能......不能这么对我......” 他退出去换了荀文若来。 冷漠端庄的人在前面拥着那哭的不成样子的小瘸子,将他那根形状笔直优美颜色跟他肤色差不多的性器缓缓没入。 郭嘉他们两人那里除了颜色不一般,大小不相上下,他吞的缓慢。好不容易整根没入了,那人便立刻动作了起来。 跪在床榻上,两手被他攥紧箍在身侧像带了镣铐一般。 他骑在荀文若身上,被他按在怀中随着挺弄的动作上下起伏。 这时有两只手,先是从他脸颊爬到脖颈,后随着往下抚摸他的腰肢。 然后啧啧的亲吻声从耳边一直爬至腰窝。 他颤颤巍巍出声拒绝,却换来一声轻笑。 那个清冷的人抽离他的身体便立刻又有一根炙热塞入,然后两人再换回。 他们便这么轮番折磨。 好一会儿,郭嘉终于停了,他在洞口浅浅的戳刺。 揽着他的脖颈迫使他仰头与他亲吻。 眼中含笑却不是看着贾诩。 他示意荀彧起身。 月白的衣袍揽住他的腰,单膝跪在床上舔着他的喉结咬住那命门,手中却温柔异常。那平时抚琴的修长指尖,一手轻轻按下。 似抚弦一般。 另一只执着那孽根,两人一起。 瞬时进入,柔软的唇瓣将痛叫全悉堵在口中。 却被人咬的不成样子。 他用力绷紧身体抗拒却抵不过先前的爱抚扩张,终于那两根孽根在他身体里一前一后耸弄。 那天晚上他哭叫,又踢又打。 最后还是被一起进入,任那两个畜生的性器一前一后在他体内进出。 他趴在荀彧身上哭喊:“郭奉孝,放开我!”抬起头眼中润满湿意求饶道,“学长,学长......放开我......” “阿和......阿和知道错了......” 现下疯着,他估计都不知道自己错了什么。 一直做到临清晨的时候,他们才偃旗息鼓准备收兵回营。 怀里人一被放开。 他软着手脚还是跌跌撞撞趔趄的躲开他们狼狈爬走,他身上密密麻麻全是欢爱的痕迹。 两人像是较劲,一个劲的比谁弄的多,谁弄的颜色艳丽。 他最后惊恐的强睁着眼躲在床角抽泣。 目光呆呆的,他们二人伸手就随着带起的风一阵阵的战栗。 侍从好似不惊讶他们三人都在屋中,放下药碗便去准备晨起洗漱用水。 安抚了片刻,执起药碗。 “要吃药了,阿和......”郭嘉执着药碗喂给他,他不吃他便低头一口一口哺。 荀彧不会如此,他便是执起药碗,贾文和再害怕也会去捧住喝完。 他身子还是微抖,身下两人混在一起的东西一直在往下流。 “阿和往常便古板......老实......” 知道郭奉孝想帮他求饶,荀彧接着他的话道:“他怕是以后也受不住这些。” 与自己欢爱后又与郭嘉,恐怕是贾文和这辈子拉的最开的面皮,做的最放荡的事。 荀文若打量着他那副惊惧的模样。 见他这次吃够苦头绝不会再有下次,便开口饶了他。 “学长说了,明日不会这样了,”郭嘉还是受不了他这可怜巴巴的模样,“我们会商量好分开的,只要阿和乖。” 那疯子用力点头,然后别开眼不敢看他们两个。 后面便是分开了,两人都受不了你一日我一日,任谁第二天要见昨日被对方cao肿的xue口,心里都是膈应的。 之后是你一月我一月。 那前后两口xue里,这些时日就没缺过男子的精水。 贾文和也有清醒的时候,清醒过来,他就想跑。 有时候是没出荀氏便被家仆拦下,有时候是被浪在酒肆歌楼眼尖的郭嘉抓个正着。 他是个瘸子,行动不便。总之他没出过颍川地界。 “回绣衣楼探看不可以吗?”他眼中噙水。 “可以,但要我二人陪着。”两人心照不宣声音叠在一起。 回绣衣楼这事就再也没提过了。 但......荀氏耆老逼的急。 那日又跪在书房给荀彧“请安”,他们也顺势拖住了在书房的郭嘉。 他们见他这些时日也不混在酒肆歌楼似有改正的嫌疑,便也顺道催他。 “奉孝,现在安稳下来了,你年纪不小了也应该改考虑子嗣的问题了。” “便是郭氏耆老不说,那是怕你这竖子祸害正经人家的闺女。” 他还没还口,便被荀氏耆老们的言语砸的晕头转向。 “便是身体不好,也得考虑!” 他好似看见荀彧笑了。 难得他居然还有面皮,被说的脸上薄红,露出一口尖牙反唇相讥:“郭某年轻力壮,便是体弱多病,怕是也比耆老们身子要好。” “前些时,还有个漂亮女孩子非要给我治病,郭某得了药方,趋吉避凶,便是这病也好了大半......” “各位耆老风烛残年,整日跪着,还是多考虑考虑自己吧。” 荀文若变了脸色。 郭嘉翌日听说,他们公子那瘸子同窗昨晚哭闹了一整宿。 想是听自己白日说文和帮自己找药方,荀文若夜里又折腾贾文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