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摁了下手指,又让他把手指摁在纸上。 大块头看着纸上的“共五百两”沉默了,他虽然想不起自己是谁,不过隐约记得自己家里好像不是很有钱。 一个月过去了,大块头的伤已经复了很多,华樱每天都会给他检查一下,问他是否会有恶心、胸闷、头晕等感觉,他一一回答没有。 另外因为身负巨债,所以他在给华樱打工,帮她晒草药,整理、归类等。虽然他所得的工钱跟他所欠的巨款比起来实在是杯水车薪,但也好过收入只出不进。 这日他刚晒完草药,华恒便急冲冲的跑进来对华樱说:“阿姐,姓裴的那个烦人精又来了,他说他腿断了,让你帮他治疗。” “治疗吗?呵呵,走,我们去赚钱喽”她说完就牵着华恒的手往前厅走,走了几步又回头对着大块头说:“大块头你也跟上。” 大块头就跟在华樱后面来到前厅,抓药的学徒一看华樱过来就像看见了救星一样。 “师姐,裴公子一直在吵着让你出来帮他看腿,除了你,他别的大夫都不要。”学徒恭敬地对华樱道。 华樱抬手表示了解,让学徒先退下。 “哎呀,裴公子好久不见,您这腿是怎么断了的呢?”华樱皮笑rou不笑的朝裴晔说道。 裴晔一见到华樱就露出欣喜的表情,对着华樱害羞地说“阿樱,我今天早上醒来太想你,走路的时候一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哦,是吗?那我来替你好好看看”华樱伸出手摸着裴晔的小腿。 “是这里吗?裴公子?” “不是,阿樱,再往上一点。” “是这里吗?”华樱的手往上挪了两寸。 “差点,阿樱,再往上面一寸就是了。” 华樱顺着他说的把手往上挪了一寸,待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差点摸到的东西是什么时简直怒火中烧。这个登徒子,居然敢戏弄她。 她一手抬起他的小腿,一手按着他的膝盖,向左侧用力弯曲成45°角,裴晔顿时发出“嗷嗷嗷嗷”的猪叫声。 华樱又叫学徒拿来绑带和石膏,她帮裴晔包扎他刚刚骨折的腿。 裴晔真是欲哭无泪,他真的是来看腿的,只不过伤口是在大腿根处罢了,本来只是轻微的擦伤,现在直接腿骨折了。 华樱包扎好后拍了拍手起身,伸出手掌对裴晔说“医药费一百两银子。” 裴晔身后的侍从听了立马跳到华樱跟前抗议到:“你这是抢劫,哪有看个腿这么贵的。” 这两个壮汉倒是把华樱吓了一跳,有人了不起吗?她也有人,华樱喊了一声“大块头,上来挡住他们。” 大块头立刻走到华樱跟前,不卑不亢的看着这两个侍从,这两个侍从虽壮硕但比起大块头来稍矮,身形上也比大块头略逊一筹。 “退下,给她,一百两银票。”裴晔轻斥那两个侍从。他向来是华樱要多少他就给多少……只是这腿真疼,呜~ 华樱接过银票就嚷着送客,那两个侍从扶着裴晔往外走,快到门口时华樱对着裴晔的背影说了句:“三日后过来复诊。” 裴晔立马精神抖擞的对华樱说:“阿樱,你等着我,三日后我便来看你。”裴晔觉得他今天花的一百两非常值,三日后又可以和他心爱的阿樱见面了,而且今天阿樱还摸了自己的大腿,想想都激动。 自裴晔腿好了以后,他时常往华樱院子里跑,华樱每次都让大块头拦住他。 “裴公子,这里是华姑娘的闺房,男子不宜硬闯。”大块头伸手挡住裴晔向前的脚步。 “那你身为男子为何会在这里?你跟阿樱什么关系?”裴晔冲着大块头吼道。 “我跟华姑娘是大夫和病人的关系,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是因为……”大块头还没说完华樱就出现了。 “他会在这,当然是因为他住在这个院子里,裴公子您这是又伤到哪里了?”华樱抢在大块头之前回答。 裴晔一听到华樱说大块头跟她住在一个院子里,顿时心里就震惊了,病人和大夫的关系需要亲密到住在一起吗?他的阿樱还未出阁呢,肯定是被逼的。 他怒气冲冲的对大块头说道:“你这卑鄙小人,一定是你强迫威胁阿樱的,我不会让你继续猖狂下去。”说完又对大块头身后的华樱说:“阿樱,你别怕,我这就来救你逃离他的魔爪。” 裴晔说完就举起拳头冲向站在他面前的大块头。 作者:卑微作者,在线求珠 男二女二出场了,女主很快就能和男主见面了 16、擦肩而过(h) < 丑妻(h)(吃rou的仙女)|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16、擦肩而过(h) 裴晔说完就举起拳头冲向站在他面前的大块头,大块头身形未移动分毫,只是伸出一只手臂横在胸前,挡着裴晔的手推了出去,裴晔往后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脚跟。 华樱对着裴晔轻笑:“裴公子,看来你得回去好好锻炼身体,才能救我逃出魔爪哦。” 裴晔羞赧,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被别的男人一招击败真是一种耻辱,他决定要回去好好改造自己。 “阿樱,你别怕,我会努力变得更强壮的,你一定要等我来救你。”裴晔不死心的对华樱说。 华樱用手指戳了戳大块头手臂上的肌rou对裴晔说:“要变得像他一样强才可以哦,哦不,是要比他更强哦,裴公子加油,我等你哦。”华樱说完对裴晔微微一笑。 大块头对华樱的动作置若罔闻,他面无表情,目光直视前方。 裴晔看了看大块头高大的身形,又看了看他手臂上结实饱满的肌rou,心里羞愧万分,悲伤的看了华樱一眼后,掩面离去。 华樱对着他离去的身影喊到:“把自己晒黑点啊,我不喜欢小白脸。”说完后心情愉快的回屋去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大块头苏醒至今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了。 华樱今天把大块头脑袋上的缝合伤口的线给拆了,华樱让大块头在地上多走了几圈给她看看,问他有没有不适的感觉。 “感觉如何?觉得头晕吗?”华樱看着走动的大块头道。 “没有。”大块头并未停下脚步,仍继续走动。 “那记忆恢复得怎么样?”华樱接着问。 “脑中时常出现一些模糊的影子,看不清人脸,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