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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像给他涂上了一层声色迷离的透明釉质,胸肌腹肌沟壑分明,锁骨、手臂的线条流畅健美,他实在拥有着一副很漂亮的身体。
“你色诱我!”我试图控诉,“你故意不穿衣服!”
“嗯,我故意的。”他笑起来,伸手解我的浴袍,“现在还紧张吗?”
见鬼,我知道他为什么不对劲了,我洗澡时说的话这家伙肯定都听到了!
29 < Samantha(三缺嘤嘤嘤)|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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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艾瑞克的眼睛格外闪亮,仿若两颗火彩极佳的黄色宝石,他心情很好的样子,故意在我耳边低语:“为什么紧张?”
身上这条丝质睡裙是上上周mama带我一起去店里买的,薄软冰滑,偶尔有水珠从他发梢滴下来,落进衣料时激起一星零微的凉意。与他guntang的皮肤相比那点凉意当然就像烈日下的一杯冰水,或是沙漠里的一场细雨,微不足道、转瞬即逝。我伸手环抱住他的腰和背,不想承认自己居然会为色所迷:“你这样会感冒的。”
哥哥完全没有放过我的意思,势要刨根究底:“你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萨曼莎,为什么紧张?”
“……这很重要吗?”我不想回答也答不上来,不免气急败坏,“你到底做不做了?不做我就睡觉了!”
为什么紧张,我怎么知道为什么紧张?远离了家乡和熟悉的一切,很多东西突然就不受控制了,那种古怪又甜蜜的氛围压得我喘不上气,好像行走在一片白雾茫茫的沼泽里,每一步都惊险刺激,每一步都可能陷入泥泞的未知。
明明是我提出的这趟旅行、明明是我胜券在握的,事到临头才发现计算有误,火箭偏离了原定轨道,还有比这更令人郁闷的事吗?
很显然这个回答没能令他满意,大少爷脾气发作,直接把我摁进了被子里,眨眼间睡裙就被推到了胸口。
“好了好了,我不知道嘛!”我立刻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手臂和大片胸腹暴露在空气中,说实话有点儿冷。我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别用那种'我知道你在撒谎'的眼神看着我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啊,也许是环境太陌生了,也许、也许是我认床……”又没有说你技术不好,为什么要生气啊!
他盯着我,似乎面目柔和了一些,又仿佛愈加恼怒,没等我反应过来新睡裙就被扔到了地上。这家伙故技重施,再次将我的两只手腕拉到头顶。
“那我们换个问题好了,你为什么喜欢康斯坦丁?”
这是什么新型拷问手段?你是纳粹吗???
“这个也不能回答?”他冷笑一声,“还是说,你、不、知、道?”
“以后我们每次上床都得提他是吗?”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生气更多还是无语更多,努力反抗了两下,无果后不得不忍耐着反胃仔细回顾那段黑历史: “因为他当时很照顾我!行了吧!为人风趣什么的,而且经常在学校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跟我搭话,选课前会很贴心的告诉我哪一科老师给分最慷慨、并且还不查出勤率——唔……”
无良纳粹很快听不下去了,他想了个办法让我彻底闭嘴。
“你不是不喜欢这个姿势吗……”天知道这个神经病为什么突然旧疾发作,我欲哭无泪的趴在床上,“你轻点呀混蛋!”
背后隐隐传来笑声:“谁告诉你我不喜欢?”
没有不喜欢?大脑被撞的一片混沌,我听到自己抽抽噎噎的说:“可是你以前从来不用……”
哥哥俯身吻我的后背:“以前不能让你发出太大声音,今天可以。”
我愣了足足一秒才反应过来,恶狠狠的骂了句脏话,王八蛋!讨厌鬼!坏人!!!cao!!!
后半夜的记忆非常模糊,说实话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被折腾了多久,第二天醒来时嗓子都哑了。坏人还算有良心,没忘记抱我去卫生间简单洗个澡。一条手臂沉甸甸的架在身上,我艰难的从一堆杂物和枕头中摸出手机,嗯,凌晨(对暑假期间的我来说,任何早于七点三十的时间都属于凌晨)六点二十六分。
手臂的主人还在睡觉,我昏昏沉沉的大脑在“严格向麦瑟尔夫人学习,趁他还没醒来先去卫生间偷偷画个淡妆”和“继续睡觉”这两个选项中犹豫了零点一秒,果断选择了后者。腰酸腿软,我很怀疑自己能不能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独自爬到浴室。
进入夏令时后天总是亮的很早,浅眠了没一会儿,我意识到一个非常尴尬且严峻的问题。有个东西,嗯,正抵着我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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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卫生课一直属于高中必修课程,我当然知道这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正常到它甚至不在艾瑞克本人能控制的范围之内。但是有所了解和亲眼见闻……不,亲身感受毕竟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我的意思是,他昨天疯到那么晚,为什么今早还能硬的起来?男孩子的生理构造都是这么奇特吗?这难道不是一种非常反人类的现象?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后退一些、拉开距离的时候头顶忽然传来响动,哥哥意义不明的低低咕哝了一声,浅栗色的发丝与枕套互相摩擦,发出落叶般的簌簌轻响。
意识到他可能要醒了,出于某种不可名状的惊惶心虚,我立刻阖上眼睛装睡。
他醒来几乎是一瞬的事,跟我……以及大部分普通人类不同,大脑发出信号,身体立刻接收,不存在迷迷糊糊、醒不过来之类的状况。仿佛有意印证我的判断似的,十秒后他那一侧的床垫稍稍弹起了一些,我猜是他正伸手解锁床头柜上的手机。艾瑞克的生物钟从未失灵过,不如说这家伙根本没有赖床的习惯,高中时哪怕周末也一定会雷打不动的准点起床——出门跑步,回家洗澡,然后吃饭。小时候查理曾试图用他激励我,养父说只要我也每天早睡早起、不挑食不偏食,就有可能长得和哥哥一样高(哈,多么美丽的谎言)。鉴于他们父子俩都身材高大,爸爸的这篇说辞在当时年幼的我听来格外可信,小女儿坚持了半个学期,最后惜败于冬天过分温暖的被窝。
现在还没到七点,酒店也没有充足的场地供他跑步,看过时间后艾瑞克将手机原样放了回去,左半边床垫探知到重量,再一次微微下陷。
他动作很轻的把我捞进了怀里,手指拂开乱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