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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钢琴砸了一下。”谢决回道。 校医老师点点头,而后伸手重重地按了下去,立马疼得他咬紧牙关。 “痛吗?”校医老师问道。 “……”谢决点了点头,“痛。” 老校医摘下眼镜,“没事,你这就是砸肿了,没骨折,涂点药膏冷敷一下就好。” 而后他就转身从柜子里拿了瓶喷雾丢过来,又指了指角落里那台冰箱说道,“冰袋在下面第二层,敷的时候注意一下别冻伤了。” 就这?谢决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江灼就已经笑着接过了他手中的喷雾对准他肿起的地方喷了起来,“你们医学院的校医果然不一样。” cao…他自己都差点忘了自己是医学院的。 喷完以后,江灼又去将冰袋拿了过来,敷上以前还特地先垫上了两层纸巾,以免外层液化的水滴流的到处都是。 “很痛吗?”江灼微微垂着眸,看着那一片青紫色痕迹问道。 谢决根本懒得回答。 可江灼也不在意,只是眼中写满心疼,而后弯下去亲了亲他的脚踝。 谢决像是被烫到了似的缩了缩脚,颇为戒备地瞪向他,“你干嘛?” “我连你大腿根的痣都舔过…”江灼挑眉道。 cao。他的脸色忍不住变红几分,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才说道:“谁他妈问你这个了?” “宝贝…”江灼柔声喊道,“你原谅我好不好?” “行。”他点头,而后对着脸上瞬间写满欣喜的江灼继续说道,“你把那五分给我,以后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顺利毕业的嘛。 江灼眼中的光又熄了下去,“你差多少分?” “二十分。”谢决坦诚道。 “好。”江灼点点头,看着谢决眼中燃起兴奋的光便不禁有些被刺痛到,“这一年的时间里,只要你多来学生会帮忙,我给你签。” 听他这么说,谢决居然都忍不住心动了。 反正江灼已经大四了,不管他读不读研,之后都会开始忙碌起来,那自己去学生会帮个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他点头,“行。” “还有一件事。”江灼又说道,“下个月我们在首都的高中同学准备开个同学会,朱问和苏锐都会来,你跟我一起去吧?” 同学会…说实话他并不太想去,可当年毕竟也是他不告而别,江灼就算了,对于朱问和苏锐,他还是有些愧疚的。 “什么时候?”他问道。 “下个月五号的晚上。”江灼答道,“我到时候过来接你。” 五号…谢决摇摇头,“不用。那天我有事情,晚点过去露个脸就行。” 闻言,江灼只好点头。 冰敷了一段时间后,肿块终于消下去许多,走路时也就不至于痛的咬牙切齿,因此谢决便撇开江灼独自回了宿舍。 幸好宋斐然还算有点良心,至少还帮他打包了一份吃的回来,这才不至于让他瘸着腿去食堂排队。 转眼又是新的一周,迎新晚会总算被大一的新生们给盼来了。 谢决一如既往地翘着二郎腿在寝室里享用着宋斐然打包回来的饭菜时,手机屏幕上忽然弹出了一条消息。 [江灼]:今晚迎新晚会,你来不来? 都说是迎新晚会了,又没他什么事。 [谢决]:不去。 [江灼]:下来。 ??谢决咽下嘴里的饭菜,“小宋,你能不能帮我去窗边看看,楼下有没有站着一个傻逼。” 宋斐然非常热心地帮忙看了,“傻逼没有,江灼倒是站在楼下。” “嗯。”谢决点点头,“他就是我说的那个傻逼。” 说完,他才出于礼貌又回复了一句。 [谢决]:不去。 [江灼]:走不了的话我背你去,或者用抱的也行,你只要下来,剩下的路我来走。 看着这条消息,谢决就纳了闷了,怎么还就非要让他去看迎新晚会呢? [谢决]:我不去。 [江灼]:我等你。 “我cao了,江灼是属驴的吗?”谢决气道,干脆将手机往旁边一丢,继续看着平板上正在播的综艺下饭,而后立马被节目里的场面笑得直不起腰。 碗底都被刮干净时这一集节目也恰好播完,谢决一边笑着感叹了一句,“这节目请林渡来真是绝了。”一边将碗筷都收拾好丢进垃圾桶去。 这时,他才注意到宋斐然居然也在端着平板看节目,于是伸了个懒腰凑过去问道,“看什么呢?” “我们学校的迎新晚会。”宋斐然一边刷着题一边时不时抬眸瞟两眼。 谢决干脆也搬了张凳子凑过来看,“居然还有直播呢。” “我们学校各大晚会都是出了名的高质量,直播都有挺多外校人来看。”宋斐然回道。 他点点头,前几天刷背景板的时候他就已经多少感觉到舞台布景的精致了。 屏幕上,有一位穿着红衣的女生正在翩翩起舞,每一个动作在聚光灯下都显得格外优雅动人。 最终,灯光伴随着旋转的动作渐渐暗了下去,等到再次亮起时,站在舞台上的便成了两位盛装打扮的主持人。 谢决正在摸索着抽屉里的那包瓜子,因此并没有仔细去听,直到“江灼”的名字从他们口中说出时,他的动作才僵了僵。 “小宋,那包瓜子你塞哪去了?”他漫不经心地问道,见宋斐然伸手指了指下一级抽屉才伸手去翻。 然而,直到他的瓜子都被翻了出来,屏幕前也还是一片黑暗。 “怎么回事…”宋斐然纳闷道。 谢决心里一跳,江灼不可能还在楼下等他吧? 于是他放下瓜子,蹑手蹑脚地躲到窗边,只露出半个脑袋往外头看了一圈,却没见到半个人影。 就在这时,一片掌声夹杂着尖叫声从平板中传了出来。 而后,一段熟悉到令他起鸡皮疙瘩的旋律传进了耳中。 这是…四年前他和江灼一起去米兰时听他弹奏过的曲子。 是他飞行了十几个小时才听到的曲子。 是江灼说想要弹给他听的曲子… 直到此时,他才恍然间明白江灼为什么这么执着地想让自己去看迎新晚会。 可是,现在毕竟不一样了。 曾经他甚至愿意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去听这一首曲子,现在他却连下个楼都不愿意。 宋斐然盯着屏幕上的江灼看了看,而后低喃道,“这首曲子…本来就是这个调的吗?我怎么感觉和我之前听过的不大一样…” 确实,谢决也觉得不同。 尽管过去了四年,他也依旧记得当时音乐厅内观众们的神情,也记得每一个音符中流露出的美好与幸福。 而现在,哪怕隔着屏幕,就连宋斐然都能听出曲子里